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意打了幾個電話,走回來的霍珠珠,瞧見崔燕的緊張表情,柔柔的一笑:“好了啦,看你緊張成這個樣子…我已經幫你問了,正好食堂想要招十個收拾打雜的小工,如果你的同學可以勝任的話,可以選擇每天中午12點到14點做鐘點工,下午6點到8點的也可以去。”
“哇,可以全部都選嗎?”崔燕的精靈勁兒,馬上就迸發了出來。
“可以啊,只要她們有這個時間的話。”霍珠珠點頭道,“每個小時給出的薪水是10塊錢,雖然不多,但可以在食堂吃兩頓飯…崔燕妹妹,你可不知道,我們仙女公司的食堂的菜肴,可好吃了呢~~”
崔燕吞了吞口水,心想我怎么會不知道,都吃過兩次了,雖然不是正餐,但也完全可以一窺仙女公司食堂的美味啊~~
她算了算薪水,兩個老鄉為了生活,是什么地方都不敢去玩兒的,如果每天做四個小時,一個月做滿三十天,那么就會有1200塊錢的收入啊!
對于學生來說,1200塊已經可以寬裕的過一個月了,再加上仙女公司食堂還解決了一日兩餐,依照兩個老鄉的性格,基本上一個月能省下1000塊,倒真是不錯。
但轉而崔燕就想起了霍珠珠話里的另一個細節,“霍姐姐,你剛才說要招10個小工,能不能把十個名額都留給我們川師大的學生呀?”
“這個…”霍珠珠故意遲疑了一會兒,才無奈的道:“好吧,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就把十個人帶來給我看看,再讓食堂試用幾天…人選最好是女生…如果可以的話,就她們了吧~~”
“哇噢,謝謝霍姐姐~~”
崔燕高興得跳了起來,興奮的道:“我明天就把她們帶過來,謝謝~謝謝你~~”
“傻丫頭,有什么好謝的?”霍珠珠點了點她的頭,“快去告訴她們吧!這是我的名片,你明天中午給我打電話,下午就能面試一下啰。”
“好~~”
崔燕抱了霍珠珠一下,又恭敬的行了個禮,才歡天喜地的跑了出去。
看著緩緩關上的房門,霍珠珠的笑容慢慢的收了起來,拿起了手機,真正的撥出了一個電話:“大姐頭,我是珠珠…嗯,你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好了,那小丫頭天真得很,沒有懷疑…不過大姐頭,干嘛咱們要幫那個小狐貍精?仗著和小老板青梅竹馬,就到處指手畫腳的,之前的開側門放學生們進來就很過分,現在還要幫她同學找工作了…哎呀,你怎么這樣說?真是膽小得很,氣死我了啦~~”
幾分鐘后,放下電話的蕭奇對正擺放著碗筷的少女道:“彩兒,崔燕老鄉的事情搞定了,還多給了她八個名額,相信能幫到不少的人了吧。”
“嗯,先看看效果,如果的確不錯的話,還可以多增加一些,仙女公司食堂可是有三樓呢~~”和蕭奇在一起,皇甫彩的話兒總會多一些。
光本部就有10000多學生的川師大,貧困學生肯定不只幾個幾十個,雖然現在的大學都有獎學金,但終歸是數目有限,沒辦法面面俱到。
如果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多幫助一下同學們,仙女同學是不會猶豫的。
“每個小時10塊錢的薪水,雖然只比外面好一點,但勝在解決他們的伙食問題,也算不錯。”蕭奇耐心的給仙女老婆解釋道:“我擔心給高了之后,他們會懷疑到你頭上來,所以還是暫時不搞特殊化吧。”
“這樣已經足夠了。”皇甫彩輕搖粉臻,“太高的薪水,只會造成他們心中轉向另一個極端,慢慢的讓他們融入到社會里,品嘗到社會的一切,才是最好的…否則便是揠苗助長。”
“呵呵…”
蕭奇笑了起來,端起了一杯倒好的香檳,“來,為我們睿智又善良的仙女同學干一杯!”
清美秀雅的少女舉杯和少年碰了碰:“也為我們樂于助人的蕭奇同學~~”
喝了幾口香檳后,兩人就開始吃起了晚飯。
蕭奇準備的僅僅是家常的蜀川菜,比如麻婆豆腐、魚香茄子、回鍋肉等等,味道也算不上很好,但仙女同學卻覺得是自己吃過的最好吃的,而且蕭奇做的每頓都那么好吃~~
雖然蜀川菜配上香檳,有些不倫不類,可吃飯就是為了高興,香檳既是發泡酒,又度數不高,正適合小酌。
“對了,老婆,何大師說明天會和允秀去老巴路,看看他們的韓國料理店鋪,順便決定一下怎么裝修,你要不要也去逛一逛?”一邊吃著飯,蕭奇一邊問少女道。
皇甫彩搖了搖粉臻,“明天晚上有一個川師大的校友會,學生處的老師請我去彈奏一曲鋼琴,我明天要多多練習一下。”
她的鋼琴就放在別墅里,時不時的就會練習一下,這也符合少女的清冷性格。
“老公~~”也是提起了此事,皇甫彩俏聲的道:“要不你明天晚上也陪我一起去吧,彈完了鋼琴我們就走,我不喜歡那些應酬的場面~~”
“好的。”
蕭奇自然是頜首答應了。
依照自家仙女老婆的氣場,恐怕被吸引的人不只一個兩個,還是需要有勇敢的護花使者站出來才行吶。
別看皇甫彩氣質像天上的仙女一樣,可她一點兒也不嬌貴,吃過飯后,洗碗收拾得井井有條,這才羞答答的被少年抱回了房間。
也許是因為小別勝新婚的緣故,皇甫彩今天是要放得開一些,至少允許了蕭奇多用一種姿勢,美人兒嬌妻的喘氣呻吟,讓蕭奇頗有身在仙境的暢快感覺。
云雨散去。
蕭奇和皇甫彩都微微的喘著氣兒。
房間里除了歡好的氣息外,還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味,這是仙女老婆的體香,每每這個時候,蕭奇都能聞到。
“香兒在北美的Chosegirl團購網站,我看了~~”
正在少年貪婪的呼吸著老婆的體香時,皇甫彩說的這句話,幾乎嚇得蕭奇的呼吸都罷工一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