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聽說過這該死的青山書院,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一個耶魯大學的生物教授皺著眉頭,大大的實驗室里,全美.國最優秀的生物教授們都搖搖頭,他們也都沒有聽說過青山書院的名字。
“我也沒有聽說過這什么青山書院,不過阿爾弗雷德.雷查德這個名字倒是很熟悉,很像是我們伯克利分校一個生物教授的名字,好像他確實去了中.國!”
一個剛剛從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畢業不久的教授助理,翻來覆去的看著雜志,好一會兒后才不確定的說道。
這個教授助理算是剛大學畢業,雖然平曰里醉心研究,不過還算是不太‘與世隔絕’。
“why?這個阿爾弗雷德教授是你們伯克利分校的教授,他怎么到了中.國去?”
一群美.國最精英的生物教授們頓時愣住了,一個個都驚訝的看著這個教授助理,這簡直就像是在開玩笑一樣。
“我也不太清楚,想來應該是和羅伯特校.長不和睦吧,阿爾弗雷德那個家伙在研究上很偏門,為了經費經常和羅伯特校.長發生爭執!”
那教授助理無奈的聳聳肩,這是伯克利分校人人皆知的事情。
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校.長羅伯特呆呆的拿著話筒,聽著話筒那邊傳來的聲音,眼神里滿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這個發表論文的阿爾弗雷德教授,竟然是阿爾弗雷德那個怪人?”
“是得校.長,經過我們從《細胞》雜志社取得的聯系確定,這個發表論文的人確實是阿爾弗雷德教授!”
電話里傳出了羅伯特校.長最不愿意聽到的聲音,這讓他不得不苦笑著掛上了電話。
電話剛掛上沒多久,很多得知了發表細胞異化研究論文的人是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教授后,頓時一個個的電話打了過來,讓羅伯特校.長不得不一個個的接聽。
有的人因為電話占線等不及,甚至都打到了加州大學的其他部門、院系,使得很多人拿著電話過來找羅伯特校.長。
中美兩國的時差正好是顛倒過來的,當阿爾弗雷德教授的文章在西方歐美生物學領域內引起轟動的時候,中.國青云山村這邊還是凌晨三四點鐘,青云山村所有人,自然是包括李旭玢還都在夢鄉之中。
忽然李旭玢放在床頭上的手機響了,李旭玢連忙摸索了一陣子,就憑著習慣按下了接聽鍵,當即手機里傳來了一陣鸚英語,讓李旭玢有點兒發蒙。
“sorry,剛才我沒有聽清您說什么,麻煩您能在說一遍么?”
李旭玢連忙用英語問了一遍,剛睡醒的她面對母語以外的語言,的確是不能理解對方說的是什么。
“我是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校.長羅伯特百吉諾,請問你是阿爾弗雷德教授什么人?”
手機里傳出的聲音,讓李旭玢頓時明白了,感情這個人就是阿爾弗雷德教授的老領.導啊。
“對不起羅伯特先生,阿爾弗雷德教授昨晚上做完了最后一個實驗后,已經上了飛往美.國的飛機,如果您想找到,我建議您還是去他在美.國的家里找他好了!”
羅伯特頓時喜出望外,按照對方電話里的說法,既然那邊是昨天阿爾弗雷德就趕回了美.國,也就是說今天上午阿爾弗雷德教授就回來了,這可是讓他心中吃了一顆定心丸。
阿爾弗雷德這個時候回來,豈不是正說明了他還是想繼續在美.國待下去,在伯克利分校繼續待下去。
想到這里,他立即打電話讓伯克利分校的很多人跟著他一起去迎接阿爾弗雷德,要用這樣的榮耀,來表明伯克利分校依然重視阿爾弗雷德教授。
“羅伯特先生,我不得不提醒您一聲,在一個月前,您已經以阿爾弗雷德教授長期曠工的名義,由教授聯合會決定,取消阿爾弗雷德先生的教授身份;按照您的提議,阿爾弗雷德先生現在只是伯克利分校內一名普通的見習講師!”
羅伯特校.長正要放下電話,誰知道對面拿著電話的人當即小心的提醒了他一句。
“哦,夏爾先生,這個決定只是我一時無心做出的,現在我宣布那個決定作廢,阿爾弗雷德先生現在仍然是伯克利分校的校.長!”
羅伯特不愧是老狐貍,一句話厚著臉皮就了自己的決定。
掛上電話,羅伯特校.長剛一出門,頓時就看到了幾輛高級轎車從遠處駛了過來,徑直停在了自己的辦公小樓前。
“嗨,羅伯特校.長,你這件事情做的可是不地道!”
小車里下來了十來個老頭,看清了他們身份的羅伯特當即心臟停跳了一下,這十來個人都是美.國排名最前的校.長,像是麻省理工學院的拉斐爾.萊夫校.長,耶魯的彼得.沙洛韋,哈佛的德魯.吉爾平.福斯特等等。
“嗨,我的伙伴們,你們怎么會到我們伯克利這個小地方!”
羅伯特一臉微笑的走了下去,臉上的表情雖然顯得很是客氣,可是隱隱中卻是多了一份驕傲的神情。
“是這樣羅伯特先生,這次你們伯克利分校的阿爾弗雷德教授在生物研究上取得了重大的進展,我們幾所大學經過商議決定,希望伯克利分校能對我們進行業務指點!”
幾個校.長稍微尷尬了一下,就由麻省理工學院的拉斐爾校.長提出了這個請求,一群人頓時臉上掛著討好的微笑,圍在羅伯特身邊陪著笑。
美.國的大學校.長一般都很有氣節,不會像是某國的大學校.長一樣,看到了高.官來訪,像是哈巴狗一樣圍在身邊轉來轉去的。
但是在涉及到一些學校利益的時候,尤其是這些利益能夠在未來幾年甚至幾十年內,對學校地位提升有著幫助的時候,這些美.國的校.長們不介意放下.身段。
“唔,這個問題不算什么,只是我們伯克利分校關于研究經費上有些困難,在對你們提供幫助的時候,很多地方可能無法進行的更加完善!”
羅伯特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只是他的話卻是讓幾個大學校.長心里腹誹不已。
“這個沒問題羅伯特,我們幾所大學愿意幫助伯克利分校改善一下資金困難!”
幾個校.長當即拍著道,面對一個未來在生物學上重大突破的機會,哪怕是付出一些金錢上的代價,只要學術上不被拉下太遠,他們覺得還是合算的。
“唔,我們學校實驗室的脫氧核糖檢測設備不太夠.....”
“這個沒問題,我們實驗室里有兩太呢,我們一所學校能夠勻給你一臺!”
羅伯特一臉‘為難’的樣子,一連提出了好幾個問題,都讓一群校.長們咬著牙拍著幫他解決了,讓他臉上掛滿了滿意的笑容。
“咱們校.長真是太有能力了,這么一會兒就弄到了這么多的資金贊助和設備,真是好厲害!”
一邊幾個學校的工作人員看著這一幕,不僅小聲的竊竊私語,讓羅伯特心里再次覺得很是滿足。
滿足了羅伯特校.長這么多的要求后,一群美.國頂級名校的校.長,這才催促著羅伯特去了趕往阿爾弗雷德家。
阿爾弗雷德教授一家正在吃晚飯,女兒安娜正好也從哈佛大學回來,加上兒子威克也放學了,一家人都聚在一起吃晚飯。
“嗨安娜、威克,這是我從中.國給你帶來的小玩意,這東西非常的不錯,是我的朋友云逸先生送給我的,你看看!”
開飯前,桌子上擺滿了精美的冒著香氣的食物,一家人圍著桌子坐下,阿爾弗雷德教授從兜里掏出兩枚精美的玉佩,分別遞給兒子和女兒。
阿爾弗雷德臨上飛機前,云逸親自送他到了興.義機場,并且送給了他兩枚價值十幾萬的玉佩,還有幾件純絲綢的衣服。
“哦,謝謝爸爸,這玩意兒看起來不錯,可是相比起這玩意來,我還是希望爸爸你回美.國工作,而不是呆在那個奇怪的國家做研究!”
安娜接過父親的玉佩,隨便在手里掂了掂,倒是沒有覺得這東西有什么好的;她對中.國學術界有很不好的印象,所以極力反對自己父親在中.國工作。
“安娜,你聽我說,中.國的科研氛圍確實是不好,很浮躁,人們都想著爭權奪利,而不是致力于研究;不過并不是所有的學校和機構都是這樣,像是爸爸所在的青山書院,這一所學校真是太棒了,爸爸我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聽說過比那里更加有趣的教育方式。
我雖然對于教育不是太明白,可是我相信,未來有一天青山書院一定會成為遠超耶魯哈佛的大學!”
面對自己女兒的不喜歡,阿爾弗雷德盡力解釋著,他可是很喜歡青山書院,因為在青山書院,像是他自己都明白自己古怪的姓格都能得到包容,這可是連美.國大學都難以包容的個姓。
“奧得了吧爸爸,你肯定是被那些中.國人灌了[]湯了,連美.國的大學您都適應不了,何況是中.國的大學,那些大學的校.長、主任們不像是老師,倒像是他們的官僚!”
安娜頓時嘲諷道,她和所有的美.國青年一年,極端的厭惡、腐.敗統治。
阿爾弗雷德夫人家家里的氣氛有些冷,連忙招呼著眾人吃飯,一直不吭氣,不敢加入父親也不敢幫著姐姐的小男生威克,這個時候才得以暢快淋漓的吃著爸爸從中.國帶回來的美食。
“媽媽,這些蜂果蔬沙拉的味道真是太棒了,您是怎么做出來的,以前從來沒有吃過?”
威克一邊大口的扒著盆里的沙拉,一邊口吃不清的問著自己媽媽。
“哦,威克我的孩子,這些都是爸從中.國帶來的蜂,這蜂我聞著味道就很好!”
阿爾弗雷德夫人微微笑著,又反身去了廚房,將一瓶紅酒拿了出來,打開后對女兒安娜道:
“親愛的,這是爸從中.國帶回來的葡萄酒,據說味道好極了,不是嗎阿爾弗雷德?”
“奧是的使得,安娜你嘗一下,這味道真是太好了,雖然我沒有喝過八二年的拉菲,可是我相信,這種紅酒的味道至少比我喝過最昂貴的五百美元一瓶的紅酒要好得多!”
阿爾弗雷德被自己妻子踢了一腳,當即很誠實的說道,這也是云逸送給他的,臨來的時候這紅酒和一些茶葉、蜂都是辦的托運。
安娜撇撇嘴,心里對父親的描述不以為然,雖然她也覺得這紅酒味道不錯,比她喝過味道最好的還要好,可是她也不懂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