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禮堂內的所有人,頓時就被這聲音驚呆了,所有人都齊齊的轉過頭,去看發出聲音的云逸。
“這種變異藤蔓,不是中科院李密院士培養的,而是我們青山書院培養的!”
云逸再次重復了一遍自己的話,而后離開座位走向李密。
云逸的話,頓時讓整個大禮堂內喧鬧了起來,一個個職業敏感xìng很好的記者們紛紛將鏡頭對準了云逸,閃光燈卡擦卡擦的不停閃耀著。
“什么,這人說這種新型藤蔓是他們青山書院培養的,這是怎么回事?”
“哈,這下可是有樂子看了!”
大禮堂內到處都是一個個人小聲討論的聲音,李密院士的臉sè微微變了一下,隨即臉上帶著微笑看著臺下的云逸道:
“這位同志,你說什么話呢,這藤蔓是我在我們中科院十幾位院士的幫助下,用了三年的時間才研究出來的,怎么會是你們青山書院研究的呢?”
李密態度很和藹,臉上沒有一絲不安的表情。
他的這幅口吻,讓在場的很多人覺得他沒撒謊,而突然冒出來的云逸,在這些會場人的眼里,似乎有點搗亂的架勢,很多人都開始小聲的批評云逸。
“喂,我說這位同志,你想開玩笑也要看場合,這是全國科教機構的同志在這里頒獎,你瞎搗亂什么?”
“你這人是得了失心瘋吧,這么先進的生物科技,除了中科院之外,怎么可能別的學校研究出來!”
面對著會場里這些人的指責和口水,云逸沒有憤憤不平的激動,只是很認真的繼續道:
“我不知道中科院的李密院士是如何得到這株藤蔓的,但是這株藤蔓和這技術,就是我們青山書院培養出來的,李密院士為什么要侵占我們的研究成果?”
很多記者的鏡頭再次對準了主席臺上的李密,這位五十多歲的老院士微微一笑,用手輕輕整理了一下灰白sè的西裝,微微笑道:
“這位小同志,我再次強調一下,這變異藤蔓是我們中科院數十位院士,辛辛苦苦用了三年時間才培養出來的,這種生物科技技術是全球最頂尖的,足足領先美國十年以上。
為了這藤蔓技術,我們中科院投入了幾近十億的研究經費,rì以繼夜的進行研究,這才完成了這個龐大的項目。
這株藤蔓的技術,可以說從頭到尾都是在中科院完成的,我們有完整的實驗記錄,如果你還繼續減持說是我盜竊你們青山書院的技術的話,我可以將這些實驗資料公布出來,這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李密一番看起來貌似合情合理的回答,再加上他一直保持風度的微笑表情,讓會場里的人幾乎是一致認為中科院院士李密品德高尚,而云逸則是無理取鬧嫉妒的混蛋。
“人家李密院士自己的研究成果,被他質疑了還拿出實驗過程記錄,可見人家這么一個院士這么和藹,可是這個青山書院的副院長,就是在太不是東西了!”
“呵呵,青山書院原來是這樣的一群人,自己沒有做出成績來,看到別人做出來成就就眼紅,真是學術界的敗類!”
“可不是,枉青山書院那些人還自稱清高,原來骨子里都是這樣的一群人!”
一道道輕蔑的目光,一句句嘲諷的話,讓云逸心理猛然憤怒了起來,他既是憤怒李密和這些人的無恥,還痛恨自己的無知,竟然敢相信這些人的品德,而沒有留下后手。
“這藤蔓就是我研究的,為什么你非要冒領我的成果!”
坐在椅子上呆了好一會兒的時之雨終于反映了過來,臉氣的通紅的站到椅子上沖著臺上的李密大聲氣憤的喊道。
時之雨的動作,讓會場所有人愣了一下,隨即整個會場頓時再次喧鬧了起來,很多人看著時之雨紛紛嘲弄道:
“哈,青山書院的學生真是有‘素質’,這么一個學生還敢和一個院士叫板!”
“真是太好笑了,那么高深的生物科技,我們對其都是一知半解的,一個中學生竟然叫囂是他發明的,真是、、、”
時之雨臉皮薄,面對這些人的嘲笑,臉sè更是漲的通紅,手緊緊握著,眼睛瞪得大大的,正準備說什么,坐在他身邊的云逸按住了他:
“安靜時之雨,你坐下來,我替你討回公道!”
云逸輕輕拍著時之雨的肩膀,而后強自呼吸了幾下,看著臺上的李密,眼里滿是平靜的神sè,認真的道:
“這藤蔓是我們青山書院生物研究院的學生時之雨,在阿爾弗雷德教授和李旭玢小姐指導下研究出來的,前不久我帶著這科研成果來國科委申報國家科技進步獎,我們將這次所有的資料和一株藤蔓給了國科委的工作人員。
是我們青山書院的東西,我們一定要討回來,沒有人可以竊取我們的勞動成果!”
被云逸這樣的目光盯著,李密微微不適的皺了下眉頭,隨即恢復和藹的笑容,看著周圍的一群記者道:
“呵呵,這位青山書院副院長的話很奇怪,我們中科院及時巍峨院士,用了數年的時間,投入了無數的金錢,這才在生物科員領域內擁有了獨一無二的地位。
就算是你們青山書院號稱是生物最強,也不能看到我們的成就,就說是你們研究的吧?這種心態,可是要不得啊!”
說完,李密笑笑,便轉身和一群領導從主席臺一側走了下去,而記者們絕大多數都是去采訪李密,只有寥寥幾個過來采訪云逸 不提云逸、梁清秋、時之雨等人在會場里如何憤怒,當天卻是沒有想到任何解決問題的辦法。
而當天晚上新聞的時候,中科院李密院士研究出了領先全球十年的變異藤蔓上了ccav新聞,而青山書院眾人在會場的表現也上了新聞,網絡上流傳的更是廣泛。
不過,相對于中科院李密受到的大肆吹捧,青山書院眾人卻是毫無疑問的受到了一邊倒的辱罵,看起來好像還是有預謀、引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