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詞!”
“朱兄真不愧是我們西貢詩會的‘旗幟’!才短短的幾息功夫,竟然就作得如此好詞,實在是大才啊!”
“沒錯,沒錯!快點請韓老點評一下吧!”
秦永和柳落瑤他們還在這邊說著自己的事,朱澤那邊卻已經是作出詞來了!而且還搏了個“滿堂彩”的!于是朱澤自然笑得很開心。
不過,這首詞其實并不是他現在臨時所作的,而是他在以往的練習中早就已經作出來了的,只是他從來還沒有在人前顯露過而已。可是他現在偏偏就是要裝成是一副臨場應變的樣子,于是周圍的才子們看到這一幕,各自都有些驚嘆不已!因為這不到片刻的功夫就能作出的一首好詞出來,即便是用詞并不怎么嚴謹吧,可是這速度也是足夠驚人了的!古有曹植七步成詩,今有朱澤片刻提詞,這傳出去了,也是一段佳話啊!
“呵呵,朱公子有如此急才,實在是難能可貴!不過今天晚上,我們選的是最好的一篇,所以就再等等吧!等到其他的公子們都作出了詩來,老朽再作點評!”
朱澤的那首詞最終是傳到了韓祖德的手上,不過韓祖德卻并不急著看。而是樂呵呵地言語了一番之后,很快就將其又轉出去了。
這一點讓朱澤很有些失落,不過他也很快就釋然了,因為正如韓祖德所說的,今天晚上,他們要選的可是最好的一首詩或者是詞,而現在既然別的才子們都還沒有作出詩或者是詞來,那最好一說自然就無從談起!
不過,朱澤卻很有信心,這個榮譽最后一定是會屬于他的!畢竟他才是這個西貢詩會里最有才華的青年才俊!更何況現在韓祖德是臨時命題,他就不相信了,現場有哪個人有這樣的急才能在這短短的半個時辰內作出比更好的詩詞來。畢竟他的這篇詞,那可是曾經經過了一番推敲的,可以說是絲毫不弱于他之前交給韓祖德的那兩篇。
“呵呵,秦兄,落瑤!在下不才,剛剛作了一首水調歌頭,兩位都是我們揚州城內的才女名人,不如就由兩位給在下點評一下吧?”
朱澤看到韓祖德暫時并不看自己的“好詞”,于是他四周打量一番,當看到秦永和柳落瑤時,他的臉上有了笑意!因為他突然是想到了,既然反正都是要“羞辱”秦永的,那早一點、遲一點,還不是都是一樣的?反正現在韓祖德也還沒有辦法給他點評,所以先戲弄戲弄秦永,那也算是樂事一件。
“才女名人?好一個才女名人!”
秦永看到朱澤臉上的笑容,他的心里跟明鏡似的,忒也豁亮!
朱澤這個家伙怎么可能是誠心來找他點評的啊?根本就是來找茬來的!否則的話,他怎么可能會一口一個“才女”,一口一個“名人”?才女嘛,自然指的就是柳落瑤,可是這名人,指的就是秦永!只是這名人一詞,可真的算不上是什么褒義詞的,而是一個中性詞,因為不管你是好的名聲或者是壞的名聲,只要是為廣大人們所熟知的,那就算得上是一位名人了!而很顯然的是,秦永是后一種的名人!
“朱公子的詞確實不凡,落瑤不才,實在不敢談點評二字!”
柳落瑤其實并不是太想和朱澤打交道,不過,她也是一個好詞之人,所以看到朱澤遞過來的紙條還是接了過來。不過只是看了那么一眼,她馬上就失去興趣了!因為同樣是“詠月”詩(詞),朱澤的這首詞相較于李白所寫的那首《靜夜思》,那距離相差得實在是太遠了!這也難怪,李白是誰啊?那可是在后世被稱之為“詩仙”的人物,而那朱澤是誰?他只不過是這揚州城內略有名氣的青年才子而已!只要是出了這個揚州城,別人還認不認識他,那就已經是兩說了!
不過,柳落瑤也沒把自己內心里真正的想法說出來,反而是恭維了朱澤那么兩句,因為這才子的臉面,還是需要顧及的,別的不說,若是她真的是把她內心中的真實想法說出來的話,那沒說的,日后兩個人甚至是連見面都不好再見面的!
“呵呵,落瑤過譽了!這首詞不過是在下的拙作而已,還遠不及落瑤的好詩,都得到韓老的認可,能載進《韓山詩集》了。”
朱澤根本沒聽出來柳落瑤話里的意思,他還以為柳落瑤真的是在欣賞他的這首詞,于是故作謙虛地說道。雙方又是一番客氣之后,朱澤才轉頭秦永說道了:“秦兄大才,何不也幫在下點評一下?如有不妥的地方,也便在下盡快改正。”
“朱兄,你是在開玩笑吧?這位在下如果沒有認錯,當是那城東秦府的秦公子吧?秦公子在揚州城內名聲赫赫,可是卻從來沒聽過還會作詞的,朱兄你讓他來點評,不是貽笑大方嗎?”
“說的是啊!朱兄是世間大才,何必捧他一個不學之徒的臭腳?依我看,這場詩會,根本就不應該邀請他來!”
“沒錯,沒錯!根本就不該放他進來”
朱澤是這場西貢詩會里的明星人物,所以時刻關注著他的人自然不在少數!特別是當那些人看到朱澤是向著秦永和柳落瑤他們走去的時候,他們更是一早就是一副“看好戲”的神情了!
只是剛才朱澤的話里牽扯到柳落瑤,他們也不好多說什么,可是現在朱澤根本就只是對著秦永一個人說話的了,所以他們頓時就“爆發”出來了!
這其實也是這西貢詩會在開始之前的噱頭之一,因為當初那些自命清高的才子們聽到秦永會出席這場西貢詩會的時候,那是心里都憋著一口氣想要趁機“圍攻”秦永一番的!可是沒有想到,最后秦永卻是沒有出現,這在當時可還是讓他們的心里覺得好一番遺憾的呢,而現在既然是有機會彌補這個遺憾了,那他們自然就是“火力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