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HK電視臺作為沃桑國的朝廷電視臺,它卻帶著有色眼鏡,總喜歡做出一些不真實的報道,總喜歡抹黑夏國。
石磊不喜歡NHK電視臺,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NHK電視臺在京城市的采訪團隊,領隊記者是花形思間,他是NHK電視臺駐雙慶市的記者,之前夢想娛樂與intel公司的簽約新聞發布會,他還在雙慶市。
花形思間帶領著采訪團隊,駕車往景山地區趕去。為了防止生化劇毒綠霧的侵襲,采訪團隊的四人,全部帶著防毒面具。
當NHK電視臺的花形思間,在GPS導航儀的引導下,駕車靠近景山地區的時候,他們發現了京城市的警察局和疾控中心,臨時駐扎的前線指揮站。
花形思間立刻帶著攝影師和兩個助理人員,向京城市警察局與疾控中心的前線指揮站走去。還沒有等他們靠近,兩名警察便阻攔了他們。
其中一個中年警察,臉色嚴厲道:“你們是什么人?這里禁止采訪!快點離開!”
花形思間眼珠子一轉,面露和善的笑容,用流利的夏國語道:“警察先生,我們是新聞記者,我們擁有自由采訪的權利,公眾擁有信息知情權。”
“哼!我才不管你們是什么記者不記者的,快點離開。”中年警察語氣僵硬道。
花形思間搖了搖頭,“警察先生,如果我們不離開呢?”
“不離開?哼!那就把你們抓起來!來人,把他們的攝像機收了,派人把他們送回局里面看守起來。”中年警察有幾分權利,隨著他的命令,立刻有四名年輕警察上前,準備把花形思間四人抓起來。
“干什么?警察先生,你有什么權利抓我們?我警告你,我們這是直播節目,而且我們是沃桑國NHK電視臺的新聞記者,別說我們沒有犯罪,哪怕我們犯罪了,也要聯系我們偉大的沃桑國領事館。”花形思間冷笑道。
中年警察一愣,那四個要抓人的年輕警察,也猶豫了起來。如果花形思間四人是京城市本土的記者,或者是夏國本土的記者,他們毫不猶豫的就抓人。可對方是沃桑國記者,萬一把他們抓起來了,容易引起國際糾紛!
花形思間看著不敢動手的警察,一種優越之感油然而生。“警察先生,貴國的首都,竟然發生了生化毒氣泄漏事件,我們有義務向全世界人民傳播真實情況。也許,貴國的治安情況,并不像貴國宣傳的那樣,比如這一次景山監獄的事情,可能是什么悍匪劫獄,而動用了毒氣襲擊呢!”
花形思間自然聽說了坊間的傳聞,什么靖國神社的生化毒氣研究,轉移來了夏國的京城市,那根本就是胡扯。
稍微聰明一些的人,便知道那不可能!
別說夏國的國家安全局是否會發現,沃桑國方面也不會那么腦殘的在海外研究尖端生化技術。那完全就是一副找死的節奏,不僅僅會丟了技術,還會丟了面子。
中年警察眼神一瞪,冷哼一聲,“沃桑記者,你說話小心一點!”
“警察先生,我現在可以進入采訪了嗎?”花形思間沒有計較對方語氣的問題,反而得瑟的問道。
“等著,我問問!”中年警察的語氣不爽道,然后轉身走進了防化隔離間,將外面的情況說明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問道:“麻局,放他們進來嗎?”
這個麻局,不是城東區的麻啟廣副局長,而是京城市警察局的第一副局長麻基余,也是麻啟廣的老爹。否則,麻啟廣豈敢那么囂張?還玩強搶民女的伎倆!
麻基余冷哼一聲,“沃桑國的記者?拖住他們,不能讓他們進行任何報道!”
中年警察碰了一鼻子灰,轉身離開了防化隔離間,面色冷淡的走出來,看著花形思間道:“不好意思,沃桑記者,為了你們的安全,我們不能放你們進去。里面的區域,已經被疾控中心,標記為生化感染區域,非專業人員不允許進入。”
花形思間對于這個結果有預感,他沒有任何猶豫的轉身離去,帶著采訪團的三人,回到了新聞采訪車中,對攝影師道:“準備小型無人機的航拍工作,我們這一次一定要拍攝到景山監獄的慘狀,這是一個大新聞!”
攝影師立刻在新聞采訪車中調試著設備,然后操控著小型遙控航拍電動直升機,從新聞采訪車頂起飛,向景山監獄飛去。
小型遙控航拍電動直升機,升空之后立刻被京城市警方發現,他們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因為小型遙控航拍電動直升機,已經拍攝到了足夠多的畫面。
鄭三炮制作了超量的GPG氣體,這些GPG氣體,籠罩著整座景山監獄,如果一朵綠色的云霧一樣,在空氣中凝而不散。
NHK電視臺新聞采訪車外面,一名助理人員擔任臨時攝影師,花形思間直播報道著:“各位觀眾大家好,我是花形思間,正在夏國的京城市為您報道。”
花形思間臉上帶著濃濃的笑容,“各位觀眾,目前大家看見的圖像,來源于京城市景山地區的景山監獄。目前,京城市方面的警察局,疾控中心,已經包圍了事發地點。本人企圖進行采訪,遭到了京城市警方的阻攔。”花形思間在報道的時候,還不忘抹黑一把京城市的警方。
“觀眾朋友們,大家是不是覺得這朵詭異的綠霧,有那么一點點眼熟?在京城市流傳著一條小道消息,他們的民眾,誣陷我們國家在他們的首都城市,秘密的研究生化毒氣。但是,根據我們現場的報道,還有匿名者提供的圖片,我們大膽的推論,這一場所謂的我們國家主導的生化毒氣研究事件,也許是什么悍匪劫獄事件呢!”
“大家請看景山監獄西面的情況,監獄的圍墻,遭到了一輛大型貨車的破壞,為監獄中罪犯的越獄提供了可能性。并且我們還得到了一個駭人的消息,夏國的這座監獄中,獄警竟然提前逃跑了,這是何等惡劣的事情!那些獄警難道沒有考慮過犯人的安全嗎?”花形思間痛斥著景山監獄的獄警。
另一邊,京城市裁決安全分公司總部。
石磊正在與肖博聯系,“肖先生,馬明哲先生和夏秋涵女士,我已經成功救出來了,今天之內,便會將他們送出京城市,然后從其他地區離開夏國。你是否可以放了小墨?”
肖博斷然拒絕道:“石先生,根據我們的約定,你需要為他們兩人提供可靠的、隱秘的國外身份。另外,我臨時增加一條,為馬悅也提供國外身份證明。”
石磊嗤笑一聲,“用不用為你也準備一個?”
肖博語氣溫和道:“石先生,請您不要生氣,不需要為我準備身份證明。一旦我確認了馬悅一家三人的安全,我會親自帶著凌雨墨小姐來見您。屆時,無論您怎么處理我,我也毫無怨言。”
石磊嘆息了一聲,“把電話給小墨!”
“請稍等!”肖博拿著電話,看向凌雨墨,臉上帶著平靜的笑意,“凌雨墨小姐,石先生想要與您通話。我希望您克制一下,不要透露您所在的位置信息,也不要試圖那樣做。因為,一旦我覺得位置信息泄露,將會立刻轉移藏身地點。也許您不會喜歡轉移過程,明白了嗎?”肖博的話中,帶著不軟不硬的威脅。
凌雨墨不置可否的點頭,接過了肖博遞過來的電話,石磊的聲音傳過來,他的語氣有激動,也有擔憂,“小墨,你還好嗎?”
“石頭怪,我很好,不用擔心,這位肖先生沒有傷害我。”凌雨墨回應著石磊,“石頭怪,肖先生讓你做了什么事情?”
石磊語氣輕松的笑著道:“沒有什么大事情,他的朋友需要移民國外,但按照他朋友的條件,想要辦理移民十分困難。所以了,我通過自己的關系,為他朋友辦理了相關的手續。”
凌雨墨松了一口氣,雖然心中隱隱察覺到了不對勁,還是沒有多問。“石頭怪,你要小心一點,這個肖先生十分的狡猾。”
肖博在一邊露出了一抹苦笑,輕聲道:“凌雨墨小姐,我在您眼中,便是一個狡猾之人么?”
石磊在電話中笑道:“小墨,我知道他是個狡猾的家伙。小墨,再堅持兩天,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
“嗯!我等著你!”凌雨墨還想說什么,肖博卻擺了擺手,示意通話交流時間結束。
肖博重新拿到電話,“石先生,您確認了凌雨墨小姐的安全吧?”
石磊沒有說話,將電話遞給了馬悅,讓馬悅與肖博也聊了一會,然后才道:“彼此彼此!”
掛斷電話之后,衣卒爾在筆記本屏幕上,彈出了信息提示。
‘Sir,檢索到NHK電視臺緊急新聞,該新聞涉及到了景山監獄,是否查看新聞?’衣卒爾的信息檢索器,保持著對景山監獄相關的信息檢索,方便石磊了解最新情況。
石磊查看了NHK電視臺,花形思間的新聞報道后,他哈哈大笑了起來,讓另一邊的鄭三炮奇怪的看著他。
“老板,發生了什么事情?”鄭三炮笑著問道,石磊笑得如此開心,想必應該是好事情。
石磊笑瞇瞇的說道:“NHK電視臺有一個好人吶!”
花形思間的報道,在石磊的眼中,簡直就是救星!
劫獄事件鬧得沸沸揚揚的,不僅僅是京城市的政府關注,連更高層的領導,也在關注這件事情的發展。石磊原本正在想怎么完美的收場,怎么可以最大限度避開自己的責任,花形思間就送上來一個收場的好辦法,石磊真的想當面問問花形思間:‘你這么善解人意,你父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