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兒啊,看來。這族里還是為你我作了一番準備的!嗯,走我們進去吧…”
秦屠夫原本也不大相信,這樣的一場熱鬧,可真的是為他們的父子二人所準備的嗎?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秦氏大宅當中,終于是有一名面無表情的小廝上來了路了,于是,他的心思馬上就開始往“好”的方向想了。
而他的這種想法,實在是讓秦永很是無語。
因為他知迷,秦氏族人若真的是重視他們父子二人的話,那是必定會親自出來迎接的。
就算是不能去到城門口去迎接,可是,那總該是在這府門前面迎接吧?
可惜,秦永卻并沒有在這里看到他們秦氏一族的任何一個族人,所以說,這一場的熱鬧到底是不是專門為他們父子二人所舉辦的,那可還真的是值得商椎了。
“,小哥,有件事想問問你的!”
秦永想了一下,最終還是上前幾步向那個領路的小廝問道了。
“什么事?你說吧!”
小廝看了餐永一眼,態度上說不上是多么的惡劣,可是卻也同樣沒有多么的尊敬,于是一邊繼續往前走,一邊說道了。
“嗯。就是,今天這般地熱鬧,是不是府上有什么喜事啊?,
秦永終于是把疑惑說了出來了,而聽到他這樣問,距離他身邊不遠處的秦屠夫也馬上就豎起了耳朵了!
其實,他雖然是希望這樣的一場熱鬧是專門為他們父子二人所舉辦的,可是心里卻是明白,這個可能性相對來講還是比較低的,所以了一旦涉及到這個事情,他自然就是額外地關注了。
“當然!這是因為我們二老爺的公子秦作考中了秀才,馬上就要到府臺的書院去就學了!現在可正舉辦踐行酒呢順便地也是為你們洗塵接風了!”小廝毫不在意地說道。
“呃…”
只是聽完他的這么一番話,秦永的心里就已經是開始在冷笑了,“只是順便地為我們洗塵接風嗎?這順便二字,可用得是真夠好的!”
“這…這。…”
而秦屠夫此時,已經是被震驚到說不出話來了。
因為,他心里雖然是清楚這樣的一場熱鬧是為他們父子二人所準備的可能性是不高的,可是卻難免仍然有這樣的期待。
可是現在,事實已經證明了那一切只不過是他的幻想而已所以,他自然是覺得異常地失落了!
“怎么?還不開心了?”
“嘿,不怕告訴你們吧!其實若不是湊巧遇上了秦作少爺擺踐行酒的話,我們老爺是根本不可能為你們兩個旁支設宴的!而且再說了,能在這樣的宴席上落坐的話,那也是你們的福份!”
“要知道我們的秦作公子今年不過才是弱冠之年而已,可是這便考中了秀才了,這該是多大的天份?現在還進了府臺最好的書院就學,將來就可以參加鄉試,甚至是會試,而一旦是在會試上中了的話那可就是我們秦家的第四個進士老爺了!”
小廝越說越起勁,到最后,甚至是毫不在意秦永父子到底是不是在聽了!
他只知道,把自己所知迷的情況通通都說出來那感覺仿佛就是,那個所謂的什么秦作公子中了什么秀才,那就跟是中了狀元似的!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身后的秦永父子等一行人此時可都有些無語了。
“只不過是中了一個小小的秀才而已?他們竟然也好意思如此地慶祝?哼,我兒還是現成的進士呢,可也沒有這般地造作的”
秦屠夫此時撇了撇嘴,心里想道。
沒錯秦永雖然確實是沒有經過什么童試、鄉試之類的考試的,可是他卻是真的已經是預定的進士出身了,因為,他已經是拿到了那韓山書院的唯一一個“進士科”的推薦名額嘛,所以,秦屠夫說他是現成的進士,那也未嘗是不可的。
只是,有關于這件事情,秦屠夫的心里面多少是有那么一點的怨念的。
因為,當初秦永在獲得這個預定的進士出身的時候,他們秦府的上下是根本就沒有舉辦過任何的一點的慶賀活動的。
這完全走出自于秦永的授意,因為,他當時是想到,自己對于上京之后的那一場會試,那可是還沒有十足的把握的,所以,就沒有必要是在這個時候就提前慶賀了,否則的話,到時候他如果是考到了進士科的最后一名的話,那可真的是丟人丟大了。
不過,他的父親秦屠夫是不知道這一點的啊!所以,一門心思地想要大排宴席,最好是擂一個半個月都不停的流木宴。直到是把金揚州城的百姓們都請上了一遍,那才可以罷休的。
畢竟,他們秦家可是這個揚州城之內最為有錢的人家了,而且,秦永能獲得這個進士的出身,那就不管是放在哪個朝代,哪個地方,那可都是一件值得慶賀的天大好事的,所以,秦屠夫自然是認為,那應該大搞一此慶賀地活動,順便地,也能好好地出一下他這些年來所遭受到的“悶氣”的。
只是秦永最后卻是跟他說了,他雖然是獲得了韓山書院的推薦名額,可是事實上,卻是還沒有得到正式的進士出身的,這便是要提前慶賀的話,多少會惹人非議,這可就不好了。倒不如是,等到他上京赴考以后,真正地得到了進士的出身,那再好好地慶祝一番,那也是可以的!
“對對對,也許到時候你中的可是三鼎甲,到時候可就風光了!”
秦屠夫當時聽完秦永的話,頓時就是滿心憧憬地說道了。
“呃!”
于是,當時的秦永可是哭笑不得了!三鼎甲?你說的也太容易了吧?因為那可是狀元、榜眼、探花等三個名次了啊,而且,這三個名次是并不僅僅由一次的會試所決定的了而是還必須要經過一場殿試。可是現在,他是連那一場的會試都沒有多少信心呢,就更別提是后面的殿試了!(,本文字由破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