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于飛明白了一切,更覺得虧欠于她,若不能將她的病治好,如何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下午五點,于飛回到云城,并沒有直奔學校,而是來到了新月美容院。
于飛詢問了一下許楓在不在,得知他正在給客人美容。
于飛等了半個小時,許楓才出現。
“找我有事?”
許楓笑得很隨意,卓顯出一股自傲。
“想請你吃飯,聊點事情。”
于飛很平靜,讓人看不透他。
許楓很爽快的答應,于飛駕車帶他去了一家高級餐廳,要了一個雅間,點了不少酒菜。
“說吧,找我何事?”
許楓放下筷子,端起酒杯,一邊品嘗,一邊看著于飛。
“這氣息你可熟悉?”
于飛伸出右手,食指的指尖沾染著一縷黑氣。
許楓眼神微變,伸手將那一縷黑氣攝入手心。
“這縷氣息你從何得來?”
于飛淡然道:“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找到這縷氣息的主人?”
許楓一把捏碎了那縷氣息,笑道:“你有條件?”
于飛坦然道:“想找你幫個忙,我有一個朋友患了一種古怪的遺傳病,平ì察覺不到絲毫異樣,一旦發作就來不及了。”
許楓沉吟道:“這種遺傳病我略有耳聞,須得看具體情況。稍后你帶我去瞧瞧你那朋友,我需要當面了解一下。”
于飛聞言一喜,于晚上八點,帶著許楓來到了學校。
“你在此稍后,十分鐘我就下來。”
于飛找到了李雪梅,她還在生氣。
于飛說了不少好話,賠了許多不是,最終才博得了李雪梅的原諒。
“把翡翠玉珠取下,我帶你去樓下見一人。”
李雪梅不解,問道:“為什么要取下?”
“那人能感應到你身上翡翠玉珠的存在,我不想他知道這件事情。”
李雪梅一驚,連忙取下翡翠玉珠,放在了枕頭下。
隨后,于飛帶著李雪梅來到樓下,見到了許楓。
“你這朋友倒是很漂亮,你花費了不少心血啊。”
“這是我女朋友。”
“誰是你女朋友,你休要胡說八道。”
李雪梅瞪著于飛,一臉的不悅。
于飛也不生氣,給許楓遞了一個眼色。
許楓打量著李雪梅,從上而下,又從下而上,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眉頭漸漸皺起。
“他在干嗎?”
李雪梅感覺到許楓的眼神有些不對勁,拉著于飛的手臂追問。
“他在給你看相算命。”
于飛笑著回答,不敢說真話。
“他為什么要給我看相算命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快說。”
于飛尷尬一笑,正不知該如何回答,許楓卻在這時候出手了。
只見許楓凌空一指,定住了李雪梅的身體。
隨后,許楓圍繞著李雪梅快速轉動,雙手不斷的打出一些古怪的手印、法式,口中念念有詞。
李雪梅的身體出現了顫抖的痕跡,紅潤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鼻孔中溢出血跡,似乎進入了某種發病狀態。
于飛密切觀察,茅山符咒十分詭秘,有著諸多門道。
于飛雖然知曉一切,但卻并不全然了解。
“我現在是促使她提前發病,然后才能在發病期間設法將其根除。這種病很古怪,若非你事先提醒,就算是我也難以覺察。眼下,她的病已經發作,我正以祛病咒替她斬斷病根,煉化病毒。”
許楓的解說讓于飛立時安定下來,他在專心觀察,運用觀氣之術,密切留意許楓的手法。
大約五分鐘后,李雪梅顫抖的身體逐漸停下,嘴角、鼻孔、耳朵、眼角都有血跡溢出,整個人很快暈倒。
許楓在同一時刻停下,眼神略顯疲憊的道:“休息幾天,補充一下營養,就會慢慢恢復了。現在,我想知道那人在哪。”
于飛上前查看了一下李雪梅的情況,見她呼吸平順,這才放下心來。
“她叫卓華,有一個妹妹名叫卓姆,在第一中學念書,你只要找到卓姆,就能找到卓華。這是卓華的照片,你告訴我手機號碼,我發到你手機上。”
許楓當即告知號碼,在接收到了卓華的照片后,便離開了。
于飛抱起昏迷的李雪梅,把她帶回了自己的宿舍,親自用熱水洗盡了她臉上的血跡。
這時候,于飛手機響了,是美容院張慧云打來的。
“客人已經來了,你怎么還不來啊。”
“我稍后就到,讓她先等一下。”
于飛掛斷電話,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李雪梅,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隨即鎖好宿舍的房門,直奔美容院去了。
晚上十一點,于飛回到宿舍,李雪梅還在昏睡,于飛也沒有打擾她,而是和衣睡在一旁,近距離的看著她。
“等你醒來,一切就全都過去了,以后也不許再離開我身旁。”
這一夜,于飛睡得很香,懸在心頭的大石終于落地,讓他不再牽掛。
清晨,李雪梅從睡夢中醒來,感覺有些異樣。
當她扭頭看到于飛的那一剎那,整個人頓時驚醒,伸手揪住于飛的耳朵,怒道:“我怎會在你床上,你是不是對我干了什么?”
于飛被吵醒,看著李雪梅生龍活虎的模樣,搖頭甩開了她的虎爪,翻身壓在她的身上。
“為什么不告訴我,你患病了?為什么要分手,我就不值得你信任嗎?”
李雪梅心神大變,躲避著于飛的目光,狡辯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快放開我,不許壓在我身上。”
“昨天我去了你家,你弟弟把一切都告訴我了。你曾在家里無故昏迷,還去縣醫院檢查,我連檢查結果都拿到了,你還要狡辯嗎?”
于飛壓著李雪梅,雙唇直逼她的臉龐,姿勢很曖昧。
李雪梅奮力掙扎,挺拔圓潤的雙峰摩擦著于飛的胸膛,這讓李雪梅很是羞惱。
“沒有的事,你休要胡說八道。”
李雪梅死不承認,不想于飛看到自己脆弱的憂傷。
于飛知道李雪梅的性絕世唐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