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一日比一日涼。
衣服也是一日穿得比一日厚實。
為了過冬,好像所有人都忙起來了。
江軒出門一趟,帶回了幾樣東西交給聞佑,“這些東西都能吃,吃了對身體沒壞處,只是味道不算好。”
聞佑完全沒有要懷疑的意思,只是問,“這些東西多不多?”
“山上有,真要餓得捱不住的時候也能頂一頂,這個時候正好能挖到不少,再遲些就要壞了。”說完這些,江軒就走了。
聞佑也顧不得其他,將崔宇叫進來,把這事交給了他。
到得十月十二這日,聞佑刻意將這日空了出來陪如初。
這日,是華如逸大婚之日。
只是想像便知道該是怎樣的熱鬧。
雖然如初從未說過,但是聞佑知道她有多遺憾不能親身參與。
府里最近清靜了不少,華老爺子回去越縣了,江伯時不時往杜家去,和杜老爺子很說得上路,要么就是去回春堂坐診。
開張不過幾月,回春堂已經徹底打響了名聲,來就診的人時常要排隊。
江雨干脆收了幾個小學徒,又通過杜老爺子請了兩個老大夫來坐診,再加上江軒,回春堂才能忙活開來。
冬菲也不再成日收在家里,在華如初刻意的宣傳下,冬菲又手底下有真功夫,在一眾夫人圈子里很是受歡迎。
“家里真是只能添人不能減人,少一個便覺得要清靜許多。”
“想家了?”
“唔,什么時候回了揚州就不想了。”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皇上給了我明話,只要我將兗州做好了便許我去揚州。”
“你沒有告訴我!”華如初喜不自禁,偏又因為阿佑這么重要的事居然沒告訴她而惱。又喜又怒的模樣逗笑了聞佑。
“還笑,這都多久了,你居然一直瞞著我。”
“不是刻意瞞你,就是忘了。”那段日子天天提心吊膽,就怕皇帝心血來潮做出什么事來,到得晚上就累得不行,哪還會記著這些事。
華如初想到那日無意間聽到的話,故作大度的抬起下巴,“原諒你了。”
聞佑突襲。在她下巴處勾了勾,華如初怕癢,直往后縮。
抬著的小下巴馬上收了回去,只能用眼神瞪著那人。
聞佑笑,眼神柔得出水來。
被他那么看著。華如初哪還瞪得下去,老臉悄悄紅了紅,起身道:“平平安安差不多要吃了,我去喂他。”
聞佑也不說話,只是跟著。
跟著她喂奶,跟著她處理事情,跟著她吃飯。跟著她抱著兒女出去曬太陽,跟著她回屋…
做足了一天的大尾巴。
華如初偶爾回頭看他一眼,說她惱吧,被一個人這么圍著轉實在惱不起來。不惱吧…
這種戀愛的感覺算怎么回事?
她都差點幾度惱羞成怒了!
白天還晴朗的好天氣晚飯后突然下起雨來,而且有越下越大之勢。
“但愿揚州沒有變天。”
“就是變天也沒關系,除了有稍許不方便,華家的雨景也是很漂亮的。以前許多人不得其門而入,這次華家敞開大門納客。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舍不得走。”
說起華家,華如初心里就升起驕傲之情,那里才是她從始至終都認定的家,哪怕是她成親了,有了丈夫兒女,那里依然才是她心里的家。
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帶著丈夫兒女回家去。
“好了,關窗吧,天涼了。”聞佑幾乎是半強迫著將人帶離窗邊,將窗戶關上。
華如初從身后抱住男人的腰,還蹭了蹭,說出來的話卻和柔情無關,“琳瑯閣該上稅了,明天我讓馬柏去找那誰。”
“現在兗州情況沒那么糟糕了,你就照別人的一樣。”
“這次不行,吃了這么多大戶總要吐一些出來,一個人吃了我怕撐著,下季度起就和別人一樣了,我才沒那么大方,將大把銀子往外推。”
聞佑唇角微勾,按著她扣在腰間的手溫聲應承,“恩,好。”
“我真希望什么事都不用管,只要關心數銀子就好,阿佑,你得快點讓我過上那種日子。”
“好。”聞佑抓著她的手上移搭在肩上,彎下腰去將人背起來,在屋子里慢悠悠的走,仿佛散步一樣。
華如初伏在男人結實的背上,腳時不時的還晃一晃,自覺好得不得了。
“我有沒有比成親的時候重?”
“沒有,你該多吃些。”
“我吃得夠多了,為了多些奶水天天都吃得好撐,沒胖才是萬幸,再這么下去,我都擔心我是不是會得厭食癥。”
琢磨了一下厭食癥的意思,聞佑輕拍了她屁股一下,“哪有這么咒自己的,別逼著自己吃,差不多就行了,現在奶水也夠了,安安有冬菲,應付得來。”
“我是想著安安也自己喂的,總歸我才是她娘,可是平平就是個無底洞,我奶水少的時候他不吃別人的,我奶水多了他也不給剩,護食的小崽子,以后他要是敢對安安不好,我就揍他。”
“恩,我幫你揍他。”
華如初趴在聞佑背上笑得身體一抖一抖的,“我怎么覺得我們這父母做得好沒良心。”
“我們會是世上最好的父母。”聞佑說得堅定,他在親情方面缺失太多,絕不會讓兒子也和他一樣。
知道他的心結,華如初跟著點頭,“恩,我們會是世上最好的父母。”
在屋里轉了好幾圈,聞佑才將華如初放到床上,給她脫了鞋襪,打了水來洗臉洗腳,就是華如初想自己動他都不同意。
華如初干脆也就不動了,撐著頭看他,“我有種洗干凈了等著上蒸鍋的感覺。”
“不用上蒸鍋。”聞佑抬頭。在她洗凈擦干的腳背上親了親,再不是在外頭的冷淡,眼里帶笑,臉上神情柔和,剛毅的臉上有著男人的成熟,此時卻也有著屬于大男孩的遲來的調皮,“粉粉嫩嫩的,現在就能吃。”
華如初如同被裝了彈簧一般迅速收回腳,惱羞之余又覺得自己這樣表現得太弱勢。想也不想的又伸出腳去踢在他肩上,再然后,腳就手不回來了。
吻從腳背,小腿往上,一切妨礙他親吻的東西都被除去。露出生育過后還有著些微痕跡,卻依舊白皙如玉的身體。
吻落在紅櫻上,先是輕咬,再用力一吸,微甜的奶水更刺激了他久未疏解的欲.望。
“阿佑你…”
久未親熱,華如初本就有些不好意思,此時更加覺得只恨不得拿埋被子將自己團團圍住。再也不要露臉了。
聞佑咂了咂嘴,“甜的。”
想也不想的,華如初就回話,“再甜也是兒子的。”
話一出口。華如初就后悔了,這時候她去刺激男人干什么。
“兒子的?這不是我的嗎?你全身哪一處不是我的?恩?”
“阿佑…”
“說,你全身哪里不是我的?”
華如初氣恨,這人。明明沒喝酒啊,怎么就跟撒酒瘋一樣。
在她還在措詞時。聞佑又低下頭去,含住另一邊用力一吸,滿嘴奶水。
“原來兒子平時吃的都是這么好吃的東西,如初,我不想給他喝了,我想都留給自己,都給我喝好不好?”
華如初實在不知道要如何回這話,干脆她也不說話了,牙一咬,推著聞佑躺下自己翻身坐到他身上。
再一看,自己身上都要脫光了,男人一身卻還穿得好好的,伸手就要扯。
手剛碰觸上衣襟她又停住了,手從衣領處往下移,感受到手下緊繃的身體嫣然一笑,靈話的鉆入進去解開他褲頭,拉下褲子,手若有若無的掃過腫脹堅硬的地方,一點點,慢慢的將衣服往兩邊剝,最后,露里一柱擎天的巨物。
就是到現在,除了露出來的這東西,聞佑身上的衣服都還在身上,有些凌亂,卻都還好好穿著。
曲指輕彈了彈,聽到阿佑明顯粗重的呼吸,以及因為忍耐而握緊的拳頭,華如初從大腿上慢慢往上移,壓著巨物以極小的弧度前后擺動,上半身下傾,輕啄男人的嘴角,在男人要追上來吻之前又退開。
再輕啄,再退開。
“如初…”
華如初卻又半坐起來,雙手撫過雙峰,滿臉無辜單純的神情,“阿佑,你有沒有覺得這里大了?”
“…”聞佑只覺得自己快要被這妖情磨死了,可是…該死的,明知道如初在玩,他還不忍打斷她的玩興。
看他不說話,華如初抓住他的手摸向自己胸部,邊道:“你用手量量看是不是大了。”
“如初,再惹我,后果自負。”
華如初撇嘴,“你都不回話,肯定是沒大。”
就在聞佑想用行動回答她大沒大時,華如初下一個舉動讓他差點爽得直接射了出來。
以使劍的速度,華如初微抬上身,用手扶住巨物就那么坐了下去。
速度不快,太久沒有過的魚水之歡讓她接受得有些困難。
聞佑強行忍住不許自己動,他不想傷著如初。
可這無疑是對他自制力最大的考驗。
他還在死死忍著,卻又聽到身上的人抱怨,“你都不會動嗎?”
不會動嗎?
這對一個男人意味著什么?
聞佑腰部剛發力,華如初又抬起臀部,到達頂端時猛的坐下,再抬起,再坐下,狂野的模樣讓聞佑幾欲發狂。
華如初這時候又不這么大動了,轉而捻磨起來。
可是這么捻磨明顯是考驗她自己來的。
身體里一的快感讓她想要更多,可是,“我沒力氣了。”
聞佑所有的忍耐到這里告一段落,手一用力猛的坐起來,壓著如初腰的動作讓巨物進去得更深,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沖擊使得床都猛烈的搖晃起來。
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