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超本來要直接給我送家去,我沒讓,哪好意思再麻煩人家。本書請訪問。我讓他直接給我送到車站,我坐長途車就回去了。
一路上我被兩個剛剛清醒過來的報馬吵得頭疼,不停的跟我解釋他們本來不會這么輕易就中招。我一遍一遍的告訴他們兩個我沒怪他倆,誰還沒有個馬失前蹄的時候。可他倆就像聽不到我說話似的,最后還是金剛山開口,他告訴我,現在我這倆報馬正處在剛剛醒盹兒的狀態,不用理他們,等徹底清醒過來就好了。
我次奧,還他媽有后遺癥!快到家的時候,胡青鋒終于安靜下來了,他也意識到自己的不妥,此刻黃天傷還在絮叨,不知道胡青鋒用什么法子給黃天傷弄消停了,這才跟我好好說話:“真沒想到,這破東西勁兒這么大。你這個師兄真夠一說的!”
“這多虧是人家沒憋著壞坑我,要不然我真要折在你們倆手里了。”我笑著跟胡青鋒說:“以后你們就不能提醒著我點兒?”
“我們經驗也不豐富,下次就有經驗了。”胡青鋒跟我說:“這事兒回去千萬別跟教主說,我倆擔待不起。”
“知道了。”我告訴胡青鋒說:“我沒事兒說這個干啥?我才懶得打小報告。”
“不跟頭排教主說,但是可以跟二排教主說,咱們得找回這個場子!”黃天傷好像也恢復過勁兒來,忽然插了一句話。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非只因多開口,煩惱皆因強出頭!咱們記住這個教訓就得了唄,人家也不是為了坑我,你們咋還揪住不放了呢!”我勸道。
“好吧!”黃天傷悻悻的跟我說:“敢情這次丟的不是你的面子了…”
我苦笑著搖搖頭,黃天傷的自尊心還挺強。
到了家里,我媽看到我又是造的埋汰兒的有些無奈。跟我說:“你這到底是會的什么朋友啊?咋跟打架了似的呢?”
我心說我可不是讓人給收拾了么,不過我要是這么說,她肯定又要擔心了,我只好告訴我媽,我這是出去玩弄的。我媽白了我一眼,人家根本不信。我剛想回屋換一身衣服,我媽忽然跟我說:“那房子的定金我已經交了,等把后續的東西都處理好了,就可以打掃衛生了。你不準備讓宛兒她家里過來看一下啊?咱可都沒會親家呢!”
“啊?哦!這事兒我跟宛兒研究研究。”我真頭大,還要會親家。唉!
我把身上的這身灰嗆嗆的練功服換下來,去沖了個澡。去仙堂上香,佛堂上香。在佛堂前面打坐念了一部《金剛經》回向給我的眾仙家,黃天傷在我心里奇怪的問我:“咦?怎么回向給我們《金剛經》?”
“他這是有事兒了,要不然他能這么好?”胡青鋒在一旁接話道:“典型的給個甜棗。”
“然后再打一棒子嗎?”黃天傷壞笑著問道。
“對!”我“哈哈”大笑,跟黃天傷說:“我就拿黃堂開刀!”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哈哈!”胡青鋒幸災樂禍的說道。
“嘿,你跟教主關系好,你怎么作他都不會說什么的!”黃天傷跟我說:“你準備讓黃堂干啥呀?”
“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我從佛堂前面站起身,走到仙堂拜了一拜。然后心里念叨一聲黃堂教主黃天酬。黃天酬的聲音立刻在我心里響起:“怎么了?”
“黃哥,這次可是找你有正事兒了!”我站在仙堂前面跟黃天酬在心里交流:“咱黃堂探馬也夠閑的了,是不是商量商量,取消大長假。開始干活了?”
“哦?”黃天酬饒有興致的問我:“你說說,你是什么意思?”
“咱可不能消極怠工,”我跟黃天酬說:“這不出去見識見識還真不知道別人家的堂口是怎么回事兒,我還以為都跟咱家這樣呢。結果我出去溜達一圈才發現。咱跟人家可是天壤之別,要是咱家仙家不給力,那我就不說什么了!問題是咱們仙家要啥有啥。就是不干活,這總不行吧?你們是四海揚名來的,又不是當大爺來的,再說了,這大爺不是大爺,孫子不是孫子的,你們都不如回山修行去了。”
“有點意思!”黃天酬語氣中帶著笑意,問我:“你直說你啥意思,不用拐彎抹角的,咱倆啥關系,你還用的著來這個嘛?”
“那不行,我知道咱倆鐵,但是我也不能胡說八道不是?這是談正事兒,你是我黃堂教主,我自然要有點六了,不能楊的二正的。”我一本正經的跟黃天酬說道:“關于這個事兒,我覺得我也不用深說,咱家探馬是不是應該行動起來了?不能總吃空響啊!”
“那都好說,”黃天酬笑著跟我說:“只要你需要,我們隨時行動!”
“上次安排的事兒好像你們還沒給我消息呢吧?”我跟黃天酬說道。
“你是說張婷婷那事兒?”黃天酬問道。
我點點頭:“是!”
“張婷婷身邊一直有咱們探馬跟著,她一直也沒什么動作,所以我們就沒跟你匯報。那邊你不用擔心,有什么風吹草動都會給你查清楚的。”黃天酬說:“咱堂探馬傳回的消息來看,張婷婷一直也沒有使壞的意思,好像人家壓根就沒有把宛兒放在心上,我覺得是你精神緊張了。”
“那你還查出別的消息了嗎?”我問道。
“張婷婷對于術法方面有些造詣,不過她師父的消息咱們還沒查出來。”黃天酬跟我說:“但是她一般不會使用這類法術,而且她身邊什么東西都沒有,很干凈!”
我點點頭,跟黃天酬說:“給我盯死!如果敢有風吹草動,對宛兒不利,只管下狠手,因果我背,送死你去!”
“哈哈哈哈!”黃天酬開懷大笑。
因果你背,送死我去!這句話是黃天酬第一次跟我見面的時候說的話。我記憶猶新,今天提起來,忽然有一種別樣的感覺,我還真是懷念那時候的感覺,雖然我沒有現在這么厲害,但是那時候的日子很平靜,不會讓我這么疲于應付。
黃天酬大笑過后,問我:“你真決定了嗎?”
“當然了!”我瞇著眼睛跟黃天酬說:“我不容許宛兒出現任何意外。”
“明白了!”黃天酬回答的很簡潔,也很凌厲。
我告訴黃天酬:“黃哥,我還有個事兒!”
“什么事兒?”黃天酬問道。
“我以后出門的時候,黃堂探馬是不是應該給我探開路?”我跟黃天酬說:“不覺得我現在出行一點排場都沒有,很寒酸嗎?”
“你說這個啊…”我本以為黃天酬會很痛快的答應,沒想到他猶豫起來,跟我說:“這事兒要說好辦也好辦,一句話的事兒,可是要說有點難處,也有!”
“直說!”我有些不解。
“你出行,按說要有兵馬開路和殿后,我們黃堂探馬要在開路先鋒的前面。所以,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黃天酬跟我說:“你不能領著一隊斥候出去啊,這還不如你光桿司令的出去呢,那多丟人啊!”
原來他擔心的是這個,我笑著跟黃天酬說:“這事兒你不用擔心,柳堂自然也跑不了。”
“嗯,我就覺得么,咱們要是真講究這個,就整的像那么回事兒似的,別整個四不像,到時候全都一起丟臉。”黃天酬跟我說:“黃堂探馬馬上就行動起來。從今以后,你將會知道每一個即將發生的事情!所有有用的消息會源源不斷的給你傳遞過來。”黃天酬意氣風發的跟我說:“而且咱們還負責圈活兒,不過在這之前,我建議你另找個地方,咱不能打擾你父母家里的安寧!”
“這個我想辦法,你們現在先別給我圈活兒,我還有個事兒要去辦呢!等我忙完了,消停下來再說!”我跟黃天酬說:“一會就讓咱堂探馬行動起來吧,我三天后要跟八里城的劉超,劉玄黃去辦一件事兒,這件事兒好像是跟他的一個女徒弟,叫郝清心有關,那個郝清心我見過,挺好的一個妹子,就是陰氣太重,跟她對話的時候,我身上居然會產生類似于捆竅的感覺,但是我可以肯定沒有東西在我身上,這一點我覺得很奇怪。而且那個丫頭的命胎好像有點問題,具體什么問題劉超沒說,我想讓你們幫我探查出來!想爭面子,就看你們的了!”
“放心吧!”黃天酬自信滿滿的跟我說:“這事兒好說,要是探查不清楚,我這黃堂教主立刻讓位。我給你立軍令狀!”
“好!”我很痛快的答應下來:“黃哥,我這次真是正事正辦,就不跟你客氣了!無規矩不成方圓,咱倆再好,在正事兒上咱們還是要分清的。”
“哈哈,不用解釋!”黃天酬跟我說:“如果我要是不理解你,就枉費咱倆這么長時間的交情了!”
“黃哥有勞了!”我沖黃天酬客氣一下,黃天酬長笑一聲,聲音越來越遠,應該是回堂營布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