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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沒有急著接起這個電話,就一直任由電話,在茶幾上不停的響,好一會兒,鈴聲才停了下來。
他端起茶杯,喝著茶,剛剛喝了一口,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一看號碼還是王寶京打過來的,他還是沒有接,看樣子這王寶京是真的急了,不過還是讓他更加著急的一點才好。
一連讓電話響了三遍,就在第四遍響起來的時候,他才接起了電話。
“哎呦,不好意思,王大哥,剛剛去洗澡沖涼,電話沒有帶在身邊,所以錯過了幾個電話,怎么?這么晚了,連續給我打了這么多電話,有什么急事嗎?”
電話那邊的王寶京,這時候心里真的有點心急如焚的感覺,剛剛李逸帆一直不接電話,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還以為這家伙出了什么意外,或者是和自己遇上了同樣的事情呢。
還好現在他接起電話,聽聲音是沒什么意外。
“是有點急事,小李老弟。”
王寶京的情緒不佳,連帶著聲音也有些低沉,熟悉他的人,一下子就能聽出他的語氣的不對勁。
“哦?什么急事?王大哥你說,我能幫上什么忙,你就盡管開口。”
李逸帆的聲音也變得嚴肅了起來,顯然他已經從聲音里聽出了這邊的不對勁,可是王寶京也沒有什么掩飾的意思。
“兩件事,第一件事,小李老弟,你說能夠讓濱城海關,扣下他們進口的糯高粱,拖延檢疫時間這件事,到底有多大把握?”
王寶京在這邊很嚴肅的問道。他雖然不做進出口生意,可是卻也知道,一旦要是有進出口的貨物,被海關扣住進行所謂的檢疫的話。
一套流程走下來,人家要是想拖延時間,那短則是二三十天,長的話。完全可以給你拖到半年到一年,讓你干瞪眼也沒轍。
而且海關那邊一旦下了嚴格檢疫的通知,之后你就算采用什么手段都沒轍,最短二十天,你是別想把貨取出來。
而二十天對于他們的炒作來說,已經足夠了。現在已經是十五號了,離三月一號,還有十三天的時間。
只要那些酒廠在十三天之內,搞不到足夠的糯高粱作為存貨,那到時候他們的底線價格,肯定會被擊穿,到時候他們的錢。就全都打了水漂,而那些券商也是一樣。
到時候只要沒有現貨,哪怕他們用錢吧價格打壓的再低,最后等著他們的也是死路一條,所以他現在要確認的,就是對方沒有其余的可選路線。
李逸帆在電話那頭的回答也是斬釘截鐵:“怎么?王大哥,你這是信不過我嗎?我話撂在這,我姓李的雖然名氣不算大。但是一口唾沫一個釘,一般我說道的,我就絕對能做到。”
“誒!怎么會信不過你呢,小李老弟,我就是要再確認一下,你那邊什么時候能動手。”
“嘿嘿,根據我的最新消息。就在今天下午,他們的最后一批進口糯高粱,已經到港了,就存放在濱城東港的十三號倉庫里。原本按照正常的流程。一個禮拜之后,這些貨就可以完全通過檢疫,然后上火車,或者通過海運的方式運回去。不過這次,肯定是不會那么順利嘍,明天下午,你就瞧好吧。。。”
李逸帆在電話那頭很是篤定的對王寶京說道,王寶京一聽到這里,心頭也是松了口氣。
“那就好,那就好。”
他心里已打定了主意,等到回去之后,就派人出去,一伙人盯著濱城港口那邊,看看港口的海關是不是有動作,會把那幫家伙的進口糯高粱給扣住。
另外一伙人,則是卻酒廠那邊打探消息,因為一旦要是他們的貨在濱城海關被扣住,那他們這邊肯定會自亂陣腳的。
到了那個時候,就是痛下殺手的好時機,一想到這,王寶京的眼睛里是寒光一閃。
之前他心里一直有個小小的擔心,那就是李逸帆會不會和自己耍小手段,他說可以扣住那幫家伙的進口糯高粱,都是吹牛b的,到時候他要是不出手,任由那幫家伙把那些糯高粱運回來,那最后完蛋的肯定是自己。
畢竟他一直感覺自己有點摸不透李逸帆,雖然之前他的一系列動作都表明了,他好像并不知道自己就是鳳凰假酒案子,背后的主腦。
而且他從一開始,進入這個盤口之后,所進行的一系列操作也都是和那些白酒廠商聯盟,還有券商聯盟對著干的。
無論怎么看都沒有什么問題,是和自己站在一伙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感覺心里有些不踏實。
具體是哪里不踏實,他也說不上來,為了這,他還專門派人買通了那些酒廠內部的原材料采購人員,一共花了一百朵萬,幾個酒廠的采購關鍵人員,都被他們買通了。
而從這幫家伙口里套出來的事實,也確實驗證了李逸帆之前所說的那些話。
他們在東北地區,確實是沒有收購到足夠的糯高粱,雖然每家都收了一部分,但是還有一部分是被那些糧食販子給搶走了,而另外的則是因為洪澇災害,導致糯高粱減產,而帶出來的缺口。
為了堵住這個缺口,他們從海外積極尋找貨源,結果還別說,真給他們找到了幾個加拿大的農場,有糯高粱種植的記錄。
于是他們是不惜高價,從加拿大進口了四十萬噸的糯高粱,有了這些原材料,他們不光可以滿足今年的生產需要,甚至還可以拿出一部分來,到市場上平息貨價。
這個消息得到確認之后,他就知道李逸帆確實沒有和他說假話騙他,看來這從加拿大進口的糯高粱,確實是這幫酒廠家伙手里藏著的最后的底牌。
不過李逸帆說他可以讓海關扣住這些貨,他還是有點不太相信,萬一要是扣不住呢?
可是如果要是真的扣住,那么就算是李逸帆和海關的人關系再好,每個二十天,他也同樣不可能讓這些貨被出來。
這樣一來,就算他信不過李逸帆,也不用再擔心什么了。
因為里三月一號,也不過就只有十幾天的光景了,到時候只要那些酒廠搞不到備貨,那他們在這場零和游戲之中,就注定要輸掉自己的底褲。
一想到這,王寶京是心頭大定,他又在電話里繼續問李逸帆到。
“第二個問題,小李老弟,你這次到底打算玩多大?或者說,你到底能玩多大?”
他這個問題出口之后,電話那邊陷入了一陣沉默,好一會兒過后,李逸帆的聲音才從那頭傳過來。
“王大哥,我不知道你問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之前,你不是和我說,不要搞得太大嗎?得饒人處且饒人,不是你和我說的嗎?所以我還在猶豫要不要主動出擊,還是等著看看對方到底出多少加碼呢?”
王寶京一聽這話就知道,李逸帆這是給自己面子,打算看人下菜碟。
對方出多少錢,他就出比對方高一點點的價錢,反正只要保證能夠把對方的進攻擊潰就夠了。
如果要是他不做這樣的打算的話,憑他能夠調集的資金量,估計不等那些糯高粱未到貨的消息傳出來,光是憑借他手里的現金量,他就能把對方給砸死。
“呵呵,我現在突然改變主意了,打算和對方好好的玩一場。”
王寶京哈哈一笑,在電話這頭回答道。
光是李逸帆一個人就可以搞死對方,可是今天感覺遭受了奇恥大辱的王寶京,卻并不想看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這樣的好戲,他感覺自己必須也得參與進去玩玩,不過一個泳池里又一只大象,就已經很擁擠了,另外一只也想擠進來,那么雙方就必須要商量好,雙方的勢力范圍。
對他們而言,那就是必須要在價碼的協商上達成一致,免得到時候步調不一致,在引起內訌。
王寶京知道,對付對面那些人,如果對方手里只有十五個億的資金的話,不用李逸帆,就是自己都能搞定對手。
但是獅子搏兔,亦用全力,既然已經把李逸帆給找過來了,那就必須給人家足夠的好處,然后兩邊都出盡全力。
李逸帆那邊也明白了王寶京的意思,又沉吟了一會兒,然后說出了一個數字,王寶京當然不愿意對方占去最后結果的大頭,于是雙方有進行了一番討價還價,最后以百分之五十,五十的結果成交。
也就是說,雙方還是和之前一樣,出同樣的資金,但是最后勝利果實分配的時候,雙方都想有同樣的權利和同等的份額。
王寶京和李逸帆商量完畢,然后閉上了眼睛,前面負責開車的王寶云,心里充滿了疑問,不過卻不敢開口,他看出來了,今天大哥很不高興。
而在另外一頭,李逸帆也剛好放下手里的電話,不過他的神情可要比王寶京輕松的多,連續多個局下來,這次這王寶京終于是入局啦!
呵呵,一出好戲,大幕正緩緩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