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個幾乎擁有無窮無盡的財力的地方,有著三百多年的時間,想要培育出什么樣的專業人才都不是難事!
在傅說的面前放著,一個白玉小碗,一塊庚金,一個裝著丁火的葫蘆,還有著一塊看起來普通其實是己土的土塊。[]加上傅說早已經練就的青帝寶珠,這五行精華也就齊全了。
葵水精華化作綿綿密密的黑氣,被一顆黑色的寶珠吸走,水木相生,催的肝氣不住強大,化而為火,這就是人們為什么常說肝火太旺的原因。
接著就是吸收丁火,化而為一顆紅色的寶珠。只是這時候卻要注意了,木能生火,火多木焚。只是這時候水氣要是太盛,就輪到水來克火了。五行相生相克,復雜之極,只能在修煉者不斷的微調之下,使其相生,盡量減少要相克。
火能生土,接著吸收己土精華,再化作一顆黃色寶珠。最后土中生金,化為一顆白色寶珠。
五色五氣寶珠一旦成就,就各自化為一個王者神人!乙木寶珠就化為了一個青色冕服的神人,只是剛剛一出現,就被嚇出了一身冷汗的傅說給收了起來。
這乙木寶珠化成的王者,身上的氣息雖弱,但是卻和傅說那日感觸到的神庭青帝的身上的氣息一模一樣。如果不是在這皇宮之中,有著氣運天柱的隔絕,這縮微版的青帝一出世,必然會和神庭青帝的力量呼應。到時候…想到這里,即使傅說一向性子冷淡。也要嚇出一身的冷汗來。其他四顆寶珠更不用說了!
傅說隱隱的知道了,這神庭五方天帝,估計是這世界五行五氣所化。五帝大魔神功,絕對不能再練了。實在太過危險。一不小心,就要侵入神庭天帝的領域范圍。這個世界的秘密,終于向傅說揭開了一角!
好在現在五氣具足,達到平衡了,可以借助修煉丹道。五氣壯大平衡,五臟功能就會更加強大。人體乙木之氣強了,肝膽之氣就強,肝膽之氣強了。眼神就明亮,筋膜就結實!
葵水之氣強大了,腎臟、膀胱的功能就會更加強大,行之于外。那就是耳朵會更加的靈敏,骨頭也會更加結實。
世傳的內壯功夫,就是修煉這五者之氣,壯大內府五臟,再滲透到皮。筋,骨,脈肉。全身上下不斷的改造強大。說起來少林易筋經便專門有這種內壯的功夫!
道門修行雖然不刻意的去內壯,但是也會在修行過程之中。潛移默化的達到效果。要不然如何能五氣朝元?
他慢慢的站了起來,走了出住的名字叫做太和居的精舍。環境極其清幽。這一帶住著的都是皇家豢養的各類高手,是皇家最大的武力依仗。
傅說剛剛轉出門去。就是一呆,一個人在他門口長跪不起,也不知道跪了多少時辰。要知道,傅說這次和慶安皇帝一番長談,又修習五帝大魔神功,達到身中五氣平衡,這時間可當真不短!
這人正是當初在偏殿跪求傅說收其為徒的那個侍衛!
那人見了傅說,二話不說,就呯呯的磕頭。這人修為不在如今的傅說之下,應該在皇宮的奇人異士之中都是頂尖的人物,大有身份。可是為了一絲的永生的可能,就這般虔誠跪地,如何能不讓人佩服?甚至讓人想起了程門立雪,斷臂求道!
那都是在傅說原來的世界里發生的典故,斷臂求道說的是禪宗二祖慧可,慕名到少林寺去見達摩大師,可是達摩終日面壁端坐,并不加以教誨,神光便暗自心想:佛經里記載古人求道,敲骨取髓,刺血濟饑,發布掩泥,投崖飼虎;我這又算得了什么。于是便在寒冬大雪之際,徹夜立正侍候在達摩大師身旁,直到天明,積雪過膝,可他侍立愈加恭敬。后來的后來的宋代儒林理學家程門立雪效法的就是慧可這種精神!
后來達摩大師這時才回頭問他:你徹夜立雪,所求為何?神光喜泣:惟愿大師慈悲,開示像甘露一樣的法門,藉以廣度眾生。誰想達摩卻訓斥的說:“請無上妙道,要經歷無數劫的精勤修持,經過許多難行能行、難忍能忍德行的鍛煉,就憑你這樣的小德行、小智慧,以輕忽僑慢的心情,便欲求得真果,恐你白用了心思!”
意思說徹夜立雪不過是耍小聰明。神光聽了這番訓斥,就當下取出利刀,自斷左臂,送到達摩前面,表示自己求道的懇切和決心。于是達摩大師方認可他可擔大任,并為他更改法名叫慧可。
又囑咐他要以《楞伽經》來印證自己修悟的工夫與見地,剛一拜師,慧可便連續請教了三個問題,以致達摩不得不止住他,矚其先醫傷。這就是“達摩大師在中國初傳禪宗,傳授二祖神光”的故事經過。
超脫生死,是人世間最大的,也是最大的難題,不是一些小聰明之類的就可學到。唯有大犧牲才有大徹悟者才能為之。佛門的廟宇的大殿為什么叫做大雄寶殿?佛祖乃大英雄。或者說修道乃大雄,立志去走這么一條最坎坷,最困難的道路的,才是真正的大英雄!只有這般心性,才可能有真正的成就!
傅說故意從那人身邊走過,看也不看,那人跪在地上,只是磕頭,再無動靜。傅說理都不理,在附近亂逛。
這里離的皇宮后花園極近,雖然要屬于內宮的所在,但卻和皇帝嬪妃們住的宮殿隔了開來,這幾十進院落,住的都是些散修奇人異士。
傅說住的太和居最為精致豪華,其他人住的就要差了許多,還有著一個大校場,許多人正在里面練功,交流。這大概就是能吸引散修們的原因之一了。
這世界的散修不成氣候,有著系統完善傳承的也只有躲在遠離中土的昆侖山上的昆侖派一家,其他散修都是不成氣候,不成體系,更何況是開宗立派了。所以有著地方交流,對于這些散修吸引力之大是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