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千雪服下了療傷藥之后,氣色好了很多,體內還有丁浩的天火玄氣支撐,那種痛苦的感覺被壓制了下去,輕輕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緩緩站起來,靜靜地看著丁浩,道:“丁師弟,裂天劍宗的人…很厲害!”
像是她這么淡漠的女孩子,說出這樣的話,已經很不容易了。
丁浩輕輕地挽住她的手,源源不斷的天火玄氣順著西門千雪的手少陰第一經涌入她的身軀,不斷地滋養溫潤著被破壞的玄氣通道,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胸有成竹地道:“我什么時候,做過沒有把握的事情?”
西門千雪怔了怔。
是啊,仔細想想,從進入宗門道現在,丁浩創造過太多太多的奇跡,每一次都是在看似不可能的情況之下不可思議得逆轉了局面,以至于一直在背后默默關注和祝福丁浩的自己,不知不覺已經對這個小師弟有了盲目的崇拜和相信。
既然他說有把握,那就一定可以擊敗裂天劍宗的人吧!
西門千雪不再說什么。
旁邊那方臉闊口的年輕人被丁浩這種有我無敵的氣勢給振奮了,他想了想,眉毛一掀,極為嚴肅地道:“小兄弟,在下實力不足,到時候可能幫不上你什么忙,但是我秦可亦絕對不是貪生怕死知恩不報的人,一會兒戰斗開啟,我可以幫您照顧這位姑娘,你放心,哪怕是死,我也絕對不會讓裂天劍宗的人靠近她。”
丁浩扭頭看了他一眼,仔細打量,目光如電,鋒利不可逼視。
秦可亦的表情嚴肅。
“好,”丁浩拍拍他的肩膀,“記住你說的話。”
秦可亦覺得一股炙熱氣流順著肩頭涌入體內,然后驚訝地發現,這片區域之中原始銘對于自己實力的壓制,竟然瞬間被弱化了許多,自己可以運轉的玄氣修為重新又回到了先天武宗之上。
他是怎么做到的?
秦可亦完全看不透丁浩。
事實上他對丁浩和西門千雪之間的關系也非常好奇,為什么丁浩如此強悍神秘的實力,但是身為師姐的西門千雪實力卻很低,大概也只是先天武宗境界而已,這一男一女關系有些曖昧,到底是來自于那個宗門?
“走吧。”
丁浩挽著西門千雪的小手,源源不斷地注入力量,朝著甬道之外。
五百多米的甬道,丁浩走的很慢,足足一炷香的時間,才來到了地面,西門千雪的實力被廢,走了這么一點路額頭上就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微微喘息。
眼前一亮。
三人終于走出了地下水牢。
已經是天色微明,遠處的天邊露出了魚肚白。
在踏出地牢的第一時間,丁浩的目光微微一窒,旋即臉上露出了極為開心的笑容,像是遇到了什么好事一般,而一直跟在身后走出來的秦可亦,卻在這一瞬間,突然臉色一變,神色立刻變得緊張了起來。
因為——
在地牢的出口,密密麻麻地沾滿了人。
最少也有四五十位裂天劍宗的弟子,全副武裝,正在冷笑著看著三人,如同看著自投羅網的麻雀一般,他們簇擁著一位身穿紫色長袍的年輕人,這人坐面容倒也極為英俊,可惜高高聳起的鷹鉤鼻,和嘴角始終掛著的一絲陰鷙殘忍的笑容,卻破壞了整個人的氣質。
他坐在一把極為厚重大的椅子上,手肘放在椅子扶手撐著下巴,百無聊奈地打著呵欠,抬頭看了一眼丁浩三人,目光冷漠而又殘忍。
之前逃出去的四人,被打的鼻青臉腫,口角流血,重新戴上了手銬腳鐐,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紫袍年輕人椅子前面,年輕人的腳,踩在其中兩人的臉上。
“哈欠…你終于出來了呢,”紫袍年輕人又打了一個哈欠,譏誚地笑道:“我還以為是什么人如此大膽,敢闖進我裂天劍宗的營地地牢,原來是一只可憐的小耗子,害得我等了這么長時間,真是讓人失望…無聊啊!”
“嘿嘿,小子,想不到吧,你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最后還不是被發現了…”身穿白袍的絡腮胡臉上露出猙獰之色,看到丁浩牽著西門千雪的手,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桀桀怪笑道:“怪不得這個小婊子,寧死也不愿意伺候我,原來還有個小白臉情郎呢,哈哈,有意思啊!”
其他裂天劍宗的人都哄笑了起來。
絡腮胡段德段師兄喜好女色,在這些弟子之中已經不是什么秘密,而西門千雪的確是姿色出眾,更難得的是,她那種圣潔端莊的氣質,讓人在自慚形穢至于,忍不住會產生一種將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的沖動,對于任何一個男人來說,玷污凌辱圣潔,都是足以令他們熱血沸騰的事情。
丁浩的目光,落在了白袍絡腮胡段德的身上。
就是這個家伙,昨夜霸道地搶走了田能和李廷的酒肉,還將兩個人打的重傷呵斥了回來。
“是他嗎?”丁浩輕輕地問道。
西門千雪點點頭。
“哈哈,小子,怎么著?看你的意思,是想要為自己的小情人出氣報仇啊?”段德淫笑著摸著自己的絡腮胡,戲謔地道:“你以為你是誰?說實話,我得好好感謝你,你這個小情人不是寧死不屈嗎?桀桀,等一會兒我打斷你的雙腿,讓你趴在地上起不來的時候,到時要看看,你這個小情人會不會為了救你,乖乖爬到老子胯下求老子干她!”
西門千雪的臉上,終于出現一絲慍怒。
“哦,打斷雙腿嗎?”丁浩面色平靜地點點頭:“聽起來這的確是個好主意。”
話音未落。
所有人都覺得眼前一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下一瞬間,一聲驚呼傳來,接著是殺豬一般的凄慘嚎叫。
一股濃濃的血腥之氣撲鼻而來。
眾人定睛再看時,瞠目結舌地發現,原趾高氣昂的段德,居然在瞬間被丁浩從人群之中揪了過來,一條腿反關節朝后九十度彎曲,白色的骨茬穿透了血肉,從衣服里面刺了出來,大片的鮮血從傷口斷裂之處噴涌出來,染紅了地面…
所有人齊齊地打了一個冷戰。
這樣的傷勢,實在是太過可怕。
劇烈的疼痛讓段德一張臉幾乎變了形,雙手抱住斷腿殺豬一樣嚎叫,眼淚鼻涕在這一瞬間都齊齊流了下來,慘不忍睹。
實在是太快了!
剛才那電光石火的一瞬,根就沒有人看到丁浩是如何做到的,這么多的裂天劍宗的弟子,完全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和救援,在眼皮子地下被丁浩將人虜了過去,而且關鍵是段德身也是一位武王境界的強者啊,居然連一瞬都沒有能夠抵抗…
一直興致缺缺地坐在椅子上面的紫袍陰鷙年輕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旋即笑了起來:“呵呵,有點兒意思,想不到還是一只會咬人的老鼠,好久沒有打老鼠了…今天運氣不錯,可以好好玩一玩了!”
周圍裂天劍宗的弟子們聞言,頓時面色大變心中發麻。
他們很清楚寧嘯虎師兄口中的‘玩’是什么意思。
那意味著你身上的每一根骨頭和每一絲血肉,都會被一點一點地撕碎,你會親眼看到自己的身體被碾成肉醬,在你死亡之前,你會感覺到難以形容的痛苦和恐懼,那種滋味,絕對會讓你痛恨自己為什么會降臨到這個世界上。
曾經有無數個鐵漢,在寧嘯虎師兄的手段面前,痛哭哀嚎求一死而不可得。
寧嘯虎的尊號為什么叫做天之痕,這不僅僅是指他的實力恐怖,更暗中比喻,他折磨人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陰狠,就算是天落在他的手中,也會被撕裂出一道永遠不會愈合的痕跡。
寧嘯虎一向只對強者感興趣。
虐殺強者天才使他血脈噴張。
很平常的話,從寧嘯虎的口中說出來,總有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陰森之感。
站在丁浩身后的秦可亦神色也是閃爍不定,心中情不自禁地涌起無限恐懼。
而丁浩卻始終看都沒有看寧嘯虎一樣,他的目光,落在眼前腳下殺豬一樣哀嚎的段德的身上,表情平靜的可怕,輕聲地道:“西門師姐,我記得他剛才好像說,是打斷雙腿呢,現在才斷了一條,你一定不覺得解氣對不對…”
話音落下。
咔嚓!
丁浩伸出一腳,踩在了段德的另一條腿上。
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地響起,白色的骨茬和血漿飛迸,段德的另一條腿在膝蓋部位,直接被踩扁成為了肉泥,只有一些白色的筋還隱隱連著,整條腿幾乎是被徹底踩斷,只怕連骨頭都碎成了沙粒一般的粉末!
段德一張臉上寫滿了恐懼。
他似乎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斷腿,足足三四息的時間之后,才發出了一聲野獸一般的嚎叫,簡直不是人類所能發出的聲音,喪心病狂地哀嚎了起來。
寧虎嘯臉上的表情凝固了片刻。
還沒有等他在說什么,就聽丁浩又道:“就你這樣人品下賤的家伙,也敢覬覦我西門師姐?直接宰了你都是便宜了你,西門師姐嫌折磨你臟了她的手,我可不會,在你死之前,我會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比死亡更加恐懼的東西!”
話音落下。
丁浩又一腳踩出。
噗嗤!
像是雞蛋被踩碎的聲音。
段德的褲襠里頓時殷紅一片,血漿迸射出來,每一個男人都明白那意味著什么,看到這一幕的裂天劍宗弟子,有人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襠部。
“夠了!”
寧虎嘯終于面帶慍色地站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現在的狀態有點兒不對,也許是連續熬夜,精力總是跟不上,打開檔對著空白,大腦之中也是一片空白,今天下午是要提前更新的,可是居然就這樣對著電腦坐了整整四五個小時,寫了不足一千多字,情節來很順,可就是表達不出來,仿佛失去了思維能力,然后被神經衰弱折磨的頭疼欲裂…
我在努力的調整,可惜效果不大。
小妖說讓我請假休息一兩天,可我覺得自己不能這么做,這兩天晚上十一點之后,刀嫂就會催我趕緊睡覺,畢竟身體要緊,說句不怕大家笑話的話,最近在備孕準備要小孩,醫生囑咐要鍛煉身體,睡眠和休息足夠才好,可我總覺得寫不完不能離開電腦,對不起大家,所以一直堅持著寫,有幾次都到了晚上一兩點左右。
書評區的怨念我也看到了,心里委屈,也覺得歉意,希望過幾天可以調整過來吧。
有點兒陷入惡性循環了。
最后,說了這么多,還是謝謝大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