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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恐怖的規則

  上古天宮,真正凌霄寶殿上,吳睿正與曾經玉帝對視著,都打量著對方。

  玉帝是個老者,面目慈祥,氣息卻是威嚴,那是浩浩蕩蕩皇威,畢竟是當了千百萬年天帝,如今身份雖然不再,但身子骨里頭卻都已經養成這一種威嚴。

  “很不錯,居然敢進來,朕欣賞你這種有膽識青年。”玉帝緩緩開口,可他隨后又補充一句:“但可惜,我必須要殺你。”

  “…”吳睿頷首望著對方,道:“既然殿下如今還保持著清醒,何苦要與我為敵。”

  “不錯,朕如今確實很清醒,曾經一切都記心里頭,但可惜是,朕之靈魂已經被篡改,對付你也成為一種本能,朕控制不了自己行為。”玉帝搖頭嘆息。

  “…”吳睿沉默。

  “你看,前面就是你要找東西,封神榜!”玉帝沒有急著攻擊吳睿,而是閑聊般與吳睿聊著天。

  吳睿聞言一眼望去,發現龍椅上方飄浮著一張古樸皇榜,不過上面已經沒有任何字跡,空白一張皇榜。想必當初它不是這樣子,上面應該填滿一個個仙人名字,還有一個個仙銜,可如今封神榜失道,諸神也全損落,封神榜輝煌已成過去式。

  “擁有封神榜,你將能控制除現今天庭之外任何空間,真可惜,這封神榜已經與朕無緣,否則話,諸神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但或許這就是天命吧!”望著封神榜,玉帝感慨萬千。

  “…”吳睿依舊沉默,面對這些往事,他不知該如何回應。

  “年輕人,祝愿你能夠順利拿到。”玉帝回過頭來,注視著吳睿,一字一句說道:“有什么底牌就施展,否則朕怕你沒有機會!”

  這是傲氣,皇者與生俱來霸氣,不會讓人反感,只能讓人為警惕,慎重。

  “出手吧!”玉帝目光漸漸變得冷漠,終甚至把眼睛閉上。

  “唰…”

  仙龍槍出現吳睿手中,劃出一片光華。

  他沒有假清高,當下一踏地板,持槍直刺而去。

  然而,當仙龍槍來到玉帝面前不足一寸位置時,玉帝突然睜開雙眼,前面時間似乎瞬間就凝固,吳睿與仙龍槍無法再進一分一毫,就這樣定半空,目光有些驚駭。

  “哼!”玉帝一聲沉哼,吳睿卻是因此而倒飛出去,重重撞落到凌霄寶殿頂部,感覺全身發麻。

  “太弱了!”玉帝無情打擊著吳睿心靈。

  “時間法則!”吳睿似乎未聞,只是定定看著對方。菩薩說過,時間法則已亂,無人可掌握,沒想到這老玉帝居然有這能力。

  “是時間規則,天道之下,唯獨只剩朕一人領悟到規則鏈條。別人都說朕自身沒有任何實力,殊不知,朕早生前就領悟時間規則!”玉帝傲然說道。

  “卻很可惜,你已經死去。”吳睿緩緩開口。

  “…”老玉帝笑容不再,是,他已經死去,這與其說是驕傲,不如說是杯具,如果再給一些他成長時間,當年結局或許不止于如此。

  “況且,未必只有殿下一人領悟這條大道。”吳睿突然笑言。

  “哦?”老玉帝驚訝看著他,沒有害怕,也沒有多問,只感好奇,笑道:“有趣!”

  整個凌霄寶殿一陣撼動,時間漸漸緩慢,越來越慢,似乎就要凝固,唯獨吳睿睜開雙眼定定立半空,這一刻,他滿是滄桑。

  玉帝感受得道四周壓迫而來熟悉氣息,是時間規則,他并不懼怕,只有熊熊戰意,雙目一凝,無形規則從雙眸散發。

  “嗤嗤…”

  同是無形規則,此時對碰卻是擦出灼眼火花,一道道時間裂縫碰撞中成型,凡是被卷入其中事物,一律裂縫中變回本源,然后化作虛無。

  一時之間,兩人實力不分伯仲。

  世人都只知道混沌珠了不得,卻不清楚混沌珠如何了不得。混沌珠演化中,吳睿看到空間形成,看到時間開始和走動,還有其他方方面面法則還領悟,受益匪淺。

  吳睿無法逆轉時空,只因為天道制止,但對時間規則運用卻可以說是得心應手,他之所以一直沒有動用,只想把這當成底牌。

  老玉帝是個有風度高手,值得他動用自己這一張底牌,兩人時間規則對碰,讓吳睿感悟頗多。

  不過,時間規則破壞力是強大,凌霄寶殿里里外外事物,凡是接觸上兩人橫溢出時間規則地方,正以肉眼可見速度加速老化、風化。

  半天過去,凌霄寶殿已經被夷平,方圓百米范圍內,地面滿是粉末。唯獨封神榜還巍巍而立,處于中心位置卻不損分毫。

  破壞仍然還擴散,蔓延向天宮遠地方,這件本有破碎上古圣器,終究禁不住時光磨礪,漸漸老去。

  和天宮一起變老,還有吳睿與老玉帝。

  現實雖然只是過去半天,但時間規則對碰范圍內,卻已經度過千千萬萬年。

  吳睿不再是翩翩青年,他如今是滿頭白發,胡子掛到肚臍,同樣是銀白色調,倒是有幾分仙風道骨之韻味。

  不過吳睿沒有因此住手,時間規則依然源源不絕從他體內散發,與對面老玉帝僵持著,他本來就年輕,耗得起,也輸得起。

  反觀老玉帝,很就步入風燭殘年,奄奄一息,若是再繼續下去,他必將率先走到生命頭。

  不過,老玉帝沒有罷手,他有自己傲氣,屬于九九天地至尊該有傲氣,他并不怕輸,怕是認輸。

  走到今天這一步,老玉帝并不埋怨誰人,相反感覺很踏實,很安詳,他感覺自己度過了千千萬萬年,很知足,也沒有一絲痛苦,只有解脫。

一陣風吹來,老玉帝后那一絲魂魄終化作白色塵埃,灑向虛空,飄落到天界每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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