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鋒被一把拉進了房間,一陣少女清香撲鼻而來,緊接著一個暖呼呼的身子,一下子投入了他的懷抱。
靠著門邊,葉鋒摟著龍綰兒:“來了多久了?”
此時的龍綰兒,一如既往的可愛活潑,穿著一件白色休閑短袖,繡著一對可愛小白兔,被她胸前的高聳頂起,整一副童顏巨.Ru的誘人模樣。
“今天才到。”
龍綰兒開心的說道:“本來小姨想和我開一間房,可是你電話中說要來…她就住隔壁去了。”
小姨?隔壁?
葉鋒下意識的神識一掃,感覺到隔壁房間一名女子正在洗澡,嚇了一跳,連忙收回了神識…
“這么說來,你小姨也知道我身份了?”
他收回了神識,問道。
“她不知道啊。”
龍綰兒搖了搖頭:“我跟她說是莫九歌要來。不過是小姨的話,就算知道也沒關系,她從小對我最好了。”
“跟我說說她?”
葉鋒摟著龍綰兒嬌軀,就離開了門口,往房內走去,這是一間雙床的大房,不過在葉鋒看來完全是浪費嘛。
跟龍綰兒一間房,還需要兩張床么?
再次相見,兩人心中都充滿了喜悅。葉鋒想要知道,龍綰兒在母親被父親斬殺之后,這些年究竟是如何過來的,似乎,她那位小姨功不可沒。
“她叫舒淑,是我媽媽的妹妹。”
龍綰兒靠在葉鋒懷里,兩手勾著他脖子,終于說起了自己的事情:“因為漂亮,和我媽媽一起被龍家人看上,然后嫁到龍家。我媽媽嫁給了龍漠然,小姨嫁給了龍漠然一個表弟。只是二十年前那一戰,龍漠然殺了我媽媽,他表弟也在戰斗中身亡…”
葉鋒聽到這里,就有些明白了,原來舒淑姐妹并不是自愿嫁到龍家的,而是被看上了強迫過去的!
而以龍漠然的性格,對這樣的女子會有愛嗎?顯然沒有,那么龍綰兒的媽媽飽受艱辛,生下了她,或許就在這時候碰上了葉云飛,而葉云飛身上,有某種吸引她媽媽的氣質…
之后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
舒淑因為姐姐和丈夫身死,對龍綰兒格外照顧就不奇怪了,只是卻脫不出龍家這個牢籠。
“你現在打算怎么辦?出海去找師父嗎,我跟你一起去。”
說著說著,龍綰兒已經被葉鋒摟著到了床上,有些緊張的詢問道。
“不著急。”
葉鋒雙手輕撫著少女的身子:“她都出去大半個月,到現在還沒消息,就算我現在出海,也不一定尋得到她。與其出海茫然尋找,不如先把大珊瑚王弄到手。”
“什么,大珊瑚王…”
龍綰兒檀口微張,一雙美眸中滿是驚詫。
現在東海邊的大珊瑚王,可是有多方江湖頂尖勢力在盯著,包括她所在的龍家!葉鋒想把大珊瑚王弄到手,那可能性太低了吧,搞個不好就會丟掉性命!
“為了早日擊敗龍漠然,這大珊瑚王我必須到手。”
葉鋒臉堅決的說著,然后嘿嘿一笑:“不過你放心,無論如何我會把自己性命放在第一位的。要不然沒了命,就不能跟你…”
“流氓,想怎樣?”
龍綰兒輕聲一笑,明知故問的挑逗著,一個翻身,反而將葉鋒壓在了身下,跨坐在他腰間:“真快,修為都趕上我了…”
顯然她覺察到了葉鋒的十年修為,當時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這么快就成長到她這個程度,實在是讓人驚訝。
“在燕京偶然得到了一顆石頭…”
葉鋒描述了一下天荒石珠的樣子。
“天荒石珠!”
龍綰兒聞言一驚:“為什么會在燕京?”
“怎么,這玩意兒有什么來歷嗎?”
葉鋒心中一動,問道。
“嗯,天荒石珠幾個月前在西北大漠出土,當時和現在的東海一樣,江湖人士云集。可惜后來天荒石珠無故消失了,沒想到是到了燕京。”
龍綰兒雖然只有幾句話,但葉鋒都能感覺到在當時的西北大漠,為了這一顆天荒石珠,多少武林中人飲恨大漠?天荒石珠和大珊瑚王一樣,都是能提升五年修為的天材地寶,競爭起來自然無比激烈!
葉鋒可以肯定,他吸收的那顆天荒石珠,就是西北大漠的那一顆,畢竟這種東西,世上絕不多見。看來是蔡少鴻的人,趁亂得手,然后運回了燕京的。
由此葉鋒又想到和天荒石珠放在一起的修羅訣,那四本秘籍,又是什么來歷?
感覺龍綰兒應該知道,葉鋒便問了一下。
“修羅門的武學?!”
龍綰兒一聽,再一次震驚了起來:“修羅門的人血腥好殺,在三十年前就被武林中人群起而滅,你怎么會有他們的武學秘籍?”
葉鋒聞言,便將蔡少鴻的事情跟她講述起來,主要是去見林詩情的那一天,詳細說明了一下。
“原來如此。”
龍綰兒聽完,扭著纖細柳腰,不懷好意一笑:“是不是對林大小姐動心啦?”
“沒有,你想什么呢?”
葉鋒嘿嘿一笑,一翻身,將許久不見的少女壓在了身下。他再也忍不住,低頭深深吻住了她,讓她口中輕聲“嗚嗚”起來,有些生澀的熱情回應起來。
兩人在柔軟大床上糾纏在了一起,各自雙手胡亂摩挲著,都感覺到了對方的滿腔思念。
他們都是對方的第一次,現在許久不見,寒暄之后自然便是干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在古墓中的時候,龍綰兒意識模糊,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這一次,她要把葉鋒的感覺,深深刻在自己腦海中。
跟蘇夢涵的溫柔體貼比起來,龍綰兒肯定是不一樣的,渾身充滿了熱情活潑,嬌小的身軀卻有著無窮的爆發力。
只可惜,葉鋒比她更為兇猛,很快就取得了主動!
繡著小白兔的白色休閑短袖,沒多久就被葉鋒除掉,一對真正的小白兔,被粉色文胸緊緊裹著呼之欲出,渾圓而富有彈性,形狀可愛而完美。
那一道雪白溝壑,在葉鋒面前晃蕩,讓他心癢難耐,終于挺槍上了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