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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劉如意一笑,直勾勾的盯著白廣恩的眼睛,“白總兵,你的忠心,天知道,地知道!你知道,我也知道!在座眾位總兵,每個人也都知道!只是,這話,你不要對我說!你去對洪督說!!!”
“劉如意!你,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洪督,這,這?”白廣恩看了看劉如意,心生寒意,趕忙求救一般的看向了一旁的洪承疇。
洪承疇此時也有些摸不準劉如意的心思,不過,今日,劉如意給足了他面子,而觀劉如意的言行、動向,洪承疇的心中,已經有了決斷。
他微微瞇起了眼睛,靠在一旁的軟榻上,閉目養神,根本就不去看白廣恩的眼神!
白廣恩有些急了,又忙看向了一旁的吳三桂!
但吳三桂卻是眼觀鼻,鼻觀心,如同老僧入定,根本沒有半分要理睬白廣恩的意思!
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帶給人真正底氣的東西,只有實力!
依照劉如意眼下的實力,只要劉如意不觸及到吳三桂的切身利益,吳三桂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刻跳出來,為白廣恩出頭!
而洪承疇方面,本身,他便要依靠劉如意和吳三桂,撐起這十幾萬大軍的架子!劉如意給他面子,只要他還沒有老糊涂,就絕不會不給劉如意面子!
所謂‘花花轎子人抬人!’
但這卻需要一個非常重要的前提,那便是,你必須擁有與對方對等的實力!就算是差,也決不能差的太遠!
白廣恩的薊鎮軍,雖然有一萬五千多人,看似比劉如意的彩石軍多出一倍還多,但在場眾將,誰人不是人精?
兩邊高下,一眼便能看的通透!
更不要說,劉如意的身邊,還有王樸、曹變蛟這一票馬首是瞻的小弟了!
“你們,你們…”眼見洪承疇和吳三桂都沒有反應,白廣恩的身體都顫抖了起來起來!
但這種時刻,就算知道洪承疇和吳三桂已經拋棄了他,白廣恩卻也并不敢多說什么!已經惹上了劉如意這尊‘真神’,他可不敢再去招惹另外那兩尊了!
不過,白廣恩畢竟是戎馬出身,片刻便反應了過來,一咬牙,死死的盯著劉如意的眼睛道:“劉軍門,你我往事無怨,今世無仇,為何?今日要跟末將過不去?末將雖是不才,但卻也是帶把的爺們,帶兵打仗的主!!!”
“哈哈哈!”
劉如意忽然放聲大笑,旋即,一把抽出了腰間寶刀,指著白廣恩的臉,冷笑道:“怎么?白總兵?你威脅我?那咱們哥倆個,練練?”
劉如意突然拔刀,莫說白廣恩沒有料到,便是廳內眾將,誰人也沒有料到!
廳內氣氛,驟然緊繃了起來!
白廣恩已經不敢與劉如意對視,下意識的退后了幾步,右手,卻是也緊緊握住了腰間的刀柄!
“咳咳…”這時,吳三桂清了清嗓子,笑著對劉如意道:“劉軍門,何必如此動怒?這畢竟是在洪督的官廳之內,動刀動槍的,這,不太好吧?”
劉如意笑了笑,手指輕輕撫過寶刀鋒利的刀面,“吳軍門,您的意思,是我劉某做的不地道了?”
吳三桂一怔,沒想到,劉如意居然這么不給他面子,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冷冷道:“劉軍門!當著洪督的面,你也敢拔刀?你究竟是何居心?你要造反不成?”
劉如意看了吳三桂一眼,忽然一陣冷笑,“吳軍門!白廣恩這狗雜碎,吃里扒外,勾結清軍,意圖對我松山城圖謀不軌!你這般護著他,莫非,你們是一伙的?”
“你,你血口噴人!”吳三桂也急了,沒想到,劉如意竟然這般不留情面,臉色漲紅,額頭上,青筋都暴露了出來!
劉如意盯著吳三桂看了片刻,忽然一笑:“呵呵!吳軍門,不要這么激動么?清者自清!以吳軍門的為人,我相信,你是不會與白廣恩這種狗雜碎同流合污的!消消氣!呵呵!”
“哼!”吳三桂也算明白了,今日個,劉如意算是真的跟白廣恩杠上了,在為他出頭,勢必要與劉如意發生激烈沖突,眼下這個地步,吳三桂顯然還沒有做好準備,他冷哼一聲,用力坐在椅子上,看也不看劉如意一眼。
白廣恩眼見吳三桂肯為他出頭,心中不由高興了好一會兒,但不過片刻,風云突變,吳三桂也在劉如意面前敗下陣來,白廣恩真的是慌了!
“劉軍門,你,你怎可聽信那些子虛烏有的胡說?我白廣恩站得直,行得正,對大明的忠心,天地可鑒,怎的,怎的可能做那種無君無父之事?”白廣恩驚慌的向后退了幾步,低垂下了頭,有些蒼白無力的解釋著。
只是,他的右手,始終緊緊的握在刀柄上,眼睛里,閃過一抹寒光!
忽然,白廣恩猛的抽出腰間鋼刀,大吼一聲,一個箭步,便要沖著門外奔逃!
廳內眾人不由面色大變!
但就在這時,劉如意卻是一陣冷笑,他等的就是白廣恩這個時刻!
電光火石之間,劉如意一個箭步,已經沖到了白廣恩身后,揮手猛力一刀,狠狠的劈向了白廣恩的后背!
白廣恩正奔逃中,只感覺后背一涼,趕忙一個側身,便想避過!
卻不料,劉如意早有準備,猛力一腳,狠狠的踹在了白廣恩的后腿腕上!
這一刀是虛,這一腳,才是實!
劉如意借著沖鋒的力道,用上了百分之百的力氣,勢大力沉,白廣恩根本沒有任何防備,慘呼一聲,狠狠跌倒在地上!
劉如意一腳狠狠的踩在了白廣恩的脖頸之上,冰涼的鋼刀,架在了白廣恩的脖頸上,“呵呵,白總兵,好俊的身手啊!”
“劉如意,你,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洪督,洪督救我啊!”白廣恩被劉如意踩得都快要窒息了,歇斯底里的拼命大吼!
劉如意轉頭看了洪承疇一眼,“洪督,白廣恩私通清軍,罪大惡極!此人,決不能留!”
洪承疇剛想說些什么,卻見劉如意手起刀落,一刀,便切下了白廣恩的人頭。
白廣恩根本沒有料到,劉如意竟然膽敢在洪承疇和這么多將領面前,對他下殺手,沒有任何防備,便已經魂歸天外!
事情太多突然,眾將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卻只見,白廣恩已經身首分離,脖頸處,‘咕嘟咕嘟’的冒著鮮血,身體,還在微微抽搐!
“這,這…”
廳內眾將都懵了,呆呆的看著眼前一地血污,啞口無言!
劉如意卻仿似沒事人一般,笑嘻嘻的提起了白廣恩的狗頭,擺放到洪承疇身前的桌子上,笑道:“好了,眾位同僚,雜碎已經被我清理了,接下來,咱們可以談談軍事了!”
“劉軍門,這,這白廣恩,好歹也是皇上欽點的總兵官,朝廷命官,怎的,怎的說殺就殺了!這,你,你總得給皇上,給洪督一個交代吧?”一旁,密云總兵唐通坐不住了,站起身來,哆哆嗦嗦道。
他跟白廣恩,是一個繩子上的螞蚱,眼見白廣恩突然身首分離,鬼使神差的便想替白廣恩說句公道話!
“呵呵!唐總兵,你很公道么?怎么?你對我的處置不滿意?還是,你跟白廣恩是一伙的?”劉如意忽然厲聲質問道。
“不,不,不是!卑職,卑職絕對沒有與白廣恩牽連!”唐通一驚,忍不住跪倒在地上,下意識的,就要給劉如意磕頭。
“哦?是這樣么?”劉如意語氣忽然又溫柔了起來!
唐通簡直要被劉如意嚇尿了,拼命磕頭道:“劉軍門明鑒!劉軍門明鑒啊!卑職,卑職對大明,對洪督,對劉軍門的忠心,天日可見,天日可見啊!”
劉如意哈哈大笑,目光卻是猛的一轉,直勾勾的看著一旁的已經哆哆嗦嗦就要暈倒的山海關總兵馬科,“馬總兵,你,也是這么認為的么?”
馬科‘撲通’跪倒在地上,“劉軍門,卑職,卑職對大明,對洪督,對您,可是,可是從未有過二心啊!懇請劉軍門明鑒啊!”
“哦!”劉如意點了點頭,“很好!很好啊!既是如此,你二人起來吧!哦!對了,不要忘記了今日你們所說的話!呵呵!”
“是,是!”兩人趕忙訕訕退到一旁,大氣兒也不敢出!
劉如意目光挨個掃過眾將,眾將紛紛低下了頭,根本不敢看劉如意的目光,便是吳三桂,也將目光移向了別處,不去跟劉如意對視!
一旁,監軍張若麒早已經被白廣恩血淋淋的人頭嚇暈了過去。
只有洪承疇,一臉復雜,默默的看著劉如意的背影!
劉如意轉過頭,對著洪承疇一拱手,笑道:“洪督,戰事緊急,如意行動有些冒失,還請洪督海涵那!等這場戰事結束,如意必定親自去向皇上請罪!”
洪承疇點了點頭,卻并未說話!
劉如意也不理會洪承疇,今日,劉如意之所以突然發力,那是因為,事情已經到了不得不發力之時!
皇太極病危,眼下,滿清由多爾袞兄弟當權,雖然多爾袞也是雄才偉略,梟雄人物,但在這個時刻,他畢竟名不正,言不順,滿清內部,很多關系,他遠不如皇太極理得順!
這一來,權利要重新洗牌,滿清內部,必然會有大摩擦!
這對明軍而言,將是最好的機會!
否則,若多爾袞理順了關系,再想動手,可就沒這么容易了!
“眾位將軍,既然洪督給我這個機會,那我便斗膽,在這里說幾句了!”劉如意笑著掃視眾將,根本臉色陰沉的洪承疇!
“呵呵!白廣恩這雜碎雖然死了!但這仗,咱們卻還要打下去!但俗話說,群龍不得無首!白廣恩麾下的薊鎮軍,有一萬五千精銳!礙于戰事緊急,所以,我想,這一萬五千人,應該分到各位麾下,讓這些弟兄,真正為我大明出力!”
劉如意此言一出,廳內眾將不由都是豎起了耳朵!
劉如意居然要當眾瓜分薊鎮軍?
這事情,可是有些大條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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