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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氣光浪!
如潮水一般在工廠之中馳騁,所到之處,如長劍所指,寸草不生。
這下不光光是圍向豐清揚的納蘭家族子弟了,就連躺在遠處的白家之人都是覺得呼吸困難,像是馬上就要被這股強大的氣勢撕成碎片一般。
“這怎么可能…”納蘭景又是一聲驚呼,剛剛豐清揚明明已經全力一擊了,現在怎么可能還有力氣全力一擊,而且較之先前那一擊,這一擊是威力更甚。
這太不符合常理了,他體內的真元怎么可能這么強盛!
最主要的是,豐清揚這一擊是將他的《九宮符法》徹底沖破,四周的靈符皆是在燃燒,然后化為灰燼。
隨之化為灰燼便是他的真元,他是操控符陣的人,符陣一破,他也便會元氣大傷,胸中血涌如潮。
本就克制不住了,舉目望去,又看到納蘭騰和納蘭輝他們在吐血不止,豐清揚一招就讓納蘭家全軍覆沒了啊!
念及此處,他再也忍不住了,嗷的一聲吐出一口鮮紅。
“閣下師出何門,怎么會這么輕yì就破掉了我納蘭家的秘法?”納蘭景順勢盤腿坐在一個大集裝箱頂上,然后瞇眼問正在慢步而來的豐清揚。
不是說此法非大仙人不能破嗎?那為什么豐清揚一招就破掉了?他想不明白,就算豐清揚體內的真元格外強悍,但也還沒有踏入大仙人之境吧!
“哼,你家祖上是叫七陽子吧?嗯,當年老夫也是用此法破了他的《九宮符陣》,而且同樣是劍未出鞘…”豐清揚說著。輕輕一抖手,一道劍氣如利劍一般,從納蘭景的脖子上一抹而過。
“啊,難道你就是…”納蘭景當即是瞪圓雙眼,只是不等他驚呼出聲,他就一命嗚呼了。
其實他是認出豐清揚了,納蘭家祖上納蘭戊,道號七陽子,崛起于秦嶺。以符箓之法名揚天下,而后便開始四處顯擺,最終死在了一代奇仙酒劍仙手中。
納蘭家一直嚷著要找此人報仇呢,后來聽說他入山歸隱了,于是納蘭家便四處宣揚。酒劍仙是怕了,嚇的躲起來了。
實際上是早已暗暗立下家訓,家族子弟遇上酒劍仙了,一定要繞道而行,連納蘭家的奇才納蘭戊都斗不過他,其他人還敢過去報仇?找滅門嗎?
納蘭景怎么也不會想到,他今天會帶著全家人撞到了這家伙的槍口上。誰會想到啊,按照年齡算,酒劍仙現在不應該是眉毛胡子一大把嗎,怎么會是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年輕小伙呢?
要是知道他就是酒劍仙。別說是接這檔子事了,納蘭家肯定會舉家搬遷,連中部地區都不敢呆了,還敢來他眼皮子底下晃蕩?
“老夫早就說過。你不配知道老夫的名字,連喊出來的資格都沒有…”豐清揚輕抿一口酒。然后冷冷一笑。
其實見到納蘭岳的時候,他就想到,這貨家伙可能是七陽子的后人,當時就覺得,當年那件事做的對,七陽子在他面前得色,被他斬了,他事后難免有些后悔,那家伙只是喜歡仗勢欺人、得色罷了,并無大的過錯,他怎么能直接斬了他呢?是不是太狠了點?
現在想來,一點也不恨,要是留那廝一命,納蘭家現在指不定得色成什么樣了,估計有不少人會遭殃!
“戴芙莉,你醒醒啊,你不要嚇我啊…”樓頂控zhì室里面,渾身是血的布盧克正在使勁搖晃著早已死挺的戴芙莉,大聲喊著。
不是他不能接受妻子死掉的事實,而是她不能死啊,否則他就死定了。
按照他的本性,這個時候他還有一口氣,應該立馬逃命才對,豐清揚就在下面呢,他不逃,是在等死嗎?
可是如果戴芙莉死了,他逃出去了又有何用?就算豐清揚不殺他,歐蒂家族也會把他扔進海里喂鯊魚。
雖說戴芙莉是豐清揚是殺的,可人是他帶到華夏來的啊,再者,是他得罪了豐清揚,才牽連戴芙莉被殺,所以他能逃脫干系了?
見狀,豐清揚又是一擺手,四道劍氣齊出,打在了控zhì室四個墻角的鋼架上。
鋼板控zhì室是用螺絲釘固定在上面的,豐清揚打的就是螺絲釘。
螺絲釘一脫落,那鋼板屋當即就像是一個墜落的電梯,從幾十米高的樓頂轟然落下,噗通一聲,別說是里面的人了,就連木桌都是轟然一聲,粉碎一地,更何況還有上面的重物如雨般砸了下來。
這兩個雜毛敢來華夏撒野,還敢對晴荷下手,他能放過他們?
“恩公…”驚愕方醒,白弼山便跪倒在豐清揚跟前,大聲哭泣起來。
今天要不是豐清揚及時出現,白家上下就要長眠此處了啊!
而白小靈他們仍舊是處在驚愕之中,豐清揚最后那一招令他們是瞠目結舌,一個人體內的真元還能做到越用越多?太神奇了!
最主要的是,納蘭家的符陣,白弼山沖了好幾次,連邊都沾不上,可豐清揚一招就把它給破了,這家伙到底強大到什么程dù?
幸虧祖上白鳳凰和他有交情,否則這次白家冒犯他,估計也是納蘭家這個下場吧!
“一把歲數了,哭成這樣 ,成何體統!”豐清揚嘆息一聲,要是小鳳凰還在世,看到他們這些不肖子孫,估計能被直接氣死。
想到小鳳凰,他不禁蹲下身來,開始給白弼山把脈,查探他的傷勢。
“恩公不必費心了,我自己的情況我自己清楚,我活不了幾個時辰了…我們如此待恩公,恩公還來救我們…無論是報答您的大恩大德。還是做牛做馬向您請罪,恐怕都得是來世了,所以還請恩公務必見諒!”白弼山依舊是一把鼻涕一把淚,說話的時候連續吐了好幾口血。
不過他很開心,他死了沒關系,最起碼小靈他們活下來了,不是嗎?
聞言,白憶秋和白小靈他們也都是湊了過來,眼淚汪汪。怎么,白弼山還是沒活下來?是啊,他受傷太重了!
一幫人都是泣不成聲,尤其是白小靈,心中低吼。怎么會這樣,祖姥姥不是已經顯靈了嘛,讓豐清揚來搭救了,而她也愿意日后三世為他做牛做馬了,那為什么還要讓爺爺死?
“受這么重的傷,屁話就少說點吧!”豐清揚白了他一眼,然后掏出酒壺。遞了過去,“喝幾口吧!”
“不,恩公,我知道我現在說這話不合適。但請看在我家祖上白鳳凰的份上,能不能幫我一個忙?”白弼山再次跪在豐清揚腳下,哭聲說到。
剛剛以怨報德,而人家卻是以德報怨。現在他還要讓人家幫忙,當然不合適了。可是為了后輩的發展,他只能是豁出老臉不要了!
“說!”豐清揚擺擺手,白憶秋他們也都是看了過來,他們不知道老頭子臨死的時候還有什么沒放下,難道是白家長子長孫白星暉的傷勢?求豐清揚把這孩子治好?
“星輝心術不正,能有今日,全是他咎由自取!可小靈這孩子本心還算善良,敢請恩公收她為徒,傳她道法,好讓我家祖上白鳳凰的傳承不會斷在我們這些不肖子孫手里!”白弼山說著,便不斷給豐清揚磕頭,因為他知道這很難為人。
“收她為徒?”正在喝酒的豐清揚,險些是一口酒噴在白家人臉上。
他剛剛之所以一鳴驚人,就是因為喝酒恢fù了真元,眼下還得繼續喝,才能徹底恢fù,這是他獨有的療傷和復原之法。
哪知酒還沒喝夠,就有人要占他便宜!
他此番雖然不是為了白家而來,但也算是救了白家一場吧,不需要他們感恩,那他們也不用倒打一耙,占他便宜吧?
那白鳳凰欠他十壇子南江白云還沒給呢,現在她的后人們又來占他便宜,真是豈有此理!
不是他小氣,而是他收徒標準很高,白小靈完全不符合條件,最起碼目前是不符合。
光是一點就可以證明,那丫頭脾氣有點倔,也便是不會太聽話,不聽話的徒弟絕對不能收啊!
慕容天心也不聽話,可那是他重孫女,不一樣的!
“我知道這事有些強人所難,但還請恩公看在…”白弼山繼續磕頭,他心中清楚,要想說服豐清揚,就只能是把祖上白鳳凰不斷往外抬,看看他能不能看在她老人家的面子上,勉為其難的收了小靈。
“爺爺,為什么一定讓他收我為徒呢…”不等白弼山把話說完,白小靈就打斷了他,主要是見爺爺都快要死了,還為了她這樣給人磕頭,她心如刀絞。
還以為他老人家是為了哥哥的傷勢求豐清揚呢,沒想到竟是為了她的前程。
“住口,小靈,你給爺爺記住,從今往后,豐先生說一,你不準說二,否則爺爺會死不瞑目,你聽明白了嗎?”白弼山喝斥了孫女一句,她還不樂意了?要是豐清揚答應了,這對她來說,就是千載難逢的好機遇。
這也便是一旁的白憶秋他們聽了白弼山的話之后,沒有出聲阻攔他繼續下跪的原因,他們也是覺得,要是豐清揚點頭了,這對小靈來說,就是魚躍龍門,能跟著酒劍仙的傳人,將來必定能學有所成啊!
“哦…”白小靈哽咽了一聲,其實她心中早已暗下誓言了,要三世給豐清揚做牛做馬了,為什么爺爺還要發這樣的毒誓?這是讓她永遠沒了反口的余地啊!
“好了,不要再磕了,我是不可能收她為徒的,不過你們要是愿意的話,可以讓她來我的牧草谷學醫,我會酌情教她一些東西的!”見白弼山又要磕,豐清揚退了一步。
“多謝恩公,多謝恩公…”白弼山大喜,又是忍不住磕了幾個。
白憶秋他們雖也是歡喜,但卻沒白弼山那么開心,因為白弼山馬上就要死了,叫他們怎么開心的起來?
“恩公,臨死前,我能再問您一個問題嗎?當然,如果恩公覺得不方便的話,可以不回答!”驚喜之后,白弼山不禁釋然,覺得自己可以放心去了,不過他還有一事不明,于是便湊到豐清揚膝下,輕聲問到。
“問!”豐清揚已經替白弼山把完脈了,此刻不禁又是蹲下身子,眼睛卻是不看他,這老小子壞的很啊,又想占他便宜?
“您和酒劍仙是什么關系?是他的傳人,還是…”白弼山輕聲問到,豐清揚既然沒有打出酒劍仙的招牌,可見這事是他的,不能問的太大聲。
“我就是酒劍仙!”豐清揚苦然一笑,還以為是啥事啊,不禁湊到那老小子耳畔,輕聲低語到。
這話一出,白弼山是當場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