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千人?”
秦永聽到這個,頓時有些啞口無語。
不過僅僅只是送上一封挑戰書而已,用得著那么大陣仗嗎?
不過,他是不明白成慕白他們的心思啊,因為在成慕白他們的心里面,更多的只是認為,他的那兩詩一詞其實根本就是不知道從哪里抄來的!所以,這才獲得了那巨大的名聲而已!
否則的話,他既然是有真才實學的話,那何必要弄出一首什么“對子”來,結果是擋住了幾乎所有的挑戰者?這還不是心虛的表現嗎?
所以,他們現在就是想用這樣的一個做法逼迫秦永就范了!因為,在這個的一個場面之下,秦永若是再拒絕挑戰的話,那根本就是說不過去的!
“嗯!姑拋爺,要不然,咱們不出去?”
琴兒看到秦永有些愣神,所以她以為秦永擔心了,于是說道。
“不出去?不出去卉么?”秦永很無語。
他今天若是真的不出去接受成慕白他們的那一份挑戰書的話,那明天一早,揚咐城內恐怕就會流傳起這樣的傳聞了吧?那就是秦永根本就是怕了成慕白和朱澤他們,所以最后才不敢來出面接受他們的挑戰的!
這可不是秦永能夠接受的事情!因為,雖然他并不是什么真的才子,可是卻也同樣是看不起成慕白、朱澤他們的。
都是什么狗屁才子呢?不過只是能寫幾個字的半文盲而已,憑什么就能在自己的面前得瑟?
而且,他也是沒有忘記了的,像成慕白、朱澤等這些人,那可是通通都對柳落瑤有非份之想的!“敢對本公子的嬌妻有非份之想?那簡直是罪無可赦!”正是基于這樣的心態,所以秦永是說什么也不會被成慕白、朱澤他們“踩”在腳下的!
不過,秦永雖然是早就已經打算好了要接受成慕白他們的挑戰的,可是到最后,卻是也給他想到了一個不需要出面的辦法。
“原來是韓山書院的幾大才子要挑戰‘詠月公子,啊!”
“沒錯?哈哈,這件事特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他們這幾個人可都是沒能在《韓山詩集》上留下任何一首的作品呢,而‘詠月公子,卻是有三首,也難怪他們會不服氣了!”
“沒錯,沒錯!原來在‘詠月公子,還沒有出來以前,他們的那幾個人可是揚州城里最為有名的才子來的!可是沒有想到“詠月公子,才剛剛揚名一個月,那就完全地把原來的幾大才子給壓下去了!”
“就是,就是!只是,那‘詠月公子,怎么到現在還不出來?”
“唔,別不是害怕了吧?”
“哈哈,那倒是有可能的!在下以前可就聽說了,這個‘詠月公子”很可能是沒有真才實學的,只是個欺世盜名之徒而已!如今看來,果不其然啊!”
“嘿,那也不一定!那‘詠月公子,若的沒有什么真才實學的話,何至于只用一個‘對子,就把全城的才子們都給難住了?還有,他的詩詞現在可是被韓老先生收入《韓山書院》,這總該是事實吧?”
“嗯,詩詞、對子其實都是難能一見的佳作,不過,卻并不見得一定就是秦明恒所作!”
“哦?兄臺的意思是,那兩詩一詞,果真都是秦明恒花錢買的?”
“嘿嘿,他們秦家富甲一方,那也不是不可能啊!”
“沒錯,沒錯!”
秦永還在府門里面思考著具體對策的時候,門外那些跟著成慕白、朱澤等等這些才子們一起而來的人群就紛紛議論起來了!相信秦永的人有之,可是質疑他的人卻更多!這其實也是符合秦永目前在揚州城內的大致形象的吧!只是由于他的遲遲沒有出現,所以現場對他的議論,到最后幾乎是一邊倒地個質疑了!
“朱兄,看來那個秦明恒果真是胸無半點墨的啊!你看,他都不敢出現了!這說明了,他的那幾首詩肯定就是他從別人處買來的!”
“哈哈!對啊,對啊!朱兄一舉揭穿了這個欺世盜名之徒,實在是可喜可賀啊!”
“哈哈,沒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事實上,此次前來向秦永下挑戰書的人群里確實是有成慕白、韓服等這些人的,可是,主要的領頭人卻是朱澤!因為,這個大肆宣揚,招搖過市逼迫秦永“就范”的點子就是妝出的,再加上,在如今的揚咐翰林界,隨著成慕白、韓服等這些才子們的名聲下滑,他朱澤的名氣也已經是不輸給任何人了的,所以,自然是有不少的人專門跑來拍他的馬屁!
“呵呵!我們就再等等吧,他若是再不出來的話,我們就將牌匾砸爛在他們秦府門前!哼,不學無術的東西,以為從別處買來了幾首的好詩就能夠愚弄世人了,這下子,本公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在周圍一遭的吹捧聲中,連朱澤自己都飄飄然起來了,于是冷笑了一番,志滿意得地說道。
“吱…。”
只是,朱澤的“美好”愿望最后并沒有實現。
因為就在他說完那樣的一番話之后,原本一直緊閉著的秦家大門卻是突然被人從里面打個了!
“嘩,快看,快看!出來了!”
“真的啊!可…,可是,怎么只有一個小丫頭?‘詠月公子,呢?”
“嘿,誰知道?也許正躲在柳才女的被窩里個渾身發抖呢!”
“哈哈,那倒是成笑話了…。”
原來,秦府的大門被完全打了個之后,從里面走出來的并不是在場所有人期待的“詠月公子”秦永,而是琴兒!而琴兒這個小丫頭,雖然是長相甜美、耙麗,一股青春的氣息溢于言表,可是卻畢竟不是此刻的主角,所以注意到這一點的在場人等就紛紛地哄笑起來了。
“吵什么?吵什么?”
聽到周圍是哄笑成了一片,琴兒皺了皺眉頭了,然后就是大聲地向著外面說道了”‘哼,都給我靜下來!那個誰誰誰,你們此番來到我們秦家門前,到底是意欲何為?快快說清楚…。”
“什么?快快說清楚?可是,我們的目的,你們秦家人會不知道?”
朱澤等人聞言,先是一陣的無語,然后又是一陣的氣惱,你秦永不出來小心應戰,那也就罷了!可為何是還喚一個小丫環出來裝瘋賣傻?這樣的事情,那是裝瘋賣傻就能“賣”掉的嗎?真是太天真了!于是,朱澤等人就冷冷地笑道了”‘琴兒姑娘,我們來這里的目的,那可都是清清楚楚地寫在牌匾之上的!怎么,您難道還不識字?”
他既然是能夠叫出琴兒的具體名字來,那自然是不可能不知道,琴棋書畫四婢,那事實上都是原來柳落瑤身邊的貼身婢女來的!而作為柳落瑤的貼身婢女,她們怎么可能不識字?所以,朱澤他現在做的,就是要堵住琴兒的退路,莫要讓她用什么“不識字”等等的借口搪塞過去!
“哦。”
琴兒倒是沒有如朱澤想像的那般,矢口否認了自己會讀書寫字的事實。而是非常平靜地看了那個牌匾一眼,然后就說道了”‘是此事啊!此事,我們姑爺已經知道了!”
“秦永已經知道了?”
朱澤等人聞言,微微地一愣,再為他們沒有想到,琴兒會承認得那么干脆,這么一來的話,她可就再也沒有了幫秦永遠掩的借口了!可是,他們也有點想不明白的是,既然是那琴兒沒有想著要幫秦永遠掩的話,那她剛才的那一副裝瘋賣傻的模樣又是怎么回事?
“對!知道了!”
“那…,那秦兄怎么說?”
朱澤等人這時候已經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于是順著琴兒的意思問下去道。
“我們姑爺說了“嗯,知道了!”
琴兒一臉戲謔的模樣說道。
“什么?僅是如此?難,難道,他就沒有想著出來接受我們的挑戰書?”
朱澤等人火了,于是大聲地質問琴兒說道。
“出來接受你們的挑戰書?哼,那怎么可以?我們姑爺可是很忙的!”
“到底在忙什么?難道還有比接受我們整個韓山書院學生的挑戰書更重要的事情嗎?”
朱澤等人聞言,心里更是窩火,于是大聲道。
“當然有!你們難道不知道,現在正是荷花個最好的時候嗎?”
“那…,那又如何?”
,“亨,那我們姑爺就要陪我們小姐一起去游湖賞花啊!哪有時間來接你們這么個爛匾?”
爛…,爛匾?
當朱澤等人聽到這一點的時候,他們通通都是被氣得七竅生煙了!
原來,他們視之極重的東西,在人家秦永的眼中,居然僅僅只是一塊爛匾而已?
這個中的落差,別提是有多大,所以,他們通通都是被氣得快瘋的!可是偏偏卻是發作不得,因為秦永那個“正主”可是并不在眼前的,在他們眼前的,也僅僅只是琴兒這么一個小丫頭而已,難道他們還能夠跟琴兒這么一個小丫頭較勁不成?所以,他們到最后,通通都是一甩手,然后就是怒氣沖沖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