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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誰把誰灌醉

大熊貓文學    怪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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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什么猜?…白路猛聽肥肉,用油膩把胃寒住,然后再喝。

  酒精是人體里自有的玩意兒,但是不能多,多了會傷害胃和肝。喝酒后,胃吸收的多一點兒,頭就暈。再多一點兒,人就醉了。原因是酒精進入血液,送到大腦,影響中樞神經。按數據來說,當一個人血液里的酒精金量超過百分之0.7,這個人會掛掉。好在身體有自我保護機能,當你喝多后,身體直接罷工,會讓你嘔吐。也會讓你人事不知,不能再攝入酒精,盡量減輕傷害。

  用肥油塞住胃,不讓它吸收酒精,也是減輕傷害的一種方法。

  白路邊吃肥肉邊喝酒,那哥五個舍命相陪。

  事實證明,紈侉不是容易當的。一人一瓶五十多度的伏特加,高遠五個人在半個小時之內搞定。然后還很清醒,張羅著換威士忌。

  高度酒不光是中國白和伏特加,還有威士忌一個,這玩意也是蒸餾酒,最高的有渿度,喝一口等于喝酒精一樣。據說還有口度的,估計是神仙才能享用的傳奇玩意。

  司馬帶來的還好,韝鍍,大家又是人均一瓶。

  不過,在開酒之后,何山青丟過來一個藥板:“帥哥,吃兩片。”鴨子也拿過來瓶蜂王漿一樣的小玻璃瓶:“喝了。”

  “我靠,你們耍詐。”白路很怒,難怪五個家伙喝了一整瓶伏特加還屁事沒有。

  不管三七二十一,吃掉兩樣東西,感覺稍微舒服一點,開始喝威士忌。

  這瓶酒喝的就慢了,拖了一個多小時喝完,然后再換蘭姆酒。

  到這個時候,其實喝的差不多了,六個人的狀態馬馬乎乎勉勉強強,還好沒人去廁所吐,都還算是堅強的戰士。

  當蘭姆酒開瓶后,傳奇妹子發話:“成了,就這樣了。”不讓再喝。沙沙和小丫很勤快的去收走酒瓶。可惜男人們不讓,每人抱著一瓶蘭姆酒不放。

  白路真猛,依靠許多大肥肉和解酒藥的幫忙,兩瓶高度酒下肚,硬是清醒無比,笑著問大家:“還喝不喝?”

  喝!那幫家伙不肯服軟,繼續滿酒,順便吃醒酒藥。可惜醒酒藥不是仙丹,尤其還是三種烈性酒摻著喝。等三輪酒沒喝多長時間,何山青直接滑到桌子下面,睡著了。

  鴨子看何山青摔倒,去扶,沒扶起來,費好大勁摸出電話,打給林子:“在哪呢?”

  林子迷糊著接通電話:“喝酒呢,怎么了?”

  “我靠,我和小三喝酒,小三喝多了,我弄不走他,你先喝,我找高遠。”

  “別找了,高遠在我對面,你們在哪呢…”林子說著說著,感覺有點不對,想了想,沒想起來。

  鴨子卻是說道:“你喝吧,我找別人。

  ”掛上電話。

  林子看著電話發了會兒愣,然后跟高遠說:“小三喝多了。”

  高遠算是比較清醒的—個,指著林子想說什么,可是指啊指的,沒說出來,感覺有東西往上涌,起身朝廁所跑去。

  林子哈哈大笑:“就這德行,就這德行。”轉身拍鴨子:“喝酒,喝酒。”完全忘記鴨子剛給他打過電話。

  更眼兒的是,鴨子也忘記打電話的事情,甚至把桌子下面的何山青也一起忘掉,舉著杯子跟林子說:“高興,今天高興,路子,走—個。”又舉杯找白路。

  酒喝多了,會出現記憶空擋,會忘記許多事情,這個是真事。很多電視里都這么演,演得沒錯,神經都被麻痹了,和打麻藥一個效果,怎么可能不忘。

  幸好白路夠堅強,沒像這哥幾個一樣丟人,搖著杯子說:“你們不行。”

  “你才不行呢!男人不能說不行。”鴨子真是喝多了,說著話站起來,低頭看褲襠,直著眼睛大著舌頭。看了兩眼,又很堅強的坐下:“好象真不行了。”

  不行走正常的,喝到這種程度,中樞神經被麻痹。你怎么還能堅強起來?電視里總演酒后亂性又什么都不記得的情節,多半有些不靠譜。都這個德行了還怎么睡女人?如果真能成功睡之,這個男人一定是神。

  眼看哥幾個一個接一個的出洋相,獨剩下司馬智端坐不動。白路暗道,這才是真漢子。心里發狠,不行,怎么也得把你放倒。舉杯道:“司馬,走一個。”

  司馬低著頭不回話。白路站起來,端酒杯走過去。司馬身邊坐著揚鈴,仔細看看他,跟白路說:“睡著了。”

  白路哈哈大笑:“英雄無敵,高手寂寞。”放下酒杯,轉身去廁所嘔吐。

  等白路離開,付傳琪問馮寶貝:“錄下來沒有?”

  馮寶貝點頭:“全錄下來了。”

  “再錄點特寫。”揚鈴起哄道。

  于是,馮寶貝拿個小型錄象機,挨個兒拍特寫。

  沙沙擔心大家的身體,十其擔心白路—問付傳琪!…沒事兒吧?“

  “沒事兒,他們以前喝的比今天多多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路睡到九點才起床,感覺有點兒難受,想起昨天喝了很多酒,胃有點不舒服,去廚房找吃的。

  廚房外面的飯廳,長長餐桌上擺著一堆早餐,有各種粥和醒酒湯。白路喝碗湯,又盛一碗,端著去客廳:“誰做的?”

  女人們都在客廳,柳文青說:“趕緊洗澡換衣服。白雨給你打了好幾遍電話。”

  “哦。”白路喝光湯,回房洗澡。

  再出來后,柳文青已經幫他收拾好行李,一個小包,里面是護照和錢包。白路去拿小號。揚鈴說:“不用拿,珍妮弗給你買了個新的。”

  “算她懂事。”白路去跟大家告別,然后往外走。揚鈴拎個小包跟著出門。白路順口問道:“去公司?”

  “去什么公司,和你去美國,繼續給你做翻譯!”揚鈴表現的很憤慨。

  “哦,要我幫忙拿包么?”

  “要。”

  “不拿。”白路率先進電梯。

  一個半小時后,倆人來到機場,白雨等在門口,不時張望。看見他倆后,趕忙招手:“在這。”

  她腳下一個行李包,一個琴盒。白路挺照顧這個同姓的可憐丫頭,主動拿起行李包:“等急了吧。”

  “不急,就是第一次坐飛機,心里沒底。”白雨拿著琴盒跟上,又糊寸謝。

  “應該的。”白路走在前面。

  照例是換登機牌,過安檢,候機,上飛機。

  一上飛機,白路裝熟,借著還沒緩過來的酒勁兒對空姐說:“呀,又是你。”

  空姐微笑服務:“先生,您認錯人了,我今天是第一天上機。”

  白路咳嗽一聲,小聲嘟囔:“真不會聊天。”

  揚鈴嘿嘿直樂:“再讓你裝熟,我回去和文青說。你泡別的女孩。”

  拿著票往里走,白路發覺和上次不一樣:“咦,變寬敞了。”

  揚鈴說:“這個飛機肥,所以座位就大。”

  “敢忽悠我?揍你。”白路左右張望。

  揚鈴徹底無語:“你都不看機票么?這里是商務艙!你上次坐的是經濟艙。”

  還好,找到位置后,白路開始看電視,總算安靜下來,而后,宿醉未散,又睡過去,等他再睜開眼睛,已經到了美國上空。然后是一樣的下機,辦理入境手續,然后再上機飛去目的地。

  白路很有面子,珍妮弗親自來接機。只是在老美的地盤,怕被人認出來,她躲在車里,讓助理出面。

  等助理帶著他們上了休旅車,珍妮弗微笑道:“歡迎來美國。”

  “別歡迎了,帶我去買衣服。”洛杉礬很熱,一下飛機,白路上身脫得只剩一件襯衫,可褲子沒法脫。

  “先帶你們去酒店,然后讓瑞恩帶你出去轉轉,這里也有唐人街,有很多個,再帶你去星光大道…”

  她在熱情介紹,揚鈴認真翻譯,白路卻是不想再聽,嘆氣道:“辦正事吧。”沙沙沒在,他沒心思出去玩,就想著趕緊錄完單曲,彩排后回國,等演唱會的時候再飛回來。

  珍妮弗好奇道:“你從來都不是努力干活的人,干嘛這么著急?對了,聽說你要來,羅斯也會來。”

  “羅斯?”白路問道:“他什么時候來?”

  “應該在這兩天,你想見他?”珍妮弗問。

  “恩。”羅斯對廚房事務十分了解,白路想讓他幫忙買一些高檔廚具,如果有可能,最好請去北城,給新飯店的廚房提點建設性意見。

  “那還不簡單,我給他打電話,明天就能來。”珍妮弗拿出電話問道:“要打么?”

  “打。”白路跟著又問:“什么時候進錄音棚?什么時候排練?演唱會是哪天?”他真是著急回家。

“你怎么了?”珍妮弗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白路:麗芙也會來,還說在你的別墅里開party,介紹一個有人認識  “什么我的別墅,我才不要。‘,別墅是麗芙的,因為借錢抵押給白路。

  白雨聽的有點吃驚,這家伙得多有錢?小聲問道:“你在美國還有別墅?”

  白路說:“不是我的。”

這家伙從來就不正常,在聽過揚鈴的翻譯后,珍妮弗給羅斯打電話,過了會兒跟白路說:“羅斯說明天過來,那咱們明天進錄影棚,晚上開party,到時候給你介紹個牛人  “是吧。”白路無所謂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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