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湘館頭牌林妙妙,在金至尊購買了雪里梅花一件,當場佩戴后,光彩奪目、美人首飾相得益彰,當堂羸得全場喝采。
太原氏子弟王一鳴,向蔦鳴閣的紅牌冰冰送去一件首飾,終于獲得美女青睞,邀為入幕之賓,成功拿下這個冷美人,羨煞旁人,經好事者爆料,這件首飾正是金至尊的招牌四寶之一:風中幽蘭。
百芳樓七朵金花一并到金至尊購買,抽中五折的優惠折扣,省下了近百兩的銀了,樂得滿心歡喜。
新麗院的頭牌凌笑笑和美錦院的花魁寶兒同時看中一件首飾,互不相讓,竟相抬價,最龗后寶兒獲勝,凌笑笑當堂發飚,誓與寶兒不相往來 長安報上,刊載了不少有關金至尊的文章,都是贊它質量好,非常受歡迎的內容,作為金玉世家的死對頭,劉遠看到金至尊受歡迎的消息,嘴邊竟然出現了微笑。
“黛綺絲,最近金至尊的生意怎么樣?”劉遠一邊放下手中報紙,一邊隨口詢問道。
“回少爺話,金至尊現在的生意很紅火,最近天天客似云來,那些伙計都忙不過來,那金掌柜又多招了三名伙計來幫忙,只是我們金玉世家的生意就慘淡了,五月的羸利估計只得一千兩呢。”黛綺絲郁悶得,小嘴都嘟起來了。
這掌柜做得夠郁悶了,過年的那個月,月入一萬兩,然后就直線下降,五月己經掉到了只有一千兩的利潤,好像跳水一般直線下降,特別是看到對面顧客盈門。而自己這邊冷冷清清,那種憋悶的感覺就別提了。
“一千兩?一千兩也不錯了,黛綺絲,怎么,聽你的語氣,好像不太高興啊。”劉遠開玩笑地說:“哪個敢欺負我家的黛綺絲啊?告訴少爺,少爺替你出頭去。”
黛綺絲搖搖頭說:“少爺,沒人欺負黛綺絲,而是而是,少爺。那長安報不是你的嗎?怎么凈替金至尊說好話的?幫金玉世家也說說好話啊,一看到金至尊伙計那飛揚跋扈的樣子,我心里就難受。”
劉遠嘴邊露出一絲冷笑,接著一臉輕松地說:“放心吧,他們笑不了多久了。哈龗哈哈”
黛綺絲剛想詢問一下,為龗什么金至尊的人笑不了多久時。“吱”的一聲。房門推開,沐浴完了小娘和杜三娘一起走了進來,小娘聽到劉遠笑得那么開心,不由奇怪地問道:“師兄,笑得這么開心,有什么喜事?”
“是啊。劉遠,撿到金子了?不過,好像是又在冒壞水吧。”杜三娘一臉不以為然地說。
這個三娘,真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蟲。不過劉遠也不生氣,笑了笑,也不理她,反而一臉神秘地說:“沒什么,想到一件開心的事,小娘,我不是說過七年之內,把金玉世家的分店開遍大唐的州,此事你還記得嗎?”
小娘重重地點點頭說:“記得,可是師兄你這么忙,這些以后”
劉遠擺擺手,打斷她的話說:“忙只是一個借口,不過你放心,我們有這個實力,不過,也有捷徑可走的,你就等著吧,無論怎么樣,這個計龗劃還是可以實現的,有可能,我們可以把這個時間再縮短一些呢。”
“啊,真的?”小娘吃驚得,眼睛都有大了,眼里有絲不大相信。
現在金玉世這才三間,大唐的三百多州,就一個州一個間,少說也得幾百間啊,這,來得及嗎?
“怎么,不相信師兄?”劉遠看著小娘問道。
“相信,只要師兄出馬,沒有什么做不到的。”雖說這個非常難,但劉遠以前有多次化腐朽為神奇的例子,小娘對劉遠己經有一種盲目的信任,這話要是從別人嘴里說出來,小娘肯定笑他癡人說夢,但是這話從劉遠的嘴里說出來,小娘相信。
杜三娘和黛綺絲聽到劉遠的那宏偉藍圖,不由驚呆了,想說些什么,可是嘴巴動了動,也不知說些什么好,不過看劉遠的目光,己經有些異樣了。
眼前的,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啊,現在的日子,對她們來說,己經非常滿足了,可是劉遠對成功的渴求,好像永遠止境一般,二女把目光放在長安之時,劉遠的雄心,己經掂記上大唐三百六十五個州了,這是何等的理想,何等的氣魄!
“好了,黛綺絲,這些你別管了,做好你自己那份即可,現在夜色己濃,你早點回去歇著吧。”看到小娘和杜三娘進來,劉遠馬上就結束了和黛綺絲的談話,讓她先回去休息了。
小別更勝新婚,劉遠離家快一個月,小娘和杜三娘獨守空房這么久,閨中少女食之知髓,一看到劉遠回來,眼中早已春色蕩漾,特別是從丫環的口中得知,劉遠沒有留在房中陪崔夢瑤,而是小娘的房間看報,二女能沒想法嗎?于是,沐浴完后,挑了最喜歡的衣裳,精心打扮一番才出現在劉遠面前。
一個溫馴可愛,一個風騷嫵媚,兩個美女各有千秋,今晚小娘穿了一套素色長裙,在燭光下如仙子般純美、而杜三娘則穿了一襲抹胸長裙,故意小穿一碼,抹胸的位置又放低,一眼望去都看到那銷魂的乳溝,嫵媚動人,分明就是來“色誘”的,劉遠一看就有感覺了,二話不說,馬上結束的和黛綺絲的談話,讓她先走。
“是,少爺。”黛綺絲哪里不知三人的關系,聞言對三人告別,轉身走了出龗去,離開時,還不忘劉遠把房門關上。
“夜色深了,那,那我也回房睡了,劉遠,小娘,你們好生歇著吧。”杜三娘說完,轉身就往外走。
雖說是走,不過走得很慢,步伐也很小,明顯是故意放慢速度,劉遠笑了笑。起身走快地二步,從背后一把抱著她,笑呵呵地說:“不要走了,今晚你和小娘二人一起侍候本大爺,我們三人大被同眠好了。”
走得這么慢,什么心思劉遠還不知龗道嗎?美人都這么表示了,劉遠再不主動一點,不是錯過了美人這番情意嗎?
“你壞,你壞”杜三娘反手抱著劉遠脖子,一邊說。一邊把頭埋進劉遠的懷里,而一旁的小娘,也羞得低下頭,俏臉上升起了二朵紅暈,并沒有出言表現反對。對她來說,早就料到了。
因為。杜三娘。就是自己拉她一起來的。
劉遠哈龗哈一笑,一手抱起杜三娘,在她的美臀重重拍了一巴,然后又走到小娘的身邊,單手抱起一臉嬌羞的小娘,一下子就抱著二女朝大床走去 又是一個美妙而銷魂的夜晚。第二天一早,當第一縷陽光照進房間的時候,劉遠就睜開了眼睛。
看著兩張在陽光下的庸懶的俏臉,猶如在陽光下綻開的花朵那般迷人。劉遠忍不住一人親了一口,然后果斷地起床。
一年之計在于春,一日之計在于晨,回清河一趟,來回用了近一個月,比劉遠預期還多了幾天,現在事情堆積如山,怎么也得努力工作了。
學會血刀所傳授的吐息法后,每天天一亮,劉遠就習慣性地起床修練一陣,即使昨晚與二女胡鬧到二更,快三更才睡下,但一到時辰,就會自然醒來。
“師兄,這么早啊啊”劉遠的動作驚動了小娘,一邊詢問,一邊還打起呵欠來。
劉遠有摸著她的頭說:“好了,現在還早,多睡一會吧,哦,對了,今天有空,你們倆就陪夢瑤到處玩玩,順便到興寧坊那個新宅子看看,看缺些什么、短些什么就增添一下,另外找個道長擇個吉日,準備搬進新宅子吧。”
“啊,夢瑤姐。”小娘剛才還睡眼惺忪的,一聽到劉遠提崔夢瑤,猛地坐起來,焦急地說:“不好,差點忘記夢瑤姐也住在這里了,不行,不行,我要快點起床才行,要是讓她看到我睡晚了,說不定要笑話我的。”
床上的杜三娘突然眼一睜,一腳把被子踢開,一下子就蹦了起來,焦急地說:“哎呀,我也差點忘了這茬,小娘,我們得快點了。”
今時不同往日,現在家中有了正室,到時正室都起床干活了,兩個未進門的偏房還在睡懶覺,這像話嗎?換作一些悍妻,說不定要懲罰一番來立威了。
在劉遠吃驚的目光中,二女的速度比往日快了二倍都不止,穿衣、打扮,梳頭、穿鞋子等,半刻鐘都不用,一整理完畢,二話不說,急急腳去準備了,聽說要給崔夢瑤準備早點。
難怪那些后宮戲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看來女人的世龗界是挺復雜的,三女關系這么和諧,小娘和杜三娘也不敢怠慢,換作那些不太和睦的家庭,那還不是鬧翻天,斗個你死我活嗎?
劉遠搖了搖頭,二女都出龗去了,干脆就在房間內修練了起來。
待劉遠出龗去吃早點時,包括崔夢瑤在內的三個女人己經一邊說笑,一邊坐著等自己,聽小娘偷偷說,今天的早點,是崔夢瑤指點廚房的人做的,起得比二女的還早,這讓劉遠看到崔夢瑤認真的一面。
稍稍客套了一番,四人開始一起用早點。
吃到一半,一個下人急急忙忙進來匯報:“少爺,門外有一個自稱是黃公公的人求見。”
黃公公?不就是太監嗎?
不用說,十有八九是李二派來的,消息還真靈通啊,自己昨天晚上回到長安,今天一大早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快請。”想歸想,劉遠還是馬上下令請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