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盡管來吧…起上‘不然一點挑戰都沒有。”葉晨毫不畏懼的爽笑著。
這句話,徹底讓霜林虎等人暴怒起來,他們都是高手,他們都是驕傲的,他們從未被人如此輕視,他們只想撕碎眼前這個狂妄的男人。
“殺!”“殺!”“殺!”
在霜林虎的帶領下,數十虛天殿高手狂叫著向葉晨沖去,眼中閃爍著猶若實質的殺氣,是,你很厲害,厲害到可以秒殺00級的高手,可是你再厲害也只有一個人,而我們有三十四個況且你一個六十級的小號,就算靠著某些技能可以讓攻擊力高的變堊態,但你的防御力不會跟攻擊力一樣變堊態吧,只要可以破開你的防御,你就得被我們淹死!
霜林虎等人幾乎都是這樣想的,這個想法也讓他們鼓起了勇氣,同時攻向葉晨。
虛天殿的三十四個毒手全部都是近戰職業,確切的說是由狂戰士、劍士、騎士還有苦修士這四大職業組成的,因為在二盟無數法師的群體攻擊下,也只有這些血厚的職業能夠活下來,脆皮的職業早就死了個干凈。
三十四個近戰自然不可能同時攻擊到葉晨,不過作為經常群戰的精英,各種群毆方法虛天殿的高手們幾乎了若指掌,他們按職業進行分配,五人一組,每組配一個苦修士,由苦修士利用特定技能強制吸引葉晨的攻擊,其余人負責輸出,然后每個小組快速輪換,攻勢如海浪一般一波接著一波,幾乎沒有停滯。
這是很優秀的戰法,但可惜,片刻功夫他們的戰法就宣告失敗,因為,他們根本無法攻破葉晨的防御,九十級的血脈加成,不是在說笑的。
噗通,噗通,噗這…
一個個虛天殿的玩家猶如稻草人般被葉晨放倒,除了少數的苦修士還有防騎可以抗兩劍,那些劍士和狂戰士根本連一劍都接不下,眨眼間三十四個虛天殿殘兵就被葉晨殺了個精光,全軍覆沒。
看著那一地的黃金與暗金裝備,看著那如煙花般綻放的白光,二盟的玩家們沉默了,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三十四名高手竟然就這么死了,被人割草一般的殺死了。
變了,二盟玩家們看向葉晨的目光變了,那目光中已經充滿了敬畏,在他們的心里,這名叫做夜晨的玩家地已經可與那些巔峰高手匹敵。
烈血狂騎等四個八十級高手看向葉晨的目光則有些復雜,有驚喜,有意外,有震驚,還有忌憚。
青羽的眾人很激動,好幾個妹子都激動的掉下眼淚,劍傾城和醉相思雖然面上還保持著鎮定,不過那微微顫堊抖的雙拳卻說明了她們此刻的不平靜。
“蘇子歌,我說過你會悔的,這些人,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利息,你,準備好接受我的審判了嗎?”葉晨輕輕抬起黑魔狂者劍,站在凌堊亂的戰場中,斜視蘇子歌。
蘇子歌臉色蒼白,渾身劇烈顫堊抖著,那顫堊抖來源于憤怒和屈辱,看著葉晨一個又一個的殺死那些她最得力的手下,她的心中的怒火簡直如火山噴發一樣,她年少得意,無論現實還是游戲,她從來都是別人命運的主堊宰者,而今天,她卻第一次被別人主堊宰她的命運,這種無力的感覺讓她瘋狂。
“審判?!你要審判我!?”蘇子歌拔高了聲音,臉色猙獰,雙目中透出歇斯底里的瘋狂,她陡然提起騎槍,胯下的夢魘獸如疾風般掠向葉晨,不顧一切的發動攻擊的同時,啞著嗓子嘶吼道:“姓夜的垃圾,去死吧!”
夢魘獸的速度被蘇子歌催生到了極限,快的眾人只能看到一層殘影,在雙方即將第一次交手的瞬間,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生怕錯過這最精彩的一薪 近了,近了,更近了!
蘇子歌的靈器級長槍上竟然燃起了紫色的火焰,然后她騎槍橫掃,向著葉晨的腰部抽去,正是當初她殺死劍傾城的那一招,只不過這一次那騎槍上多了紫色的火焰。
葉晨一聲冷笑,站在原地不閃不避,就那么嘲諷的看著蘇子歌。
“死吧!”蘇子歌臉上露堊出狂喜之色,實際上葉晨先前的表現給了她極大的壓力,她心中并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戰勝這個對手,之所以義無反顧的發動攻擊,更多的走出于無可忍受屈辱和憤怒,但現在對手居然不閃不避,這讓她看到勝利的希望,要知道,她可是八十級的巔峰高手,被她以這種方式擊中,不但會掉很多血氣,更可以將一名受到她等級壓堊制的對手擊飛,就像劍傾城當初被她擊飛一樣,然后她就可以一直用這種招數擊飛對手,那樣的話完全有能力讓對手無法還擊,只要無法還擊,任他攻擊多高地是廢物一個。
這也是蘇子歌之所以用掃而不是用刺的原因,作為一名巔峰高手,如何利用高等級優勢壓堊制敵人也是必修課之一。
“無堊恥,蘇子歌太無堊恥了,竟然向利用這種惡心的戰法!”朱麗葉的大姨媽不由低聲咒罵,作為一名同樣八十級的巔峰高手,她當然知道這種物理系職業依靠等級優勢來欺負小號的方法,只要不停的擊飛對手,完全可以讓對手在郁悶中死去,雖然她也經常用這種戰法,但看到對手用這種戰法來欺負己方的朋友,就相當不爽了。
就在蘇子歌的紫火長槍要擊中葉晨的一瞬間,一層石質的鎧甲覆蓋了葉晨的全身,正是石魔附體。
蘇子歌面色微微一變,旋即又露堊出一絲猙獰的冷笑,這個技能她見過,的確可以增加不少的防御,但那又能如何,只要被她擊飛,最多多花一點時間去殺罷了。
嘀~!
蘇子歌的長槍掃中了葉晨的腰腹。
血紅色的傷害數字從葉晨的頭頂升起,蘇子歌冷笑更濃了,抗打好,越抗打越好,到時候她就可以不停的抽打這個沙包,狂虐這個讓她憤怒至極的渾蛋,不然三兩下就死了,豈不是少了很多樂趣?而且,這還可以為她爭取不少時間…
蘇子歌越想越開心,就在她即將笑出聲的時候,笑容卻突然僵在了臉上,因為她很不可思議的看到,那個明明該被她抽飛的家伙,竟然穩若泰山的站在原地,甚至連晃動都沒有晃動一下。
“不可能!”
計劃‘—失敗,蘇子歌不可置信的怒吼起來,她實在想不明白,一名應該只有六十級的小號怎么能免疫擊飛,她做夢也想不到,她面前的那個家伙此時不是六十級,而是九十級,那防探測斗篷,迷惑了她的眼睛。
就在蘇子歌還沒有想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時候,葉晨卻動了,他閃電般的拔出了腰間的黑魔狂者劍,一道淡黑色的劍氣向著蘇子歌颮射而出一拔劍斬!
噗,劍氣射到了蘇子歌的背部,咔嚓一聲撕堊裂了她后背的鎧甲,殷堊紅的鮮血流出,一個血紅色的傷害數字同時從蘇子歌的頭頂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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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的疼痛讓蘇子歌痛呼,巨大的傷害值更讓她驚慌失措,半血了,對方的一個技能就將她打成了半血,生怕對方再出一個同樣的技能秒殺自己,蘇子歌慌亂的催動夢魘獸化作一道殘影,向著遠處逃逸而去。
不落皇都,某建筑的大廳之中,一群虛天殿高層正焦急的圍著一座殘破的祭壇,對著一名正在修補祭壇的藍袍法師不停的催促著:“快點,快點,再快點,再晚就要來不及了!”
藍袍法師額頭見汗,一邊快速修補祭壇一邊抱怨道:“催催催,催什么催,我不想快啊?你們不是說蘇子歌多厲害多厲害,一定能打過那叫夜晨的家伙嗎?現在可到好,不但打不過人家,連纏戰一會的本事都沒有,不然哪里會擔心來不及?”
“行了,行了,都少說廢話吧,讓藍衣專心修補空間祭壇,不過藍衣啊,這次能不能拿回惡堊魔之心可就看你的了,事情成了少不了你好處。”虛天殿的公會冥天對著藍袍法師沉聲說道。
“算了吧,什么好處能彌補我這個空間祭壇的損失,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這東西每天最多用一次,用第二次這個祭壇就徹底廢了,想要重新弄個祭壇沒有一個星期想都不要想。”藍衣正是虛天殿的隱藏職業空間法師。
“哼哼就是因為過去每天只用一次,現在才能麻痹二盟的家伙,要不他們早就下殺堊手了D”冥天冷笑。
“啊,好了,可以用了!”
祭壇上閃過一絲光芒,藍衣發出一聲尖叫。
“怎么樣,修復到什么程度,可以過去多少人,能撐多久?”冥天急切的問道。
藍衣擦了一下額頭汗水,大罵道:“尼堊瑪,還想過去多少人,只能開一個單項傳送陣,人數限量就一個。”
“日,那豈不是說咱們根本無法救援?”一名虛天殿高層怒吼。
藍衣怒道:“救你娘啊,我開啟傳送門,你們把坐標給蘇子歌,讓她自己往那里跑,沖進傳送門她就逃出升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