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半點的那一更,更的有點晚了。今天再補一更,八點鐘…再晚了我買豆腐撞墻去…
想起上次的教訓,文飛這貨差點在追擊西夏騎兵的時候被箭射死,文飛可就不敢大意的只穿那么一身道袍了,回到現代就要打造一身鎧甲。
這種東西,他那馬車廠就能干,別忘記了那馬車廠的前身就是個鐵制品廠。打造一副盔甲當真不是什么難事。
直接沖壓出板材,給文飛做了一副造型極其拉風,重量也不是很重的板甲來,穿在身上,倒也威風凜凜。
文飛再一看,自己裝備不錯。可是那些羌部騎兵的裝備可就不怎么樣了。
這些人說好聽一點是騎兵,其實本來就是牧民。雖然說游牧民族號稱成年男子都是合格戰士,但是渭州左近已經上百年都是大宋領土。這些游牧部族,也沒有機會去殺人放火。自然的技藝就生疏了許多,已經是半開化了。
比不得文飛當i在蘭州收服的那些羌部勇悍。
而且裝備更加寒酸,幾乎都沒有甲胄,偶爾有幾件破舊的皮甲,也不知道是哪一輩的祖宗給留下來的。
鎧甲之物,一向被歷代王朝禁止民間收藏。在元代之前,各個王朝都不禁止民間擁有兵器,但是弓弩和甲胄這些東西,卻是要絕對禁止的。
這些大宋境內的羌部,沒有甲胄那才算是正常。
文飛干脆的不辭辛苦,跑回現代去。直接弄回一披甲胄來。反正都是半身的板甲,直接一次沖壓成型,相當簡單。
不過短短三五i。就趕制出了五百多套,給最jing銳的戰士換上了。這還是文飛自己的廠子加工能力有限,若非如此,找家大型加工廠,沖壓幾千套也都用不了多少時間。
只換鎧甲當然不行,這些羌部牧民手中的弓箭也是相當的簡陋,射程很低。幾乎都是生鐵打造的箭頭,甚至還有少數骨制的,讓文飛相當看不過眼。
做這些箭頭那就更方便了。直接翻砂模具成形,出來的都是一色的純鋼三棱箭頭,起碼三寸長,讓人一看就心膽發寒。這種東西。射進人體之后。連止血都不容易。
那王經理問道:“老板,你搞這么多兇器干嘛?小心被查到當成是管制物品!”
文飛翻翻白眼:“你們打的那些劍,還不是兇器?這些都是一個狩獵俱樂部要的東西,人家客人喜歡用弓箭打獵,你管得著嗎?”
王經理半信半疑:“居然還有這種俱樂部?那老板,他們需要弓弩不?”
“你能造弓弩?”文飛看了這位王經理一眼。這廝和廠里的那些工人一樣,都他媽的是一群暴力份子。
王經理嘿嘿笑道:“咱們現在雖然給老板你打工,好歹也是公司里的股東么!自然要關心廠子里的業務擴展了!
其實現在什么東西都能在網上找到設計圖。就算是找不到也不打緊,只要肯出錢。總有大把的專業人士幫忙解決。如果那俱樂部用量大的話,咱們不也可以試試么!”
文飛心中一想,這樣也對。指不定哪天金人打進來的時候,本尚父天師還要香辦法把那些金人給消滅掉。有這么一個廠子在,偷偷摸摸的制造一些冷兵器之類的東西,可就簡單的多了。
要不是有這個廠子的話,自己去隨便找個廠加工,人家看鑄造這么多的有殺傷力的東西,怕是也會惹來麻煩。
想到這里,就對王經理點點頭:“那好,人家這俱樂部在非洲狩獵,都是些大型獵物,你造的東西威力越大越好。
對了,鎧甲刀劍這些兵器也都要,不過用不了太好的鋼材,注意控制成本…一樣先來個一萬套,后面看情況再追加!”
王經理膛目結舌道:“那俱樂部是在非洲打獵,還是在非洲打仗,需要這么多的兵器么?”
文飛心虛,不耐煩的道:“你當人家非洲沒有槍炮么?用冷兵器打仗,虧你想的出來,去去,趕緊干活去!”
那王經理一想,也是這個道理。現在這種年頭,莫說是非洲了,你就是去太平洋上那些新幾內亞近乎沒開化的地方,也能找到槍支,誰會用冷兵器去打仗?
任他想象力再豐富,像他這種四十多歲的“老人家”,閑的再沒事,也不會去看網絡算是再看網絡不會相信,文飛是把這些冷兵器運到古代去打仗…
文飛想想,又道:“對了,我現在聯系了明珠那邊的一家電影公司,開展道具業務,以后咱們公司還要給電影提供道具。主要是古代的那些兵器之類的,比如說是投石機…”
想到投石機,文飛就是滿肚子的怨念。上次那些破爛投石機,又慢又沒有準頭,還差點砸到自己城頭上的事情,讓文飛極其的不滿。
“道具不是都是假的,糊弄人的么?”王經理問道:“難道誰還做出真東西來拍戲啊!”
文飛頓時啞口無言,心中想想,還是算了。投石機那種東西這么大,就算做好了,也很難運到北宋去。
不如找到那什么回回炮之類的先進投石機的圖紙,拿到北宋去造。想到這里,不由擺擺手,悻悻然的道:“算了,就當我沒說!”
帶著幾百套甲胄回到渭州城中,頓時引起了轟動。說起來,文飛這種沖壓起來的板甲是相當簡陋,就是一個大鐵皮用繩子捆在身上,可以護住胸腹部位。其他地方就再無半點防護了。
但是耐不住這東西是純鋼鑄造的,莫看只是薄薄的只有十幾斤重,但是防御力卻就極其驚人了,甚至比北宋軍中制式的札甲還要強些。幾乎和西夏人馳名天下的瘊子甲差不多。
在五十步外,直接用強弩試射,都不能穿透。穿上這種鎧甲,在戰場上簡直就等于多了好幾條命出來。
只要不是倒霉的剛好被射中腦袋,被射到大腿胳臂那些地方,可是死不了人的。
因此,這五百套板甲一出,惹得人人眼紅。
不患寡而患不均,這要是強行分派下去,那些分不到甲胄的難免就會有情緒。文飛干脆提出比武之法來分配這些鎧甲,只有最勇敢的戰士才能得到這些鎧甲。
自然的又耽擱了兩三天,才把這些鎧甲給分配了下去。那些裝備到了板甲的羌部戰士,更是對文飛感恩戴德的很。
就在文飛熱火朝天的裝備他“自己”的軍隊的時候,被人擋了下來。卻是一眾紫袍道士的首領,笪凈之。
他攔住文飛問道:“教主這般作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我等身為教主隨扈,豈能不得而知?”
靠,文飛一直都怕自己道士礙手礙腳,這一直所干的事情,才低調的要命。不想要這些人知道。只是文飛鬧出這么大的動靜,這些紫袍道士們又不是傻子?如何能不知道了?
“教主是要帶著這些番兵去追上大軍么?”看文飛顧左右而言他,一個花白頭發的道士站了出來,直截了當的道。
此人叫做鄭子卿,一身道法最是了得,據說會點石成金之術。來往于江湖之間,游戲風塵,算是一個異人。卻也是文飛還沒有到東京城的時候,趙佶招攬的高人之一,賜穿紫袍的道士。
文飛膛目結舌,沒有想到自己這么一點小心思還以為埋的挺深,卻不知道早已經被人給知道了,不由有些泄氣。心道,這些道士要是敢阻攔我的話,我就派人把他們全部關起來。
卻聽笪凈之厲聲道:“我教興衰榮辱,一身系于教主身上。教主行此等危險之事,難道就沒有想過告訴我等一聲么?”
是你們這些家伙要當跟屁蟲一樣跟在我后面的,又不是我拉著你們不讓走。文飛心中暗自吐糟,表面上當然不能這般說了,腦子之中轉著念頭。
卻聽鄭子卿哈哈大笑,道:“我教有這般進取之教主。當是我道教之福分!我料得教主和我一般想法,就是要借助大軍之力,伐山破廟,傳我大道!”
這是哪跟哪兒啊?文飛有些傻眼,老實說他還真沒有想到這把長遠上去。就覺著好不容易,好吧,是十分容易。回到了古代,沒有親眼見過那種千軍萬馬的廝殺戰斗,未免有些太過遺憾。
每個宅男骨子里其實都有著統帥十萬大軍橫掃天下的夢想,要不然那些戰略游戲,也不會出了一代又一代,經久不衰了。
當然了,似乎近年來的年輕一代宅男們,已經開始對這種事情,不怎么感興趣了!
文飛是老一代的宅男,對于這種游戲樂此不疲。當然了,文飛還有更深的念頭,只是那些念頭,他自己都沒有想清楚,自然也說不出口去。
“自從晚唐時候,吐蕃分裂為宗喀王國和古格王國以來。藏傳佛教中心是在宗喀,青藏高原的諸小國經常遣使團與留學生至宗喀國。而唃廝羅也自稱佛子,用佛教的權威去整合青藏高原。
但是自從神宗皇帝變法,大宋開邊河湟,一直攻打吐蕃,使宗喀國無力顧及佛教的傳播,古格王國遂趁機補了這個缺,在托連寺將各藏傳佛教教派的大德齊聚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