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支書一聽這話,收起笑臉譏笑道:“方老板,你說這話我不愛聽,什么叫最后一次機會?你嚇唬誰?你在外地是大老板,但在方圓村,是龍得給我盤著,是虎得給我臥著!你們說是不是?”
“陸支書,我掐指一算,你們這些人中午吃壞了肚子,而且你這支書的官位,保不住了!真可惜!”在這些人面前,方天風毫無掩飾的必要。
方天風要立威!
“哈哈哈,毛都沒長起的小娃,威脅我?你當我這些年是嚇大的嗎?”陸支書哈哈大笑,再也不掩飾對方天風的不屑和身為土皇帝的驕傲。
在陸支書說話的過程中,方天風雙目睜大,金黃色的官氣之印飛出,帶著呼嘯聲飛向陸支書,攪動千米之內的元氣。
官氣之印下面四四方方,上面則是一個蟒狀雕塑,龍為君,蟒為臣。
陸支書伸長除了官氣還有合運,兩種力量自發護主,就要攻擊方天風,而陸支書的關起下面,還有一個官氣圓環發揮力量,增強陸支書的官氣身份。
區區一個村子的支書而已!
官氣之印浩大堂正,以泰山壓頂之勢碾碎陸支書的官氣和合運,并擊碎幫助陸支書的官氣圓環,干凈利落。
隨后,痢疾病氣之蟲飛出,猶如蚊蟲發出嗡嗡的聲音,伸出長針般的尖嘴,刺入陸支書的身體,陸支書的頭上升起迅速增多的病氣。
痢疾病氣之蟲的速度極快,甚至已經達到音速,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就把三十多個人一一叮咬,注入痢疾病氣。
方天風轉身往葫蘆湖的方向走去。同時對老陸說:“老陸,你聯系一下那位村長,讓他來葫蘆湖找我,就說一起釣魚,另外提前祝賀他兼任村支書,”說完,方天風伸出手。打了一個響亮的響指。
“啪!”
脆響過后,就是一連串的悶響,先是砰砰砰,然后是噗噗噗,最后是噼里啪啦的聲音,光聽聲音就能想象到這是氣體打先鋒。然后是干燥物變成泥狀物噴射掉落的過程。
老陸驚訝地看到,在方圓村村口,三十多個男人竟然不分老少,齊齊蹲地脫下褲子,集體在大庭廣眾之下解手,最倒霉的人直接被前面的人噴了滿臉滿身,惡心的上吐下瀉。
司機崔師傅忍不住拿出手機要拍攝。但想了想這種場面,默默收回手機,這種照片視頻要是給別人看,絕對是在報復社會。
方天風根本就沒去看,直接往葫蘆湖走,走到車邊,對崔師傅說:“你和老陸去把村長接來。”
“啊?整條道都被他們堵了,過不去啊。”崔師傅苦著臉說。
“那就讓陸村長自己來。咱們一起去葫蘆湖等他。”方天風說。
老陸捏著鼻子繞過三十多個人,向村里走去,走了幾步,回頭看看,只看到一個又一個明晃晃的大屁股,聽到三十多個人不聽地叫罵呻吟。
噴射還在繼續,老陸從來就沒見過這么猛烈的腹瀉。也從來沒見過這么壯觀的集體腹瀉。
那些青壯年還能堅持,但陸支書已經五十多歲快六十的人,很快忍不住,身子一歪倒在地上。但下面仍然沒有停止。
老陸心想這輩子能見到這么怪的事,沒白活,然后給陸支書的婆娘打電話,讓她趕緊找人送陸支書去醫院。
“陸支書這么大年紀,這次又這么狠,身體算是垮了,他一病,陸展肯定會名正言順兼任村支書。不過,方總怎么算出來這些人要拉肚子?不對啊!這些人中午又不是在一起吃的飯,要是水有問題,怎么偏偏他們三十多個都出事,就我沒事?”
老陸想起那次十分詭異的釣魚比賽,搖了搖頭,想不通就算了,反正給方總看葫蘆湖有錢拿。
方天風一邊走,一邊給礦泉水廠經理莊正打電話。
“我來葫蘆湖了,你有空過來一下,忙的話就不用來了。”方天風說。
“方總,您現在去葫蘆湖干嘛?施工隊都沒來呢。”莊正疑惑不解。
“村支書想訛詐我,快要下臺了,你跟陸村長關系不錯吧?”
“陸展那人不錯,和我同年生的,比我小倆月,一口一個莊哥叫著。他還想讓村民來廠里打工,并保證廠子順利運行。”莊正說。
“嗯,不錯,現在不喝酒了吧?”方天風問。
“哈哈,方總你就別笑話我了。自從那天在小區里喝醉酒罵人被你打了,我就老實多了。再說我妹妹千叮嚀萬囑咐,說您不一般,連寧縣長都看重,我真不敢誤了您的大事。”
“這兩天辦手續的時候,沒人為難你吧?”方天風問。
“沒有,怎么了?”莊正說。
“沒有就好。現在辦到哪一步了?”
“手續這一塊,營業執照、稅務登記、公章、代碼證書都齊了,現在同時辦生產許可證和取水許可證。多虧了寧縣長,不然要耽誤很久。我正在聯系設備商和施工隊,保證盡快把廠房建起來。”
“不用辦采礦許可了?”方天風問。
“我以前以為要辦,后來才知道現在有取水許可證就行,不過有些地方好像還需要同時擁有這兩種許可證。”莊正說。
“那更好。我等你好消息,你忙吧。”
方天風前些天已經在玉水縣注冊了一家獨資企業,名為“靈運礦泉水廠”,并在縣里租了一間辦公室,讓莊正這個經理去忙,除非需要親自出馬,否則方天風一般不會兩地跑。
礦泉水廠很麻煩,審批手續是一方面,建廠是一方面,設備也是一方面,后面還有招工、管理、生產、銷售、運輸等等各個環節。方天風既沒有經驗,將來又不可能被捆在礦泉水廠上,干脆做個甩手掌柜,讓莊正去做,至于財務和其他人都是找何長雄要的人。
方天風和崔師傅去湖里釣魚,方圓村的村長陸展很快來到葫蘆湖。
陸展是個三十出頭的中年人,一身古銅色的皮膚,見到方天風立刻熱情地握手。
“方總,對于剛才發生的事件,我向您表達歉意。您放心,三天之內,我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方圓村什么都沒有,好不容易有您來建礦泉水廠帶動經濟,我就算不干這個村長,也不能讓您受到不公正的待遇!”陸展立刻下了軍令狀。
方天風看了一眼陸展的氣運,官氣有增多的趨勢,但飄渺不定,還有不確定性。莊正和老陸等人對這位陸展村長的評價都不錯,未必能干多少實事,但至少不干壞事,這種人當村支書比那位更讓人放心。
“我相信你。不過,有些事需要爭一爭啊!村支書的位子就那么一個,你不去爭,別人就會爭!”方天風說。
陸展點頭說:“您放心,我對村支書志在必得!以前承包的葫蘆山和湖的,是老支書的堂弟,也是我堂叔,我明天就去做他工作!”
方天風微笑道:“你幫我傳個話,只要水廠建成,從明年開始,方圓村所有孩子從小學到大學的費用我全包了。以后等廠子越做越大,我會回饋村里。當然,前提是拿到葫蘆山的承包權,還有你陸展當支書!別人當我不認!”
陸展沒想到方天風這么果斷,這個消息一旦傳出去,那位堂叔要不是不把承包權交出來,整個村子都會戳他脊梁骨,而且這么一來,其他想當村支書的人就得考慮后果。關鍵是,這一切都是空頭支票,等廠子建起來才有效,至于以后的回饋,陸展根本不怎么信。
“方總您放心!只要有我陸展在,您的礦泉水廠一定能順順利利!誰要是敢找您礦泉水廠的麻煩,就從我陸展身上碾過去!”陸展堅定地說。
“好。對了,這里是兩百塊錢,你幫我送給老支書!老支書這些年為了村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既然病了,就讓他好好養病,在新支書上任之前,別四處亂動傷了身子!”方天風說著拿出兩百塊錢遞給陸展。
“我明白,我一定會轉達!”陸展越發覺得方天風做事狠辣,沒有絲毫想做對的念頭。
送走陸展,方天風望著美麗的葫蘆湖。
“廠子是我一個人的,但為了避免出事,必然要籠絡方圓村的人。只要把方圓村的人綁在水廠上,別人想趁我不在破壞水廠,首先得承受整個村子的怒火。更何況,有整個村子的支持,那么以我為中心的靈運礦泉水廠的合運就會更強!到時候,誰要亂伸手,必然會受到這些合運的反擊!”
“接下來,就要考慮礦泉水的品牌、商標和瓶子外形。”
葫蘆湖的元氣充盈,方天風先錘煉氣兵把體內元氣耗盡,然后再吸收葫蘆湖上空的元氣補充,幾次下來,成功把殺氣之劍煉成千煉氣兵。
殺氣千煉,化為兇刃。
新的殺氣兇刃是一把弧刃劍,一面刃如劍筆直,另一面刃則如刀呈弧形,通體血紅,劍尖每隔一秒滴落一滴鮮血,鮮血下落,消散于虛空。
論攻擊力最強的自然是戰氣虎符,那可是戰場才能凝聚出的力量,可這殺氣兇刃卻更加邪異兇殘,對任何氣運都不服氣,妄圖殺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