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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 難忘之夜

  “好了,以后,你就留在我身邊,有空給我講一下故事,唱一下歌吧”劉遠有些無奈地說:“如果你哪天要走,跟我說一聲就好,我不會攔住你的。”

  好說歹說,那個自稱來自波斯的黛綺絲就是不同意,她一口咬定,她用真主的名義起誓,此生就絕對不會違背它的諾言,以后她就是劉遠的貼身待女了,除非劉遠用利刃把她刺死。

  劉遠沒想到,自己一時起意,想籠絡這樣的人才,沒想到歪打正著,竟然把這么漂亮異域美女收歸帳下,至于什么刺死,那絕對是罪過啊,就是黛綺絲舍得生命,劉遠也舍不得美女啊,上哪找這么一個色藝雙全奇女子?

  當然,她的藝,并不是琴棋書畫,而是對大唐境外那一大片的未知的疆域了如指掌,還精通幾門外語。

  放到后世,那絕對女神、天之驕女一樣的風云人物,現在做了劉遠的侍婢,劉遠簡直就樂得找不到北,嘴上說得富麗堂皇,心里卻一直在呼喚著黛麗絲的“忠誠值”要爆表。

  “主人”

  劉遠擺擺手說:“叫主人聽著別扭,叫少爺好了。”

  黛綺絲很聽話地叫了一聲“少爺”,然后開口問道:“少爺,現在,要給你講故事嗎?黛綺絲早上答應過少爺的。”

  這小妞還真是倔啊,這個時候,想著的,還是早上的的承諾,果然很有原則。

  “不用了,今日有點特殊,你還是守候你父親好了,對了,你一個人膽怯嗎?要不,我雇兩個人陪你?”劉遠細心地問道。

  古代有守靈的習俗。一來是盡考心,二來怕入棺前,遺體被老鼠或貓破壞,不過劉遠有點累,明天還要處理彩票的問題,除此之外,還得抽空看看金玉世家的分號問題,忙得團團轉。

  其實還有一個很深層的原因,那就是一個意外,穿越到了后世。劉遠雖說過得很滋潤,但是父母失了兒子,肯定很難過,親生父母都不能盡到孝道,對于那個死去的胡人老頭。劉遠也提不起什么孝心和興致。

  “不,少爺。這事我一個人來處理就好。我不怕,以前,我們很多次就在那古戰場和亂葬崗上睡過覺的。”

  劉遠安慰了幾句,又細心地替她點了飯菜,這才回到自己住處,不過在走之前。劉遠還是留下了二十兩放在黛綺絲哪里,以作不時之需。

  回去后,劉遠摸著又空了不少的錢袋,心里感嘆一句:尼瑪。這錢真不能經花啊,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五十兩銀子就花了出龗去,不過幸好龗的是,這五十兩換回一個色藝又全的大美女,好像還是挺劃算的。

  一番洗刷完畢后,劉遠躺在胡床之上,閉著眼睛想睡覺,可是翻來覆去都是睡不著,一閉上眼,腦子里亂通通的:一會是小娘那天真無邪的的俏臉,一會又是杜三娘全身赤裸、毫無保留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那一抹驚艷、一會又是崔夢瑤那高貴淡雅的容顏、黛綺絲那誘人的異國風情,甚至,金巧巧色誘自己時那對白花花、巍抖抖的“肉峰”也在自己眼前晃動這讓劉遠有點心猿意馬,感到下體有點異樣,往下一望。

  尼瑪,“一柱摯天”啊。

  幾個嬌滴滴的大美女,都不自己身邊,遠水救不了近火,有一個說肉體和靈魂都奉獻給自己的異域美女,又剛有了喪親之痛,自己再禽獸也不能這個時候把她推倒吧,苦啊。

算算日子,那傳旨的黃公公也該快揚州了吧,不知小娘和杜三娘收到自己的信,會有什么感覺,特別是杜三娘,脫了奴籍,估計她高興得蹦起來吧,嗯,希望她們快點跟黃公公一起上京,劉遠在信中說了,除了分撥工匠上來,很希望在上元佳節,陪著幾位佳人,在長安城走馬觀花  這一夜,注定漫長而有特別,劉遠泛起了相思之苦,黛綺絲飽受喪之痛,在同一片星空之下的小娘、杜三娘、崔夢瑤,也在思念著未來的夫君劉遠,而在西市金至尊的一間密室之內,也有人深夜難眠。

  “啪啪”

  “啪啪啪”

  又長又結實的皮鞭,毫不留情地抽在一具凹凸有致、曼妙的胴體上,一鞭下去,就是一條紅色鞭痕,而每一鞭抽下,都起響起一聲無比誘惑,從鼻子里哼出來甜膩的鼻聲,好像是女人在交歡最情深時發出的歡愉聲。

  “打死你個賤人,就是因為你的過失,讓金至尊損近一萬多兩銀子,枉我還全力推薦你,現在叫我怎么跟其它的長老交代”說話的,正是金至尊的金輝,就是到揚州和劉遠交手的那個老行尊,只見他余怒未消,手執著一條皮鞭,一說完,對著像狗一樣四肢爬在地上、全身赤裸的金巧巧又是一鞭。

  “嗯”

  金巧巧撥頭散發爬在地上,鼻里發出讓人銷魂的鼻音,面對金長老、自己叔叔的懲罰,好像不感到一絲弊悶和痛苦,對她來說,反而像是一種享受,她扭過過,媚眼如絲、含情脈脈看著金輝,伸出小巧的舌頭輕輕舔了一下紅唇,嬌聲地說:“叔,你懲為巧兒吧,我是你的賤人,我是你的母狗,你想怎么樣都行”

  鮮紅的鞭痕、白皙皮膚,在燭光下,形成極為鮮明視覺沖擊,媚眼如絲,美人如玉,暴露在空中的那具胴體是那樣的美妙,特別是胸前雙巍抖抖的肉峰,好像每動一下,每說一個字,都會不自覺地抖一下,再加上那嬌嗔的聲音,在這個密室之內,絕對是香艷至極、誘惑至極的現場版春宮圖。

  沒人能抵擋這種誘惑。

  “你這個浪蹄子,真是騷透了,打得你叔我都火起了,哈龗哈哈”金輝猛的把皮鞭一扔,把自己的外褂一撩,一下子就撲了上去。

  很快,兩人就纏作一團,密室里面,香艷無比,春色無邊,窗外彎彎的月兒,好像也不忍看到人間如些丑陋的一幕,悄悄地躲在黑云的后面,夜禁后的長安,更顯得寂靜了。

  第二天,劉遠破天荒地睡了一個大懶覺,日上三竿才起床。

  沒辦法,昨天晚上成了半失眠狀態,好像四更的鑼都鼓響了,劉遠還沒睡著,天快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下去,幸虧這里沒“王”管,不用上班也無須上朝,倒也自在快活。

  “伙計,隔壁那異域的女子沒龗事吧?”劉遠一邊洗刷,一邊對旁邊伺服的伙計問道。

  “客官,那坊門一開,武候鋪就來人,檢查無異常后,就催促那胡女處理了,不過那胡女倒是挺摳的,幾間兇肆鋪(今稱棺材鋪)的伙計上門推銷,無論貴賤,她一概不要,好像就雇了兩個把尸體抬到亂葬崗就算無事了。”那伙計搖著頭說:

  “真是可憐,連請人挖個坑也好啊,不能入土為安,上輩子沒積陰德吧。”

  劉遠笑著說:“不懂的就別問,這是胡人的一種風俗,就那樣處理,有點像吐番的天葬吧,算了,不和你說這個,你也不明白。”劉遠隨賞了他一大把銅錢,然后吩咐道:“去,準備幾張胡餅幫我打包,然后叫輛馬車候著,我馬上就要出龗去。”

  “好咧,謝客官賞賜。”伴計喜歡出望外,屁顛屁顛替劉遠辦差去了。

  臨出門時,劉遠特地看了一下黛綺絲住的那個小院,只見大門緊閉,門把上系著一塊紅布,門口還有一些符咒還有紙錢之類,劉過不用問也知龗道,這是那掌柜派人作法,就是驅鬼去邪,求個心安理得,以劉遠對黛綺絲的理解,她是不會做這些事的。

  只是,那些紙錢,是因為愧疚,特意燒給那個劉遠也不知名字的胡人老頭嗎?

  “兩位尚書大人好。”劉遠笑著打著招呼。

  真是巧了,今天特地來工部的制作工房,沒想到一進來,就看到崔尚還有崔敬這兩弟在談天說笑,劉遠就是想避都避不開,只好笑著上前打招呼。

  “哼”,崔敬微哼一聲,并不理會劉遠。

  反而是崔尚笑著說:“小遠,你來了啊,用過早飯沒有?”

  “某些人就是夸夸其談,說什么三年要證明自己的能力,我看,學業未見有精進,產業也未見有所成,倒是睡功修煉得挺勤快。”崔敬在一旁冷冷地說道。

  倒,至于嗎?

  劉遠都是有點無言了,沒想到自己這個未來的老丈人,表面看起來一本正經,實則是一個悶騷男,之前己證明他好色了,沒想到那調侃的功力也是非常深厚。

  “那個,昨天晚上著著伯父大人送來的字貼練字,沒想到一練就練入迷了,所以這才”劉遠的字實在難登大雅之堂,有書法大家之稱崔尚,早前遣人給劉遠送了幾本他的字貼,叮囑劉遠好生努力。

  現在正好拿來作為借口。

  聽到劉遠是因為努力用功,這才誤了時辰來晚了,崔敬的臉色這才好看一點。

  說好今天來看印刷彩票事宜,做女婿的竟然要讓未來岳父等,還要二位尚書等他一介草民,簡直就是逆天了。

  “三弟,都準備好了吧,事不宜遲,我們走。”崔尚懶得理他們翁婿斗法,直入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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