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污水廠開建之后,由于方夏陶瓷化共集團從粵東聘請了專業的監理團隊負責工程監理,包飛揚和孟爽就不必整日守在工地現場了。
這個時候,正好孟爽接到家里的電話,說是孟爽的爺爺孟項偉馬上要過七十大壽了,讓孟爽回家一起給孟項偉祝壽。
由于春節的時候包飛揚留在西京市替給小明做治療,沒有回中江去,所以孟爽原計劃春節時帶包飛揚到自己家拜年的計劃泡湯。現在正趕上爺爺孟項偉要過七十大壽,孟爽于是就和包飛揚商量,讓他和紫水晶一起回去給爺爺孟項偉賀壽,也是趁此機會讓包飛揚在父母面前亮相,把兩個人的關系確定下來。
包飛揚本來就覺得自己虧欠孟爽很多,孟爽提出要帶他回中江省給爺爺拜壽,包飛揚怎能推辭?況且對他來說,也想盡早去拜見一下孟爽的父母和長輩,雖然說他和孟爽兩個人之間已經明確是戀愛關系了,但是沒有經過孟爽父母和長輩的首肯,包飛揚總覺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順的。這次能夠這個機會,包飛揚自然是忙不迭的答應下來。
既然要到孟家去給孟爽的爺爺孟項偉拜壽,包飛揚自然不能空手去,尤其他還是第一次到孟家,等于說是未來的準女婿到孟家第一次亮相,這樣重要的場合,包飛揚當然不能讓人看扁了。于是他詳細向孟爽詢問過孟項偉的習慣和興趣愛好后,決定到西京市的古玩街去給孟爽的爺爺淘一件好壽禮。
吃完中飯之后,包飛揚開著車帶著孟爽來到來到古玩街。
西京市的古玩街,全國聞名,在這業誕生過無數的傳奇故事,并廣為流傳。一夜傾家蕩產,一日暴富,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你想在這里給我爺爺買一份壽禮?”牽著包飛揚的手孟爽一邊好奇地左顧右盼,一邊問道。語氣帶著一絲懷疑。
街道兩旁都是商店,一共上百家,每個商店的店面,倉庫里都堆滿了商品,各式各樣的商品加起來沒有百萬件,也不會差多少。
除了正玩的商店外,還有一條專門供小商小販擺地攤的小巷。
想要在這么多商品里挑出一件真品,和買六合彩中百萬大獎一樣困難。
“試試運氣。”包飛揚淡笑道“對你爺爺那種不以賺錢為目的,不以收藏為愛好的玩家來說,好東西不一定是年代久遠的真品,價值不菲的珍品。”
“就你會說。”孟爽笑道。
“這位小哥說得很好啊。”身旁一個白發老者開口說道。
老者年紀七十多歲,一頭白發,不過精神矍鑠,雙目有神,身板直立,看起來身體很硬朗。
“古玩,這東西,就是圖一個好玩有意思就行。”白發老者笑道:“小哥,年紀輕輕,見識不凡啊。”
“老先生,您是西京大學歷史學院的薛老?”孟爽看到白發老者,眼睛閃過一絲亮色,連忙恭敬地問道。
“是你們也是西京大學的學生?”白發老者點了點頭說道。
“不是。”孟爽蘇道。”我們走過來看看,感受一下歷史文化。”
“過來這里看看可以,增加一下見識,但不要沉迷,更不能幻想一日暴富,否則會誤入歧途。”薛老忍不住提醒道。
“是。
“孟爽包飛揚兩人連忙點頭應道。
和包飛揚兩人肺了兩句后,薛老才離去。”這位可是西京大學碩果僅存的幾位大師之一。”
看著薛老的背影,包飛揚有些激動地說道。
“嗯。”包飛揚點頭應道。大師,在任何一個時代都值得尊敬。他們是國家的財富,民族的瑰寶。
兩人繼續逛街。
“先去淘寶街逛逛,再來這些商店。”孟爽建議道。
“好。”包飛揚一向順著孟爽,不假思索地回答。
兩人都不精通古玩,孟爽因為受過她爺爺的熏陶,對字畫一類,略懂一二,包飛揚基本上沒有接觸過古玩,最多只在電視上,電腦上看過一些鑒寶的節目。
包飛揚跑來這里,倒也不是空然興起,他不懂古玩,但是他經常拜讀古玩領域里的一些專業知識,但是憑借他的記憶,包飛揚也能判斷出古玩的真假及品質。
因為有些東西是相通的,比如真假,比如好壞。一件真的古董上面必然留下時間流逝的痕跡以及歷史的韻味。
包飛揚也沒想過做一個古玩專家,他來這里,只是購買一份能送得出手的壽禮。他只需要知道他買的東西是真是假,品質如何,至于東西的來歷,歷史價值,他不感興趣。
除了購買東西,也是帶孟爽逛逛,這些天一直忙著八一造紙廠和污水處理廠的事兒,骨架都成了機械。
能不能檢個漏,淘一個寶貝,包飛揚沒有太高的期望,能淘到,最好,淘不到,也沒什么。他銀行卡里的存款,足夠他買到一件好東西,作為壽禮。
反正那錢,他也不知道怎么花。
看到各種稀奇古怪的物件,孟爽興致大增,拉著包飛揚這里看看,那里看看。任由那些攤主說得天花亂墜,孟爽都沒有動過購買的念頭。
“等等。”包飛揚突然拉了孟爽一下,說道。
“怎么了?”
“我看個東西。”包飛揚像一個老練的獵人發現了獵物的氣息,眼里放射著精芒。
“老板,這是什么硯臺?價格多少?”來到一個小攤前,包飛揚指著一只黑乎乎的煙臺,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尊硯臺是別人放在這里的,主家說要兩萬塊。”店主見兩今年輕情侶看中了這塊破硯臺,連忙過來格話。
包飛揚正在認真端詳這塊硯臺。
澄泥硯以沉淀千年黃河清泥為原料,徑特殊爐火燒煉而成,質堅耐磨,觀若碧玉,撫若童肌,儲墨不涸,積墨不腐,厲寒不冰,呵氣可研,不傷筆,不損毫,倍受歷代帝王、文人雅士所推崇,唐宋皆為貢品。
因質地堅硬,易于發墨,不損筆毫不損墨,比起那些石質硯臺一點也不差,而且制造工藝相當考究,其復雜和難度甚至可以娘美瓷器。因為澄泥硯是需要先進行反復的捶打,然后塑形,再進行雕刻,最后才入爐煅燒,所以比較珍貴,傳世的上品較少。
包飛揚聽說,以前幾千塊最多一兩萬就能賣到一塊不錯甚至有傳承的硯臺。可是現在卻漲了好多,一塊沒什么傳承的硯臺都能要到七八萬甚至更多,品相好的有傳承的喊道幾十萬都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