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你嗎的,王八羔子。。。”
胡月巖滿臉兇相,一把扯開了領口的口子,然后雙眼通紅的往那輛皇冠殘骸的后面走去。
這時候車上的那幫驚魂未定的專家,已經大極的了解了事情的大概,車上海軍方面派來的駕駛員,也把這邊的情況,通知了海軍方面,現在海軍和市里面的特警都在瘋狂的往這邊趕過來,雖然離得老遠,可是李逸帆已經聽到了不間斷的警笛聲。
胡月巖瞪著血紅的雙眼,走到了皇冠殘骸的后面“小胡也同樣是鐵青著臉站在那里,手里桂著一把手槍。
那個皇冠的駕駛員,被他用手拷靠著一只手,靠在皇冠車的車門上,這家伙一手高高舉起,掛在車門上,然后背靠著車身坐在地上。
胡月巖一看到這家伙,低著頭在那邊裝昏迷的摸樣,就是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是一腳,直接踹到了這家伙的腦袋上,這人的腦袋狠狠的和后面的車門來了一次親密接觸,發出了,咚,的一聲巨響。
昏迷是再也裝不下去了,這家伙抬起頭,看著李逸帆和胡月巖,眼神里充滿了嘲笑的味道。
而在看到這家伙的面孔的時候,李逸帆和胡月巖心里再時都是咯噔一下,艸他媽的,又被那個狡猾的高原建一給擺了一道。
原來他們都以為,這個駕車瘋狂撞擊大巴車的家伙是那個高原建一,可是現在一看到這家伙的臉,他們倆都驚住了,因為這家伙的外形和體態和那個高原建一都很像,可是都不用仔細分辨,只要走近了一看,就能夠看得出,這家伙根本和高原建一就是兩個人。
草他們到底是什么時候完成的掉包計?
這怎么可能,要知道自己這幫人,可是一路都在緊盯著他們的,早上高原建一駕車出來的時候,大家可都還在看著他們呢?
這家伙不是高原建一,那么真正的高原建一到底在哪里?
看到這個魚目混誅的家伙,胡月巖感覺自己已經瘋了,死了那么多的隊員結果只抓到一個西貝貨,這特么的回去可怎么交代?
更何況那個高原建一現在在哪里?他到底去干什么去了?那家伙是不是已經把他的目標人物給接走了?
一想到這些,胡月巖就感覺脊梁骨都發涼了,不由得有些呆了,腦子徹底的亂了。
李逸帆最開始也是大吃了一驚不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徑直走到這個家伙的身前,對他說道。
“我知道你聽得懂普通話,所以不要跟我裝瘋賣傻,這個節骨眼上,我沒時間和你玩游戲,我問你,高原建一去哪了?”
對方抬起頭看著李逸帆,態度很是輕蔑,一張嘴朝著李逸帆的褲腳,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顯得一副硬骨頭的神氣。
“哈哈,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就是一塊硬骨頭日本海上自衛隊的精英啊!”
話音剛落,他抬手就是一槍,這一槍直接就射穿了這家伙的膝蓋,而這一槍打的是尤為突然,這今日本人腿上都已經露出一個大洞,鮮血順著大腿下面開始狂飆染濕了地面的時候,他的臉上還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事實上和華國政府打過交道的國家都知道,這幫家伙早就不是毛時代那幫硬氣的家伙了。就算這些國家的特勤人員在華再執行任務的時候,因為失誤落到對方的手里,也完全不需要害怕,因為這個國家有很多高官的子女都在美國或者歐洲,甚至是日本。
而這幫家伙,在國內囂張跋扈慣了所以在歐美等國也不是什么守法公民,經常會作奸犯科要抓他們的小辮子很容易。
只要到時候把這些人控制起來,和華國人做個交換,就可以安然無恙的把自己給換出去。
有時候美國人不光是用這些人來換自己因為執行任務失敗,被華國特勤抓獲的特工,甚至還用這些人交換一些,他們眼中有價值的棋子。
上輩子的時候,那個邊毒的女領袖熱尼亞,就是這樣被交換出去的,還有很多對國內有異議的政治人物也是這么被交換出去的。
上輩子的時候,那個熱尼亞事發的時候,身份是邊疆省的人大代表,手下有個資產上億的大型商業集團,后來要不是順藤摸瓜,還真的很難能抓到她。
那時候,那個女人因為在邊疆省經營日久,已經有了相當大的人脈,所以抓她的時候很是費勁,還折損了很多兄弟。抓到后,本來軍方的想法是直接處決完事的,可是哪想到居然國內有個大人物的孫子在美國犯了事,上面一紙命令下來,最后軍方不得不乖乖的把人給交了出去。
想想這件事,李逸帆就恨得是牙直癢癢,最后那個熱尼亞在CIA的扶植下,居然成了狗屁紅新月的首領,一直只分裂祖國的領頭人物。
想想為了抓這個女人,他們所做出的犧牲,就被那樣一個紈绔子弟給毀了,回頭還給國內不斷的制造麻煩,李逸帆就對那幫家伙恨得是咬牙切齒。
之前他在這今日本人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種無所顧忌的神色,顯然在出來執行任務之前,他的上級就可能交代過他,被抓也不要怕,反正他們肯定有辦法,把他給撈出去,所以這家伙就是一副一點都不慌張的德行。
在一想想,這肯定也不是不可能的,這家伙這樣的有恃無恐,肯定是有把握能活著出去的。
所以李逸帆干脆就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就給他來了一槍,尼瑪的,別以為你可以和老子玩心理戰,今天就是直接崩了你,又如何?
而胡月巖和小胡也被李逸陰這突如其來的一槍,給瞎懵了,要知道咱們國內對于,國際友人”可是一貫要臉不要錢的,經常會對這樣的家伙講究什么國際原則,即便對方是不擇手段的特工,一般抓住之后,也很少會嚴刑逼供,畢竟咱們兔子,在國際上就是講究一個臉面!
別的可以不要,但是臉面必須要!
正是這樣可笑的邏輯,才讓胡月巖他們有時候做起事來是束手束腳,可是李逸帆這一上來的生猛,可是著實把他們兩個給震住了。
原本想勸勸這家伙,可是一看那今日本人瞬間就萎了的眼神,兩人決定閉上嘴,任由李逸帆去折騰。
“嘿嘿,滋味好受嗎?”
李逸帆說著走到了那今日本人的身前,看著他腿上那個大血洞。
斯捷奇金的威力可不是一般的手槍所能比擬的,這么近的距離,射到腦袋上,那就是一個爛西瓜,打在膝蓋上,那這家伙的膝蓋以下部分,就只能是截肢的結局了。
膝蓋徹底被擊碎了,露出一個血幫幫的茶杯口粗細的洞口,貫穿傷可以從上面看到下面,沒什么比這樣的場景更加恐怖的了。
這時候那今日本人眼里的有恃無恐,早就已經煙消云散了,他這時候看著李逸帆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個魔鬼。
“嘻嘻,你知道嗎?事實上,我更喜歡你之前那樣硬骨頭的態度,那樣的話,我就可以繼續有理由折磨你,折磨下去。嘿嘿,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華國人不應該是這樣的啊?哈哈哈哈,那我就是要告訴你,不要用你自以為的情況來衡量我們,那會讓你們更吃虧。好吧,看樣子你還是不打算回答啊,那么這樣。。。。。。”
李逸帆說著就把斯捷奇金的槍口,槍管部位,直接鵝到了這家伙的創口之上。
斯捷奇金剛剛可是發射了多發子彈,這時候槍管和槍口,可正熱乎著呢,剛剛一接觸到對方膝蓋上的血肉,立馬就傳來了一陣滋滋作響的聲音,接觸的地方,甚至還升騰出一股白煙。
剛剛還不可一世的日本人,這時候立馬就忍不住了,嘴里發出一股難以想家的慘叫的聲音,這聲音絕對堪比后世那著名的海脈音。。。
“啪。。。”
慘叫聲被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臉上之后,戛然而止。
“草泥馬的,你的日本武士道精神呢?你們高喊天皇板載而玉碎的精神呢?我艸你瑪,你特么的還是日本人嗎?草泥馬的,怎么一點都和我想象的不一樣啊?”
李逸帆一邊罵,一邊是左右開弓的抽著對面這今日本特勤的耳光。
上輩子和日本特勤多次交手的他,對于這幫家伙,可是有著比別人更深的了解,現在的日本人,和幾十年前的那幫日本狠人比起來,已經是完全不是一類人了。
戰后受美國民主觀念,和普世價值觀的沖擊,這些日本人,早就不再是當年那些喊著天皇板載,然后就可以慨然赴死的日本人了。
所以只要你打掉他心中的那股子驕傲,然后拿出你的兇狠,尤其是表現的比他更狠,更瘋狂的時候,這幫日本孫子就會縮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