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玉姐姐已經批準,無崖子前輩又果斷的回避,哼哼哼哼,那還有什么需要顧忌的?陳蕭哈哈大笑,沖著宋青書和丁敏君兩人陰聲道:“來人那,大刑伺候!”
此時那些洞主島主早便已經唯陳蕭馬首是瞻,這個年輕人不管怎么說,起碼還算厚道,剛才除了那些明顯打算大拍那個神秘組織的馬屁的人被殺外,其他人這陳蕭可是連碰都沒碰一下,如今眼見陳蕭要準備對付這宋青書和丁敏君,這些活計正是這些洞主島主的最愛,立時便有幾人走上前來,殷勤道:“公子,什么事您盡管吩咐!火盆,老虎凳還是躺釘板?東西沒有不打緊,咱們現造也絕對來得及!”
陳蕭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宋青書和丁敏君一番,嘿嘿笑道:“那些東西太低級,咱們是文明人,文明人不干這個——”說著陳蕭偷偷拉來幾個一看就是經常弄些歪門邪道的人出來,小聲問道:“帶那些好東西沒有?就是你們平時偶爾逛青樓助興的。什么陰陽和合散啦,烈女蕩啦…你們都懂得。”
“有,這個有!”聽陳蕭說出這些東西來,幾人大生知己之感,嘿嘿yin笑聲中,幾人都從身上拿出個小瓶或者小包的,偷偷塞進陳蕭手中,其中一個眉毛有大拇指粗細的漢子沖陳蕭不時的擠眉弄眼,小聲道:“我這宵迷夢最是厲害,只要一丁點下去,這一夜,不來個十次八次,那絕對收不了手!”
我x!這么給力!
陳蕭一把搶過那好東西,哼哼哼哼,今天晚上,非叫這宋青書玉仙玉死不可!小樣的剛才動手時候你可是打算殺我來著,我沒直接把你削成人棍,目的就是好好治治你,叫你明白明白,寧惹閻王一家鬼,摸惹我陳蕭一條狼!
幾人獰笑著走上前去,陳蕭一揮手:“來人啊,給我伺候著。”
眾洞主島主齊刷刷擁上前來,捏嘴的捏最,拉胳膊的拉胳膊,不一會,便把這宋青書和丁敏君弄的仿佛被鑲嵌在人墻里一般,剛才那粗眉毛的漢子做這事最是熟套,嘿嘿笑道:“嘿嘿,說起來,你小子可得感謝我。這好東西,一般人兒想求那可都求不到地。來來來,張嘴張嘴!”
宋青書不知道他要給自己吃什么,不過想來絕不可能是什么好東西,拼死不從,陳蕭在一旁冷眼旁觀,眼見好幾個人想翹開他的嘴也沒能辦到,忽然淡淡道:“你們可真是笨那——他不張嘴,你們就不會使點別的辦法?捏他子孫根啊!”
他這話一手出口,下面人頓時恍然大悟,立時便有一個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鳥的家伙走上前去,一把捏住宋青書的子孫根,只輕輕這么一握——宋青書頓時“喔——”的一聲,這嘴當時就張開了。那粗眉漢子眼疾手快,用小指甲挑了一點那個“宵迷夢”的粉色粉末,彈到宋青書嘴里。
宋青書大聲咳嗽起來,驚恐道:“你給我吃的是什么東西?”
陳蕭嘿嘿笑道:“當然是好東西,你放心,死不了人地!”
喂完宋青書,下一個就到了丁敏君了。
這貨當年坑死紀曉芙,陳蕭可是聽楊逍與自己提起過的,也不是什么好餅。對她下手陳蕭那是有一點心理壓力都木有,直接嘿然道:“你是自己來,還是我們幫你啊?”
看著陳蕭陰森森的目光,丁敏君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拼命叫道:“你這無恥下流的卑鄙小人,你不得好死!”
陳蕭無所謂的一攤手,“我行得正坐得直,這無恥下流的帽子可扣不到我的頭上。”說著陳蕭上下仔細打量丁敏君一番,嘆道:“唉,雖非美女,卻也頗有姿容,面目俊俏,頗有楚楚之致,只可惜,卻長了顆小人之心,尖酸嘴利愛耍陰謀詭計。丁敏君,當年你害死紀曉芙,便該想到有遭到報應的一天吧?”
丁敏君道:“呸,紀曉芙勾搭魔教楊逍,活該被我師父一掌拍死!我冤枉她了么?那是她自己該死!”
陳蕭冷哼道:“她該死?我知道的事情,可和你說的不大一樣啊。我可是問過滅絕師太了,當年師太經常贊紀曉芙劍法狠辣,性格剛毅,最像她自己,隱然有將衣缽傳授的意思,于是你就暗暗心生妒忌,起了加害之心。搬弄口舌,在滅絕師太面前曝出紀曉芙的,說出她和楊逍的關系,才讓滅絕起了殺心。”
“可是我卻是知道,按峨嵋派的規矩,這個掌門人的位置,一定要傳給女子,男子是沒有份的,即便是出了閣的婦人,也不能指望。而紀曉芙一開始,就由她父親許配給了武當六俠殷梨亭,而這也是滅絕師太允可的。殷六俠是名門正派弟子,身份尊貴,人才出眾,和紀曉芙正是天生一對,只等他們倆拜了天地,紀曉芙自然就退出了掌門人的競爭隊伍。”
“雖然紀曉芙被明教左使楊逍抓去關了一陣之后,對和殷六俠的婚事,就左推右擋,死活不肯成婚,那也是她自己的事情,不管她怎么樣,反正是不可能再接掌峨嵋派的門戶了。她本身就對你峨嵋派掌門之位根本沒想法,卻因你的幾句話,弄的身敗名裂。”
“其實這倒也沒什么,你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坑死紀曉芙也算情理之中。只不過我奇怪的是,就憑你的資質天分,你是怎么自大到認為可以接掌峨嵋派掌門之位的?就憑你這三腳貓功夫?你們峨嵋派的九陽功叫你練,你又能練出個什么東西來?”
這也正是陳蕭之前一直疑惑的地方。
要知道,但凡接掌一派門戶,人品武功缺一不可,這丁敏君就算真的搬弄是非,讓別人不能接掌峨嵋掌門,可是就憑她的功夫,真當了掌門人也是天天被的命,到時候這丟人丟的就更大了——就算給她峨嵋九陽功和倚天劍,她能有滅絕師太三成實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