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槍口對準了推開門走進辦公室的張世東,譚沒了的眼神渙散,美人痣和烈焰紅唇都難以抵御她死寂般的憤怒,對于心底最深處的秘密,她始終都如珍寶般呵護珍惜不忍心有一點點破壞,盡管每天只能靠著遠觀,卻也聊勝于,現在張世東與他接觸了,這是譚沒了所不能容忍的。
“張世東,你太過份了。”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這一刻的譚沒了是真想殺了對方,不需要任何的解釋。
張世東的瞳孔放大,他也沒想到在譚沒了的心中馬國勇竟然占據了這樣重要的地位,只是稍稍觸碰就能引動她的殺機,換做一般人,估計此刻早已經死了不止一次。
身子躲開子,向前一縱,面對著第二粒子手一抖,銀針破開子,一拳打在了譚沒了的肚子上,趁機手在她的槍上一抹,稀里嘩啦的零件掉落在地,順勢手向前一攬,攬著譚沒了整個身體橫空,嘭的一聲摔落在地面。
如柳絮般柔軟的身體繞到了張世東的身上,落在地上的卻是張世東的身體,一翻身抓著譚沒了的雙手,在她施展軟骨功之際,換做單手掐住她兩條手臂,力量增大讓譚沒了低沉的哼了一聲。
“該打!”
壓著譚沒了的身體到巨大的辦公桌上,探手扯掉了她旗袍下的絲襪,讓她面對面的看著自己,身體壓了上去,牙齒和舌頭配合靈巧的將旗袍上身的紐扣開,面對著冷冰冰的聲音用火熱的舌頭回應。
“你要是喜歡這樣,明天我到醫院太平間給你找一些尸體來,或者干脆我就給你買一些充氣娃娃好了。”譚沒了讓身體冰冷的如一具尸體,面對著張世東的侵犯毫反應。
曾經有一本書中這樣寫道:“女人,天生就是用來被征服的。”
當女權漸漸升起之時,又有人重定義了這句話:“兩性之間,注定會有一方被征服。”
今天。譚沒了的吩咐恰恰點燃了張世東內心被壓制下的憤怒,在處理窟一事上,所有人都認為張世東大開殺戒該已經消氣,實際上退的那半步氣他始終都未曾真的泄掉,始終在心頭堵著,始終等待著發泄的機會。
譚沒了撞槍口上了,面對著這樣的狀況。張世東沒有去壓制克制內心膨脹的,也為了徹底收服馬國勇,就在分離之際給予他真正痛苦的一擊,讓他真正的死心。
在窟的事件中,張世東學會了退半步,同樣也學會了人不為己。真正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力量才是真正的力量,真正屬于自己的東西才能隨時隨地為自己所用。
不擇手段,卑鄙一些,作為一個男人,并不為過,如果當時自己手中擁有不顧一切為自己所使用的力量,結果不會這么麻煩。
扯碎絲襪。掀起旗袍的后擺,屁股緊緊的壓著她的屁股,一只手解開了牛仔褲的紐扣,膨脹的所在已經躍躍欲試,頂開了連體絲襪內性感的蕾絲邊內褲,滑到了那柔軟的褶皺邊緣。
冰冷,如同身體一樣,完全的冰冷。
譚沒了始終沒有躲避張世東的眼神。在他的舌尖在雙峰上的凸起輕輕的舔過時,身體給予的反應被她生生壓制下去,但卻不能改變那凸起漸漸變硬變得格外誘人的結果。
沒有慢慢嘗試,沒有溫柔的等待,張世東選擇了最為直接最為強硬的態度和方式,就像是他此刻壓著譚沒了冰冷的身軀不讓她有任何反應一樣,下身找到了桃園洞口時。猛的刺入。
沒有想象中的長驅直入,緊繃帶來的劇烈摩擦讓張世東微微皺起眉頭感受到了疼痛。
他如此,譚沒了加不堪,瞳孔放大。疼痛與某種劇烈摩擦帶來的異樣感受讓她緊閉的嘴微張,發出一聲也不知痛苦還是什么的聲音。
張世東猛的探到底,猛的抽出,猛的進入…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猛烈的對待一個女人,他要讓身下的女人相信,有情飲水飽是扯淡,以為守著一份深藏在心底回味的情感就能過一生,完全就是癡心妄想,有性,才是真正的女人。
從干澀冰冷到濕潤溫熱,身體的反應逐漸開始反客為主,壓住了堅持的冰冷,加之對待強大的男人,女人接觸時間長了本能的會有一些順從,會將本該堅持的反抗漸漸轉為逆來順受。
往往不管是在校園、企業、朋友圈中,霸氣總是會成為群體焦點的男人,容易受到女性的親睞,多數不是愛慕,只是某種生理反應對強大的遵從,想要與其發生一些關系,這樣當再一次看到他的霸道時,潛意識里就會覺得這種霸道是屬于我的卻又不會成為我的全部生活。
從雙腿自然的下垂姿勢雙方非常不舒服到漸漸張開讓那進出變得為順滑…
從身體帶著反抗力量到散去力量,讓脊背松軟的貼到辦公桌上…
從緊繃夾緊,到翹臀輕輕抬起一些為適應對方的攻擊…
當張世東突的咬住了飽滿酥胸上的紅櫻桃后,譚沒了再也不去壓制強烈的生理反應,從喉嚨中發出一聲憋悶了太久之后婉轉的呻吟聲后,已經漸漸抬起的雙腿,直接抬起,夾住了張世東的腰肢,臀部也不需要挺起來順應炙熱進出的位置,小腹緊緊貼著他的小腹,盤夾著的雙腿感受到他屁股來回猛烈進出的觸感,雙手也不再矜持,在他放開之后,從他的腋下穿過,手指甲扣入他的后背,脖子也揚了起來,百轉千回的聲音中也充斥著熟女對于性的強烈渴望。
張世東順勢抬起頭,身子向上一拱,噙住了那性感的紅唇,向著忽然緊閉的齒關展開進攻,為了配合征服,一手探到了她的臀下,一手摟著她的后背,猛的將整個人都抬了起來,變成了男人站在地上,女人整個騎在了他的身上,如此姿勢讓某些進進出出的區域直接變成了嚴絲合縫的添堵。
“啊!”突然的深深刺入,讓譚沒了再也沒有心思和精力去管上面是否失守,調整著身子,試圖掙脫被對方完全征服的感覺,卻不料長舌直接攻入口中,來自男人的味道占據了全部的口腔,挑逗的舌尖找到了挑逗的對象。
譚沒了晃著頭,隨便扎起的長發已經披散,見到指甲用力扣著他并沒有起到作用,只能帶著一點點的力度,上下齒咬住了探入口中的舌頭不撒開,扭動著身體示意男人換一個姿勢。
不動,不僅不動,反而用手壓了壓她的臀部,讓那探入變得深加緊密。
加大上下齒的力度,對方依舊沒有反應,四目相對距離不超過三公分,譚沒了再次加大力度,這已經是能讓人感覺到劇烈疼痛的力度,男人的眼睛依舊充斥著高高在上霸道,絕不肯有半點妥協。
最終,女人還是選擇了妥協,這并不是說她不能堅持,而是覺得在這種霸道之下臣服是本該由自己做的事情。
松開了上下齒,主動的奉獻出舌頭,帶有巴結的親吻著男人,在對方探出舌頭示意被咬疼了之后,還要輕輕含住慢慢撫慰,以此換來男人向后倒退兩步,坐進了沙發變幻姿勢。
此時此刻,之前所有的冰冷都消失蹤,被扯開的衣衫開始影響親密間的接觸,男人的襯衫,女人的旗袍,完成到一絲不掛的程度兩人依舊保持著負距離的接觸,直到女人開始緩緩的主動,服侍了十幾分鐘之后輕聲要求:“我們去里面的房間。”
馬國勇的妻子做好了晚飯,很豐盛,一個紅燒肉,一個醋溜丸子,一個清炒菜心,一碗酸辣湯,坐在折疊桌前,妻子為他倒上了一杯酒,一如既往默默的吃著飯,時不時抬頭看一眼超市里懸掛電視內播放的聞。
幾分鐘之后,妻子吃完了晚飯,坐在那里默默的看著丈夫自斟自飲,直到一個顧客到來,才來到收銀臺,坐在那里揚頭看著掛在墻壁上的電視,沒有去觸碰電腦中丈夫玩的游戲。
半個小時,馬國勇喝了兩杯酒,穿著拖鞋來到收銀臺前,很自然的在妻子讓開之后坐下來繼續打游戲,妻子收拾著碗筷,收拾廚房刷碗整理好一切之后,到二樓的衛生間沖了個澡,換上厚厚的睡衣下樓看著門口附近聚精會神玩著游戲的丈夫,暗自嘆了口氣,打了一聲招呼說自己睡了上樓,躺在寬大的軟床上,她不后悔也沒有變心,只是每晚獨自躺在床上的滋味太過難受。
拿出手機,播放著里面的小電影,從床頭柜內拿出一個震動棒,很就全身光潔溜溜的在床上弓著身子,發出輕聲的呻吟…
馬國勇側頭看了一眼角落上樓的樓梯,嘆了口氣,身子向后靠了靠,透過那貼紙望向了遠處譚家私房菜那扇落地…
他并不知道,此刻,就在那扇漆黑房間的落地前,巨大的老板椅上,譚沒了正裸身跪在椅子上,臉頰枕在放置在椅背的雙手上,不敢去看那熟悉的區域,因為她的腰肢正被另一個男人占領著…
有一個男人正扶著她的腰肢,霸道的占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