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扯,我又不是不能生,還需要別人代勞?要兒子,我先弄一個足球隊。”
“你說,我要是拼盡全力,搏殺你身邊的女人,能殺得了幾個。”
“我去南美,殺你花家人,能殺幾個。”
“全都能殺,去吧,我還得謝謝你,殺光他們一切就都是我的。”
“我現在殺你,你跑得了嗎?”
“來吧。”
花非花揚起頭,一副你隨便的架勢,要殺要剮快點,別讓我等太久,今天你不殺我,明天開始我就全力搏殺你的女人。
張世東手搭在了花非花的脖頸上,她連睫毛都沒有顫抖一下,盯著張世東,漸漸洋溢出笑容,越笑越燦爛:“老娘是誰,是你能威脅得了的嗎?告訴你,別說是多了個便宜兒子,就是老娘給你腦袋上沾點綠,你也最好忍著,不然你就快點殺了我,除了殺我,你沒有任何能力阻攔我做任何事,所以,小子,要么乖乖的伺候好老娘,要么就冒著被我花了上百億安排的殺手雇傭兵對你身邊女人剿殺的風險殺了我,對了,友情提示一下,我安排的那些人可不是草包,至少錢砸的足夠他們注射基因藥物后跟任何人同歸于盡,我還安排了三個狗頭軍師,他們會分別控制三股力量,會以三十年為限,一波一波,慢慢的跟你玩,到時候老娘我在陰曹地府等著你,希望你能有足夠忠誠的守衛,守護你所有的女人三十年。別給他們機會,他們會一直在她們的身邊,只要有機會,就會展開刺殺,有趣,有趣…”
張世東的手是從花非花的脖頸處離開,手掌卻與她的臉頰來了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親密接觸,力量用的很大,司機一腳剎車,兩個秘書一前一后。分別探手拿出飛刀。
“滾。老娘的事用你們來管!”
嘴角帶著鮮血,花非花抬起頭,一側臉頰五個指印她渾然不在意,舌尖吐出嘴唇將鮮血舔干凈。沒有了之前的飛揚跋扈。平靜的坐回到原本的座位。也不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雙眼看著前方。平靜的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張世東眼皮耷了耷,調整好坐姿,舒服的窩在座椅內喃語了一句:“敢給老子沾綠,再有類似的屁話,下次直接用焊條給你下面焊死。”
花非花眼珠一轉,平靜如一汪清水的眼神沒有了,轉過身,人直接跨過去騎在了張世東的身上,俯下身子臉頰貼著臉頰,舌尖輕輕在他的耳垂上舔了一下:“記住老娘…”
猛的,花非花咬住了張世東的脖頸,牙齒上下顎完全發力,整個人瘋了般以奪取對方的生命為目的,咬住就不撒口。
張世東一動不動,就像是死人一樣,任由對方肆虐自己的脖頸,始終保持著平靜的淡然。
“算了,子彈都射不穿的厚皮,老娘還得保護自己的牙齒。”
張世東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被這個花小姐看中的,他也知道問是問不出任何的結果,她如果想說自己就會說,不想說你也問不出來,對于她所說的那些話張世東深信不疑,她能做得出來密謀三十年的暗殺,看狗蛋一身牛叉閃電的本領,這位背后站著的人絕非是一般人。
“要我幫忙也不必繞這么大圈子,你真要跟國家合作,有國家的命令,我去南美幫你肅清了家里的奪權之人也沒有問題。”
“呸,一群跳梁小丑,老娘用得著出賣色相。”
那為了什么?
張世東沒問,花非花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車子在前面香江大少的引領下到了一間豪車林立的酒吧,停車的一分鐘時間就看到超過十名七十分以上會打扮會化妝氣質不俗的美女出入。
熱鬧,美女多,裝修別致,dj、mc都在水準之上,調酒師更是國際水準,在這里不需要舞臺上有領舞的女孩,在這里有著無數的美女在舞池內揮灑著青春。
在這座城市中,無論在任何場合,別覺得自己有錢有勢,當你瞄上了別人的女伴時,別沖動的上去就嗅,當你覺得眼前這個人欠揍時,先將他的家庭背景掃聽清楚。
四九城里,除了極少數的大家族紈绔子弟,你幾乎見不到任何的裝逼犯,有個千八百萬的先裝好孫子,億元家產的玩一玩見勢不妙就趕緊走,十億以上才有擺事的能力;處級干部的孩子,別說自己爹媽是誰,廳級干部的孩子要看你爹媽手中是否握有實權,到了副部級,才算是真正在四九城有了那么一點點的薄面。
遂張世東等人坐下來之后,并沒有遭遇到任何無理的打擾,越是高檔越是衙內聚堆的場子,越沒有人在這里鬧事,碰上一個你惹不起的,磕頭作揖裝孫子不算,回家還要被老頭子收拾,得不償失,就像是這里的美女一樣,多得是,太極品的肯定不是凡夫俗子能夠嘗到,別以為一個女神出現在你面前她身邊就一定是個狗屁不是的草根癩蛤蟆。
大家都是各玩各的,酒吧的布局也很有意思,大中小的空間都充分考慮到了客人的,也是避免大家視線交匯,讓你看的是前方舞臺和舞池,基本上很少會打擾到別人,也沒人故意找茬。
單身或是兩個男人兩個女人結伴來的,都會坐在舞池旁的高腳椅上,在這里近距離的享受著激情澎湃的音樂,一瓶啤酒也能坐在這里,但你要承受這瓶最普通價值最低啤酒五十元的價格。
“你就帶我到這里玩?”花非花身體很有規則的律動,裙擺隨便捏了幾下系了系就變成另一個風格的裙子,站在二樓的欄桿處,身體盡管只是極小的擺動,卻也有非常美的姿態,讓幾個同樣在欄桿處居高臨下的女人,哼了一聲挖了一眼離開那里,這上下都能關注到的特殊‘舞臺’,基本上只屬于百花爭艷中那朵花魁。
“靠,有的玩不錯了,老子就是個土鱉,就覺得酒吧已經是消費最高的娛樂場所。”
花非花沒再說什么,幾瓶價值不菲的洋酒為他們換來了二樓卡包的位置,花非花的司機也不喝酒,斜挎著一個包就坐在邊緣,來的時候從包里拿出兩萬塊錢,服務生馬上給安排了這個位置,兩萬塊錢除了酒和果盤飲料干果外,剩下的都是小費,有這樣的生人大客戶,服務生就差沒有站在邊上時不時問一句爺你有什么吩咐沒有。
歌手演唱水準很棒,至少要比很多光鮮亮麗的所謂歌星唱的好很多,花非花和張世東坐在沙發上,聽著歌不去看下面,兩人將幾瓶酒拽到身前,一箱冰塊也拽過來,一排十幾個杯子,拼起酒來,一個接著一個很快酒就喝光,兩女秘書只是平靜的喝著紅酒也不過來搭茬,司機又扔了一萬塊錢給服務生,酒又上來幾瓶,服務生也驚呆了還沒看到過這么能喝的兩個人,那可是后勁很大洋酒而不是啤酒。
服務生剛竊喜自己賺到了一個月都賺不到的小費,剛站回到樓梯口,就被一個巴掌扇在了后腦。
“小王八犢子,我的位置呢?”
服務生一看來人,馬上所有的氣焰都被撲滅,心想著真背,這位爺一個月來不了一回,大多還都是周末來,平日里這位置也給普通顧客使用也沒運氣不好的碰到,服務生以為自己抓準了那位爺來玩的規律,孰料今天剛碰到一個豪客,剛賺了不少的小費,這位爺來了,滿腦門的官司怎么讓那幾位豪客讓出位置呢?
他是多么希望對方囂張的直接過去對著人家說你滾蛋,但現實就是現實,那幾位也不是傻袍子,沒事得罪那人干什么,我來這消費,這的老板懼怕我,我就直接對這酒吧說話,真要是碰到了茬子,雙方沒有正面茬起來,也好收場,到時做的不對的肯定是酒吧,老板還需要拉人找關系擺一個賠罪宴,將雙方都打點好,雙方面子都有了實惠也有了這件事才算是揭過。
經營酒吧幕后的事情要遠比經營酒吧要困難得多,為什么很多酒吧做的很不錯單就是收入不高還不如一些中檔酒吧,就是‘爺’太多,來你這里是給你捧場,錢也不少花也不差錢,單就是時不時的來點麻煩,你上下打點的錢就占了凈收入的很大一部分,偶爾還要大氣的對著沒有吵起來的雙方說一句:“x少,x少,大家都是朋友,今天看在小弟的面子上,這頓酒我請了大家隨便。”
人家到不至于宰他,只要按照正常消費,一場下來雙方加起來幾萬塊,酒吧一個月碰到幾回老板腦袋也疼。
服務生是蹉跎了半天才湊過去,苦著臉綱要對張世東和花非花說話,那一直沉默的司機走過來拎著他的脖領,很輕松的提起來,拎到一旁:“少來打擾。”
“是是是,可…”服務生也被嚇傻了,猶猶豫豫說了半天沒說出個子午卯酉,后面那幾位爺等不及了,雖不想鬧事但總要看看對方是誰。
不認識?
穿著打扮,像是企業的,不像是四九城的‘頑主’,不過那女的好漂亮,要注意,別踢到鐵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