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第六十二章:郁悶的哥們兒

  她說完后,我差點從車上摔下去這小妞,思考問題的方式似乎有點另類。

  沒等我再次說話,她卻又將那個裝在禮品盒里的手鏈往我面前遞了遞。

  她的舉動讓我一頭霧水。

  “這條手鏈,我已經不想要了。”

  “這這不科學吧,我補了好幾個小時,差點把我手都戳爛了,你竟然不要了!”我一驚一乍的說道。

  安琪聽到我說“差點把手戳爛了”表情輕微一變,此時的我因為一時激動,竟然不打自招了。

  她停了停,語氣難得柔和的對我說道:“那你先幫我保存著吧,等我想要的時候在和你取。”

  “那你什么時候想要?”

  她想了想答道:“或許很快。”微微停頓一下,又道:“或許永遠也不會要”

  我仍舊一頭霧水的問道:“可是你為什么要讓我幫你保管?”

  這一次安琪卻沒有思考,她輕聲對我說道:“因為是你扯爛了這條手鏈!”

  安琪的車子飛速的從我眼前呼嘯而過,我立在原地,思前想后,仍不明白:“為什么我扯爛了這條手鏈,就要讓我保管??”這在邏輯上完全說不通!!!

  回到賓館,我將房卡給了韓酸,自己卻不想回去,今天發生的事情超出了我能承受的界限,心中被莫名的情緒拉扯著,我想通過散步的方式,排遣擁堵在心中的失落。

  賓館附近有一條小路,兩邊的樹木很茂密,雖然很窄,卻一眼望不到頭,薄霧混著昏黃的燈光讓整條路都覺得虛幻我點上一根煙,漫步在其中,心好似也隨著漂浮著的薄霧,蕩漾了起來,心中的失落也隨之緩解。

  走了許久,漸感疲乏,我在路邊的石凳上坐了下來,大腦不自覺的開始回想和莫寒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想著,想著我笑了,我回味不久前,也是一個有風,燈光昏黃的夜晚,我帶著她在古橋附近的河岸邊上算命的情形,那天的她真是單純的有些可愛,只是現在再想想,卻是我自己單純的很可愛,如果莫寒真的相信算命先生的話,她怎么會離開我呢,要知道那天算命先生說,我們是命中注定的夫妻.

我掏出手機,打開莫寒曾經發給我的照片,我反復打量,心中除了濃濃的眷念,還有驚嘆大千世界的無奇不有,世界上竟然有莫寒和安琪如此相似的人,即便是張柏芝和貢米,仔細辨認,也能分辨出來的,而莫寒和安琪,只有在說話時才能分辨出是誰  一陣陣的失神中,我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手捏易拉罐的聲音,我尋聲望去,果然在我斜對面坐著一個男人,低著頭,將易拉罐捏的“咯吱、咯吱”作響,估計又是一個感情失意的頹廢小青年,我并沒有太在意,正準備離去,卻覺得他的身影有些熟悉,我忍不住又打量了幾眼。

  上天就是這么愛戲弄蕓蕓眾生,前些天我還費盡心思尋找,卻無果,今天竟偶遇在這條幽靜的小路上,那人不是王兢還有誰。

  看著那哥們兒頹廢的樣子,我頓感同是天涯淪落人,上次聽說他被公司給辭退了,心情肯定好不到哪兒去,這也就不難解釋,為什么一個人坐在這兒喝悶酒了。

  “王兢!”我幾步走了過去喊道。

  他好似喝的有點暈,抬起頭看了我好幾眼,才想起我是誰,道:“張一西,你怎么來揚州了?”

  我來揚州的目的很簡單,但是說起來卻很復雜,便簡略回答,道:“來辦點兒事情。”

  他點了點頭,沒有和我多少,卻從地上撿起一罐啤酒扔給了我,道:“陪哥兒喝酒。”

  這正中我意,相較于他我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我撕開罐子一口喝了半罐,冰冷的酒液沖的我腦門發疼,我卻覺得很爽,這一刻竟忘記了那些困擾我的傷痛,酒真的是一個好東西。

  我在他身邊坐下,兩人許久也沒說話,只是一口一口的往嘴里灌著酒。不過不得不說我和這哥們兒有不淺的緣分,上次我在連云港的海邊請他抽煙,今天他投桃報李請我喝酒,至少也算的上是個煙酒朋友了。

  “你說到底什么是TM的愛情,什么又是TM的友情?兄弟、女人為什么我看到的全是TM不統一的臉?”他突然冒出一句,說完又將手中的啤酒罐捏的“咯吱”作響。

  一個正常人不會如此滿腹怨氣,我意識到這哥們兒是遇到重挫了,拍了拍他肩膀說道:“和女朋友分手了?”

  他沒有回答我,剛剛那番話更像他的自我發泄,而不是與我交流的,我也隨著他喝了一口啤酒,又想起那天在連云港海邊看到的開甲殼蟲的女人.我無法評價那個女人,但是卻判斷的出,那樣的女人和她戀愛,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當然莫寒也是如此,此刻我已經被她折磨的想在痛苦中羽化。

  “人吧,要么在絕望中等死,要么在絕望中成熟”我也突然說出這么一句,說給自己聽,也說給王兢聽!

  在我說完后,王兢總算側目看了看我,他臉上是若有所思的表情,我心中一嘆:“哎!這哥們兒還是不成熟這可是初中生都懂的道理!”

  突然一陣鈴聲響起,王兢瞇著眼睛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看他樣子想掛斷,但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我聽不清楚,依稀是一個好聽的女聲,只聽到王兢說了一聲:“喂,小白。”停了停又說道:“放心吧,我沒事。”

  之后王兢是許久的沉默,估計是電話那頭一直在說話,最后王兢說了一句:“我在XX廣場后面的小路上,你來吧。”便掛掉了電話,我估計待會兒那個叫小白的女人將會過來。

  無言中,我們又各自喝掉了一罐啤酒,轉眼地上只剩最后一罐,兩個酒鬼不約而同將手伸向那罐啤酒。

  “給我吧,我比你更需要這罐啤酒”王兢商量的語氣和我說道。

  我搖了搖頭,一點也不客氣的說道:“我更需要,哥們兒可能比你更慘”

  “你慘個屁普天之下,最慘的人就在你面前。”

  “嗎的,最受不了人和我比慘。”我也“怒”了。

  可能是喝多了,兩人竟然在無意識中,引用了周星馳電影經典的橋段。

大熊貓文學    我的極品女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