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的保密措施就是把整個酒廠和外界完全地隔絕開來!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才會讓秦屠夫幫他找來了工匠,然后是把酒廠四周的圍墻徹得比城墻都高!這么一來的話,別人就算是想從外面窺視一下酒廠里面的情景,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至于酒廠內部的運作,秦永的打算是同樣使用流水線一樣的生產方式,每個用工只負責其中的一個步驟,然后這些工人還通通都是那些早已經賣身給秦家為奴的家仆們。
最后,他嚴令所有參考制作蒸餾器的鐵匠和用工們通通不得外出,最起碼是,最近的一段時間內絕對不能外出,這么一來的話,也就能夠最大程度地對蒸餾酒的制作過程進行保密了!
“成兄,你說,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秦屠夫居然還在收購水酒!”
“對啊!成兄,你是我們三個人當中最有學問的,這事我可真的是看不懂了,你覺得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陰謀?”
同樣是在當天的那間“福滿樓”酒樓里面,韓服、朱澤、成慕白三人是又坐到了一起。
不過,此時他們的臉上的笑容已經是慢慢隱去了,取而代之的一臉的疑惑甚至是困惑的神情。因為如今的這個事態的發展,那是遠遠地超出他們的預計的!
原來,他們原本以為,秦屠夫在得知那“小窖”酒的來源之后,那是一定會選擇“壯士斷腕”,就此放棄在水酒這個行業上的經營的!畢竟,他們秦家也算是富甲一方,這些許的損失,他們還是損失得起的!這么一來的話,他們也算是獲得了最徹底的“勝利”了!——雖然,僅憑此事是不可能壓垮家大業大的秦府的,不過,卻是能讓他們三個人都能夠出一口在秦永那里“受”到的惡氣!
可是,事情最后的發展卻是遠遠地超乎他們的想像!因為就在秦屠夫在探查“小窖”酒的進貨渠道無望之后,他很快就選擇了大肆收購普通的水酒了!再結合起之前,他買下了一家生產普通水酒的事情,那不管是從哪個方面來看,這件事情都透露著一股詭異!于是,韓服、朱澤都坐不住了,最后約了成慕白一起到“福滿樓”上商量對策。
“陰謀?哼哼!會有什么陰謀?不過只是在故弄玄虛而已!不管他們有什么樣的陰謀,只要我們守住了‘小窖’酒的話,那就什么陰謀詭計都沒有作用!”
相比于韓服、朱澤的憂心忡忡,成慕白倒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道。
其實,這也是很正常的!因為在他的心里面,本就未必看得起秦家父子!即便是如今的揚州城內都在傳揚,秦永是在當天的端午節詩會上,作出了水平極高的兩詩一詞,可是那并非是他親眼所見,所以在他的下意識里,他還是忍不住地小瞧秦永的!
“......你當初不過只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而已,現如今不過只是不知道從哪里抄來了幾首小詩,難道你就真的能成為什么才子了嗎?嘿,做夢吧!”
這就是成慕白內心的真實寫照!事實上,也正是因為他不屑秦永的這樣紈绔子弟,所以他才不惜找到他的二叔成元詡幫忙,故意阻撓秦永與柳落瑤圓房的時間。而且據他所知的是,在他的算計之下,秦永和柳落瑤確實是沒有圓房的!這可就讓他心里覺得高興了!“哼!不學之徒終究是不學之徒,本公子略施小計,你還不就是被耍得團團轉?”
這事讓成慕白心里很有一種優越感,同時也是他對柳落瑤“賊心不死”的主要原因!其實吧,在他的心里面,整個揚州城里能夠配得上柳落瑤的,大概也只有他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第一才子而已,其他的任何一個人,那都是相形漸拙的,特別是像秦永這樣的紈绔子弟,他更是相當不齒的!只是就是這樣的一個讓他相當不齒的紈绔子弟,先是橫刀奪愛,把他愛慕已久的柳落瑤給搶了去,再然后是,在端午節的詩會上居然也是搶了他的風頭,這可就是讓他差點沒氣炸了!
“嗯!成兄說的也沒錯!‘小窖’酒與普通水酒的差距是顯而異見的,所以,不管秦屠夫是進了多少水酒都好,那都是于事無補的!進的越多,虧得就越多!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就好了!”
聽到成慕白的話,韓服和朱澤也是稍稍放下了心來,于是滿臉笑容地應和道。
“姑爺,這就開始么?”
在城東的酒廠里,秦永帶著琴兒和棋兒兩個小丫頭正在往一個大鍋里拼命地倒酒!這酒是自然就是秦屠夫從市場上收購回來的普通水酒!而秦永目前要做的,就是制作那蒸餾酒的第一個實驗!因為,那些個制作蒸餾酒的器具,那通通都是已經被牛二等那幾個鐵匠給打造出來了!當然,這只是第一個模型而已,秦永還需要測試它的實用性,所以專門安排了這場實驗!
“嗯,開始吧!”
秦永聽到那兩個小丫頭的話,他點了點頭說道。
此時在那個大鍋里面,早已經是將滿了多達十壇的普通水酒了,而在大鍋上面,那是一個密封性的鍋蓋,上面還通著一條細小的鐵管,管道一直沿伸到屋外,在經過了一處水潭之后,直接通向一只擺放在地上的酒壇!
這就是秦永設計的整個蒸餾器的大致樣貌了,雖然秦永自己是覺得,在理論上來講,這個蒸餾器應該是可行的,不過,實際情況到底怎么樣,還得要看真實的“實驗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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