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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掌柜,你購買瘦西湖邊的那宅子還欠著銀子,現在這里數目這么大,你能應付過來嗎?”趙司馬突然有點懷疑地詢問道。
在解釋購買大宅子時,劉遠在公堂上說過,買那大宅子還是借了不少銀子,現在價錢談妥,可是什么時候能還上銀子,那才最重要的,總不能一個小商人,得好那么大的好處,還要拖欠著官家的銀子吧,沒這個規矩。
“小遠,你哪里沒問題吧,官家的銀子,那是緩不得的。”崔刺史在一旁淡淡地說。
劉遠聽明白他的意思,那額外的三千兩可以緩一緩,但是用于入庫的那三千兩不能拖,要盡快交上來,估計是抄沒了后,生怕夜長夢多,干手凈腳把那帳弄漂亮了再說。
無論哪個朝代,除了要有人脈,自身的實力也很重要啊,劉遠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要不是劉遠在金水河哪里大發了一筆,今兒這六千兩,還真的拿不出來,幸好,泥中煉金,一下子憑空多出了過萬兩的銀子,就是一次性把帳都結了,對劉遠來說也不是什么問題。
劉遠一臉感激地說:“大人放心,剛巧我收了幾份特別訂造首飾的訂金,再說家里還有一千多兩。湊一下,那三千兩還是拿得出來的。至于給幾位大人的那份孝心,三天之內絕對清帳,我想,憑著金玉世家聲譽還有我剛置的那份產業,跟朋友籌措一點周轉一下,這點臉面還是有的。”
古語有訓:財不可露白,劉遠剛當上掌柜的沒幾個月,又是買奴又是置業。花錢如流水,早就引起不少有心人的猜測,特別是一舉買下那個作價八千兩的豪華大宅,更是讓不少人妒忌加羨慕,要是貿貿然再把那些銀子取出來,說不定就讓有心人給盯上了。
不怕賊偷,就怕賊掂記。雖說難一點,總比讓人妒忌強。
如果說自己接掌柜一位才幾個月,又買奴隸又置大宅子,花費了過萬兩,現在一口氣再拿出好幾千兩,別人人吃驚才怪了。最讓劉遠有點害怕的是,這崔刺史對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很興趣,在公堂之上,那手下對自己最近的開支了如指掌,把自己也嚇了一跳。也不知崔刺史要干什么,最起碼。留意自己不是一天二天的了。
趙司馬笑著說:“那就好,沒想到劉掌柜的家底還是挺豐厚的。”
“哪里,哪里,那個,也不怕兩位見笑,那訂金是先挪用的,至于剩下的一千多兩,是三娘的體己錢,現在手頭緊,暫借過來,等資金回籠了,還得給她補上的。”劉遠笑著說。
“嘖嘖嘖,劉老弟,厲害啊。”趙捕頭擠眉用眼地說:“三娘之艷名,蘇淮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雖說只是一介妓女,不過三娘賣藝不賣身,還是清白之軀,最難得的是,不花一個銅板,美人兒還帶著大筆私己倒貼,羨慕啊。”
找名妓不但不用錢,還帶著一千多兩私己投靠,投靠時,劉遠還只是一個小小的商人,不得不說,可謂桃花運暢旺,就連咱刺史大人,心中也有羨慕之意了。
“劉遠,年青人,最重要的還是要上進,美人再好,也不過是紅粉骷髏,有時候,目光要放長遠一些。”崔刺史好像一個長輩一樣,語帶雙關的說著。
“刺史大人說得是,小的謹記大人教誨。”劉遠連忙低頭應著。
崔刺史高興地拍了拍劉遠的肩頭,那股親熱勁,在場的心腹都妒忌了。
劉遠著外面的天色,有點為難地說:“大人,沒想到一轉眼都三更,想必家里人等得急了,可外面正在實施宵禁,這可怎么辦?”
“這有什么,我送你回去不就行了,反正巡查的都是我的人。”趙捕頭拍著胸口道。
“此法可行。”崔刺史點點頭說:“趙捕頭,劉遠帶那么多首飾回去,也要找個人護送方能周全,那就有勞你走一趟,順便把庫銀押解回來,免得夜長夢多。”
在場的人都明白崔刺史的意思,既然清點完畢,劉遠也說好馬上可以支付三千兩,另外三千兩在三天之內籌措完畢,那就讓他連夜先搬回去,外面宵禁,正好沒人發現,趙捕頭也可以順便把銀子收回來,歸納入庫。
“是,小人領命。”這里所有人都唯刺史大人馬首是瞻,既然他都決定了,趙捕頭哪有反駁之理,連夜躬身領命。
解決了此事,崔刺史也累了,打了一個呵欠,懶洋洋地對眾人說:“你們安排吧,本官明日還要下鄉巡查,先去憩息了。”
眾人連忙恭送崔刺史,熱心的王主簿還提著燈籠鞍前馬后地照著,一時間,房內只有趙司馬、趙捕頭還有劉遠三人。
“劉掌柜”趙司馬突然走近劉遠說。
“司馬大人,請吩咐。”
趙司馬小聲地說:“銀子什么的就算了,長樂巷轉角哪里,有一間賣野茶的,刺史大人就喜歡喝那個,到時去哪里買一斤差人送來就行。”
有銀子不要,要野茶?
劉遠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不過他都這樣說了,只好先應下來,到時清情況再說。
等趙司馬走后,劉遠就忙乎開來了,把值錢的、貴重的先打包好,用布包裹著,系在身上,剩下的在趙捕頭的幫助下,放到三口厚實的大箱子里,忙里忙外,小半個時辰后,這才在趙捕頭的陪同下。幾輛馬車一起往家里趕。
回到家后,沒想到小娘和杜三娘她們還沒有睡。一個個都在廳里等著劉遠回來,用小娘的話來說,劉遠是這家的頂梁柱,他不回來,睡都睡不得安穩,著兩個貌美如花的美女為自己牽腸掛肚,劉遠備受感動。
在劉遠的授意下,小娘準備的那三千兩銀子中有金子。有銀子,還有幾十兩碎銀,要不是小娘覺得太造作,劉遠還想弄幾百銅板進去,那感覺,好像為了這三千兩,把劉遠和金玉世家的老底都掏空了一般。小娘沒說什么,反正師兄怎么說,她就怎么做的,只是杜三娘一旁直翻白眼,說劉遠太奸詐,那行為。一點都不像一個正人君子。
劉遠抱著“好男不與女斗”的心態不和她爭。
那三千兩有整有零,幸好,趙捕頭也不嫌它零碎,清算完畢就讓手下抬著銀子回去交差了。
“啊,怎么這么多首飾?這這口箱子全是珠寶?”三娘好奇的打開那幾口箱子。那眼都讓金銀珠寶給耀花了,她還第一次到這么多的珠寶。
劉遠說有事商量。并沒有說明是去收購這批首飾,因為不知道能不能談得妥,要是崔刺史他們要價太高,利潤太少,這樣劉遠可不干。
小娘隨意拿起一只鐲子,放在燭光下仔細了一下,很快就到金玉世家的標記,不由好奇地說:“師兄,原來你是去收玉滿樓首飾啊。”
“嗯,官府抄沒了玉滿樓的首飾,這些東西終歸要入庫的,首飾難以估算,就是拿去花也難,所以入庫前怎么也得套現成金銀。”
杜三娘有點結結巴巴地說:“這這里加起來才三千兩銀子?不會吧,這么便宜?”
在金玉世家混多了,杜三娘也知道一些首飾的價值,這三口箱子,少說也值上萬兩,如果只是三千兩買到的話,天啊,就這么一轉,利潤就能翻幾番?
劉遠搖了搖頭說:“哪有這么好運氣,別當那些官老爺是傻瓜,哪有那么便宜,現在不過是他們吃肉,我跟著他們喝點湯罷了。
“劉遠,你辛苦一個晚上,不會是只是渴湯吧?”杜三娘太了解劉遠那一臉賊兮兮的模樣,每當他得意就是這得性,十足一個奸商,他那樣子,肯定不會喝湯那么簡單,忍不住發問道。
三大箱首飾,大半夜才偷偷地由官門的捕頭送回家,不用說了,肯定是見不得光的交易了。
“那個,跑腿費當然賺一點點的,不然誰大半夜誰樂意折騰啊。”
“能賺多少?”杜三娘一臉八卦地問道。
小娘也引起好奇之心了:“師兄,這個能賺多少?”
劉遠一臉不在乎地說:“也沒賺多少,保守點三四千兩的利潤還是有的,操作好一點的話,六七千兩銀子也不是很困難,掙個零花錢而己。”
什么?三四千兩?操作好一點的話,六七千兩也不是困難?兩女聽得雙眼都瞪大了,嘴巴張大了半天沒合攏。
特別杜三娘,內心震驚極了,以前她艷絕蘇淮,捧場的客人如過江之鯽,這幾年,風里來,雨里去,辛辛苦苦了幾年,不知彈了多少首曲子,強顏歡笑了多少次,再加上那個視自己如女兒、把一生積蓄都留給自己的老鴇的遺產,加起來也就一千多兩,這一千多兩都不知包含了多少姑娘的淚與血了,可是劉遠就那么出去轉了一圈,輕輕松松就賺了幾千兩。
這家伙,還是人嗎?
“你們兩個,什么表情,我說的不相信?”著兩女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劉遠不樂意了。
小娘搖了搖頭道:“沒有,沒有,師兄你說的,自然都是真的。”
杜三娘則有點不平地說:“真不知道,你這人怎么那么多狗屎運。”
有了劉遠一次次神奇的表現,特別是爛泥都讓他提煉出過萬兩的銀子,二女對他這些逆天的表現都有點免疫了,好像什么事在劉遠身上出現,都沒有什么稀奇一樣。
“師兄,你這衣裳怎么那臟的,你去哪了?”小娘突然發現劉遠的衣裳有點臟,好像還有蜘蛛,忍不住走上前,替他拍掉身上的灰塵,剛一走近,忍不住掩住鼻子道:“師兄,你身上好大的股汗酸味,你干嘛去了?”
劉遠苦笑著說:“你以為我是去吃喝玩樂啊,干苦差呢。”
剛才累得一身都是汗,身上有汗酸味,也在情理之中,難怪回來時趙捕頭不肯跟自己同坐一個輛馬車,自己還以為他擺架子,來原因在這呢。
“師兄,去泡個澡再睡吧,這樣好睡一些,我叫人準備去。”
劉遠一把拉住她說:“不用你去,一會你幫師兄擦背就好。”說完,對著門便大聲叫了起來:“趙老,趙老”
“少爺,老奴在。”一聽到劉遠叫喚,趙安飛了似的從門外走了進來。
“去,準備熱水,我要沐浴更衣,快點。”劉遠毫不客氣地吩咐道。
主人未歸,這個老忠奴哪里睡下呢,劉遠一早就覺察到趙安在門外候著了。
“是,主人。”趙安一聽,連忙領命下去安排。
小手被劉遠拖著,還是當著三娘的面,小娘的臉都紅了,可是掙扎了幾次,都掙不開,劉遠生怕杜三娘使壞,又把小娘給拖走,捉得自然是緊緊的。
“劉遠,你干什么,快把小娘放了,夜深了,我們要去睡覺。”杜三娘叉起腰,“兇巴巴”地對劉遠叫道。
劉遠笑嘻嘻地說:“睡那么早干什么,長夜漫漫,一起睡嘛,兩個都幫我搓過背,但是還沒跟你們兩個一起搓過,來來來,三娘,你也來幫我搓。”
一邊說,一邊說伸手朝杜三娘抓去,嚇得杜三娘花容失色,啐了劉遠一口,罵了一句登徒浪子,然后飛了似的往自己住的房間跑去,慌得杜三娘的貼身侍女蝶兒連忙跟了上去。
杜三娘跑到外面走廊,突然停了一下,銀牙較咬著嘴唇,臉上出現了幾絲猶豫之色,很明顯,剛才劉遠那個建議讓杜三娘動心了,自己呆在這里,不就是為了接近劉遠,然后作為一個妾侍進入劉家的嗎?不過一想到劉遠那輕挑的樣子,杜三娘最后還是一跺腳,轉身走了。
而廂房內,劉大官人不顧小娘的反對,一把起嬌羞的小娘,大踏步朝自己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