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手之處都是冰涼冰涼的,這美艷的嬌軀竟然沒有溫度,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全文字更新速度快百度搜莽荒紀即可找到本站)我回手摸到被我掀到一邊的被子,扯著被子蓋住我和她的身體。此時我的腦袋里面只有和她親熱的想法,全然不顧周圍,也全然不去思考身下的人究竟是誰。我想要用我火熱的胸膛來溫暖她,融化她。我的手在草原行走,想尋找那一汪清泉…
突然我感覺后背異常的寒冷,我不是已經蓋好被子了嗎?還沒等我伸手去尋找身上的被子掉到哪里去,我就感到好像有人將一排鋼針扎到了我的背上。不單單刺痛,鋼針所帶來的寒氣順著我的后背就流進了我的身體,我一下子就從可以讓人溺死的豐滿身軀上跳了下來,床邊竟然站著一個“人”!
竟然是他!還是出現在我夢里面的那個人,哦不,是那個鬼。就站在王倩的床邊,盯著我,剛剛就是他用烏青的手掌拍了我一下,讓我的后背現在已經失去了知覺。
被攪擾了好事讓我異常憤怒。不管他是人是鬼。我沖著他大喊:“你tm到底要干什么!我艸尼瑪!老子不怕你!老子現在活著都是受罪,有種就弄死老子,別tm總纏著老子!讓老子惡心!你tm不是找那兩個死鬼嗎?一個讓老子超度了,一個讓黃皮子吃了!有招就tm沖老子使,沒招就tm死一邊去,不要再煩老子!你tm有種弄死我啊!”
被壓抑已久的怒火讓我的情緒失控,下午的時候做的那個夢,讓我知道了原來這么長時間讓我家窮途四壁的原因竟然還是出在那幾個沒完沒了的鬼身上時,我就要爆發了。我受不了這種休止的糾纏。此刻我的怒火完全的爆發出來。我巴不得讓他一巴掌弄死我!我生病這么長時間,當真生不如死。
他靜靜的聽我發泄完,然后yinyin一笑:“我怎么會要弄死你呢?我終于找到你了,我的弟弟!”
“什么意思?我去尼瑪了個b!誰tm是你弟弟?”他說的話讓我愣了一下之后異常憤怒,“你的兩個死鬼弟弟都不見了,你找老子干什么!老子不是你死鬼弟弟!”
他并不生氣,還是很平靜的對我說:“原來你不是,現在你不就是了么…”說著,他用手指了指床上。
我艸!床上還有個光屁股女人呢!不管她是誰,男人自私的心理竟然讓我立刻就想把床上的女人捂得嚴嚴實實,即使是陌生人的c魂光,我一樣不想同人分享。
我回過“頭”,看向床上的時候,那個的女人竟然倚坐在床上,下半身蓋在被子里面,裸露著雪白高聳的上半身,低著頭,垂下來的長發把臉擋得嚴嚴實實的,兩個手不知道在頭發后面干著什么,只能看見兩條雪白的胳膊在一動一動的。
好像是知道我在注視她,她咯咯一笑,兩個胳膊從頭發里面退了出來,手上捧著一個東西…竟然是人頭!
我嚇的趕忙退后幾步,這是誰的頭?怎么那么眼熟?那個女人似乎知道我心中的疑問,慢慢的把人頭轉向我,我一陣眼暈!她手上捧著的竟然是我!我趕忙用手摸了摸腦袋,可是我的雙手只是徒勞的在空氣中揮舞,我的頭,竟然,不翼而飛。
那個女人手里拿的就是我的腦袋!我兩步沖上前去,抱住了我的腦袋,就要搶回來。那個女人的手像鐵鉗一樣,死死地抱住我的腦袋,我看見她的手指甲都已經嵌進了我的肉里。腦袋雖然不在我的身體上,可我還是感覺到了被兩股巨力拉扯的痛苦,和讓那個女人指甲嵌進肉里的刺痛感。
我咬著牙,心中發狠,非要搶過來不可!那個女人感覺到了我的恨意,緩緩的抬起了頭,我不知道用什么東西,反正我就是“盯住”了那個女人,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誰!
那個女人的頭發柔順的向兩邊滑去,她的臉很白很白,一點一點的顯露出來,好像演出的舞臺拉開了帷幔,我終于看清了她的模樣。
是張婷婷!怎么會是張婷婷?張婷婷的頭發怎么這么長?我震驚極了,手上的力氣也小了許多,拉扯我的腦袋的兩股力量同時減小,我的頭疼得到了片刻的緩解。
張婷婷對著我笑,笑靨如花,很陽光很燦爛,可是我卻覺得很恐怖。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張婷婷會出現在這里?她、她難道,死了嗎?
張婷婷只是笑,不說話,我不知道自己的手什么時候松開的,只見我的腦袋在她的手中逐漸變小,最后竟然變成了那顆丟失的佛頭,被張婷婷串起來,掛在脖子上面。我“看”著我的腦袋掛在張婷婷雪白的胸脯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慌。
那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我順著聲音看去,他竟然向外走去,邊走邊對我說:“現在你就是我弟弟,好弟弟,跟我來…”
一時間我竟然迷糊了,大腦在張婷婷的身上,已經不受我的控制了,我沒有了腦袋也沒回頭,但是我卻看見張婷婷依然在對我笑,還是那么陽光美麗,一只手在對著我的背影揮舞,仿佛在和我告別,另一只手在摸著我的腦袋,好像把玩一樣…
我迷迷糊糊的跟著那個男人走到了門口,那個男人將門打開,我看到門口是一片星光,銀白銀白的,那個男人的身影在前面首先融入了星光之中,我的耳旁還回響著他的聲音:“…弟弟,來!過來…”
我一只腳邁進了星光,另一只腳就要跟著邁進去的時候突然覺得有人拉扯了我一下,一下子把我的腳從門外面拉了回來。然后就聽到了張婷婷凄厲的尖叫,就在我要回頭看一眼發生了什么情況的時候,我被人扇了一個大嘴巴…
我一下子從夢中驚醒,就看到我媽和我爸還有一個不認識的胖子站在我的床邊,扇我嘴巴子的好像是那個胖子,此刻他正準備扇我第二個,手已經抬起來了,我媽看見我醒過來,趕忙拉住他,連說:“他醒了,他醒了!總算醒了!再不醒,我就…嗚嗚嗚嗚嗚”我媽哭的很傷心,而我的左臉被扇的火辣辣的疼,我搞不清楚是什么情況,我很納悶我爸此刻為什么很平靜,有人在欺負他生活不能自理的兒子,他為什么不替我報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