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香嗎?”
“香。”
張世東心情愉悅,與一個聰明到時刻想著的是讓你高興的女人在一起,真的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情。
看都沒看眼中滿是焦急心思不在牌桌上的高雨,玩了幾個小時正是賭意匱乏時,看看桌上的籌碼,三百多萬一次性全部推到了桌子中間:“對不起,沒興致陪你們玩了,回房間摟著香噴噴的美人去嘿咻了。”
其實張世東本沒有這樣的賭興,玩了幾個小時輸了一百多萬還不至于讓他放手一搏,是這把牌成全人,暗牌幾圈之后桌上有了二十多萬,他是真被涼涼那迷離的眼神給攪了賭興,本就是娛樂,兩相對比當然是嘿咻更讓他感興趣。
手里是五十二張牌很難發出也很少見的炮彈十,三張十,這已經是幾乎大到天的牌,jqka的三張一樣,在詐金花中這已經是最大的牌型,他也沒指望別人跟,贏了就直接讓旁邊的兔女郎收拾籌碼兌換網上直接轉賬了。
他沒想別人跟,偏偏就有人跟。
三百多萬的牌局在這里不算小了,只剩下一家來自馬來西亞的橡膠商人看了看牌,沒少輸的他想要趁著這一把撈本,開了支票,按照這里的規矩每個人可以倍壓一次:“我就大你一倍,你跟了就開牌了。”
張世東看了看他,都扔進去七百多萬了,自己再漲一次他也會開牌,怎么都要看看自己底牌的。涼涼趕緊將銀行卡遞過去,馬上就有專業的賭場人員刷卡拿出足夠的籌碼放在桌上。
冤家牌,三張十碰三張六,豹子碰豹子的幾率在詐金花中可能數萬把都難以出現一次,那橡膠商人臉色慘白,加上前面輸的已經超過了一千萬,這里面有相當一部分是自己進貨的資金,看著擺在桌上的牌,怎么都覺得刺眼,下意識的來了一句:“你出千。”
本已經站起身的張世東。回頭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走過來的賭場經理:“腦子有病。”
賭場經理的到來就是監看牌局,他只是暗中自己看了一下剩下的撲克牌,搖頭對橡膠商人道:“先生,沒有被偷換牌。一切正常。”
除非賭場跟張世東一同出千。否則賭場經理的行為就足以證明張世東不曾換牌。如果是他出千換牌,那剩下的牌中加上桌面的牌,至少會出現五張甚至更多的十。按照規矩這樣的行徑是不被允許的。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為了保障所有人的臉面,才會有賭場的高手專門負責證實每一個人的清白,讓輸的人心服口服,說白了這里就是一個有著千絲萬縷關系才會組成的小型賭場,每一個客人都可能與這里的主人有著關系,你來玩就是認同了這里的做法。
張世東將桌上的十萬籌碼分別扔給荷官和幫著換籌碼的兔女郎一人一個,然后摟著涼涼揚長而去,剩下高雨在那里暗自咬牙,她是真沒有三百多萬,如果有,剛才就會下到里面故意輸給張世東,賭他會因為錢網開一面。
房間門口,張世東淡淡的說了一句:“看在他女人陪著我女人玩了半天的份上,如果是個人物就用一用,如果爛泥扶不上墻,那就讓他老老實實的找個角落當個普通人過下半輩子。”
清理地下勢力,張世東從來都不會手軟,不會無緣無故卻也不會有絲毫的憐憫,不去動天經地義,動了就算是為國家做貢獻,多重身份保證他很多看起來囂張霸道的舉動都可以換一種方式來解釋。
“你的女人?”涼涼的酥胸半露,蕾絲文胸被張世東硬生生推下來一半,正在享受著奶香十足的酥胸,涼涼故意輕輕推了他一下,身子向后靠了靠,拉開一點距離,瞇著眼睛聲音中滿是嬌滴滴的呻吟哼聲。
“希望你不是裝出來的聰明。”張世東直起身子,靠坐在床頭。
“呵呵…”涼涼笑著,湊過去跨坐在他的身上,挺直了腰身將那酥胸貼湊到他的臉前:“來,本姑娘還沒享受夠?”
幾天時間張世東帶著涼涼玩遍了船上所有的娛樂設施,到了香江之后,已經卑微的等候在岸上的龍失去了曾經以往所有的銳氣,盡管現在手中還有著權勢,卻早已不是過去說的算的局面,如今沒有青龍幫,有的只是米老大手下的青龍堂。
高雨乖巧的站在龍的身后,在船上的幾天她再也沒有靠近過張世東和涼涼,知道龍沒事且還是船上這位發了話,她知道自己想著的事成了,甭管以后會是怎樣,近期自己這只漸漸過氣的金絲雀,將會有著比過去還要高的地位。
張世東沒有與龍交流,這樣的人對他來說距離太遠,他也沒什么興趣,只是點點頭即帶著涼涼離開。
“呼!”龍暗自長出了一口氣,看著身邊的高雨,緊緊的摟住她:“小雨,我此生,定不負你。”
“龍哥,只要你安全,我就放心了。”
“再干幾年,把自己這條命贖回來,我帶你去加拿大,你不是一直想要有個農場嗎?到時咱們就去那里買個農場。”
“嗯。”高雨不是小孩子了,這句話聽則聽了,并沒有真正當回事。
“我要做事了,你自己先回內地。”龍瞇著眼睛,望著遠處的花花世界,這一次來,他需要納投名狀,做好了米老大的麾下有他一席之地,做不好…
涼涼很聰明,聰明到她不會主動要求任何事要任何東西,她知道該屬于自己的,身邊的男人不會吝嗇,自己所需的那點東西在他身上不過九牛一毛,自己所需做的就是保證這具身體不被另外的男人觸碰,然后學會讓他歡愉,以此,不丟尊嚴只是帶有一絲情感的正常交易。
張世東也沒俗到直接甩一張卡過去,就像是沒這回事一樣,也沒刻意的帶她消費,刻意的送她東西,只是很平常的吃穿住行,逛街享受香江的美食風味,直到第五天,才帶著涼涼乘坐樸仁勇開的一輛二手車,前往這一次的目的地,本該在五天前就該進入的宅子——南家大宅。
南景泰被男兒身的‘蕭雨兒’事實逼瘋,回到香江之后就很少再聽到他的消息,老爺子南懷仁也開始大肆的將產業變賣,從一個地產大亨逐漸轉為一個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有著多少現金的神秘大亨。
接近兩年的時間,自從南景泰瘋了之后,南家在香江的新聞就少了很多,但所有人都知道,如今的南家擁有著外人想象不到的巨大能量,出手的那些地產為南家收下了無數香江大亨的人情,以南家的狀態完全可以不用出售繼續等待升值,以市場價出售給這些大亨,他們都要承情,當南家有事的時候,這個人情必須還。
張世東在魔都放了南景泰一把,對方先不顧朋友情意出手,他算是仁至義盡,這一次到香江,南家沒有反應,曹彼得人在內地想要回來被張世東阻攔,五天,足足等了五天,南家還是沒有任何反應,洪興東星兩家的當家人也都不在香江,只是讓屬下過來打了聲招呼。
你內地名氣再大,在香江老牌的家族也不好得罪,現在誰也不知道南家是什么態度,縱然有些親內地的望族,這時也都是躲在暗處觀望,稍微與雙方有些關系的,早早避開風頭,或是在外談生意或是度假,等待著這一出好戲,究竟還是過去的哥倆好還是徹底反目,張大少敢踏入香江,就必然要有一個結果。
“怕不怕死?”
車中,張世東突然來了一句,涼涼愣了下點點頭。
“如果我說我會盡全力保護你呢?”
涼涼想了想還是點點頭:“還是怕,但還是愿意跟你一同經歷一次生死,這賭博有點大,用命換疼愛。”
張世東看了她一眼:“如果給你機會,你會選擇愛上我嗎?”
涼涼想了很長時間,最后搖頭:“我沒有自信去面對你身邊的女人。”
南家大宅,大門開啟,管家帶領著人站在宅前并做兩排迎接,沒有南懷仁也沒有南景泰。
涼涼覺得自己心跳劇烈加速,她只是個普通女孩她怕死,但是人就有賭性,她愿意接受達成所愿前的最后一次賭博。
張世東抓著她的手,緊了緊,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笑容,邁步走進曾經金碧輝煌今日卻顯得有些陰森詭異的超級豪宅。
穿過前面空曠的大廳,轉彎通往會客廳時,后院的花園上,一陣嬰兒的哭聲響起,嬰兒車旁,兩個年輕漂亮養眼的女孩正分別從嬰兒車內抱出襁褓中不足一歲的嬰兒,哄著,拉起衣衫,喂奶。
“兩個兒子,怎么樣?”
“老當益壯,科技發達。”
消瘦中透著精氣神的南懷仁邁步從會客廳內迎了出來,本就矮小的個子似乎隨著年歲的成長又縮了一些,滿頭的蒼發也沒有染黑,走出來后站在窗邊,瞇著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