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劍星內心中閃過劇烈的掙扎,終于眼中露出堅決的神色,然后躺在了床上,抱著飛燕道,“你要是能說話,我肯定什么都不會做,但是你不能說話,為了我心中的一些事情,就算,就算做出在無恥的事情,我也在所不惜,給你10秒的考慮時間。”
雖然,徐劍星明知道是廢話,可還是說了出來。
10秒轉眼即過,飛燕的身軀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但是并沒有張口,徐劍星對此并沒有什么意外,自嘲的一笑道,“既然,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飛燕聽到這話,一臉的呆滯,人怎么能無恥到這個地步,她要是能說話,不早就說了,可在內心深處則是充滿了深深絕望,俏臉是蒼白到了一個極點。
在飛燕的念頭一轉而過的時候,徐劍星一咬牙,就伸出了手,飛燕身上所穿是那宛如絲綢般光滑的長裙,他僅僅是朝著下面一拉,就露出了半截潔白無瑕的身子。
飛燕其內穿著的是那紅色的肚兜,在那一雙挺翹峰巒的襯托中,充滿著無盡的誘惑,徐劍星雖說,保持著心境,可是在如此完美的身軀中,心中的yu火還是被勾起了來一些,但是更多的還是愧疚,不過,既然走到了這一步,徐劍星都已經不允許自己退宿,無論這是真人也罷,還是NPC也好,他都不想去理會了。
因為,他的未來不僅僅是牽扯到了自己,還包含了他的家人,哪怕有一點可能多獲得一些游戲的秘密,他都會在所不惜。
徐劍星手指在次勾動之下,那紅色的肚兜,也被拉扯到了一邊,那一對不算十分飽滿,但是非常完美的徹底呈現了徐劍星的面前,頂端的粉色貝珠在胸前微微顫抖。
徐劍星不由自主的深深看了一眼,又把手挪到了下來,在又一次的拉扯之中,飛燕的底褲,也被褪了下去,徹底的一絲不掛。肌膚晶瑩雪白,就宛如一個最精美的藝術品,看到這里,徐劍星的血液開始加速,呼吸也急促了一些。
現在想那么多也沒有,徐劍星直接趴在了飛燕的身上,雙手握住那對,不住的把玩,并低頭開始的親吻起來,令徐劍星多少有點不適應的就是,飛燕對此沒有絲毫的動靜,而在內心深處,還是有著些,異樣的感覺在心里蔓延,好像在這一刻,他真的變成了一個強X犯,心中除了有著不小的愧疚心理之外,還有些許的刺激之感。
但是很快,徐劍星就把這種的心思,給丟了一邊,刺激的感覺是好,可是這種的刺激,不要也罷,要不然,終究有一天他的人生將會徹底變得的扭曲。
把玩了沒有多久,徐劍星清晰的感覺到,飛燕的好像似乎也有了反應,身子不但是顫抖著,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有門。”徐劍星頓時眼前一亮,旋即就把目光看向了飛燕道,“能說話嗎?”
可是對此,飛燕也僅僅是臉色蒼白,目光冰冷而絕望的看著徐劍星,在沒有了其他的回應。這讓徐劍星失望到了極點。
一咬牙,徐劍星也懶得在等下去,當即就把自己的內褲脫了下來,然后,就將飛燕一雙修長的玉腿緩緩舉起,并且壓在了飛燕的身上,神情小心而緊張,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兄弟進入其中,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一感覺到不對,徐劍星可就打算著準備跑路了。
小熊貓分析的是不錯,可是鬼知道會不會有著意外,徐劍星找準位置,做出了一個深深的呼吸,就開始試探了起來,在這個方面,徐劍星自然有著深厚的理論和實踐知識,但是他也不敢一下就進去,就好像,他的顧慮那般,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意外。
輕輕接觸了幾下,飛燕的身體并沒有什么太大動靜,徐劍星稍微安下了一點心,身體就朝著前面的柔軟丘陵縫隙里緩緩的頂去。
“好緊!”剛進去一點,徐劍星就感覺到了小dd被那柔軟包圍了起來,死死的裹住,一種無法言語的舒暢感,酥酥麻麻地沿著脊背傳向了他的大腦,不過,徐劍星卻是死死的壓抑住了心悸的感覺,并沒有敢亂來,,目光還觀察著飛燕色神情,這時,徐劍星只見飛燕的美眸中,緩緩滑落了一行清淚,看似悲傷到了極點,望向他的目光里,充滿了滔天的恨意。
“抱歉。”看著飛燕如此的神色,徐劍星充滿了深深的負罪感,而在心里還有著一絲失望,暫時看來,小熊貓的推斷,可能失敗了,并沒有因為陰陽調和,或者把他的氣息融入到飛燕的身體里,就令后者開口說話或者做出些什么。
不過,沒到最后一步,徐劍星還沒有死心,他抓住飛燕滑溜溜的玉腿,身體就朝著前方,小心的又進去了一點,還是沒有反應,這令徐劍星又是苦笑不已,要是讓他評價一下自己話,恐怕,他就算是個強X犯,也是這個世界上最悲劇的。
人家強X,興奮異常,大刀闊斧,而他卻是要小心翼翼,好像就是一個賊膽包天的普通人,把王母娘娘給迷昏了之后,要進行強X,可是又擔心著王母娘娘突然醒來,使用法力一巴掌把他拍死般,這難道說不夠悲劇嗎?
直至推進了一小半,飛燕還是沒有什么太大動靜,徐劍星再也按耐不住情緒了,身子一挺,哧溜一聲,就進入了那溫軟滑膩之地大半。
“啊!”
美妙之感,剛涌上徐劍星的大腦,飛燕的全身就忽然繃緊,發出了一聲驚呼,秀眉緊蹙,似顰還怨,仿佛連呼吸都已停止。
“嗖!”隨著飛燕的驚呼聲響起,徐劍星宛如魅影一般,迅速撤離了飛燕的身體,眼中充滿了無法言語的震驚,他沒有想到小熊貓想的辦法,還真的能行,飛燕竟然能出聲了,逃到門邊的時候,徐劍星并沒有感受到有其他的動靜,總算穩住了心境,暗自苦笑了一聲,“憑著飛燕的修為,她要是真的想做出什么,我又豈能逃得掉。”
念頭在心中一轉而過的時候,徐劍星就轉回了身子,當即發現飛燕還是不動的躺在了哪里,要說,還有什么和剛才不同的就是,那就是在飛燕柔軟溝壑的微陷處,流出了絲絲的鮮血,直至順著腿根流淌到了床單上,這代表著什么,徐劍星心里很清楚。
但是,徐劍星對此卻沒有關注太多,他更加關注的還是飛燕本人的表現,徐劍星一走到飛燕的身邊,就發現后者面若死灰,就這么死死的看著他,又是不言不語。
到了現在徐劍星多少已經有點明白了,要想讓飛燕開口,必然要保持兩人的結合情況下才行。
徐劍星帶著一些彷徨,又來到了床上,稍作猶豫,就對飛燕開口道,“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你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不過,我想現在的局勢你應該很清楚,我們需要都靜下心來談一談,怎么…”
說到這里,徐劍星臉上閃過了一些糾結,“怎么,靜心你也應該很清楚了,而你要是有著什么要求,我要是能辦到的會幫你辦到,要是不能,我想以后,總有一天我也會幫你辦到,我話說到這里,希望你一會能平心靜氣,不要亂來。”
徐劍星的話,自然沒有著任何的回應,徐劍星也知道,按照現在的形式,飛燕也根本不可能做出任何的回應,沒有過多的思考,徐劍星又抬起了飛燕的一雙大腿,挺身進入那處濕潤之地。
“嗯!”當徐劍星的小兄弟進入到了一定的深度后,飛燕的眉頭輕輕一皺,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嬌吟,這聲嬌吟,雖說聽著就像那最優美的音符,可是徐劍星根本就沒有那個心情去聽,而是緊張的觀察著飛燕的表情。
“呼!”飛燕輕輕呼吸了一口氣,眼神里帶著冰冷的就說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為什么會來到這里?”
一聽這話,徐劍星頓時傻眼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飛燕會說出這番話,畢竟,這么一來的話,也就等于是說,飛燕并不屬于這個世界的NPC,這令徐劍星腦海里一片混亂。
“問你話呢,說啊。”飛燕語氣更加的冷了。
徐劍星聞言頓時清醒了過來,苦笑一聲,道,“在我回答你問題之前,我能不能先問你幾句話?”
“可以。”飛燕目無表情的道。
徐劍星穩定一下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還有你來自于哪里?”
“難道說你不知道嗎!”飛燕紅唇上挑起了一抹諷刺,“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把我抓到這里,并且禁錮住我的修為和肉身那個人,應該是你的長輩吧。”
“呃!”徐劍星聽到這番話,驟然又是一愣,旋即不知道想了什么,開口就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的修為和肉身,現在還被禁錮著?”
飛燕經歷了無數的人間之事,見過了無數的人,她自然是看出徐劍星說出這翻話,不像作偽,她平靜下心情,就淡淡道,“不錯,要不然按照你的所作所為和現在的情況,我早就一巴掌把你拍死了,就算不讓你死,我也會把你的靈魂給拘禁起來,承受著無盡的折磨。”
徐劍星聽之有點不爽,不過也覺得非常正常,畢竟,就憑著他所做的事情,就算受到一些懲罰也是理所應當,他也相信憑著在飛燕身體里感受到的那恐怖氣息,完全能做到她說的那樣,與此同時,徐劍星也徹底的安下了心,既然飛燕的修為被禁錮住,他還有什么好擔心的。
微微松了一口氣,徐劍星就道,“我現在能告訴你的就是,我對于這里的情況,比你知道的根本就多不到哪里去,你不要朝著歪處想,我也不知道我有什么前輩,而我能來到這里,在很大的程度來說,就是偶然,我們兩個在這里,我好比一個擁有著自由之身,是可以隨意行走的游者,而你則是宛如一個定在其中的雕像,至于為什么,我們一接觸你就能開口說話,我到現在還沒有弄懂,或許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法則吧。”
“你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飛燕皺眉問道。
“是真是假,你可以憑著感覺去選擇,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也不需要糊弄你。”徐劍星平靜的說道。
看著徐劍星的表情,飛燕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后問道,“你知道怎么離開這里嗎?”
“我知道,但是我想我的方式肯定不適合你,我也無法帶活著人離開。”徐劍星回了一句,就好奇道,“你來這里多久了?”
“兩個時辰左右吧!”飛燕淡淡道。
“什么,兩個時辰?”徐劍星一聽這話滿臉的震驚。
“有什么不對嗎?”飛燕疑惑的道。
“不對,不對大了。”徐劍星苦笑一聲,也沒有做隱瞞道,“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在四個月前左右的時候,就來過了一趟這里,而這次是第二趟,在我第一次來的時候,就已經見到過你。”
“什么??!”聽到這話,飛燕同樣是滿臉的震驚。
望著她的表情,徐劍星稍琢磨了下道,“現在先放開你怎么進入這個世界不提,看來你上一次進入這里里面的記憶,被抹消掉了,或許是什么人,又或者是未知的什么,不想讓你知道這里事情。”
“還真有這個可能。”飛燕輕輕點了下頭,憑著那未知的什么,能把她無聲無息的弄到這里來,那把她的記憶給抹除掉實在是簡單不過。
旋即,飛燕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目無表情的看著徐劍星道,“你上次對我做過什么嗎?”
徐劍星聞言一聲干笑,實話實說道,“做了點,不過沒有像現在這樣。“
飛燕氣苦的看了徐劍星一眼,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被其他人做過什么,還有茫然無知的那一天,就算今天發生了的這個事件后,她又會忘得干干凈凈,就算以后想報仇,也完全的不可能,這令她怎么不氣苦。([本文字由破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