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風吃著荔枝,吃了一半,換鞋進屋,走到廚房,準備扔荔枝皮,發現垃圾筐里有少許垃圾,但一點荔枝皮都沒有。
方天風輕嘆一聲,現在荔枝不算太貴,但以夏小雨的性格,恐怕舍不得吃。方天風留了十幾個荔枝,然后一個一個剝開,找了一個干凈盤子放好。
夏小雨很快拎著一個大行李箱,吃力地走出來。
“吃完一起下樓。”方天風把盤子遞過去,接過行李箱。
夏小雨伸手擦了一下額頭的汗,露出愉快的笑容,說:“我吃過了。”
“想騙我?垃圾筐里怎么沒荔枝皮?我讓你吃,你就吃,除非你想我喂你!”
夏小雨臉一紅,眼神慌亂,急忙接過盤子,低頭吃起來。
方天風微微一笑,威脅對話屢試不爽,以后對夏小雨就得這樣。
等夏小雨吃完,方天風說:“洗洗手,咱們這就走。”
兩個人走下樓,夏明光、吳局長和幾個警察都在,不遠處有許多人在圍觀。
方天風把夏小雨送上車,然后回頭說:“伯父再見。”
“那我怎么辦?”夏明光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直到警車離開,他才發現,方天風從頭到尾就沒在乎他,一切都是為了夏小雨。
“白眼兒狼!白生了你這個小婊子!他們被抓,就算還錢也會找我麻煩,這個云海呆不下去了!不讓我住,這個家誰也別想住!”夏明光轉身上樓。
回到長安園林,把夏小雨送到別墅,方天風出門送吳局長,沒等走出長安園林,吳局長的手機響了,他立刻走出幾步接聽電話,臉色越來越難看。
結束通話,吳局長走過來,說:“方大師,對方背景比我想象的深厚,竟然讓省廳的人給我施壓。不過聽口氣,對方也不太清楚怎么回事。我畢竟不敢跟省廳硬抗,就說你是何長雄的朋友,省廳的那位說考慮一下。”
不等方天風說話,吳局長繼續說:“方大師,我知道您厲害,可您只有一個人。五全縣那幫人可以惹,但絕不能結仇。要是您不給錢不放人,我怕您的親戚朋友會倒霉。”
方天風說:“你這是老成之言,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而且我和小雨都沒有受害。不過,對方是誰?”
方天風的語氣很平和,但吳局長卻從中聽出不一樣的味道,更像是在套話。
吳局長無奈說:“上一任五全縣書記的兒子,五全縣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也聽說過幾件事,據說五全縣的房地產等幾個賺錢的行業,都被他和一幫二代聯手壟斷,他的實際資產,恐怕有幾十個億。聽說他每年都去澳門賭錢,一次至少輸上千萬,完全不當回事。”
“一個縣一號的兒子,就這么厲害?”
“像華國一二線大城市或三線城市,基本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但在一些縣城,這種情況太常見,只是程度輕重而已。建國前就是本地豪強把持一切,最近又開始卷土重來,這是誰也無法阻擋的事情。前幾天不就有個新聞么,當爹的是副縣長,退居二線,他兒子竟然接替那個位置,被曝光后,父子倆全都倒霉。那些沒被曝光或不敢曝光的呢?”
方天風眉頭緊皺。
吳局長說:“這些地方豪強的二代,在自己地盤無法無天慣了,手段和黑.社會毫無區別,所以更難對付。燒人全家、毒死全家的事,不是沒有過。”
吳局長嘆了一口氣,說:“你現在可能只是惹了他一個人,要是繼續斗下去,可能會惹惱他們整個團體。除非你能在同一時間把他們一網打盡,或者把你所有的親朋好友藏好,不然,還是不要翻臉的好。主要是你下手太重,那兩個人以后肯定留下病根。你聽我的,我給你打四十萬,剩下的六十萬留在我這里,等五全縣的來要人,我把錢給他們。我不建議你接觸他們的人,很可能會引發沖突。你放心,實在不行,你找長雄遞個話,他們不至于為了幾個手下跟何家對立!”
“吳局放心,沒有把握,我不會動手。”方天風沒有多說。
吳局長回頭看了一眼別墅,低聲笑著說:“路上我故意跟她說了幾句話,又仔細觀察,弟妹不錯,各方面都很不錯!千萬要留住,不然你以后必然后悔。為了她,你必須要花這六十萬,不花六十萬,名不正,言不順。”
方天風輕咳一聲,說:“吳局長再見,別忘了我的錢!”
吳局長哈哈一笑,進入車里,然后突然一拍額頭,從車窗探出來大聲說:“晚上有空嗎?商總說請你我吃頓飯,把你當顧問的事情落實,別以后讓人找到把柄。”
方天風頓覺頭疼,人脈網一旦擴大,各種事情就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復雜,而飯局酒局聚會活動等等必不可少,一次兩次不去沒關系,但次次不去,人脈網必然會萎縮,之前的努力付之東流。
方天風想了想,發覺的確有一件至關重要的事可以開始籌備,于是說:“我和幾個朋友挺長時間沒見,我問問他們有沒有空,到時候一起去,就當提前慶祝你高升。”
吳局長眼睛一亮,問:“您知道消息了?”
“我推算出來的。”
“承您吉言!今晚不醉不歸!”吳局長異常高興,然后讓司機開車離開。
回到別墅,方天風發現夏小雨不在客廳,走到二樓,看到她正在把行李箱里的東西往衣帽間里放。
方天風看著她整理衣物的背影,感到很溫馨,但想起今天的事,他很不開心,他不止一次囑咐過,遇到事就讓夏小雨打他的手機,可夏小雨就是不聽,這次雖然聽了,可差點晚了。
方天風不想再有下一次。
方天風走到小客廳的沙發上,沉著臉,嚴肅地說:“夏小雨,你過來!”
正在收拾衣服的夏小雨手一顫,慢慢走過來,偷偷瞄著方天風,站在三四米外。
“過來!”方天風的聲音更大。
夏小雨猶豫片刻,慢慢走到方天風身邊。
方天風突然起身伸手,猛地抱住她,然后坐回沙發,把她橫抱在胸前,讓她坐著自己的腿。
夏小雨嚇呆了,一動不動,雙手死死護著胸部,可因為用力過度,領口出反而擠出兩團肉。
“哼,我要是想動你,你以為你有機會躲嗎?說!”
“說什么?”夏小雨又羞又急,可是聲音還是軟軟的、柔柔的。
方天風厲聲問:“要債的去你家的時候,你為什么不馬上給我打電話?”
夏小雨一副委屈的小模樣,說:“他們說要等你啊,再說天風哥你那么忙,那時候不緊急,我就沒打擾你。”
“你還有理了?知不知道我今天要是晚來一步,你就會被他們抓走,就算我到了五全縣,也會晚了!”方天風黑著臉說。
夏小雨鼓足勇氣,說:“不會!我答應了天風哥,就算死,也不會讓他們得逞!”
方天風盯著她,僅僅一秒,夏小雨低下頭,紅著臉,小心臟怦怦直跳。
“看來,我不狠狠教訓你,你永遠不會記住!”方天風說著,左手扶著夏小雨的后背,右手落在她的膝蓋上。
夏小雨身子一抖,又羞又驚地看著方天風,不明白那個好人天風哥為什么變成這樣。
“你昨天不是說我好色嗎?你說對了!為了懲罰你遇到事情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我,我給你個選擇,要么我一直抱著你,摸著你大腿,直到安甜甜她們回來;要么你在我臉上親兩口,說你是為了親我才不第一時間聯系我。”
夏小雨滿臉通紅,羞得說不出話。
方天風有點無奈,如果不用這種極端的方法,以夏小雨不愿意麻煩別人的性格,以后很可能會出事。
“你既然不開口,我就當你喜歡我摸你大腿,我會讓每個人都知道!”方天風說著,右手從夏小雨的膝蓋處,慢慢向上摸。
夏小雨穿著牛仔短褲,兩條腿纖細白凈,并在一起沒有一點縫隙。用手摸著,有一點點涼意,光滑圓潤,百玩不厭。
夏小雨突然輕輕顫抖起來,用力夾住腿,然后下意識伸出手,可沒有捂大腿,而是捂著短褲中間的部位。
“不要這樣…嗯…”
夏小雨輕輕哼了一聲,明明在抗拒,可聲音出了她的口,反而充滿誘惑。
她看著方天風,嬌羞滿面,露出哀求之色以及難以隱藏的羞恥之色。
“求求你,不要這樣。”夏小雨再次輕呼,想要離開,可渾身無力。
方天風停下手,問:“那你是要親我?”
夏小雨眼圈紅了,委屈地看著方天風,楚楚可憐。
方天風的手緩緩向上。
“我親!”夏小雨強忍著羞恥感,閉上眼睛,猛地對著方天風的左臉親了一下,然后迅速親他右臉。可是她本身沒經驗,又十分慌亂,結果親在方天風的嘴上。
兩個人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想起昨天那個長長的吻。
夏小雨又羞又氣,可她從來不會發火,連忙退開,急忙說:“天風哥,可以放開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