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連葉天和段千尋都想不到的人正和張建在秘密會談著,兩人分主賓坐在辦公室內的沙發上,奇怪的是坐在主位的不是這里的主人張建,而是這一張葉天和段千尋都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臉,如果他們兩人發現這個人坐在這里,一定會想辦法從這里逃出去,而不是那么鎮定的等待,畢竟在華夏國,無論是政界的、還是軍方的,都不會也不可能把他們怎么樣,誰都知道在華夏國辦事靠的是背景,而他們兩人則是豪門世家的人,有點腦子的就不會對他們怎么樣,當然除了那些早已經準備時刻叛逃的人來說,華夏的一切法律似乎不是那么的有約束力了。
“少佐,您看接下來我們怎么辦,葉天和段千尋都被抓回來來了。”張建幾乎是半躬著身子帶著十分恭敬的語氣請示。
沒錯兒,堂而皇之的坐在張建辦公室當大爺的就是中文名叫做湯甘,島國名字叫做三段的貨,此刻他儼然是這里的主人,而張建一個堂堂的華夏軍區的司令,居然和一個下人一樣的卑微。
“殺了他們,否則以他們的能耐,我們最后絕對討不到好果子吃,還有那個老東西,他太礙事兒了,動不動就插手你軍區的事情,干脆做了算了,一了百了,做事的人我可以從島國調過來幾個。”湯甘輕輕的在桌子上敲了敲,微微一沉思說道,關于酒泉這里的勢力他還是有所了解的,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說出這一番話來。
“這個恐怕有問題,我到時無所謂,殺了誰都一樣是我,只要您少佐提攜,一切不是問題,關鍵是雷老爺子還在呢,這種事情只能瞞的了一時,但是瞞不了一世,只有過上幾天,必然會傳到他老人家的耳朵里,他在這里經營了數十年,我身邊的人到底有多少是他的我都說不清楚,夸張一點說,此刻或許我和你這這里說話,他都能聽得見,這就是這兩年來,你一直說讓我找個機會做了這個老家伙,我卻一直都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他活著是個絆腳石,一點不假,但是如果他一死,這些平時看起來都聽我話的軍官們我料想不查個水落石出絕對不罷休的。”張建帶著一臉的擔憂說道,他的擔憂不無道理,畢竟他表面上看是個威風的軍區大員,但是實際上這個軍區的實際控制權有多少他心里清楚,說的難聽一點兒,只要雷老爺子一天不死,他一天就掌握不了實權,當然這些事情是升華到一定層面的,外人很難得知,他也不愿意說出去,就算是面對他的島國主子他也不愿意說出去。
“這個老東西必須死,而且就是今晚。”湯甘的語氣很堅定。
“可是這個時候找人動手來得及嗎。”張建是個聰明人,知道作為一個賣主求榮狗腿子,主子的命令是無法更改的,他只有盡力去做好,否則的話他這個狗腿子的狗腿要斷了。
“這個我已經做好準備了,如果沒什么意外的話,我的人這個時候已經到了那個老東西的家里了,我們等著消息就是了。”湯甘冷冷的說道,敢情這廝早就安排好了要格殺雷老爺子,只不過沒有告訴這個狗腿子而已,可見他壓根就不信任,這個消息他一直都沒對說。
“什么…”聽到湯甘這么說,一時間心情很激動,難以表達清楚的那種激動,興奮、悲哀什么樣的情緒都有,只要雷老爺子一死,這個地方的軍權他完全可以牢牢的掌握,這重兵在手的感覺他想要的很久了,今兒湯甘說把老爺子給做了,他不高興那都是假的,另外一種情緒是悲哀,他悲哀就算殺了雷老爺子,他大權在握的感覺也享受不了幾天,這種事情很容易敗露,這事兒一完,他就的背井離鄉,逃到島國度過后半生了,所謂故土難離,他也一樣,舍不得離開,但是事情如果做到那個份上,留著這里絕對死路一條,湯甘這種心狠手辣的人,此刻用的到他,或許對他客客氣氣的,但是真要是到了島國,湯甘玩他還不跟玩個球一樣,想怎么樣踢就怎么踢,甚至不高興了一腳踹癟了可能性都有,此時,不管雷老爺子哪兒到底怎么樣了,但是他情緒已經復雜上了,甚至有個在他看來不該有的想法,那就是雷老爺子最好平安無事,不然的話他絕對會內疚的,心里暗嘆了一聲,千錯萬錯都錯在他太過于貪婪,不該接二連三的接受湯甘送來的島國女憂,一旦被島國女憂纏上,幾乎就和吸食海洛因一樣,想戒戒不掉,而且會越陷越深。
張建有些后悔,但是更多的是憧憬眼前那些還未得到的利益,話說回來,張建其實沒有錯,錯就是島國總是有那么一大批偉大的女人,這個全世界的男人都懂。
話說湯甘這廝對這里的熟悉程度都快超過當地人了,就連地庫周圍的勘察都是他一手搞的,羅德曼的暗黑之神軍團自然也是他雇傭的,他當初只不過想拿羅德曼做個幌子,當然了要是能解決掉葉天和段千尋他還是很歡喜的,不過似乎事情的發展有些超出了他的預料,對于他來說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事唯一的軍區幾乎被他捏在了手里,方便他日后的行動,今天從地庫里倉皇出逃,也是之前計劃好的,因為那個路徑是他設計好去發射基地的。
正如湯甘所說,此刻不是黑夜,也不是狂風暴雨時,按道理來說并不是一個刺殺的最佳時機,但是湯甘不按照套路出牌,畢竟白天的防衛是最松懈的,他選擇的是大白天讓人去刺殺雷老爺子,反正派去的人都是死士,倒也不害怕會泄露什么。
此時此刻的雷老爺子,和往常一樣正在家里喝著下午茶,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