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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也想要一個孩子(三)

粉紅10加更送到,目前…還是欠7更,之后還有2更  安夜錦不希望自己的女兒與皇族男子有聯系的原因很簡單,她是一夫一妻主義者,皇室的皇子又是出了名的女人多,六皇子如今尚未娶妻,卻也是有著幾名房中女子的,光明錚就送了他五六人,只是等著正妃來了,才給予名分,或者是趕出去。

  六皇子就算瞧上了司徒晴曦,也不會一夫一妻,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的事情,太不現實!司徒晴曦也不是那種愿意與其他女子共享夫君的人,她能夠容忍丈夫有通房,怕是也不能超過三人,自然是不愿意與六皇子在一起的,這很正常,并不是所有的女子都喜歡當王妃,至少司徒晴曦就不是。

  再往深處想,六皇子到底是皇后的孩子,日后說不定能是六皇子繼位,而非太子。如若如此,六皇子成為了九五之尊,更加無法拒絕女子,因為皇上的一項責任就是繁衍子嗣。就算是周國司徒晴空也是個不好女色的帝君,宮中也是有三十余名妃子的,只是皇后一直沒有確立下來而已,歸根到底,他不想收人,可是有許多人逼著他收人,這就是現實。

  不過再一想,當年六皇子就對司徒晴曦情有獨鐘,如今依舊如此,也算是情深了。他人品不壞,且年齡與司徒晴曦合適,都是年歲已經很大,卻未曾娶妻的。

  站在姚芷煙的角度。卻是不想司徒晴曦與六皇子在一起的,因為六皇子恐怕會是姚芷煙的仇人,他是有著嫌疑的,如若確定他是那名重生者極品公子修仙傳。而司徒晴曦與他在一起了,那么司徒晴曦就會是她的仇家。她頗為喜歡司徒晴曦的個性,也佩服她的堅持,以及一身武藝。與她為敵,她回十分為難。

  這事姚芷煙不想管,她不想得罪六皇子,也不想幫六皇子。置身事外才是最穩妥的。

  “就是那小子,長得不如何出挑,人卻是臉皮夠厚。守著姐姐幾日不放。每天站在院外說一些惡心的話,還送一些禮品過來,姐姐都煩死了。”

  “若是讓她硬闖出去呢?”姚芷煙思量了片刻問,司徒晴曦武功高強,想強行離開十分容易。

  “如果能走早走了,他們來的人太多了,而且。六皇子權利大,還濫用私權,連城門都不讓姐姐出。”

  姚芷煙沉默了,盯著司徒晴翎一會,突然一陣為難。

  司徒晴翎也瞧得出,當即開口解釋:“其實范郎也說了,這事與你說也是無用,你幫不了什么,而且就算尋明錚,明錚也是幫著六皇子的。我只是想著你哄哄姐姐去,她脾氣大得很,我怕她會用處什么極端的法子來。”

  “最近君子眠不是來了嗎?與君子眠一同離開不就成了嗎,六皇子不能攔煙國的人吧?”

  “大哥曾經幫姐姐尋了一門親事,那男子也是極有才華的,且覺得姐姐不錯,表示愿意一夫一妻,結果姐姐不同意,說那人笑得陰險,人也虛偽,太過文弱。大哥有些尷尬,他們兩個人就鬧僵了,如今依舊如此…”

  姚芷煙嘆氣,自作孽不可活啊!

  好像…司徒晴曦與司徒晴空的關系也不好,這家里的兄妹可真是一個比一個有脾氣。

  “好吧,我這幾日去尋她說說話。”

  “嗯,勸勸她心平氣和下來與六皇子說清楚,他們的確是不可能的,就怕多事的皇上賜婚,我娘與爹是敢抗旨的人,就怕鬧得不愉快。”

  這一家人底氣足,安夜錦與遼國對抗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就算抗旨也不足為奇,就連遼帝賜婚都得三思一番。

  “其實也沒指望你,只是姐姐心煩,我心中有愧罷了。”司徒晴翎又加上了一句。

  姚芷煙嘴角略微抽搐,“我真替表哥擔心…”

  “啊?范郎怎么了?”提起范澤秋,司徒晴翎就來了精神,好奇地問。

  “你這般不會說話,日后給他添麻煩了怎么辦?”

  司徒晴翎當即氣得臉通紅,站起來對著姚芷煙張牙舞爪了半天也沒做出什么來,最后只是氣呼呼地就走了。結果剛剛躍上墻頭就又回來了,站在那里告訴了姚芷煙司徒晴曦如今居住的地址,這才走了。

  姚芷煙看著有趣,卻也有些發愁。

  真是個棘手的事情。

  只要她去了,六皇子就會盯上她。她與六皇子也算是間接性的青梅竹馬,明錚又與他關系極好,說不定會讓她幫著做說客。若是未嫁之前,姚芷煙定然不會為難,可是如今姚芷煙是明錚的妻子,就得顧忌一番。

  這般一思量,女紅也沒有心思繼續練習了。

  明錚下朝之后一般是兩處亂跑,畢竟是身兼兩職,后來他接手了夏雨宮的建設,到了酉時才能回到家里,那時他時常是已經吃過飯了,一身酒氣。

  其實這也不奇怪,明錚接手選擇材料這項工作,不少商鋪或者有著這方面家業的官員都要找明錚喝酒套近乎,讓明錚從他們那里選購材料我的富二代女友。明錚趁機拉攏人,鞏固自己的勢力,往往不會拒絕。

  今日明錚剛剛回到府中,就瞧到姚芷煙一臉愁容,他不動聲色地退出去,將聽雨叫出去一邊單獨問話,知曉了大概情況才進來,仰著大大的笑臉與姚芷煙說:“娘子,我今日碰到一件有趣的事。”

  姚芷煙一怔,一邊吩咐侍女去布菜,一邊好奇地問:“不知是何事?”

  “將作少匠的嫡長女一直是被寵大的,刁蠻得緊,脾氣也大得厲害,以至于家里只能將她低嫁了,如今嫁給了向夫人姊妹的兒子,結果剛剛成親了一年,就在鬧和離呢。”明錚說著,看著端上來的菜拿起筷子來,卻并未自己吃,而是給姚芷煙夾菜。

  “和離?這是為何?”姚芷煙被話題吸引了過去,這種事情不常見,她還挺好奇原因的,畢竟她人緣不好,沒人過來與她說閑話。

  向夫人是文靖泊的母親,那么將作少匠的嫡女嫁給的就是她不太出息的外甥了,應該是向夫人幫著聯絡的婚事。

  “因為那外甥有很嚴重的腳臭,他還不是一個愛干凈的,晚上睡覺不喜歡洗腳,將作少匠的嫡長女忍了一年,終究是忍不下去了,如今鬧和離鬧得厲害,那外甥覺得這女子簡直就是無理取鬧,同意了和離。這可愁壞了向夫人,覺得挺好一門親事,和離了可惜,就總跑去勸,勸女方就說日子需要互相體諒,勸男方就是:好外甥啊,你就洗洗腳吧!”

  聽到這種奇怪的理由,以及明錚最后學得繪聲繪色,姚芷煙啼笑皆非,坐在那里咯咯地笑個不停,之前的陰霾也不見了。

  明錚看了,當即松了一口氣,這才說道:“其實向夫人也是多余煩憂了,日子是他們自己來過的。女子連腳臭都忍不了,那么之后的小磕絆該如何?而且她連勸夫君洗腳都做不到,她有什么臉鬧和離?這是這女子的不是,還怨天尤人。那男子會如此痛快的同意,怕是也早就忍不下去那女人了,若是他心中有那女子,說不定就會為了她洗腳,只是為了讓她心情好些。怕是那女子說了什么不中聽的,引得男子不高興。他越是這般倔強,越是說明他排斥那女子。”

  姚芷煙點了點頭,說道:“男子都是好面子的,那女子若勸得不對,那男子定然是不喜的,說不定會死扛,兩個人鬧僵了,那男子怕是還會變本加厲,說不定女子示弱也會好,偏偏兩個人都這般死扛。”

  “問題出在他們那里,他們都不愿意退一步,旁人也沒有辦法。”明錚說著,伸手握住了姚芷煙的手,看著她的眼睛,認認真真地再次開口:“煙兒,六皇子與司徒二小姐都是這般極端的人,而你呢,就好似向夫人,他們不肯退步,你勸也無用。一個是就想成親,一個是就不想成親,兩相對立,你能做到的事情,只是適當的說些好話緩解一番,不用顧忌其他。一則,你不是他們的父母,這事你管不得,也不該你管輪不到你來處理;二則,你若是做得太過,日后他們出了問題,矛頭就會直對你。你不用顧忌六皇子,他那邊我來解決。”

  發現明錚是知道了她的心事,才故意說這些的,姚芷煙不免有些感動,當即靠進了他的懷里,緩聲說道:“嗯,你這般勸說之后,我心中舒坦許多。”

  “我是你的夫君,怎好看著你心中有事卻不管呢?”明錚寵溺地抱著她,又是嗔怒:“我與你過多少次了,晚間我若是申時未歸,你就先一個人吃飯,大不了我回來之后未吃再熱飯,若是將你餓壞了怎么辦?”

  其實說這么多,就是拐歪告訴姚芷煙,他吃過了,今天又是被半路拽走的,都沒來得急派人通報姚芷煙。

  她無所謂,說道:“等等也是無妨,一個人吃飯總是有些冷清。”

  明錚聽了頗為感動,當即給姚芷煙夾菜,說道:“娘子多吃些,一會我們有了體力,就再來上機會,爭取三個月內就有喜訊。”

  姚芷煙是想與明錚一同吃飯,明錚的想法卻是兒子陪娘吃飯,果然…他們說不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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