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突然間想到,樓頂似乎能上去,我上去看看風景,你們聊啊!”一看到豐清揚,晴雨立馬從床上蹦了起來,扯了扯自己的背帶短褲,然后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臨走的時候還沖豐清揚壞壞一笑,她才不想當電燈泡呢!
按照時間算來,她覺得姐姐和姐夫現在應該正處在熱戀期吧,應該多給他們倆一些空間,做一些情侶應該做的事情。
“她很愛鬧的,你不要生氣啊!”晴荷今天穿的是一身長裙,長發高高挽起,束在腦后,很有韻味,“那個…一共兩個房間,你要睡哪邊?”
“都可以,隨你安排!”豐清揚笑了笑,轉身就要出門,黑夜又快要降臨了,他該修煉了。
再練幾個晚上,應該就能突破到了練氣境了,所以這幾天得賣點力。
至于住哪,他向來隨意!
不過剛剛進來一看,他倒是覺得住在這里也行,每天看著晴荷丫頭的嬌羞模樣,勝似喝一壺好酒,令人心曠神怡啊!
“你還要出去啊,一會…就要吃晚飯了!”見豐清揚要走,晴荷輕聲喊了一句。
豐清揚對她這么好,又幫她圓了夢,她很想報答,只是她覺得自己很笨,很多事情都做不來,唯一能做的,就是每天給他做飯。
“好啊,不過吃完飯我得出去一趟!”豐清揚停下了腳步,晴荷丫頭的廚藝很獨特,雖說沒有御廚的花樣多,但味道很合他的意,配上點小酒,美的不行啊!
華燈初上,下面的桌子就擺開了,不過桌子上只是坐著豐清揚和晴雨,晴荷還在忙著炒菜呢!
至于周大星和魚寶寶他們,則是蹲在一邊,每人抱個碗,都是一臉笑嘻嘻的看著豐清揚,似乎他不張口,他們都不敢吃飯。
“鼓著個嘴做什么?”豐清揚暫時沒空搭理周大星他們,只是擺擺手,讓他們自己去忙吃的,別蹲在那等著吃現成的。
只是抬頭看了一眼晴雨,見小丫頭漲紅著一張小臉,他不禁問了一聲,被人欺負了?
“姐夫,你不知道,真是氣人!剛剛我去隔壁閑逛的時候,那個四眼仔老板居然說,他也要開花店,他明明是開精品屋的嘛,怎么也要開花店,還說他早就準備賣花了,是我們在搶他的生意!”晴雨雙手托腮,鼓著小嘴,悶悶不樂。
兩家都賣花,肯定會影響生意咯!
“哪個四眼仔,我去打爆他的眼鏡!”一聽到這話,魚寶寶是霍然起身,拿起身邊的大錘就要出門。
“放肆,師父在這呢,哪輪到你說話,給我蹲下!”周大星急忙一把將他拉了回來,師父沒說話,他們不能動,免得被逐出師門。
“嗯,開好自己的花店就行,管那么多做什么!”豐清揚輕抿一口酒,淡然笑到。
他給晴荷開花店,又不是想讓她靠這個謀生,無非就是想讓她生活在花叢中,然后像花兒一樣燦爛,至于掙不掙錢無所謂的,賠錢都行,他豐清揚什么時候為錢苦惱過啊!
“就是很氣人嘛!而且他似乎知道我們是禮拜天開業,所以他也在那天開業,還說請了兩個重量級嘉賓來剪彩,這不是成心讓我們難堪嘛!”晴雨用筷子搗著瓷碗,哐當哐當響。
“這么囂張,師父,要不要給他一點顏色瞧瞧!”周大星也忍不住了,他湊到豐清揚身邊,咬牙說到,這是對方在找事啊,不能忍。
“這年頭找人剪彩很風光嗎?”豐清揚才懶得和小角色一般見識,只是這個剪裁令他覺得有些意思,是不是就跟以前一樣,客棧酒樓開業,請幾個有名的文人騷客來題字什么的,好熱鬧一些?
“嗯,如果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過來,影響力會很大,不但會很熱鬧,還會有媒體過來,知名度上去了,對以后的生意很有幫助!”周大星常在這一帶混,這些東西自然知道了。
“哇塞,老大,你還知道知名度啊,你不是小學都沒畢業嘛!”魚寶寶輕聲笑著。
“那當然,我還知道這叫品牌傳播,剪裁嘉賓越是有身份,越能家喻戶曉!”周大星開始得瑟了。
“行了行了,都吃飯吧,我們只是開個小花店而已,沒必要跟人斗氣!”晴荷從后面出來了,笑瞇瞇的將一盆子鹵牛肉放在了豐清揚跟前,給他下酒。
能有一個這么大的花店,她就已經很滿足了,所以根本就不想跟別人爭什么。
“是是是,吃飯吃飯!”周大星他們跟著笑到,師娘發話,他們敢不從?
唯有豐清揚咪了一口小酒之后,也是釋然一笑,是啊,他幫晴荷開花店也是有所謀劃的,只是謀劃的不是錢而已。
除了讓晴荷生活的像花一樣,剩下的自然就是幫他栽培藥草了。
這些他都已經跟晴荷說過了,栽培哪些東西。
小丫頭是一貫的溫順,他讓她弄什么,她就弄什么,從來不問為什么。
主要是上次從徽源大廈弄了一根吹血蓮的根回來泡藥酒喝了之后,他是受益匪淺。
所以他決定以后不熬藥了,專門喝藥酒,這樣既可以過酒癮,又可以幫助修煉,一舉兩得啊!
藥草倒是好說,雖然戒指里面的那些好藥材現在還用不上,但有晴荷幫他栽培,當然,主要是他栽培,晴荷負責看護,估計很快就能供應上,因為他的栽培之法很獨特。
比如說他已經教晴荷栽了幾盆白云花和紅花龍膽,培土都是用山泥,上面還蓋著七星石,估計三兩天就能長到半尺高,然后開花。
所以說,藥草不用愁,愁的是酒啊!
小年給的那幾十壇子劍南燒春連喝都不夠,更別說是泡藥酒了。
至于那一壺天女鵝黃,只是實在饞嘴的不行了,他才舍得喝一口,就一壺啊,哪能開懷暢飲?
這樣下去不行啊!豐清揚琢磨著,是不是該釀酒了?雖說他酒劍仙向來只喝現成的,釀酒這么辛苦的事他才不干,但是這世上好酒太少太少,他要是不出手的話,遲早有一天會沒酒喝的。
“對了,我忘了說了,李國萍李總來過好幾次電話了,問你有沒有空,她想把她米酒廠的配方拿來讓你幫著指點一下!”上完菜之后,晴荷這才想起了這事,她沒敢答應,只是說回頭問問豐清揚。
“你幫我回她,我只能是幫她看一下配方,其它的幫不了,因為釀酒十分講究,即便是同一個配方,兩個釀酒師釀制出來的味道都是截然不同!但作為回報,她需要給我找來幾樣東西,一是青花石鼎,要能裝一斗米,記住,是青花石打造的石鼎,而不是繡著青花的石鼎;二是紅花石尊,同樣的道理,紅花石打造而來,最少要能裝兩斗米;三是壽山石缸,是漏缸,最少也要裝兩斗米!最后是白玉瓷甕,最少能裝一斗米…聽明白了嗎?”豐清揚順水推舟,笑著說到。
這些都是釀酒工具,釀酒的材料需要他自己去精心挑選,但工具完全可以讓別人去弄,畢竟李國萍是酒廠老板,弄這些東西應該不是很難,他就懶得去管了。
禮尚往來,他們倆以后也就互不相欠了,以免那個豐滿的女老板以后天天來纏著他。
至于配方,他只是幫她看看而已,稍稍指點一下,讓她的酒上升一個臺階,掙點小錢,不會太深入,因為如果按照他的法子去大規模生產,那李國萍恐怕又會哭出聲來,因為她所有的裝備全部要換。
“嗷…”豐清揚這話一出,不單單是晴荷,就連一旁的晴雨他們都是呆了呆,大概是不知道他要這些東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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