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玉區,西苑小區,保安室。
石磊詢問著關于高樓民的具體情況,這些情況,哪怕在‘前世”石磊也不知道。雖然在前世,石磊和高樓民的關系還算過得去。但關于高樓民的藏身之處,的確不知道。
保安室內,中年保安隊長考慮了一下,這才開口道:“聽說高樓民教授在北方法堊律大學教書,具體情況我們也不知道。”
“噢?”石磊眼中聞過一絲精光。
果然是小隱于林而大隱于市,高樓民竟然藏身于北方法堊律學院教書!恐怕任何人都想不到,一個世界級的超級,竟然隱藏在一所大學內吧?這倒是與石磊的想法,有異曲同工之妙。
“對了,高樓民教授,在西苑小區,居住了多長時間?”石磊追加的詢問了一句。
中年保安隊長思考了片刻,才開口道:“高樓民教授搬來的時間并不長,好像是去年十二月份才搬來的。”
石磊心中一凜,目前是三月中旬,也就是說,高樓民僅僅在西苑小區居住了三個月?
但如此一來,又出現了另一個問題!
石磊裝作無意間詢問道:“高樓民教授才來三個月多一點時間,你怎么知道他的情況?而且知道得不少!”
問到這里,石磊的右手,已經按在了伯萊塔怔上,一旦中年保安隊長有什么異動,他也不至于手忙腳亂。
中年保安隊長自然是將石磊的動作收在眼底,他連忙開口解釋道:“高樓民教授搬進來的第一天,小區門口的升降欄桿出現了問題,正巧砸在了高樓民教授的車頂上。當時是我在值班,所以機緣巧合下,認識了高樓民教授。”
對于這個理由,石磊算是勉強相信。
“這么說起來,在北方法堊律學院可以找到高樓民教授咯?”石磊最后問了一句。
但是在石磊的心中,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畢竟監控視頻中,高摟民的表現太詭異,他為什么反復進入西苑小區又離開?
中年保安隊長不太確定的回應道:“這個我就不敢保證了!如果你要找高樓民教授,可以親自去北方法堊律學院找找看。”
眼見問不出什么更有用的情報,石磊點了點頭道:“謝謝你們的配合!”
“沒關系,沒關系,配合警堊察同志辦案是每一個公民的義務。”中年保安隊長客氣的回應道。
石磊轉身走出保安字,駕駛著白色的保時捷卡宴離開。
保安室中,一個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的男子看著中年保安隊長問道:“田哥,那個家伙不是警堊察吧?”
中年保安隊長田哥點點頭,回應道:“沒錯!那今年輕人絕對不是什么警堊察。我們夏國的警堊察,槍堊械標準配置是五四式手堊槍。但那今年輕人腰間的手堊槍,絕對不是五四式。至于他是什么人,我們最好不要多管閑事。畢竟對方有槍,而且還開著保時捷,我們惹不起他!”
剛才開口的男子略帶一點遲疑道:“田哥那高樓民教授怎么辦?我們需不需要通知他?”
中年保安隊長田哥瞪了他一眼,“小林,你閉嘴!你以為那個高樓民教授簡單嗎?哼,反正依照我這么多年看人的眼光判斷,那個高樓民教授,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我們今天沒有見過那今年輕人,也沒有談論高樓民。小鄒,你把監控錄像調出來,刪掉剛剛那一段記錄!”
白色保時捷卡宴中,石磊帶著藍牙耳機,通過語音命令衣卒爾。
“衣卒爾,調堊查北方法堊律學院的教職工檔案,查查有沒有一個叫高樓民的教授。”
石磊原本還相信高樓民真的是北方法堊律學院的教授,但中年保安隊長說了高樓民三個月之前才搬進西苑小區。
那高樓民究竟是不是北方法堊律學院的教授,還真心的懸乎!
北方法堊律學院在雙慶市,甚至是整個夏國都十分出名。這一所大學,同樣安裝了校園安堊全系統。
所以,衣卒爾可以借助行為動態捕捉程序的后門,在校園內部網絡內,直接查詢教職工檔案記錄。
“Sir未發現名為高樓民的教授資料檔案。”衣卒爾反饋著調堊查情況。
‘哼!果不其然!高樓民這個家伙,總是喜歡故弄玄虛偽造眾多身份。只不過,他為什么沒有連名字也偽造一下?,石磊心中暗自思考著。‘莫非’連高樓民這個名字,也是假的?。
想到這種可能性,石磊的臉色略微有些難看。畢竟,‘前世’在天使議會中,高樓民算得上唯一比較親近的人員。如果‘高樓民’這個名字也是假的,那就表示高樓民‘曾經’根本就是騙他!
“衣卒爾,檢索中心地理節點第三段視頻至第五段視頻內,目標人物的動態范圍。”石磊再次命令道。
雖然在監控視頻中,高樓民消失在了沒有監控攝像頭的巷子中。但整個監控攝像頭構成‘蜘蛛網型’的監控網十分龐大。
這個以對應目標地址為中心地理節點的‘蜘蛛網”范圍直徑達到了十公里。倒不是石磊不想設定更大的范圍,而是超級計算機起源的計算性能,只能夠支撐十公里的范圍。
其實,十公里的范圍,已經相當大!
高樓民雖然知道避開攝像頭,進入了沒有攝像頭監控的巷子。但是,高樓民卻不知道被石磊掌控的監控攝像頭,遍布了十公里范圍。
“正在檢索之中,請稍后。”
石磊駕車準備返回雙湖區,重新分析一下,中心地理節點的第三段至第五段視頻。
還沒有等保時捷卡宴行駛上內環快速路,正在監視周嶸的李子風,給石磊打過來電話。
接通了李子風打過來的電話,石磊詢問道:“子風,有什么事?是不是周嶸那邊有什么進展了?”
親自上門‘拜訪’了一番周嶸,石磊已經確定,周嶸應該被高樓民買通。所以,石磊吩咐李子風帶人監視周嶸。
一旦周嶸有什么異動,或者是接堊觸了什么人,便立刻匯報情況。
李子風語速著急的開口道:“老板,周嶸這邊出大堊事了!”
“子風,好好說清楚,究竟出什么事情了!”石磊咳嗽一聲,讓李子風鎮定一點。
李子風深吸了一口氣,他并不是一個容易慌神的人,但剛剛發生的事情,卻讓李子風相當的嘉驚!
“老板,周嶸死了!”李子風盡量平靜的開口。
“什么!”聽見這條消息,石磊險些將保時捷卡宴撞上路沿!”怎么回事?周嶸怎么死的?”
僅僅在十多二十分鐘之前,周嶸還活得好好生生的,而且有李子風守在周嶸的外面,他怎么就死了?
“老板,剛剛周嶸的房子中,發生了大爆堊炸。劇烈的爆堊炸,將雙橋路二十二號附三號的那間平房,完全夷為了平地!”李子風心有余悸的匯報著。
雖然李子風參加了黃三角地區的行動,還拿著真槍的戰斗過,但那是在黃三角地區。他從來沒有想過,在夏國境內,居然也有如此危險的爆堊炸!
石磊暗自在心中嘆息一聲,周嶸死了,線索也就斷了,目前唯一的希望,便是衣卒爾的監控網絡,能夠查到高樓民。
“裁決安堊全公司的人員,有沒有受傷?”石磊拉攏人堊心的關懷問道。
“我們的人距離很遠,除了兩個人被爆堊炸沖擊波略微波及到,有一點頭昏惡心之外,沒有其他損傷。”李子風接著說了一句道:“對了,老板,我已經下令撤退。免得等一會警堊察圍過來,會有不小的麻煩。”
“恩,做得好!”石磊夸獎了一句,“子風,你們暫時返回樹安村。等我調堊查到新情況之后,再通知你們!”
“好的,老板!”李子風回應了一句,石磊那邊掛斷了電話,他帶著裁決安堊全公司的人員,駕駛四輛金杯車離去。
北玉區是雙慶市警堊察局的總部,雙橋路距離警堊察局總部,大約僅僅只有十分鐘車程。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發生了爆堊炸案,結合警堊察局總部在不久之前,也發生了爆堊炸案。因此,引起了高度的重視與警覺。
石磊駕車返回雙湖區,剛剛進入雙湖區的地界后,白強的電話打了過來。
看看來電顯示是白強的號碼,石磊露堊出了一抹苦笑。整個雙慶市監控系統均搭載了行為動態捕捉程序,石磊一行人尋找周嶸的情況,自然被攝像頭記錄在案。
按下手機的接聽鍵,白強的聲音傳了過來,“石老弟,雙橋路的爆堊炸案,是不是你做的?”
“白老哥,你在開玩笑吧?”石磊有些郁悶的回應,白強可是雙慶市警堊察局的局堊長大人,哪怕真是石磊做的,他能對白強說明嗎?
心知肚明是一回事,擺在明面上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石老弟,我沒有開玩笑。到底是不是你做的?監控攝像頭記錄了你帶人去找周嶸,目前情況對你很不妙。”白強猶豫了一下,接著說道:“戴光華的靠堊山,在警務系統有一些權利。這一次,對方抓住這件事情,準備拿你開刀。
石磊無奈的苦笑,“真不是我啊!白老哥,我是怎么樣的人,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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