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支艱難的飛行著,好像無形的空氣變成了有形的屏障。可以看見那箭頭一點點的折斷變形,最后啪的一聲掉在地上,居然碎成了粉末。
這下子,那些土著更是受驚,紛紛要想傅說撲來。尤其是看起來像是他們首領的黑壯漢子,更是虎吼一聲,手中的魚叉就向傅說插來。根本不用動手,黑壯漢子那蘊含著千斤之力的一插,根本靠近不了傅說身前一丈,就頓住了,任那黑壯漢子使出吃奶的力氣,都不能再前進半分。
眼看著雙方僵持了半晌,你啊黑壯漢子忽然將手中魚叉扔掉,翻身跪在地上,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通話。
以傅說現在的修為,雖然聽不懂這些話,但是并不難理解其中的意思。語言不僅有著聲音,更加包含了其中的意思。傅說現在已經達到所謂的煉神還虛的階段,神識無比強大,很容易據能搞懂了意思。大概是傅說的力氣比他大,他甘拜下風,情愿認傅說當老大之類的。
傅說只是一笑,那些土著就誤會了意思一起舉著武器歡呼起來,接著蜂擁過來,簇擁著傅說向島內深處而去。
這里的生活方式看來很是原始,估計是靠打獵捕魚為生,以這個海島的大小來說,頂多能生活上萬人。主要聚居在一個避風的小山谷之中,風景優美。
除了山谷內有一座十余丈高大的石殿之外,其余的地方,零落散布著數百計的小茅屋。有不少的土著人在出沒,在島嶼山林間開墾種地,和海灘附近駕小舟捕漁。幾乎能算得上是一座十分普通,平靜安詳的世外小島嶼。就那石殿惹起子傅說的興趣,有些些微微弱的神力反應,頂多也就是花山那些鬼僚人的那些祖靈的地步。在現在的傅說眼中,自然不值一哂。只是這里面類似祖靈的微弱地抵似乎有著七八個的樣子,聽著這些土著人嘰嘰呱呱,七嘴八舌的介紹,似乎這里供奉的都是歷代戰士首領。
進了石殿,卻見里面沒有神像什么的,空空蕩蕩。只有一幅幅的壁畫,這座石殿本就有十幾丈高下,四壁的壁畫雖然簡陋,但是都有七八丈薔,布滿了墻壁。
傅說粗略一看,都是些土著生活戰斗的情形,只不過經過那藝術的夸張,這些土著都變成了巨人。站立于海中,海水只能淹過肚臍,和龐大的各種海中巨獸搏斗。壁畫雖然粗糙,但是鋪面而來的那種慘烈,戰天斗地的氣勢卻讓人無比心馳神往。
石壁前,卻是幾個造型夸張怪異的神像,如果不是介紹,怎么也看不出來這是人像。一個個夸張變形的厲害,不過這卻是一切原始文明的藝術特點,就很少有寫實這種表現手段。
重要的是,這些祖靈都附身在這種神像上。傅說只是把自己的一點點力量流露了出來,就把幾個祖靈給驚嚇到了,閃爍這五彩顏色的飄蕩在了半空之中,怯怯的看著傅說。
他們身上飄在驂帶一樣的五彩之色,并不是代表他們厲害。其實只是他們的力量駁雜不純,甚至自己都不會掌握運用神力,尊以控制不住散逸在空中罷了。
傅說心中一動,只是一指,就一道清光落在了他們幾個身上,其中可以看到許許多多的符文。原本散逸的力量開始收攏,轉化,轉眼間就變成了帶著淡金色的神力的地抿,里面有著各種符文在流動演化。
這就是符召神章了,若說是以前傅說還只能照抄復制神庭的符召神章。但是他現在已經有能力制造出新的符召神章。
良久,那漫天的力量光華才消去。那些祖靈面面相覷,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么東西,一個個跪了下來,叩謝不已。這么一幕,普通人自然看不見,但是既然供奉這些祖靈,土著人之中自然有著巫師。他似乎見到了這么一幕,大聲吼叫著,然后翻身在地,跪在傅說面前,輕吻著傅說的鞋子。
頓時的,那些其他土著人也跟著跪拜了下去,露出狂熱之色來。一股股的信仰之力,向傅說匯聚而來。
傅說這才發現原來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身上的信仰香火之力居然越聚越多。變成了一個小小的慶云,稍微一分析就分辨了出來,這些信仰之力居然來自于龜甲船上的那些船員。
莫看他們人數雖然少,但是卻十分的狂熱虔誠。接著的居然還有無州城的百姓,最后才是這些土著。
傅說帶著些微的苦笑,仙道清凈,要這些信仰之力無用。何況香火有毒,對于傅說來說香火愿力之中夾雜著太多信徒的懇求愿望,你只要接受了這些信仰之力,就等于承擔了這些愿望。用佛家的話來說,就是因果。當然,以傅說現在的能力,自然可以消磨去那些愿望懇求的雜質,只剩下純粹的信仰之力。只是這么一來,卻也有些劃不來。
他閉目沉思著,開始想著如何處理這些信仰之力。忽然想到,其實這些信仰之力,完全也可以和功德之氣一般,煉制成一件法寶的。但是到底祭煉一件什么法寶好呢?思來想去,傅說終于覺著傳說之中,有一件法寶最適合煉制了。那就是封神榜!
其實類似封神榜的東西,幾乎每家道派都有。尤其是符箓派,每個新入門的弟子,授篆之后,傳下法力,都會把自己的一點靈光留在宗門的一件法寶之中。有的是命燈,也有的是書冊之類。但是作用都是一般,一來是控制門下弟子的一種手段,二來嘛,卻是門派自創神道體系,也好安排自家弟子。在傅說以前的那個世界,幾乎每一個修道門派的建立,都要自立一套神道體系。一部分是收服的各路鬼神,另一部分,卻就是自家門派的弟子了。畢竟能成就大道,飛升天仙的畢竟都是少數。
只是那些道派各以一己之力建立的神道,規模都是太小,得不到廣泛的承認。
很多都隨著門派的沒落,而慢慢散逸了。
煉制的法寶的思路已經有了,但是傅說卻也為難起來。說起來他這個國師做的還真是兩袖清風,手中居然一點煉器的材料都沒有,甚至連些黃金美玉之類值錢的小物件也沒有,干干凈凈的就只有一身衣服。這時候想要煉制法寶,卻就有些為難了。
說起來,馬上就要正式開宗立派了,起碼要準備幾件賞賜徒弟和門派高層的法寶,最重要的還是要有能鎮青青子矜0706壓氣運的寶物。這些,傅說居然從來沒有想到過,這時候才剛剛想起來,就有些犯難了。
暫時把這些煩惱事情放在一旁,傅說賜予了這幾個祖靈符召。雖然都是很簡單的符召,里面就帶著最基本的幾個神術,不過作為土地已經合格了。符召之中包含著許多信息,都是傅說愿意讓他們知道的。因此這幾個新出爐的土地,就齊齊的道:“拜見上仙!”用的還居然還是中土大廣的語言。這就算是在這海外安插下的一個據點,算是一步閑棋冷子,看看以后會不會起到作用。
也就在傅說還在海外優哉游哉的閑逛的時候,京青青子矜0706城之中早已經風起云涌了。
黃奇原本歲數大了,每天只睡下兩個時辰,就早早的起來。現在修煉有些扛成,睡覺更是越發的少了,往往一坐就是一夜。
然而今夜他卻感覺到心緒不寧,沒辦法入靜,不由的長嘆口氣,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該來的還是要來!
一直到了車夜三更,外面響起了動靜。黃奇哈哈一笑道:“對付我這個太監,何必這么小心翼具,還要等到三更半夜?”
隨著黃奇的話音落下,黑夜之中就傳來一聲冷哼:“對付你自然不用這么麻煩,可是要把你們這些邪道妖人一舉成擒,那可就不容易了。”說著一個圓溜溜的東西被扔了進來。
黃奇看了一眼,嘴角邊就露出了一絲苦笑。空氣之中彌漫著血腥味道,這卻是一個剛剛被割下來的腦袋,眼睛張的蠻大,卻是死不瞑目。不是別人,卻是左衡臣的腦袋。
“何必呢?”黃奇再嘆了一口氣:“左衡臣對皇上,對朝廷忠心耿耿。何必非要連他都要殺掉!”
黑夜忽然被一個高大的猛漢給撞碎了,那人一身鐵甲,身高巨丈,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威風凜凜的大將。其實,這人本來就是大廣朝數一數二的大將了。
“鐵柱石!”黃奇的瞳孔一縮,根本沒有想到動手來殺自己的,居然會是他:“你怎么會回京的…”
“哼哼,莫吉人已經被徹底的滅了。那個什么天聰汗的腦袋也已經被親手摘了下來。你說我為什么不能回來?”鐵柱石淡淡的道,說的輕描淡寫,似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的小事一般。
“什么?”黃奇再次大驚,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一點音訊都沒有聽到。難道…一定是道宮的手筆,也只有他們才有能力把消息封鎖到這個程度。
你沒有一種心痛就不要嘗試一種傷痛你沒有我的悲傷就不要學我的堅強你受不起你受不起然而對我傷痛要比心痛好流血要比流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