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穿了?很好。來,再把這根棉線穿過去,綁在針上…
看到琴兒和棋兒兩個小丫頭那么快就已經鉆穿了,于是,秦永也很高興,最后是把剛剛才找來的一根棉線和兩根繡花針遞給她們說道了。
原來,這兩根繡花針和棉線都是剛才在找剪刀的時候找到的。這樣的廂房里,一般都是會備有這些東西的,以便不時之需。當然,真正是需要這廂房的主要用到的機會是極少的,可是,這廂房的主人還有奴仆啊,所以,放著總不會錯的。
“哦?可......可是,姑爺,這到底是為什么啊?”
兩個小丫頭一邊動手,一邊就很有些不解地問道了。倒不是她們等不了這一時半會的時間,關鍵的問題是在于,到目前為止,秦永所有的舉動都是讓她們完全看不明白的。
先是吧,拿了兩個茶杯來,結果卻是要鉆穿杯底?然后是又拿來了繡花針和棉線,可是,卻并不是要縫什么東西,而是讓她們穿過杯底綁在里面,這怎么看怎么也想不明白秦永這里要干嘛啊!
其實,這也是這個時代人們眼力的局限性吧。因為,他們的腦中是根本沒有一個“電話”的概念,而如果是換作了是后世現代社會的人來看的話,恐怕他們是一眼便會看出來了,這秦永制作的應該是一個電話吧!
當然了,這僅僅只是一個非常簡易的土電話而已。一百米以內的通話是沒有問題的,可是,超過了一百米以外的話,那就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了。當然了即便是只有這個距離,事實上,那也已經是足夠秦永目前用的了。因為,他僅僅只是想做出來逗兩個小丫頭開心而已可不是真的想要做什么真正的電話的。
只是,秦永此刻可沒有什么心情還專門向兩個小丫頭解釋的于是就說道了“呵呵,這個,一會你們就知道了你們先把東西做出來吧!”
秦永是心想著,一會開始進行通話的時候,她們自然也就知道了,所以這個時候,自然是不需要多作解釋的。只是,他的這么一番話,那就是更加地讓兩個小丫頭不明白了。只是,秦永都那么說了,她們也不好再多問什么,所以,只好是答應了,“哦,那好吧!”
而在兩個小丫頭的合力下,這個簡易的土電話終于是被弄出來了,于是,秦永就將其中的一只茶杯遞給琴兒說道了,“好了,琴兒,現在,你拿著這只茶杯,走到外面去吧。”
“啊?為什么啊?”
琴兒脫口而出,差點又想問了。不過,想到剛才姑爺吩咐自己不要多問,所以,連忙又忍住了。于是,拿著茶杯就出門了。
而這一邊,秦永也讓棋兒拿了另外一只茶杯,然后就吩咐她了,一會,將茶杯是放到自己的耳邊,最后是蓋住自己的耳朵。然后,等聽到聲音的時候,你再把茶杯拿到嘴邊,回應一下!
聽到聲音?可是,會聽到什么樣的聲音呢?棋兒的心里其實也很不解,這樣的一個茶杯里,能聽到什么聲音呢?而且,自己又回應什么呢?這個問題不問清楚的話,棋兒是怎么放心的。可是,當她問起秦永的時候,秦永卻又說了,這一點的話,那是根本不用她擔心的,到一會,不用他解釋,她就知道回應什么了。
“嗯?真...”真的?那好吧!”
雖然是經過了秦永的一番解釋,可是,棋兒事實上卻仍然是疑惑不解的。可是,也沒有辦法了,因為,此時的秦永,早已經是早走出去了,于是,她只好連忙將那只茶杯蓋到了耳朵上了。
“姑爺,現在呢?”
秦永出門之后,這才發現了琴兒原來并沒有走遠,大概就是在門口的位置,雖然可能已經是聽不清楚了棋兒和秦永說的話了,可是,卻遠遠沒有達到這個土電話的最大通話距離,于是,秦永就搖了搖頭說道了,“現在?再繼續往外走吧,等到棉線完全被拉直的時候,再停下來!”
“哦,好吧。”
這一點,琴兒倒是沒有什么疑問,因為,這個要求和前面的要求一樣,基本上都是大同小異的。當然了,要一拉直那條棉線的話,那需要的距離就不距了,一步、兩步、三步,連秦永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們這一走,竟然是已經是走出了他們這個廂房所在的院落了。
而另一個院落里,一個性感佳人原本正在自己的廂房里打量著窗外的景色,結果卻是在看到秦永他們的身影的時候,眉頭不由得皺起來了。
這個人其實不是別人,正是住在秦永他們隔壁的大公主武粹香,不過,此時,她早已經是換下了白日里的一副盛裝了,雖然還沒有睡下,可是,卻是早已經是洗漱完畢了的。
“假,他這是在做什么?”
此時的武粹香,事實上是感覺到相當的迷惑。秦永就住在她隔壁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事實上,這正是她的安排。因為,她是老早就知道了,她的老師今天是不會到這處農莊里來的。但是,她想不明白的是,秦永在這三更半夜的時候,跑到自己的院子里來干什么?要知道,她的這個院落,平常可是不會隨便讓人進來的,而且,就算是有人進來了,知道了這是她的院子的話,按照常理來講,他們不是應該馬上退出去嗎?可是,怎么眼前她看到的事實卻是,秦永帶著一個小丫環,也不知道是手上到底拿了點什么東西,然后就是一步一步地退到她這邊來了,而且,一邊退的時候,一邊還在說道,“夠了嗎”“還有多遠”等等之類的話。
“殿下,要不要讓侍衛去把他們趕走?”
武粹香身邊的宮女們是知道武粹香的喜好的,所以,這個時候看到秦永他們居然是不識好歹地停留了在這個院落里于是,她們就不由開口問道了。
“哦不必了。本宮去看看怎么回事!”
武粹香說道。她的這個回答,可真的是大出在場那幾個小宮女的意料的,因為在以往的時候,即便是像張守成這樣的首輔公子,只要是進入了這個院落的話,那都是會被武粹香派人趕走的。可是如今換成了是秦永呢?她卻是打算親自去看一看了。這兩相比較起來的話差距可真的是太大了。
“可......可是,殿下,你”...你的衣服。”
幾個小宮女雖然是覺得,武粹香的反應是很有些異乎尋常,可是,大概也是知道,那個秦永對于她們的公主殿下來說,好像是有著非比尋常的意義的,所以,她們原本來也不打算是勸阻武粹香的,可是,這一轉眼她們才看到,武粹香的身上,居然只是穿著一套純白的睡衣而已,而既然是睡衣的話,那自然是不會有太大的束縛的,所以,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直接就是顯露無疑了。特別是那胸前的一雙偉大,直接就是將睡衣給撐爆了,所以,那幾個小宮女一旦是注意到這一點,不由得就驚慌失措了,最后連忙是提醒了武粹香道。
“哦,沒關系。這不是穿著嗎?”
倒是武粹香,在聽到了她們的話之后,大概也是知道了她們的意思了。無非就是提醒她很有可能春光乍露了,可是,她會在乎這一點嗎?好像是并不會在乎的,因為,她自己是認為,既然是穿好了衣服的話,那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可以的啊!管它到底是正裝還是睡衣?
要不,怎么都說這些胡姬的作風就是大膽?這不,雖然武粹香是貴為當今天子的三位公主之一,可是,要是說到在這個作風方面的話,她還真的是沒有多少普通中原女子的作派的,反而是比較像那些西域女子。
這也是難怪的嘛,畢竟,她的母妃可就是胡姬,而且,在大周時代,那些皇族的血脈是并沒有什么不能養在母親身邊的這樣一種變態傳統的,所以,在潛秒默化之下,她的性格自然就是更多的傾向于她的母杞了。
“呃,是,是,殿下。”
幾個小宮女,原本是想告訴武粹香說,這男女授授不親,既然是要出去見秦永的話,還是先換了件衣服才好的。可是,她們轉眼卻是又想到了,她們的這位公主殿下,什么時候又接受過這種“授授不親”的想法了呢?要是真的是如此的話,她白天的時候,也不會是邀請秦永上她的車駕了。
當然,她以前也未曾是有過與其他的男子有什么親密的舉動,不過,在她貼身的幾個小宮女看來,這個原因可并非是由于什么男女授授不親的觀念在影響的,而是由于其他人根本就討不了她的歡心,所以,她原本就不可能會讓他們上車駕的。
那邊廂,秦永和琴兒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一切舉動已經是落入了武粹香的眼里了,于是,他們是仍然還在那里找著合適的位置的。好不容易,這個位置算是找好了吧,可是,他們卻是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子已經是走進了武粹香的院子里的。
“好了,琴兒,就在這里吧,你把棉線拉直了,然后對著杯子里說幾句話吧!”秦永說道。
“啊?可…可是說什么好呢,姑爺!”
琴兒還是不太明白秦永的意思,對著一只杯子說話?姑爺,你不是在捉弄婢兒吧?這要是給別人看見了,會不會是以為自己在失心瘋啊?
“呃,隨便你啊。要不然,你就叫一下棋兒的名字吧!”
秦永搖了搖頭,很是無奈地說道。你說,這事弄得怎么就這么復雜呢,原本就是一個可以通話的電話來的,結果卻不知道是琴兒她們當成了是什么了。
“叫棋兒的名字?好…好吧!那婢兒試試。”
琴兒也許是覺得,和遠在另外一個院落里的棋兒說話,恐怕都要比對一只杯子說話還要來得更正常一點,于是,她就很容易地接受了秦永的建議了。
“棋…棋兒…”
琴兒把杯子拿到自己的嘴邊,終于是猶豫著說出了那么兩個字,只是,說完這兩個字之后,她就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去了,然后就又是呆呆地看著她身邊的秦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