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獻給逍遙客pp舵主——
天源市的八月份氣溫已經沒有那么酷熱,加上三江鎮位于鷹澗山下,地勢較高,又有三條河流在這里匯合,氣溫比天源市區要低三四度,坐在小院的樹蔭下,老楊又搬了一臺落地扇放在旁邊吹,竟然有點涼風習習的感覺。<-》
“魏營長,今天我們還有事,就不喝酒了。”包飛揚知道部隊干部的酒風彪悍,他那點小酒量肯定不是對手,所以就搶先聲明,“你什么時候要去市里,我一定陪你喝個夠。”如果魏子名真的到了市里,包飛揚就把尚曉紅請出來。只要尚曉紅肯出手,保管讓魏子名以后聽到一個“酒”字就打哆嗦。
郭偉還在營部等著,魏子名過來主要是摸包飛揚的底,聽包飛揚說今天不喝酒,也不強求,只是豪爽地笑道:“行,今天的酒先攢著,等到下次咱們喝酒的時候,一定要把今天的酒都給補上!”
包飛揚嘿嘿笑著,并不害怕,有尚曉紅這個妖孽科長坐后盾,別說是把今天的酒補上,就是把去年的酒補上,他也不怕。
當下包飛揚叫過老楊,給四人一人點了一大碗羊肉泡饃,又點了白切羊肉、紅油牛舌、蒜泥黃瓜和菠菜粉皮一共是兩葷兩素四個涼拌菜。
京城里的大記者來到自己店里吃飯,老楊動作自然是很,四個涼拌菜轉眼就端上了來。趙麗萍早就餓了,看見菜端了上來,毫不客氣地拿著筷子夾了一片白切羊肉就送到嘴里。
“味道怎么樣?”包飛揚笑瞇瞇地在一旁問道。
“非常棒!”趙麗萍說道,“比某人燒的破菜好吃多了!”
“某人燒的破菜?”包飛揚一下子就被氣樂了,反唇相譏道:“我怎么好像記得上次我燒菜的時候,某人光米飯都盛了兩大碗呢!”
羊肉泡饃很也端上來了,趙麗萍一嘗之下也是贊不絕口,連聲夸道:“好吃,真好吃!果然是要比西京的老孫家泡饃好吃多了!”
老楊在一旁聽到這話心中那個樂啊,他兩只眼睛本來就不大,這時候是變成一條縫了。
聽包飛揚說他們飯后準備回市里找吉普車上鷹澗山去看高山蘿卜種植基地,魏子名就說道:“還會什么市里?不用那么麻煩。我營部就有現成的吉普車,正好派一輛送你們上去吧!”
說著魏子名就沖坐在桌子一角吃飯的通訊員說道:“史俊超,你點吃,然后趕回營部,帶一輛車過來!”
“是!”通訊員應了一聲,三口兩口地扒拉完碗里的泡饃,立刻起身跑步出去了。
等包飛揚和趙麗萍吃完飯,通訊員已經帶著吉普車趕了回來。
“小馬!”魏子名對吉普車司機介紹道:“這是市政府包科長和華夏青年報的趙記者,要到鷹澗山上考察高山蘿卜種植基地。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照顧好他們!”
“是!”小馬用帶著軍人特質的嗓音響亮的回答。
“魏營長,那我們就動身了。”包飛揚也不和魏子名客氣那么多,只是握著魏子名的手說道:“今后到市里去,可一定要去找我!”
“哈哈,那是當然!”魏子名大笑道,“你今天還欠著我一頓酒,我的小賬本上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包飛揚和趙麗萍上了車,先讓小馬把車開到出租車停靠的地方,讓出租車司機先回去,然后小馬就開著車出了三江鎮,往鷹澗山方向開去。
送走了包飛揚和趙麗萍,魏子名立刻趕回了營部駐地,把他摸到的情況向郭偉匯報了一遍。
郭偉聽說包飛揚竟然是在天源市政府工作,很是吃驚。但是當他聽到魏子名說道趙麗萍和包飛揚在飯桌上斗嘴的情況時,就一臉恍然大悟地微笑起來。包飛揚和趙麗萍兩個人的關系都親密到去給趙麗萍燒菜吃的地步,這分明就是男女朋友的關系嘛!怪不得上次在臨西機場,包飛揚竟然會和張正道一起出現。如果包飛揚是老趙家的嫡親孫女女婿,還的確有這個資格和中央警衛團政治部副主任來往。怪不得這么年輕就已經是市府辦行政接待科的副科長了。有共和國第二紅色世家做后盾,一個小小的副科長又算得了什么?
“小魏,我交代你一句話,和這個包飛揚一定要搞好關系,對你今后的發展肯定是大大有利!”郭偉語重心長地對魏子名說道。
“是,老團長。”魏子名雖然不明白郭偉為這樣交代他,但是他知道,郭偉是真心為他好,絕對不會害他。他本來只是省軍區下屬的一名預備役營長,如果不是郭偉出面,怎么可能調到高炮營這樣的野戰部隊里擔任營長呢?
乘坐小馬的吉普車,從鷹澗山上回到天源市市區,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包飛揚也沒有想到,鷹澗山上的景色竟然會如此美麗,這種未開發的原始美景,是遠勝于國內那些開發過度的風景名勝區。結果在山里玩來繞去,三千多畝高山蘿卜種植基地考察下來,趙麗萍似乎已經忘記了這次到鷹澗山上來到主要目的,她口口聲聲說自己已經癡迷上了鷹澗山了,尤其是當趙麗萍站在鷹嘴峰上望著在鷹澗峽里咆哮奔騰的鎖蟒河,是被這壯麗的景觀震撼到了,如果不是天色已經晚了,趙麗萍當時就想沖到鷹澗峽谷里去拍照。即使這樣,她依舊是激動的不得了,嚷嚷著讓包飛揚明天一定陪她過來,到鷹澗峽里探險。包飛揚只有苦笑著答應下來,看來明天又要向尚曉紅請假了。
吃過晚飯,包飛揚把趙麗萍送回騰飛大廈休息,自己則返回市府辦宿舍,準備一下行頭。今天他沒有想到會上山,就穿了一身休閑裝,結果上了鷹澗山之后,行動起來很不方便,明天要到鷹澗峽谷去,肯定要不能再跟今天一樣。
不想包飛揚剛來到自己的宿舍門口,就看到一個人迎了上來,“包科長,回來了?”
包飛揚定睛一看,這不是三江鎮派出所的劉指導員嗎?他怎么會來到市里,還摸到自己的宿舍來等自己呢?
(宣城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