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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秦永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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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欺人太甚!簡直是欺人太甚…”

  成慕白等人原本來還因為秦永的突然出現而心中忐忑,可是沒有想到,“中南書院”的那群學生們的話卻是立馬轉移了他們的注意力了。

  因為,那群“中南書院”學生實在是太過狂妄了,竟然是敢讓他們下跪道歉?憑什么啊?

  好歹,他們可也是“韓山書院”的學生,正而八經的讀書人。憑什么要向他們“中南書院”的學生下跪?

  再說了,即便是他們真的是下跪了的話,那就不會影響“韓山書院”的聲譽嗎?那怎么可能?他們要是真這么做了的話,恐怕只會是讓“韓山書院”更加地名譽掃地。

  畢竟,這紙是包不住火的。一旦是他們這么做了的話,那不必說,明天一早,汴梁城中恐怕就是到處都會流傳有關他們的笑話了,這可是比輸給“中南書院”更糟的情況。

  “欺人太甚?呵呵,成兄此言差矣…”

  夏南聽到成慕白的自言自語,于是笑了,上前繼續說道了,“如今,‘韓山書院’不如‘中南書院’那是事實!本公子只是在敘述一個事實而已,又何來欺人太甚一說?”

  “哼,誰說‘韓山書院’就不如‘中南書院’?我們‘韓山書院’名震天下的時候,你們‘中南書院’可還不知道在哪里!”

  “對,別以為是最近出了幾個三鼎甲,那就能夠是坐在我們‘韓山書院’的頭上作威作福了,不怕告訴你們,我們‘韓山書院’出的三鼎甲,沒有一百也有五十,又豈是你們的那什么‘中南書院’所能比較的?”

  “沒錯,沒錯!”

  聽到夏南的話,“韓山書院”的那群才子們頓時又沸騰起來了。于是七嘴八舌地反詰道。

  “沒有一百也有五十?好吧,本公子也不否認,你們‘韓山書院’的歷史是非常的輝煌,不過,那都是數十年前的事情了。”

  “好漢不提當年勇,不知道,你們‘韓山書院’出的上一個三鼎甲是什么時候?五年前?十年前?又或者是二十年以前?”

  “嘿嘿,如今的事實就是,‘韓山書院’早已經是沒落了,早已經是比不上我們‘中南書院’了。所以,本公子說你們‘韓山書院’不如‘中南書院’,又有何不可的?”

  夏南輕搖白紙扇,一臉不屑地說道。

  “對對,有何不可?怎么?你們還不服氣?好,那你們倒是先把這個‘對子’對出來再說啊!哈哈,‘對子’對不出來,卻是要逞口舌之利。這就是你們‘韓山書院’的本事?”

  夏南的話音之后,“中南書院”的其他學生也是跟著哄笑道。在他們看來。這一場的比試,他們可都是贏定了的,所以,他們自然是有理由得意。

  畢竟。大家雖然都來自知名書院,可是,這書院和書院之間還是有著不小的區別的,現在。他們還沒有進入官場之前,所在乎的也僅僅只是這點虛名而已,所以。若是能在這一點上徹底地壓倒另外一個書院的話,他們還是會感覺到相當開心的。

  “呃…”

  聽到對方的這么一番話,現場“韓山書院”的那群才子們頓時是啞口無言了。

  因為,人家說的是事實。不管是他們想再怎么想爭辯都好,對不出那首“對子”來,他們就沒有底氣去和人家爭辨什么,除非是他們能把這場比試給贏下來吧,那再來爭辯才有意義。

  可是,現在能贏下夏南的人,恐怕就僅僅是只有是樓上的秦永了,所以,想到這里,“韓山書院”的很多人就通通看向二樓了,結果這一看之下,頓時是讓他們大驚失色。因為,他們突然發現,二樓的那張桌子旁邊,早已經是沒有了柳落瑤與秦永的身影了。

  “咦?柳才女和詠月公子怎么不見了?”

  “不會吧,他如果走了,我…我們書院不是真的要輸了?”

  “不行,不行!可必須是找回來!”

  “沒錯,一定要找回來!”

  于是,一群人頓時是鬧騰騰的一片。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的身后卻是傳來了一把聲音。

  “…那個,可不可以讓一下?”

  各人回頭一看,這把聲音的主人可不就是“詠月公子”秦永嗎?而此時的秦永,帶著嬌妻柳落瑤還有花魁林黛兒已經是來到了他們的身后。而且看他的意思,似乎還是準備擠進人群里面?

  “呃…”

  看到秦永出現在身后,“韓山書院”的那一群學子都稱得上是意外。

  可是,讓人更加意外的是,剛才他們以為秦永已經是離開的時候,他們是鬧騰得可以,叫嚷著要去把秦永給找回來。可是,當秦永真的是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他們卻是一時面面相窺,根本不說話了。

  主要的原因其實還是因為秦永與他們的關系實在是稱不上友好!畢竟,他們這些人與成慕白、韓服、朱澤等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關系,所以,自然都是將秦永當成了是共同的敵人。

  而剛才吧,因為是受到了夏南等人的羞辱,所以,他們一時氣惱,根本忘記了這一點而已,只把秦永當成了是唯一的救星,所以自然著急。

  可是,當看到秦永真的是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他們就一下子都想起來了,自己這些人與“詠月公子”秦永可是并不怎么對付的,于是,都不好意思再說出同樣的話來了,所以,場面一時顯得有些詭異。

  “謝謝!”

  好在,雖然他們是一時無話可說。可是行動上卻是按照秦永的意思,默默地讓出了一條路來,于是,秦永一行人得以進到了人群里面。

  “…看來,你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什么‘詠月公子’了?‘韓山書院’學問最高的,就是你了?好,很好!那本公子就來看看。你到底是有幾分的本事!”

  夏南看到秦永走進了人群,再看到秦永身后的柳落瑤、林黛兒,他不由一“愣”,不過,卻是很快反應過來了,于是,冷笑著就開口說道了。

  原來,剛才“韓山書院”那群才子們的第二次喧嘩,他終于是聽到了耳里的。所以,自然是知道了“詠月公子”這個名號。不過。他卻是根本沒有往心里去,因為在他看來,不管“韓山書院”是找來了誰,那可都是絕對贏不了他的。

  而他剛才發“愣”的原因,主要還是因為柳落瑤和林黛兒的美貌。因為,像柳落瑤與林黛兒這等的美人,那即便是他這個“中南書院”的第一才子,那也是見得不多的。

  “呵呵!你誤會了!在下在‘韓山書院’只是個無名之輩而已,至今。連童生試都還未通過…”

  秦永聽到夏南的問話,他上前一步,笑了笑說道。

  此時,原本作為“韓山書院”這方代表的成慕白已經是冷哼一聲。退了回去了,所以,只時站在夏南對面的,也就僅僅是他而已。

  “什么?你連童生試都沒通過?那…那你來汴梁城做什么?”

  童生試。也就是整個科舉制度里面最為初級的考試。考過了,那才能是獲得秀才的身份。而只有是獲得秀才的身份,那才能夠是參加鄉試的。而通過鄉試之后,那就是舉人了。而一般只有舉人才有資格參加會試的,所以現在,夏南這么問話的意思就是,你一個連童生試都還沒有通過的人,跑來汴梁城做什么?難道還想是考進士嗎?做夢吧你,到時候,你可是連會試的考場都進不去的。

  “在下只是陪太子讀書而已!難道不可以?”

  秦永自然也是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所以,笑了笑就說道了。

  之所以這么說,主要還是因為他想戲耍一下夏南而已。你不是看不上“韓山書院”嗎?你不是看不上沒有通過童生考試的人嗎?那么好,等一下你輸了,看你還有沒有臉面繼續待下去。

  況且,秦永獲得“韓山書院”推薦名額的這件事情要解釋起來,那也是不容易的,所以,秦永干脆就趁著這個機會不解釋了,反正,不管是你夏南在這之后是怎么看不起他都好,最終只要是他贏了這場比試的話,一切可就沒問題了的。

  “陪…陪太子讀書?你…你簡直是不可理喻!”

  夏南聞言,指著秦永都不知道說些什么了。他原本是以為,自己剛才的一句話,那是足以讓秦永無地自容的。

  畢竟,在他們這些讀書人的眼里,那功名可就意味著一切的。而秦永不過只是一個連童生試都沒有通過的白身而已,在受到自己這個舉人詰問的時候,那還不得無地自容,掩面而逃啊?

  可是沒有想到,秦永卻是似乎根本聽不懂他話里的意思,反而是一臉笑意地開著玩笑說道。這就好比如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毫無著力感的感覺,那可真的算不上是好的,所以,夏南的心里自然是郁悶不已了。

  原來,“陪太子讀書”這句諺語在這個時代里是早就已經有了的,所以,也沒有什么人把它當成了是忤逆之言。如今,秦永用它來回答夏南的詰問,那可真的是恰如其分了。

  “呵呵!不可理喻就不可理喻吧!反正,在下也只是來和你比試比試的,什么功名、才名的,在下還真不怎么在乎!”秦永笑瞇瞇地又是說道。

  可是,他的這一句話,卻真的是讓夏南差點沒吐血了,什么?你要來和我比試?還不在乎什么功名、才名的?可是,你不在乎,本公子還要在乎啊!好歹,本公子還是“中南書院”第一才子呢,更是擁有朝庭承認的舉人功名,那是你一個連童生試都沒有通過的白身所能比擬的嗎?你居然還敢大言不慚地說是要來和本公子比試,這還要臉嗎?

  “你…你…你不在乎,本公子還在乎呢!你是什么樣的身份?有什么樣的資格跟我比試?快快退下,讓你們‘韓山書院’的其他人來,免得一會輸了還不服氣!”

  夏南指著秦永,一時是怒不可遏地說道。

  可是很快,他卻是又想到了另外的一個可能性了,于是“恍然大悟”地說道了,“對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你們‘韓山書院’可是打得好主意,明知道是不敵了,所以,故意是找了一個白身出來胡搗蠻纏?然后就可以對外說是本公子贏的只是一個白身,與你們‘韓山書院’無關?”

  “不錯,確實是個好主意,不過,你們可不要忘記了,這場比試,是兩個書院之間的比試!不管你們派出來的是誰,代表的可都是‘韓山書院’,所以,結果都是一樣的,你們可要想好了!”

  也難怪他會這么想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秦永的那個“白身”身份實在是太過驚人了。既然是一記“白身”的話,那不必說,自然是與他夏南是有著天壤之別的,所以,他心里壓根就不相信,秦永就是“韓山書院”最后的底牌了。

  他只認為這是“韓山書院”方面的一個陰謀而已,主要還是想要把這場比試失利的影響降到最低。當然,他是不可能讓“韓山書院”方面如愿以償的。所以,他很快就為這場比試定了基調了,那就是,這是一場兩個書院之間的比試,可不是個人之間的。這么一來的話,那就不管“韓山書院”方面派出來的人是誰,最終的結果可都是一樣的了。

  “呃…這個…”

  聽到夏南的話,周圍那些來自揚州的才子們這時也很有些無語。

  事實上,秦永還是一記“白身”的事情,他們也都是知道的。不過,他們卻也同樣知道,秦永這個“白身”與普通的“白身”卻是截然不同,因為,他雖然是還沒有取得任何的功名,可是在才華方面卻是確實是冠絕揚州的,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講的話,“韓山書院”方面由他出戰,那是自然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可是,這樣的事情卻是不能與夏南直言的啊,所以,在別人的看來,倒真像是他們“韓山書院”方面在耍什么小手段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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