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去而復返的老鴇帶了兩個氣質高雅、身段風流的美女回來。
看得出,這兩位美女,都比剛才更為優勝,特別是氣質方面,比之前的女子勝出不止一籌。
“這位公子,這兩位可以說是我曖香樓的王牌”老鴇指著一位身材略高,瓜子小臉、身材極其曼妙的女子說:“這位林菲兒,我們玉香樓的花魁,除了銀子,還得獲得她的好感方可,這就看公子的緣分了。”
這話說得巧妙,不是我曖香樓沒人,這個花魁,是有特權的,你看得上她,也得她看得上你,愿意侍候你再說,不是銀子就能解決的。
“媽媽,女兒愿意侍候這位公子,假若公子看得上女兒的話。”話音剛落,那林菲兒己經有點急不可待的應下了。
林菲兒進房前還有點悶悶不樂,面色有點冷淡,原因是她今晚心情不好,不想接客,不過硬是讓老鴇拉來,以示曖香樓的實力,可是當她進門時把目光一落劉遠身上,先是楞了一下,很快眼內就出現了驚喜之色。
那老鴇楞了一下,好沒想到,自己手下最出色、最心高氣傲的女子,竟然會這般猴急,沒有矜持,好像幾十年沒見過男人一般,真是奇怪。
雖說走了一下神,不過老鴇很快就反應過來,指著另一個身子有點瘦弱,一張梨花帶雨的俏臉,只見她淡掃蛾眉淡掃唇,顯得極為清秀,那種淡而超然的氣質,很是讓人心醉的,老鴇笑嗔地說:“你這個倒貼大床的貨,看到公子玉樹臨風。還想倒貼上去呢,還得人家公子看得上你再說吧,這位公子,倒是讓你見笑了,容老娘介紹一下,這位書寓名為若蘭,曖香樓的第一才女,不知哪位入公子的法眼呢?”
林菲兒一雙水汪汪的妙目盯著劉遠,眼內都媚得出水了,而那若蘭看了劉遠一眼。竟然有點羞澀地低下頭,竟然有一絲害羞的樣子。
寒一個,敢情二位美女都對劉遠有意呢,連一旁的老鴇也有點意外:這兩女都是自己的手下,一個驕傲、一個清高。都是曖香樓的王牌,兩者是合作的關系。兩女就是借曖香樓這個地方賺銀子。賺了按比例分成的方式,并沒有賣身契在自己手里,所以剛才就說,就是看中,也得她們同意方行,沒想到。兩個王牌同時看中一個男子。
絕對少有。
“這”劉遠一下子猶豫了。
這兩個女子,一個是花魁,一個是書寓,剛才聽錢偉強介紹過。劉遠知龗道,花魁和書寓是有區別的,書寓的等級最高,賣藝不賣身,年輕美貌、氣質高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花魁通常指一地所有青樓紅妓里最漂亮,色藝雙全,只要價錢合適,同樣賣身,劉遠只是感到好像兩個女子都出色,好像拒絕那一個都不太好意思,一時猶豫了。
“別挑了,兩位都留下吧。”趙福看到劉遠的樣子,以為他難以取舍,馬上大方地把兩個都要下了。
“還不謝龗謝這位大爺?”看到同時做成二筆生意,又有可觀的抽成,那老鴇眉開眼笑地說。
林菲兒和若蘭猶豫了一下,還是對趙福盈盈行了一禮,齊聲說道:“謝大爺。”
趙福連連擺擺手說:“不用,不用,好好伺候我大哥就行。”
好家伙,沒幾句話還攀上親來了。
“諸位慢慢玩,一定要玩得高興,有什么事,只管吱聲。”說完,又對那些女子說:“都好生侍候,不得怠慢,小心老娘打折你的腿,明白嗎?”
那些女子連忙說道:“是,媽媽。”
“不知公子喜歡聽什么曲,奴家給公子吹奏”林菲兒瞄了劉遠一眼,柔聲地說。
“劉公子喜歡聽什么曲,奴家也可以替你彈奏。”書寓若蘭也溫柔地說。
劉遠進來后,沒有自我介紹過,可是這若蘭張口就準確說出他的姓,不過劉遠也沒注意,反而笑著說:“你們二人,一個說吹奏,一個說彈奏,應是一個擅長笛類,一個擅長琴類吧?”
若蘭微微一笑,聲如出谷黃鶯一般笑著對劉遠說:“公子真是細心,沒錯,菲兒姐擅長笛,而奴家各種樂器都有涉獵,只有在琴方面還算拿得出手。”
“你們隨意彈即可,就彈一些輕松的曲子即可。”
“是,公子。”林菲兒和若蘭想視了一眼,然后齊聲應允。
青樓的女子都是善解人意,遷就著你,哄著你開心,讓你可以很好龗的放松心情。
很快,一個吹笛,一個彈琴,作為曖香樓的王牌,兩人的水平都極高,笛聲悠揚,琴聲動人,不知兩人是否合練過,配合得非常好,一時間,室內滿些悠揚樂聲,雖說劉遠不精通音律,但聽起來也是非常悅耳、舒暢,那心情也放松了。
這時酒菜也送了上來,看到時間差不多了,劉遠舉起酒杯說:“今天是趙福兄弟的生日,我敬你一杯,祝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劉遠都敬酒了,趙福連忙把酒杯拿起來,一臉動情地說:“趙某有今天,全拜將軍所賜,若不是將軍英明,估計早就埋骨他鄉了,哪能喝香喝辣呢,劉將軍,這杯是我敬你才對。”
“不,不,不,來日方長,今天是你的壽宴,啥話都不要說了,干,劉某先干為敬。”劉遠說完,一昂頭,一口把杯中之物干了。
“干!”趙福一臉感激,也一口氣把酒吞下。
“好!”看到二人這么般爽快,眾人都大聲地喝起采來,而站在旁邊的侍女,也很是乖巧的把酒再次倒上。
看著這伙跟著自己在吐蕃征戰,不知多少次出生入死、患難與共戰士,劉遠一下動情了,一臉正色對眾人說:“好了,兄弟們,我們一起經歷那么多,你們都是我劉某的好兄弟,以后有需要我劉某的地方,只管吱聲,今天啥也別說了,一定要吃個痛快、玩個痛快。”
錢偉強一臉正色地說:“將軍,你是好樣的,不貪功、不冒進、不克扣封賞、不冒領戰功,沖鋒在前,撤退在后,兄弟們都服你,我們都商量過了,以后跟著將軍混,將軍叫我們去東,絕不向西。”
“對”
“就聽將軍的”
“我也是”
眾人紛紛表態,表示以后跟隨劉遠,患難與共,向劉遠表忠心。
其實這也算是一種投誠,借一個機會向劉遠表忠心,坐上劉遠的“戰船”,劉遠也猜到這個結果的,倒也沒有意外,剛好,從軍這么久,還沒有自己的心腹和班底,這些都是跟隨自己的老人,正好組建只屬于自己的力龗量。
“好來,為了明天,干懷。”一下子收了十多個忠心耿耿的小弟,劉遠心情一片大好,主動舉杯邀飲。
“干”
眾人大叫一聲,然后一飲而盡,眼里都是歡喜之色。
敬完酒后,眾人一邊吃一邊聊,酒過三巡,味過五番,一眾人開始給壽星公趙福勸酒,有的人包著身邊的青樓女子開始鬧了起來,一些猴急的,那手都從衣裳下面伸進去了。
不知哪個帶頭,弄到后面,那些家伙開始抱著身邊的女子,開始去拉鋪。
“大大哥,小弟去和春蘭拉鋪了,你,你怎么辦?”趙福雖說讓春蘭撩到下面火起,可是走之前,還是沒忘記劉遠。
“去吧,玩得盡興一點,我這里,還有二個大美女呢。”
趙福結結巴巴地說:“那那那好,大哥,我,我先走了。”
說完,趙福抱著那個春蘭,準備去拉鋪,共渡春宵,偌大的一個包廂,只剩下劉遠一個人,錯了,還有二名倒酒的小姑娘,吹彈的花魁林菲兒,書寓若蘭。
那林菲兒妙目轉了二下,一邊輕輕吹著長笛,一邊風情萬種地朝劉遠走去 “吁”
曖春樓門外,突然停下了一架馬車,待到車門打開,太仆寺少卿、柴府的大少爺柴令武,慢慢走出了車廂,看著那曖春樓的牌匾,嘴邊露出一絲略帶興奮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