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什么?見被留下把柄,何山青皮倒冷靜下來。
于善揚笑著說:“也不想做什么,想惡心惡心你。”
何山青是商人,這等影片就是公布于眾,對他也沒有太大影響,無非是丟點面子。于善揚的做法還真是想惡心他,包括報警抓進派堊出所,都是同一個目的。
“惡心我?”
“順便給你上個課,千萬不能去女人開的房間睡覺。”于善揚始終笑容滿面。
已經中了圈套,說再多廢話都是于事無補,何山青重復問話:“你到底想要什么?”
于善揚看看大電視:“剛才沒開音量,要不要聽一下?”
歐陽在一旁接話道:“前次,就前些天,你不是拍了些善揚的照片。”說的是在大學城挨打那些照片。
“交換?”何山青問道。
“你怎么這么弱智,我說交換,你會相信我么?同樣,我也不相信你,這玩意說復制就復制一大堆,咱這樣,你保證那些照片不出現,我也保證這些視頻不出現,你看怎么樣?”于善揚說道。
何山青看看電視里的自己:“好。”轉身出門。
“對了,那倆女人是我網站的簽約模特,你不能去欺負她們。”于善揚未必有多想護住那兩個女人,但是能讓何山青吃癟,他就一定要做。
何山青離開,高遠等人跟著出門,白路落在最后面,跟柴定安說話:“你居然有腦子了。”跟著出門。
柴定安冷哼一聲:“不要得意太早,小心摔死。”
“還敢威脅我,信不信揍你?”白路探個大腦袋回來說話,然后是真的離開。
他們一行走出球吧,林子安慰何山青:“不就拍個影片么,屁事沒有,于善揚那個王八蛋去日本拍了幾百部片子,不也好好活著。”
何山青幽怨看他一眼:“你這是安慰我?”
林子哈哈笑了一聲:“睡兩個妹子,拍個視頻,不吃虧。”
“滾蛋。”何山青看向白路:“我記得你好象挺有本事。”
白路擺手:“這事兒沒戲,就那個破U盤,他能弄出一百個鬼知道藏在哪里。”
“你是說偷?”何山青想了一下:“偷也不錯,那個王八蛋藏起我的視頻,你去把他拍的片子都偷回來。”
白路嘿嘿笑上一:聲:“你瘋了?”
想起以前收拾佛爺那會兒,曾得到許多張隱秘光盤,難道這次還來?開什么玩笑!我又不是專門偷色光盤的大俠。
高遠想上一會兒,問何山青:“于善揚住在哪?”
“不知道。”何山青說:“明天查查。”
高遠問白路:“最近很呢?”
“廢話,我什么時候不忙?就今天,單位大聚餐,我都沒去。
“單位聚餐?你有什么單位?”林子問道。
“你也太瞧不起我了,老子的公司不是單位?”白路說道。
幾個人在車邊站上一會兒,何山青突然說:“我想打架。”
白路當沒所見,鴨子問:“打誰?”
“我得出這口氣,咱在這等著,等于善揚出來揍他。”
高遠看看球吧大門,說道:“多余,你不走,他不帶出來的,回家。”坐進自己的黑色桑塔那:“先走了。”開車離開。
白路也說:“回家。”拽何山青上車,大家返回大房子。
家里面當真熱鬧,美女們都在做角色訓練,樓上樓下,哪里都有人。
不光是大房子有人在練習堊,大房子隔壁樓頂的宿舍,標準飯店的宿舍、山河大廈的舞室,到處有妹子們在苦練。
讓她們跟別的劇組去混,首先不保證食宿,然后賺不到錢,再然后還有被潛規則的危險,再再然后即便付出全部也未必能有所得。在白路這里最是安堊全穩當,連新應聘近來的服務員都不愿意錯過機會,不管能不能演《女生宿舍》,先練好本領再說。
白路剛進家門,看到一群妹子在練習堊哭,一個個十分努力,擠啊擠的擠眼淚。白路笑笑,直接上樓找老虎玩。
這段時間,劉建陽幾乎把這里當成單位,每一、兩天就要來一次。晚上總是呆到很晚,一個原因是小老虎,另一個原因是有很多很多漂亮妹子。
李大慶目前的工作重點是研究所,往郊外跑的要頻一些。
白路來到樓頂,劉建陽正蹲著和劉晨說話,面前是幾個小老虎。
白路走過去隨口問道:“聊什么呢?”
劉晨回話:“我跟他學獸醫。”劉建陽有點臉紅:“不是學,就是聊天。”
白路恩了一聲,抓起個小老虎看看,問劉建陽:“這幫家伙挺好吧?”
劉建陽知道他問什么,回道:“挺健康。”跟著說:“等研究所建好,給他們好好做個體檢。”說完話看看時間:“哎呀,這么晚了,我得老了—明天見。”不等白路回話,劉建陽蹬蹬跑下樓。
白路恩了一聲,抱著小老虎回去凳子上坐下。
劉晨過來說話:“龍兒和孟兵要演戲要學習堊…”話說一半住口,有點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
白路笑了下:“你也想演戲?”
“恩。”就算原本不想,在身周同學的帶領下,也會動動心思。只有一點,她要照顧老虎,沒時間去山河大廈聽課。
白路仔細打量下劉晨,身堊體偏瘦,精神頭是有了,可還是習堊慣沉默的表情。于是說道:“想做什么就做,老虎不是問題。”
劉晨說謝謝,對于她來說,一面是看見同學演戲有些羨慕,一面是不想一個人呆著。
白路在樓頂多轉悠幾圈,下樓去看燕子。
從受傷時開始算起,到現在是一個月時間,小白的腿傷恢復很快,已經拿掉夾板,可以輕微支地行走,但不能使力,更不能跑。
這段時間里,燕子都在努力聽歌努力練琴,沙沙幫怪下載許多歌曲,裝在Mps:中給她聽。燕子不但要練聽力,還得練記憶力,所有東西都要存入大腦。
可練習堊歸練習堊,燕子一直想回家。她實在不好意思繼續麻煩白路。
白路敲門進入,小白沖他點頭,燕子拿下耳機,跟他問好。
白路知道燕子歸家心切,說道:“再呆兩天,等我有時間,或者找揚鈴帶你去存錢,把這些錢都存上。”
自從和明臣開始拍戲以來,白路特別忙,隔三差五能回趟家。
燕子知道他忙,低聲說好,又說謝謝。
倆人略微聊上一會兒,白路突然說:“咱登個征婚廣告好不好?”
燕子愣了好一會兒才緩慢搖頭。
白路琢磨琢磨。難道是對以前那家伙有感情了?決定有時間去見見那個人,替燕子把把關。
又呆上一會兒,白路回房間,正好何山青找他,站在門口問話:“我要是查出于善揚住處,你能搞定不?”
搞定的意思就是偷光盤什么的,要不被發現,不能留下痕跡和證據。
“你去搞吧。”白路隨口應上一句,跟著又說:“連柴定安一起。”
何山青說好,轉身回房。
這一天是光棍節,這一天的白光棍同樣在忙碌中度過。
隔天早上起床,白路重回去片場演戲,繼續他那不務正業的事業。
如此又過兩天,揚鈴打電話找他:“后天是電影節,回來收拾東西,明天走。”
“不去行不行”
“你說呢?”揚鈴掛電話。
國內有特別多的電影節,每一次都是明星們的表演舞臺,走紅毯做宣傳爭大獎。對于演員來說,拿獎是對他們演技的認可。
路是一步步走的,對于樂苗苗這些丫頭來說,能演上戲就是好的。可到了馮寶貝那里,是要當主角。再往上走一步,像丁丁和何小環,要爭當明星。而他們成為明星之后,就想拿獎,想要榮譽。
明臣也收到邀請函,跟李森商議過后,決定放假兩天。不過在放假前,依舊兇狠壓榨白路的使用價值,把他使用到極至。搞的白路很郁悶,一勁兒問明臣:“咱倆到底誰是主演?”
同樣因為電影節的事情,元龍回來了,這家伙先給揚鈴打電話,然后偷摸殺到片場,滿含怒氣沖向白路,先上演一段動作戲。
白路有點理虧,不好意思反堊抗,只管一味閃躲。
元龍折騰一會兒,嘆息道:“你知道花多少錢了?”
白路一拍胸膛:“我報銷。”
“報你個腦袋,我從國內帶過去那么多人,連住帶吃,每天都要一萬美圓以上。”
“這么貴?”白路有點兒沒想到的樣子。
“別裝著沒去過美國!”元龍說。
白路笑笑:“你也看到了,我沒偷懶,被綁在這兒了,這些日子把我累的。”主要是心累。
“你累?我不累啊?”元龍說:“這個月事情還多,得回香港一趟,還得回北城一次,反正就飛吧。”
“回香港干嘛?”白路沒話找話。
元龍沒回答,跟白路說:“麗芙對你真好。
“怎么了?”白路問道。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你那個電影公司里多了筆錢,很大一筆數目。”
“麗芙給的?”
元龍說:“反正不是我給的。”
白路恩了一聲,馬上想起麗芙身上的兩個大傷疤,也不知道恢復的怎么樣了。還有那個投堊資公司…想到這里不由一征,麗芙給演出公司錢,不是從投堊資公司里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