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快點布置傳送陣,把那毒藥給本大爺傳進來,本大爺要吃了它。”神秘妖獸,笑嘻嘻的說著,就如同它一點都不懼怕蛋蛋的那顆毒藥,會置它于死地一般。
見狀,楚楓也是趕忙繼續布置傳送陣,雖然手中忙著,但內心卻是激動起來,因為那妖獸掌握的結界之術很是厲害,這絕對不是藍袍界靈師能夠做到的。
所以楚楓幾乎已經確定,那神秘的妖獸,肯定如同蛋蛋所說一樣,乃是一位紫袍界靈師。
而紫袍界靈師,就能夠解救蘇柔和蘇美,甚至幫助青龍道人重生,說明楚楓這么久以來的努力,沒有白費,一切都是值得的。
經過大概半個時辰的時間,楚楓總算將那道傳送陣布置完畢,而在將那顆蛋蛋拿出的毒藥傳送過去之后,那只妖獸也沒有耍花樣,而是當著二人的面直接吞了下去,最讓楚楓無奈的是,那么恐怖的一顆毒藥入腹后,那妖獸竟然還滿面喜悅的大喊了一聲美味。
“好了,小子,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將這顆毒藥吞了,下面你就按照我所說,布置一道開啟結界陣吧,你我里應外合,最多十日,本大爺就能破開這道結界牢籠,離開此處。”吞服過毒藥后,妖獸說道。
“前輩,晚輩還有幾件事相求。”楚楓再次開口道。
“小子,有事盡管說,你能幫助我離開此處,恢復自由之身。算是對本大爺有恩,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會盡量幫你”妖獸倒也爽快,并未廢話,而是拍著胸脯,直接問道。就如同不論楚楓說什么,它都會答應一般。
隨后,楚楓便將需要這位神秘妖獸幫忙的事情,如實的說了一遍,比如要它幫助界靈公會贏得此次大戰的勝利,救出蘇柔和蘇美。
至于青龍道人的事,因為青龍道人指名點姓要自己幫忙,所以在沒有青龍道人允許的情況下,楚楓自然不會要求這位妖獸幫忙。
而這只妖獸依然很是爽快,毫不猶豫的便答應了楚楓的這些條件,這使得楚楓對這只妖獸,不知不覺間多了一些好感。
之后,楚楓便按照這只強大的妖獸所說,開始里應外合的布置結界大陣,這座大陣很厲害,但需要布置的時間也很長,最快也要幾日,不過最長也不會超過十日時間。
其實相比于這只妖獸,被困在這里一百年,十日時間真的不算什么。
可是眼下,界靈公會可是在與界氏族人以及四大勢力大戰,強者之間交鋒,雖然可以驚天動地,但有的時候,勝負其實可能只在一瞬間就會分出。
不過好在,這場大戰并非是頂尖強者的單獨對決,而是兩方勢力的對決,無論是界世也好,還是顧天辰也好,他們都沒能全身心的投入彼此的決戰,而是不斷的關注著自己的晚輩們。
每當有晚輩不敵對手,陷入危難之際,他們都會分出精力前去幫助,這也使得這場大戰很是漫長,并且死亡的人數也是很少。
而同時,人們也是不得不佩服,界世與顧天辰這兩位老祖的實力,不但能夠力戰強大對手,還可以憑借一己之力,保護眾人安危,這種事情,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在這種情況下,這場大戰變成了消耗戰,雖然界靈公會的人傷亡不多,可是界靈公會的建筑,可就被毀壞了不少,可以說,這座龐大的勢力,除了核心地帶之外,已是被戰斗的余波弄的一塌糊涂,面目全非。
但是這還不算什么,經過了幾日時間的奮戰之后,界靈公會的老祖顧天辰,可能是因為剛剛出關,便經歷大戰的原因,竟然體力有些不支,漸漸落入了下風。
“轟”突然,一道恐怖的能量漣漪,在夜空炸響,刺眼的光芒,籠罩天上地下,將這片天地照耀得如同白晝一般明亮。
但是與此同時,一道身影也是自那漣漪之中爆射而出,狠狠的射入地表之內,濺起了層層轟鳴,以及大片的煙塵。
“老祖!!!!!”
這一刻,界靈公會的人都慌了,因為他們知道那道漣漪,乃是界世與顧天辰造成的,而那從空中跌落的,正是他界靈公會的老祖,顧天辰。
“不要慌,我沒事。”
就在這時,顧天辰的聲音突然自下方炸響,緊隨其后化作一道流光沖天而起,停在了夜空之中。
這位正是顧天辰,此刻的他衣衫潔凈,不染一絲塵埃,面色也是正常,絲毫沒有受傷的模樣。
見到這樣的顧天辰,界靈公會的人們不由長舒了一口氣,眼下這位老祖可是他們的主心骨,大戰了足足幾個日夜,還能有這么多人存活下來,都是因為他,如果顧天辰出現什么三長兩短,那么他們在這里的所有人,都將死去。
但是相比于那些普通成員的安心,界靈會長以及當家長老這些高層人,內心卻是更加慌亂起來。
因為他們能夠感覺的到,顧天辰氣息的變化,顧天辰受傷了,并且受了很重的內傷,他是故意裝作未受影響,為的就是避免影響大家的士氣,可是對于顧天辰的這種變化,連他們都看得出來,那界世又豈會看不出?
“顧天辰,不要強撐了,今夜就是你界靈公會的末日,哪怕是你也活不過今夜。”果不其然,界世再度瘋狂的大笑起來,就猶如界靈公會已經敗了一樣。
“界世,你休要狂妄,只要有我顧天辰在,就絕不容你在我界靈公會撒野。”
顧天辰冷哼一聲,層層天力自體內一出,周邊的空間便開始一陣扭曲,緊隨其后,開始浮現出道道裂痕,最后竟然開始崩塌破碎。
隨后只見其身形一縱,只聽“轟”的一聲,便化作一道火紅色的光芒,如同倒射的流星一般,向界世飛掠而去。
“威勢倒是不錯,不過可惜,只憑現在的你,哪怕是全力出擊,也絕非我的對手。”而面對顧天辰的恐怖攻勢,界世卻是絲毫不懼,相反在其嘴角,還掛著一抹輕蔑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