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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陸婉儀一身休閑裝,清新而優雅,可眉宇間卻有著化不開的憂郁之氣。
于飛跟著陸婉儀來到她的辦公室,這兒他曾來過幾次,但那時候兩人之間的關系還僅僅只是師生。
“坐吧,剛才謝謝你替我解圍。”
陸婉儀坐在椅子上,眼神復雜的看著于飛。
“男人很多時候也是很小氣的,妒忌并非女人的專利。”
于飛坐在陸婉儀對面,淡定從容的微笑中透露出幾分贊美。
陸婉儀明白于飛話中的含義,知道他不喜歡自己跟紀斐在一起,那怕只是同事之間的應酬而已。
“你找我真有公事?”
陸婉儀換了個話題,不想繼續談論紀斐。
“我想知道紀斐剛才與你談了些什么,為何他這般在意,而你又這般為難?”
“這是我與他之間的私事,我不想再提。你要是沒有其他事情,就先…”
正說著,陸婉儀的手機突然響起。
取出手機,陸婉儀接通電話。
“家里…啊…你說什么,我馬上回來。”
突如其來的電話讓優雅高貴的陸婉儀瞬間變得驚慌失措,掛了電話匆匆欲走。
于飛皺著雙眉,沉聲道:“你女兒怎么了?”
陸婉儀無心細想于飛怎會知道,脫口道:“突然不見了,我得馬上回去。”
看著陸婉儀那驚慌的樣子,于飛輕嘆道:“你這副心神不寧的樣子,開車是很危險的,我送你回去吧。”
陸婉儀愣了一下,慌亂的她頓時清醒了不少。
“于飛,謝謝…”
于飛搖頭表示不用謝,陪同陸婉儀走出辦公室,直奔停車場。
陸婉儀嫁了一個有錢的老公,在距離學校二十分鐘車程的地方買了一棟別墅。
于飛開著陸婉儀的紅色保時捷,僅僅十八分鐘就趕到了別墅。
這兒環境清幽,進出都需要出示相關證件,否則保安不會放行。
別墅區內,很多區域都安裝了監控,相對來說比較安全。
陸婉儀讓于飛把車停在一動別墅門前,急匆匆的跑入別墅內。
于飛停好車,并沒有急于進入別墅,而是觀察附近的地形。
兩分鐘后,陸婉儀神色急躁的沖出別墅大門,口中不斷的喚著女兒小雅的名字,神情異常焦急。
“冷靜,這附近我已經看過,沒有人。馬上去監控室,調監控查看。”
于飛的話讓陸婉儀頓時找到了方向,不顧一切的朝著警衛室跑去。
于飛掃了一眼別墅,里面有陸婉儀女兒小雅的氣息,于飛攝取了一縷氣息作為標本,以便尋找對比。
來到了監控室,陸婉儀讓人將自家別墅附近的監控視頻全部調出來。
經過仔細查看,監控中出現了一個白色身影,戴著一頂鴨舌帽,看不出男女。
這人曾出現在陸婉儀家的別墅附近,腋下還夾著一個小孩,但很快就消失了蹤影。
“是誰,他為什么要抱走我女兒。”
陸婉儀悲呼一聲,差點昏倒。
于飛扶住陸婉儀,問道:“報警沒有,你老公呢,他怎么沒有回來?”
陸婉儀悲涼一笑,轉身走出了監控室。
于飛跟上去,陪在她身邊。
“他昨天一早就出遠門了,要下周才回來。”
陸婉儀沒有過多解釋,但卻透露出自己的老公不在家。
“之前,紀斐到底與你說了什么,可曾提到過你女兒?”
于飛這話只是猜測,可陸婉儀聽后,卻突然驚醒,一把抓住于飛的手臂。
“對,紀斐,他提過,我們快去找他。”
“別急,你先告訴我,紀斐到底說了些什么?”
陸婉儀遲疑起來,低著頭不說話。
于飛也不急,強人所難不是他的性格。
幾分鐘后,陸婉儀回到別墅門前,抬頭看著眼前這棟兩層別墅,表情很是奇怪,落寞、苦澀、蒼涼、悔恨兼而有之。
“紀斐說,我丈夫在外鬼混,不止有小三,還有小四、小五,他勸我離婚。并說我女兒聰明伶俐,他懂得一種特殊培育方式,可以幫我把女兒培育成才…”
于飛心頭冷笑,問道:“他有什么條件?”
陸婉儀看著于飛,譏笑道:“男人腦袋里的齷蹉念頭,有多大差別嗎?”
于飛臉色微變,但還是明確的詢問:“他是要你做他的女人、情婦、或是嫁給他?”
陸婉儀悲笑道:“這個有差別嗎?”
于飛正色道:“我這樣問,自然我有的用意。”
“他只說讓我跟著他,他會照顧我們母女,沒有提其他。”
“你女兒一歲幾個月了?”
“一歲四個月,很漂亮,很可愛。”
說道女兒,陸婉儀臉上露出了母性的光輝,但很快就想到了女兒失蹤一事。
“快,我們去找紀斐。”
于飛沒有發對,開車帶著陸婉儀返回學校,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二十分。
陸婉儀找了一陣,沒有找到紀斐,只得撥打他的手機。
“我在辦公大樓開會,什么事?”
“我女兒失蹤了。”
“什么!你在哪?好,你馬上到辦公大樓來。”
陸婉儀掛掉電話,給于飛說了一聲,便直奔辦公大樓。
于飛緊隨其后,但在達到辦公大樓后就被攔下。
很快,紀斐出現,揮手把陸婉儀單獨叫了進去。
于飛站在辦公大樓外,紀斐瞪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冷淡。
陸婉儀跟著紀斐上二樓,進了一個辦公室。
紀斐關上門,俊朗的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
“你說你女兒失蹤了,怎么回事?”
陸婉儀看著紀斐,將家里的情況說了一遍。
紀斐臉色陰沉,狠狠一拳擊打在桌子上,震耳的聲音嚇了陸婉儀一跳。
“你可知道你女兒他是…她…是…我…”
陸婉儀疑惑道:“我女兒是什么,你倒是說啊。”
紀斐一臉震怒,咆哮道:“你女兒身具青木靈根,這是極其罕見的體質,一億人中都難找一位。她要是落在壞人手中,那將禍害無窮。”
陸婉儀一頭霧水,茫然道:“青木靈根是什么東西,我女兒怎會有這種體質?”
紀斐瞪著陸婉儀,那表情恨不得一巴掌將她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