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是榮譽和實力的體現,希望大家看更新的同時不要忘記點擊一下右上角的簽到 在把那件一直沒有人使用的東西找出來的時候,后勤部的這名軍官不著痕跡的向張鐵介紹了一下自己的名字——克拉克——鐵角軍團三十九師團后勤部的克拉克中尉,一個職位不高不低,接堊觸不到什么大人物,也無法通過戰功累積升官,每天只能守著倉庫,與后勤部一些瑣碎事情打交道熬資歷的倒霉文官。
對于克拉克中尉話語中的善意,張鐵哪里還會聽不出來,于是張鐵也不著痕跡的向克拉克中尉和那個看起來又油畫又老道的達爾文正式的介紹了一下自己,對兩人今天的幫助表達了一番感謝。
于是氣氛越加的融洽起來。
在一旁的維西參謀在這個時候又對張鐵有了一番新的評價,張鐵的這種精明,簡直顛覆了維西參謀對所有能夠煉成鐵血暗勁的人的判斷,在三十九師團中,那些能練出鐵血暗勁來的家伙一個個都是個性十足的暴堊力狂人,要么一個個脾氣火爆,要么一個個就像石頭一樣的生硬冰冷,像張鐵這種脾氣和性格的,簡直就是鳳毛麟角戰神怎么會注視這么一個家伙呢?
維西參謀有些想不通。不過這并不妨礙他對張鐵未來的看好,或許這樣一個家伙在三十九師團真的能混出一些名堂來。
卡爾文最終用倉庫里拉東西的手推叉車把那件東西找了出來,拉到了所有人面前。
當看到那件東西的時候,張鐵也有些目瞪口呆。這件武堊器,是在是太夸張了一點。
這是一把大劍,真正的大劍,一把造型猙獰殺氣騰騰的大劍,張鐵以前看到的所有長劍,包括他能見到的最大的那種,跟這把比起來,那就是牙簽和筷子的差距。
這把劍太大了,大得簡直就像小說中那些巨人使用的武堊器一樣。在卡爾文用叉車把它推過來的時候,這把橫著放置的武堊器的長度,絕對要超過兩米,比張鐵的個子還要高。
“這把超重的戰劍也是帝國的那些武堊器制造工匠們大腦發熱時做出來的非制式的尉官級別的主戰武堊器,這把武堊器,總重纓公個在整個三十九師團的尉官之中,還沒有人能把這把超重型戰劍舞起來!”克拉克中尉介紹道。
“時官們不行,難道更高級的軍官們也不行嗎?”張鐵好奇的問道。
“校官武堊器的制作材料要更高級一些,到了校官階段,如果喜歡這種重型的主戰武堊器的話,完全可以讓人用更高級的材料訂制一把,這是帝國校級軍官的特權,這把武堊器的主料使用的是二級的鎢錳合金鋼,而帝國的校官已經有權利使用一些三級的特殊合金材料!”維西參謀接過了話頭,“等到了部堊隊以后,這些東西你就慢慢能明白了!”
看著那把纓公斤的戰劍,張鐵的熱血沸騰起來,張鐵熱血沸騰的原因,說出來可能會讓克拉克和維西兩個人當場摔到。
——唐德說的,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這么特別的一件武堊器,就算自己不用,就憑它的分量,有需要的時候拿出去應急似乎也能賣到不少錢啊!那二級的鎢錳合金鋼似乎也不是普通的材料啊!
這就是張鐵最真堊實的想法,這把超重的戰劍,對張鐵來說,就是一個沉甸甸的大便宜,只要自己能把它拿起來,那這個東西就是自己的了。
于是張鐵熱血沸騰了,他把那筒飛矛放到了一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走到那個手推叉車前,用兩只手,握住了那把358公斤的戰劍的劍柄,整把戰劍的劍柄就是一條鴨蛋粗細的,外表看起來也像一顆顆面團做的鴨蛋在壓縮以后連接起來的粗棍,粗棍的四面,都是些一高一低一高一低的起伏的紋路和線條,拿在手上絕對防滑,這把戰劍光劍柄部分的長度就差不多有四十厘米,可以雙手使用。
而在巨劍的劍身部分,則線條要簡潔很多,在劍柄與劍身的連接部分的護手,是一塊四四方方正方形的合金鋼板,這個護手的大小,簡直和一塊小型的盾牌差不多,別的不說,光這把戰劍護手的重量,至少也在30公斤以上,而在護手上的劍身的寬度,則差不多有二十多厘米,劍身上一面是平整的刃口,刃口鋒利,做過防銹處理,而另一面,卻是鋸子一樣的寒光閃閃的鋸齒,劍身上的幾條血槽的大小都有拇指粗細,被這樣的武堊器擊中,傷害可想而知。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人能把這件武堊器拿起來。
在張鐵的雙手握上那把超重的戰劍的劍柄的時候,克拉克,維西,還有卡爾文三個人的呼吸都不由一頓。
克拉克之所以把這把超重戰劍拿出來,其另外一個用意,也有想看看張鐵真正實力的意思。
張鐵的雙手握住劍柄,然后就開始用力…克拉克,維西,還有卡爾文三個人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當358公斤的戰劍離開叉車的叉架的時候,叉架下面的彈簧和液壓支撐桿咯吱的響了一聲。
重,很重,但還沒重到讓張鐵不能接受的地步,如果只用一只手拿的話,那就是真的在裝13了,真的有可能拿不起來,所以張鐵用兩只手把這柄超重戰劍拿了起來,然后用兩只手把這柄戰劍在空中舞了一下,做出一個砸人一對,就是砸人的姿堊勢。
旁觀的三個人在張鐵把這個駭人的大家伙砸下的時候,都嚇得連忙跳開兩步,張鐵的動作很快,那戰劍帶著一股惡風,從張鐵頭頂砸下,在離地半尺的時候穩穩的停了下來,地上的灰塵被劍身下壓的空氣吹散了一些。
張鐵哈哈大笑了起來,自從吃下九顆野狼七力果之后,他從來沒有這么爽過,這把戰劍雖然很重,但也讓張鐵把身堊體堊內的九狼之力徹底的激發了出來,揮舞起這把戰劍的感覺,讓張鐵覺得自己就像在做一項非常有趣的身堊體鍛煉,雖然稍微感覺吃力了一點,算不上特別輕松,但卻非常有趣,特別是看著旁邊幾個人突變的臉色,張鐵心中更是爽快非常。
男人,誰不向往那種強大的力量呢,在擁有強大的力量之后,張鐵發現,使用這種力量就成為一件非常有意思,非常讓人有成就感和好玩的事情。
“呼…呼…呼…”
纓公斤的大劍在張鐵的雙手的舞動下,在空氣中發出一陣陣怪聲,旁邊的幾個人又連忙后退了幾步。
舞了差不多半分鐘,張鐵把這把戰劍放下,手上的力道才一松,那戰劍落在地上的時候就把地上的水泥地面砸出了一個小坑和幾道裂縫。
“我覺得這把戰劍很適合我!”
當張鐵扛著那把358公斤的戰劍從軍械倉庫中走出來的時候,再次讓整今后勤部那些來來往往的軍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維西參謀幫他背著那個一百多公斤重的矛筒,克拉克和達爾文則幫他把那些大包小包還有裝著那一套鋒矢B型輕裝防御盔甲的箱子拿上了車后座,這些東西,加起來已經超過了半噸,整輛車的懸架在裝上這些東西的時候,感覺都往下面沉了沉。
張鐵此刻的感覺,就像不出錢就在大街上合法打劫了幾個商店一樣,想要什么就拿什么,真是太爽了。
張鐵第一次發現,其實做一個諾曼帝國的公民,也很不錯啊…
再次感謝了一番克拉克和達爾文后,張鐵和兩個人告別,然后就坐上了車,小車就離開了三十九師團的后勤部。
“長官,我看這小子將來一定會有出息!”矮胖油滑的達爾文看著張鐵坐車離開后,對克拉克說道。
克拉克點了點頭,感覺自己今天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能給自己換來巨大的回報。像張鐵這種怪胎,如果不能出頭的話才是怪事。
“我們現在要去哪兒?”坐在車上的張鐵問維西參謀。
“去鐵血營報道,然后再回一趟司令部,我想萊布尼茨上校一定想看看你穿上帝國堊軍裝的樣子!”
“能給我說說鐵血營的事情嗎?”張鐵問道。
“你見到過那些身強體壯渾身刺青肌肉發達智商堪憂整天就抱著膀子不發一語站在那些黑道幫派大哥身后的那些高級打手嗎?”開著車的維西參謀片過頭問張鐵,“黑炎城也應該有這樣的黑道幫派吧?”
“見過,怎么了?”
“鐵血營就是那種打手,有時候在戰場上還兼職一下敢死隊的角嘻…”
張鐵:…
…被勒令放假回家的黑炎城城衛軍空出來的各個地區的營房在這個時候已經大部分被三十九師團占堊據了,鐵血營的營地也在黑炎城中,靠近黑炎城的東邊,巧的很,這個營地居然是張鐵他老哥以前所在的團部駐地。
除了門口站崗的士兵以外,在張鐵到來鐵血營總部的時候,這個駐地里空空蕩蕩的,似乎沒有多少人,唯一在駐地里的人,則表現出兩個極端,一堆人衣衫不整懶懶散散的在駐地的草地上戴著墨鏡曬著太陽,有些人干脆在駐地的樹上吊起了軟床,睡在軟床里晃悠晃悠的,把一只黑漆漆毛茸茸的大堊腿伸到了吊床之外,還有幾個家伙在樹下打著牌,大呼小叫的,似乎還在賭博,這些人,完全就像有錢人家的大少爺在度假一樣,而與這些人相反的是,訓練場上,也有一些人在玩命訓練著,張鐵就看到幾十個家伙這個時候光著上身在地上汗流俠背的練著臥虎樁,整個人背上的皮膚就像火燒一樣,已經被太陽曬掉了一層…
這里的人對什么都好像漠不關心,張鐵和維西參謀的到來,也沒有引起半點波瀾,維西參謀似乎見怪不怪,只是把張鐵帶到了一間辦公室里,找到了里面的一個值班的軍官,三言兩語交代清楚來意,交接了一份檔案,再把張鐵給那個值班軍官介紹了一下,給張鐵領了兩把軍官宿舍的鑰匙,一個通行證,張鐵在鐵血營的第一次報道也就完成了。
“鐵血營現在在休假,五天后假期結束,你再過來和萊因哈特老大報道,這幾天,隨便你干嘛,要惹事的話,只要別被憲兵隊的那些混堊蛋抓住或讓人記住你的長相找上門來就行!”
這里,就連值班的軍官也透著一股懶洋洋的勁兒頭。
這里的尉官宿舍還不錯,就在訓練場邊上一棟六層樓高的建筑中,軍官宿舍樓的下面就是一個小花園,宿舍樓的門口有崗亭和站崗的士兵,每層樓居然還有服務臺和女性服務員,張鐵的軍官宿舍被分配在五樓,編號5,單間,三十平米不到,宿舍里鋪著木地板,帶一個獨立的衛生間,可以洗澡,有蒸汽供暖系統宿舍里有一張床,一張書桌,一個衣柜,一個鞋架,一個保險箱,一個武堊器和盔甲掛架,拎包就能入住,完全是酒店式的配置。分到的鑰匙有兩把,一把是房門的,一把則是房間內保險柜的。
諾曼帝國的軍人地位在這里再次得到了體現。
維西參謀和張鐵一起跑了兩趟,才把張鐵的那些東西拿了上來,丟在房間里。
和維西參謀離開鐵血營的時候,張鐵想到軍官宿舍的服務臺,不由有些奇怪的問維西,那些服務員是怎么回事?據張鐵所知,至少在黑炎城的城防軍的軍官宿舍里,是看不到女性服務員的。把女人丟在這樣的一群男人堆里,和把羊丟在狼群中有什么區別呢。
“服務員?”維西有些詫異的看了張鐵一眼,有些不確定張鐵表達的是否準確。
“就是軍官宿舍里的那些站在樓層服務臺后面的女人啊!”張鐵補充了一句。
維西參謀露堊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差點被你問懵了,那些女人不是服務員,而是隨軍的罪奴,帝國給了她們一個在軍堊隊中用勞動和服務減輕自己罪孽的機會!”說到這里,維西參謀看了一眼張鐵,“作為一名偉大的諾曼帝國的軍官,只要不把她們弄死你可以讓那些罪奴做任何事情,記住,是任何事情,這也是帝國堊軍官的福利之…”
張鐵已經不是小孩子,維西參謀的話他一下子就聽懂了,這些隨軍的罪奴,充當著軍官生活仆役和軍妓的兩種角色,根本沒有任何尊嚴可言。
想到那些女人,張鐵心中一凜,這一天的奇幻經歷差點都讓張鐵忘記諾曼帝國是一個等級森嚴的帝制國堊家,這個國堊家,有著它堅硬冷酷的另外一面…
而此刻,自己已經是這個帝國龐大堅硬體制中的一員了。
維西參謀似乎明白張鐵大概一時對諾曼帝國的某些制度有些難以適應,畢竟安達曼聯盟和諾曼帝國的體制相差太大了。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菲利克斯大帝一句名言?”開著車的維西參謀問張鐵。
“什么名言?”
“等級就是秩序,秩序就是美!”
載著張鐵的蒸汽汽車在黑炎城的街道上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