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人群中,一下子沖出十二個手持砍刀的青年,全都是二十多歲,顯然早就埋伏好的,就等于飛上鉤了。
于飛眼神冷得像把刀,雙手朝上一舉,兩個彪形大漢就成了人形兵器,那凄厲的慘叫聲讓人感到心慌。
圍觀人群嚇得紛紛散開,張宇華則一臉愕然的看著于飛,好似不認識一樣。
兩個彪形大漢加起來至少三百多斤,于飛就像是舞棍子一般,看不出絲毫吃力,反而逼得那些持刀青年無法靠近。
于飛雙手一拋,兩個彪形大漢直接飛出數米,落地后全身顫抖,連嗓子都叫啞了,身上很多骨頭被直接震斷了。
“刀鋒無情,不死必傷。你們既然用刀,就要有用刀的覺悟,稍后可不要后悔才好。”
于飛眼底的怒火在燃燒,若非眾目睽睽之下,這些人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
十二個持刀青年怒吼著沖上,并不懼怕,反而多了一股興奮。
于飛冰冷一笑,身影一閃而過,出現在一個用刀青年身旁,抓住他的右手,控制著他手中的砍刀,對附近之人展開了反殺。
刀光一閃,血光飛濺。
眾人還沒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地上就已經多出了幾條手臂與斷腿。
隨即,鋪天蓋地的凄厲慘叫把這里變成了地獄,飛劍的鮮血灑落一地,十二個青年中,當場就有八人到底,不是缺手就是斷腿,全都鮮血狂飆。
剩下四個運氣稍好之人,還沒有回過神來,又是一記刀光閃過,地上又多了四個殘缺。
于飛站在場中,至始至終不曾碰過一下砍刀,眼中的寒氣還在攀升,心中的怒氣并未減少。
彪悍男子與身旁的兩個彪形大漢完全驚呆了,見于飛朝他們看來,嚇得轉身就跑。
彪悍男子斷腿無法逃跑,兩個彪形大漢則狂吼著逃命,可惜他們不知道,惹怒了于飛,天王老子來了也跑不了。
于飛一閃而至,快如鬼魅,并沒有過分顯露,但對付兩個小混混,還是手到擒來。
“你們不是想等我上鉤嗎,何必急著跑啊。”
于飛雙手一扔,兩個彪形大漢飛出數米,落地時正好是雙膝著地,膝蓋骨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隨后是殺豬般的慘叫,用撕心裂肺都不足以形容。
“你不要過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彪悍男子色厲內荏,沖著于飛發狂的吼道。
說起來,他也算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可從不曾想到于飛竟然如此可怕,十七人全都落得殘廢收場。
“現在后悔了,剛才的威風哪去了?人有四肢,你才斷了右腳,還早。”
于飛的聲音冷酷如刀,讓人心頭發毛。
圍觀之人全都躲得遠遠的,想不到這個帥小伙竟然如此可怕。
張宇華呆呆的看著于飛,感覺就像是在做夢一樣,連痛疼都忘記了。
于飛緩步逼近,彪悍男子雙手吃撐著身體不斷的后退,眼神驚恐不安,就好似見鬼了一樣。
于飛一腳踩在彪悍男子的左腿小腿肚上,只聞骨骼碎裂的聲音在不斷傳來,彪悍男子痛的全身顫抖,眼淚直流,撕心裂肺的狂叫。
“說吧,是誰讓你們這樣做的?”
彪悍男子痛的五官扭成一團,痛呼道:“我說,我說,是峰哥讓我們好好教訓你一下。”
于飛繼續用力,冷笑道:“這陣仗只是教訓一下那么簡單嗎?”
彪悍男子狂呼道:“別再用力了,峰哥說你壞了他的好事,還打傷了強哥,讓我們把你給廢了。這可都是峰哥的意思,他出錢我們只是奉命辦事,我…啊…繞了…我…啊…啊…”
“饒你?你打傷我兄弟,我能饒得了你?”
于飛一腳踢在彪悍男子右臂上,把他右臂也踢斷,直接給廢了。
掏出手機,于飛給霞姐打了一個電話。
今天之事雖說錯在對方,可于飛把所有人都打殘了,也得有人收拾爛攤子。
回到張宇華身旁,于飛看了看他的傷勢,肋骨斷了幾根,挨了不少拳腳,至少半個月都下不了床。
“沒事,休息兩天就會好。”
于飛安慰著張宇華,并在暗中為他接骨,疏通經脈,化解內傷。
十分鐘后,兩輛jǐng車達到現場,車上下來六七個jǐng察。
“怎么回事,這些人是誰給打傷的?”
地上的傷者有些都昏死過去,清醒之人全都指著于飛。
六七個jǐng察迅速上前,把于飛圍住。
“看你長的挺斯文的,想不到下手真夠狠啊。走吧,跟我們回去。”
jǐng察也不詢問,直接就要拿人。
于飛掃了幾個jǐng察一眼,冷笑道:“你們就是這樣辦案的?”
“所有人都說是你干的,你還想狡辯嗎?”
“所有人?四周看鬧熱的都不是人啊,白癡。他們有說是我干的嗎?”
“你小子夠狂,信不信我告你妨礙執行公務。”
為首的jǐng察四十多歲,名叫朱紅軍,也是個暴脾氣,身上有股狠辣之色。
“你收了峰子不少錢吧,辦事這么賣力。”
“你敢誹謗,給我銬起來。”
兩個年輕的jǐng察取出手銬,準備把于飛銬起來。
“想仔細,把我拷回去,你們的下半輩子就得在監獄里過rì子。”
于飛冷冷一笑,給出了最后的jǐng告。
朱紅軍大笑道:“先是誹謗,后是威脅,你當我們jǐng察是吃素的。給我把他烤了。”
“小子,把手伸出來。”
兩個青年jǐng察顯然跟朱紅軍是一路的,臉上掛著猙獰的笑容。
于飛眼眉一挑,正準備給他們點顏色瞧瞧,這時候又有兩輛jǐng車達到現場。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后來的jǐng車上下來五人,其中一人便是霞姐,剛才那話也是她發出來的。
“這人當街行兇,還誹謗威脅jǐng察,我要把他拷回去審訊。”
朱紅軍看著霞姐與趕來的四個jǐng察,語氣冷漠。
“你說行兇就行兇啊,給我把人放了。”
霞姐冷著臉,語氣有些霸道。
朱紅軍不屑道:“口氣不小啊,可惜你的話沒有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