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馬狂奔,這樣的聲勢根本沒有人敢阻擋,要看著就快要接近城門那馬兒忽然無緣無故的哀鳴一聲,癱倒在地這種高下落馬,摔斷脖子都是正常的,危急時刻,傅說猛然一吸氣,使勁后背著地,然后一連串的滾翻消去力道葉知秋卻相當倒霉,他騎馬狂奔,兩只腳還踩在馬鐙之中,一時不能脫出,被摔了個七葷八素好在他的身體強度比普通人高的太多,這下子并沒有要了他的老命去“什么人搗鬼”傅說拔劍四處望去,只見對面城墻上一個小旗打扮的軍官手里拿著一把大弓,冷冷的望了過來那大弓已經拉的如同滿月,眼看著就要射了過來那距離起碼在一百五十米開外,也就是說是在百步開外這般驚人箭術,放在傅說以前那個世界的古代,那就是只有養由基一樣的神箭手才有本事射到但是現在這個世界,卻能在一個最低級的軍官身上看到,看來這個世界的武力真的要強橫太多“嗡…”的弓弦一響,幾乎同時,羽箭以著肉眼幾乎難見的度射向葉知秋同一時刻,傅說的體內的靈力飛快運行,感官頓時加強數倍原本看不見軌跡的羽箭,變得有跡可循在這種狀態之中,彷佛連時間都慢了下來,變成子彈時間他一劍劈出,叮的一聲這一劍原本應該劈到箭頭的,但是傅說的動作還是慢了一絲,那一劍居然劈到了箭尾覆雨劍極是鋒利,劈斷了箭尾,失去尾羽平衡,那斷箭翻滾著從葉知秋腦袋上射了過去 “好書生,想不到還是你救我一命”葉知秋狼狽的爬了起來:“快走,這時候再不走可就走不了啦”
說話間,又是一箭射了過來,這些卻是射向傅說葉知秋隨意的揮劍掃落羽箭,輕松的好像是揮死一只螞蟻雙方之間的差距還是極大啊“想走,沒那么容易”空中一片陰影籠罩了過來,那是一個人從空中飛了過來,周身都是金晃晃的鎧甲發出淡淡的金光,好像是天兵天將一樣 “居然是陰神出竅?”葉知秋冷笑一聲:“不知道我是昆侖派的弟子嗎?天地無極,乾坤借法破…”
那個金甲人大喝一聲:“我管你是什么派的,敢到此地搗亂,那就是找死”話都還沒說完,空中忽然出現一股氣旋兒,一下子有如長龍吸水,將他吸了進去但聞一路慘叫連連,眨眼間就被龍卷帶著,刮過整條街不知去向了傅說一早看出來了,那金人卻是人的陰神所化,也不知道修煉的什么邪門功夫,連陰神的賣相都這么好看,難怪能糊弄住這么多的善男信女只是這實用性嘛,卻是比普通的陰鬼強不到什么地方去葉知秋的天地無極,乾坤借法卻是御使自然的風雨雷電各種力量來御敵戰斗,威力頗為不凡“嗖,嗖…”又是幾箭射了過來,盡數被葉知秋輕松躲過兩人亡命狂奔,眼看著那城門被一群小兵推著就要合攏了 “破,破,破…”葉知秋大叫三聲,手上射出三團火球炮彈一樣的在城門洞之中炸開,正在關門的的小兵們頓時被炸飛一片兩人險險的從城門竄了出去,一路不敢稍停,一直跑出去了十幾里這才癱倒在地上大喘氣道:“好險,幸虧我們逃的快,還沒有驚動厲害人物”
“金世成為什么要派人追殺我們?”傅說有些想不通了 “那肯定不是金世成派來的,要不然不會只是那么幾個廢柴不管怎么說,那太原城打死我也不去了”
傅說笑道:“你不是昆侖派弟子,要斬妖除魔嗎?”
“你要搞清楚,金世成只是只是邪神邪道那是天庭管理的范圍,我們昆侖卻是不管的”
傅說加不明白了:“到底什么是邪道?你說不借助神靈的力量修行的是邪道,那么金世成這種迷惑百姓的怎么也是邪道?”
“邪道你都不明白,邪門外道那金世成你別看他現在是個野神,說不定什么時候得了朝廷或者天庭的冊封,就變成了正神何況我們昆侖派在天庭眼中,哼哼,一切不借助神靈力量的散修都被稱之為邪道”
“啊,”傅說終于知道為什么這個家伙躲躲閃閃的不肯說清楚了,原來這個昆侖派聽起來蠻威風,原來和自己一樣也是散修,也是邪道自古成王敗寇,這個世界是神靈主宰,神道設教的世界不借助神靈的力量,那就是不尊奉神靈,自然會被打壓,稱之為邪道原來這個世界上也不是自己一個人孤單修行 既然把話說開了,葉知秋這人大咧咧的性子,也就不做隱瞞了:“我們昆侖派的祖師爺當年在一處道宮當了三十多年的道童,一直在虔誠上面過不了關后來他得了奇遇,就離開了道宮,跑到昆侖山上,開創了我們昆侖一派”
原來是個翻版的張三豐,傅說心里暗道修行神道,借助神靈的力量來施法,自然要虔誠為主越是虔誠,掌握的法術就越是高級,這么看來這些所謂的法術可以被稱之為神術 兩人把氣喘勻了,也不敢久留,萬一有人追殺出來那具大大不妙了:“我看你這書生蠻順眼,雖然本事差了一點,但是馬馬虎虎也過得去了有沒有興趣和我合伙,我們去多賺一點銀子”
“賺銀子?”傅說覺得自己的腦子似乎跟不上葉知秋這位老大跳躍性思維,身為修士不好好的修煉,干嘛要去賺銀子?
“修煉那么厲害有什么用?我派祖師吳陽子,曾經轟殺七位天將,滅殺的地o無數,連天庭都只能招安,到頭來還不是沒活過六十歲?”
葉知秋說了幾句忽然抱怨起來:“馬,馬我的馬還在城里放著”
這時候的馬價錢極高,尤其是葉知秋本來騎的那匹高頭大馬,起碼也要值個百十兩銀子按照物價來說,幾乎能比的上后世的汽車價格了難怪葉知秋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